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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主子的风流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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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的一步〃不小心〃,演变到最后竟是连她都无法再掌控的……全盘皆输。
  闭上的眼帘,是在抗拒他的诱惑,抑或抗拒着这扇门外的现实?
  也许只是象征性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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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意地。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像天地刻刻都在转动般自然,又教人可以轻易忽视而遗忘了的变化中,有一天,邵青耘愕然地发现眼前唯唯诺诺、退缩的乡下女孩在一夜间有了陌生的、具有女人味的面孔。
  那是当他看到芝娘对着其它男仆露出腼腆微笑,低下去的雪白颈项上有着些许红晕的瞬间--愤怒?妒忌?无来由的高涨激|情就像一把烧红的利刃,刺痛他的眼。
  由那一刻开始,他和林芝娘的关系从原本的主仆变了调……由那决定性的一刻开始……直到现在,邵青耘对自己怀抱中的她,到底在自己的生命中是什么样的存在,依然是抱存着迷惘。
  外表上看来,他们是再单纯不过的主人与仆人。
  他握有可以支配她行为的权力,命令她为自己工作的地位,可以说是她生命的主宰。
  实际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超过了主人与仆人应守的规范,率先强行打破了两者之间应有的藩篱的人是他,而配合着他不将这秘密告诉任何人,和他一起保守秘密的共犯是她。
  她将〃为所欲为〃的令牌交给了他,可是邵青耘心底的声音却非常清晰地告诉着自己……芝娘接受的是被〃身份〃所束缚的关系,她将身子交给他并不意味着她的心也一并呈上。
  虽然他从未下达过一句〃命令〃,来索求她的身子,她也从未说过半句〃因为这是主子要求的,所以我只好照做〃这样的话,然而这层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只要他是主子的一天……
  只要她还是他的奴才的一天……
  横亘在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不会有缩短的片刻吧?不管他有多么厌恶占她便宜的另一个自己,却也不会主动制止这个为所欲为的自己。
  就像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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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做不小心的,那个满口胡言的家伙,分明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找我的碴,以为设下那点小圈套就能让找落马。哼,想试验我邵青耘,他还不够资格呢!〃
  他爱怜地吻着她,-边忿忿地说:〃竟在马场上,故意把藏在袖中的一包香灰撒向'黑星',害得'黑星'紧张失蹄,呜叫起来。〃
  仿佛承受不了过多刺激的小头颅,不住地在枕上左右摇摆着,取代无法说出口的拒绝--不,该说是明知道抗拒也抗拒不了的情潮--在随波逐流前,最后的一点点小挣扎吧。
  〃幸好'黑星'及时镇定了下来,毕竟是我的爱马,哪会被这点小花招给击倒?在我安抚两声后,它就恢复平静了。虽然有些艰苦,但它还是不负我所望,率先抵达终点。〃他扬起唇角,黑眸中闪现了平日被温柔外表所掩饰,那种对弱者绝对不予同情的残酷本性说:〃那几个笨蛋也学到了一次教训,下次应该会看清对手才是。〃
  大手灵巧地拨开亵衣,〃你就不一样了,芝芝,你不像那些笨蛋一样,你总是这么样的聪明,懂得举一而反三,了解我在想什么,总是能给我我最需要的一切,是不是?〃
  〃啊……〃
  蒙陇泛水的星眸。嫣红瑰丽的双颊。以及那双乞求垂怜,红肿冶艳的半启小口。这些都是只有他才能见到的,她动情的一刻。谁也不许看,谁也不准看,在他之前没有,在他之后也绝不允许有其它的男人,还能把这一幕映在眼底、心头,你是我的!想要如此大声地对世人宣告,而没有办法说出口的话语,令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爱抚越是不留余地,宛如要将她整个人的灵魂都撕碎了令呼吸都要断了般,激|情而又火热地,需索着她颤抖的反应。
  以唇,以舌、以双手,膜拜过她的每一寸丰盈、晶透。全部都是我的!以最激烈澎拜的情感吞噬对方。
  〃……啊……不要……〃
  〃什么叫不要?〃他揶揄地在她耳边低诉着。
  〃嗯嗯嗯……〃
  天衣无缝地环住他,羞涩热情地为他摆动,只属于他的芝芝,邵青耘在喘息与喘息的夹缝中,以轻得让人无法听闻的声音,诉说着心中的情意。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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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小姑娘你到底是谁啊?在我家的院子里做什么?你是怎么进来我邵家的?〃扣着白孤颈环的小男孩,惊奇地看着在梅花树下现身的小女孩,难道她是树精吗?
