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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学会飞翔 作者:[英]维多利亚·贝克汉姆_2-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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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玛丽亚收到英国两家高级百货公司——哈罗兹和夏菲尼尔打来的电话,说要购进她的服装。瞧,这场时装秀有效果了。
    “维多利亚的秘密”节目中我的另一位客人是迈克尔·帕金森。我,一个绝对的新手,来采访访谈者中的顶尖高手。
    现实生活中的他和电视上一样的迷人,尽管我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事实上我们进行得非常好,以至于他问我是否愿意上他的节目。
    “帕金森”这档节目一般在播出前几天录制,因此它仍有新闻价值,但他们可以剪掉一些令人乏味的片断,也可以插入一些宣传片。
    在开始前大约一个小时,他来到我的化妆间,我们聊了一会儿。他问我是否有什么想谈或不想谈的,我说没有。就我个人而言,我不喜欢预先知道他们会问我些什么,因为我认为现场自发的东西会更好些。我也从来不喜欢强调我不想谈