  她摇着头,在他扶助下站起的身子,已经退缩地移动脚步。
  〃喂,别走啊!〃剎那间,脚不听使唤地追上前去,扣住了小姑娘的手臂,〃方才帮助了你,好歹也跟我道声谢吧?〃
  虽然知道是自己主动伸手帮助,照理说是不该向人讨恩情,但眼前为了留下姑娘,再怎样无礼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可惜他的咄咄逼人,似乎只让小姑娘心生恐惧,一张在冰天雪地下早已冻得发白的小脸,隐隐浮现了青色。这下他才注意到,在这春寒时节她身上竟只有一件薄长衣。
  〃你穿这样不冷吗?跟我来吧。〃
  〃不……不可以……我……〃小姑娘有口难言的,摇着头,还是拒绝着。
  〃没什么不可以,在邵家,我说的话就是圣旨,谁都不可以违背。既然你进了邵家的门,也得听我的。跟我来吧!〃强行拉着小姑娘,邵青耘早已经忘了当初来找白狐的目的,只是一心想将这个快冻僵的小家伙弄暖,不让她一张小脸继续惨绿下去了。
  〃不!不行!〃倔强的小脸,有股强悍的意志力。
  邵青耘觉得很新鲜,他不懂这个面貌看来挺软弱的小姑娘,从哪里生来那么坚定的意志抗拒他?
  〃我说行就行。〃邵青耘跟她卯上了,索性放开了另一只手上的白狐,以两手拉住她说:〃要我把你放在这冻死人的天气底下,只穿这样单薄的衣服,等于是要我见死不救,我办不到。所以你非得跟我走不可。〃
  〃不行、我不要!〃
  两人在院子里的拔河,很快地变成一场意气之争,仗着比小姑娘身强体壮的优势,邵青耘的蛮力宣告获胜,将她一步步拉离了梅花树下。她扁了扁小嘴,红着眼眶,说是随时会爆出哭声来也不奇怪。
  可是她终究没有哭出来。
  那时,邵青耘小小的心灵已经充满对这顽固的小姑娘的好奇与执着。
  她打哪儿来的?(然不会真是梅花树精,他早过了相信神话的年纪。)
  她叫什么名字?(恨不得能连身家背景都查一查。)
  她不肯听他的,为什么?(我又不会害她,全都是为她好,不想她着凉啊!)
  她长得好可爱,这样忍着不哭泣的模样,又为什么这么牵动他?(姑娘家都是爱哭哭啼啼的,见多了只会觉得厌烦,可是她却不一样。)
  这一切的答案,他都想知道,所以他绝不放手,哪怕真把她弄哭了,他也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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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青耘……〃
  总是到了最后的关卡,她才会忘我地直呼他的名字。
  解除一切束缚,不再存在着主人与奴才的关系,回归到单纯的男与女,需索与被需索的欲望中,将自己的心源源本本地裸裎在他面前,而导致他产生错觉,相信这甜美的一刻能持续到永恒。
  〃……不……我不……行……〃
  紊乱的不成字句的抗议,四散、坠落……
  休战的片刻--
  心满意足地倒卧在她的身子上,为了不压坏娇小的她,青耘颐手-拉将她搂到怀侧,嗅着她身上所残留的,两人共同创造出的气息。
  〃等会儿。今天的晚宴,你就不要露面了,在这儿休息吧。〃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滑的背。
  她张着还湿润的水眸,疑惑地望着他。
  〃反正是些帮忙端端盘子之类的杂事吧,不去也没关系。〃青耘不只是出于体贴才这么说。
  方才那些挑衅他的家伙,因为最后没有得逞,还反过来被自己调侃了两句,心情不爽下肯定会在今夜的晚宴上胡闹,借以发泄…邵青耘不想让芝娘被卷入这些无聊事中,谁知道那些人会借着〃酒后乱性〃的好理由,做些什么事呢?
  〃……我没有关系的……〃芝娘以几分沙哑的声音,细细地说着,〃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就我一个人躲在别苑中,会被人说闲话的。〃
  〃闲话?〃霍地松开抱住她的双手,青耘坐起身说,〃管他的,人家爱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大不了让闲话成真,证实我邵青耘的确对你林芝娘'另眼相待',那也无妨?〃
  〃千万不要,少爷!〃
  又来了。他忿忿地旋腿下床,随手抓起一件薄衣披上。在她口中,自己永远是〃少爷〃而已!
  〃少爷?您要上哪儿去?少爷!〃
  走到门前才回过头,青耘讽刺地朝她一笑说:〃不用担心,我不是去外头大声嚷嚷,说你林芝娘早巳经是我的人了。满身的大汗,我去泡泡暖泉,和某人不一样,我可不是躲在屋子里擦擦身就能打发的人。〃
  〃砰--〃门被关上的瞬间,林芝娘的泪珠也跟着掉落。
  第二章
  自己对他而言,毕竟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吧?
  芝娘抹去眼角的泪水,前一刻的甜蜜迅速地在这-刻变成一种难以吞咽的苦涩、事情总是如此,不管契合的身躯有多么火热,一旦分开后,就成了彼此毫不相干的两人,留给她的冰冷是穿再多件衣裳也温暖不了的。
  然而这样的后果,是自己的意志不坚与软弱所造成的,自己种下的因,便该自己承受这苦果。
  想拒绝的话,每一次邵青耘都问过一声:〃你希望我停下来吗?〃而在那节骨眼上不曾喊过停的她,需要负起全部的责任。他不曾强索过她,也不曾胁迫过她献身,打从一开始……
  愚笨的就是她…
  狼天生是饥饿的,顺从本性去狩猎,一旦捕获到猎物绝不放过。因此不能将杀戮的罪业算到它的身上,要怪就只能怪那不够敏捷的愚笨野兔了。
  食髓知味的狼,在他厌腻了野兔的滋味前,是不会停止猎捕行动的。
  明知自己的意义对他不过是果腹的野味,还一次次地任由他吸光自己,啃噬自己,吞咽自己愚昧得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自己,在这样厌恶自己的沉沦,又无力抗拒自己的沉溺,一次次恶性循环中,她已经感到疲惫了。
  要到什么时候,少爷才会对我感到厌倦呢?消极地,将希望转嫁到邵青耘的身上。
  应该不会太久了,老爷也不可能一直允许少爷再这样游戏花丛,风流无度下去,为少爷定一门亲事的传言亦时有所闻,什么时候少爷的身边会多了一位少夫人都不奇怪。只要等到少爷成了婚、娶了亲,那么少爷的心思自然会被〃未来〃的少夫人给全盘占去,再也没有她林芝娘的容身之处了……
  撑起还带有几分酥软倦意的身子,就着失了温的水,拧过一方白巾,简单清理过身子后,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套回身上的同时,好像一点一点又拾回了自己的理智与平常心。
  晚宴的时候,应该可以如常地工作了、其实芝娘并非故意在这点小地方违抗邵青耘,和他唱反调,即使他认定她是故意的。
  以前,还曾被他嘲笑为这是〃明明饿着肚皮还不肯为五斗米折腰〃的穷酸志气,但这全都是他武断的曲解。
  她既不是担忧自己与他之间的情事败露,也不是不愿意接受他的体贴,更不是他认定的〃以不接受另眼相待〃的举止,来证明自己依然保持〃清高〃的人格。
  清高,这种字眼早八百年地就知道和她无缘了--
  穷人家是没有资格摆什么清高的姿态的,穷人家无时无刻都得面对严苛的现实。清高意味着家中没有米粮时,还没有脸低下头去跟隔壁人家借一杯羹,那就只好坐着等死。而这种事从她懂事起,就经常陪着娘去跟村子里的人低头,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保持清高和饿上一天肚子,无疑地,芝娘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较为实在的〃填泡肚子〃。
  真正令她不惜违抗、触怒邵青耘,也坚持要在〃事后〃照常工作的理由,一点都不复杂,难解--主因是〃不安〃。要是接受了邵青耘的好意,撒了一次娇,那么她就会对自己往后该怎么过下去感到不安。
  非常非常不安……
  她需要借着工作来提醒自己,她现在的身份与地位,就像刚刚走过一段危桥后,混乱的意识仍被囚禁于桥上,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要用力地踏一踏自己踩惯的地面,才能提醒自己该重回现实了。
  不要忘记……再多的甜言蜜语,再多的缠绵热吻,再多的激昂交欢……她依然是一名为他、为邵家工作的奴才而已。
  哪怕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眸有多么教人心醉,哪怕他吐露的喘息犹存在自己耳边,哪怕他给予自己的疼爱怜惜多到令她产生错觉--以为自己在他眼中是独特的,是独一无二的、是最爱的--这都不过是转眼即逝的水中幻影,轻易就可能破灭的假象。
  千万不要做那妄想捞得水中月,而傻得投身到江心的愚者。
  一再地警告自己,这是芝娘在让步了这许多,许多后,惟一不愿对命运妥协的事?
  只有这颗心,我不愿迷失。
  置身在繁华的京城,置身在穷乡僻壤;身为贫苦的庄家女,身为豪门的奴才;柔顺听从的一面,顽固坚持的一面--这些都是她,每一面都是地,不管现实有多么残酷或丑陋,要是连自己的心都迷失在梦幻里,失去了这个自我,她就再没有站起来的力量了。
  失去母亲而伤痛不已时,她没有躲在自怨自怜的甲壳中。
  长年不在家中,被村小的孩子嘲笑她像是没有爹爹的孩子一样时,她也没有以憎恨、埋怨爹爹来求得心安。
  现在也没有什么两样,接纳他人的〃一时怜宠〃而自抬身价、自我膨胀说这是爱,她也办不到。
  最后再一次检查自己全身上下,确定了头发一丝不乱、衣着整齐清洁,没有半分会让人联想到方才的自己之后,她才安心地松了口气,步出房门。
  捧一天饭碗,做一天工。
  目前她林芝娘是邵青耘的贴身丫环,是邵府的奴才,她就不会留下话柄,让人说她是邵府的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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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娘,你来得正好,这堆笋子帮我搬到厨房去,大厨等着要下锅呢!〃
  午后,正当主子们都在小憩时,奴才们却已经为了晚宴的准备工作而忙得不可开交。后院里,洗菜的洗菜,端盘的端盘,砍柴的砍柴,每个人都恨不得能有三四双手臂,好在瞬间把所有的工作完成。
  芝娘也接过了装着春笋的大竹篮,使尽力气一步步地扛着它走到厨房门口。
  〃晚宴的菜色,大概就是这样了。总管,您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
  接过厨子开出的菜单,端详片刻,年过半百的面容依稀可见年轻岁月时端正容貌的林总管--也是芝娘的亲爹,蹙了蹙两道严厉的眉。〃这道生煎小鹿排最好换成粉蒸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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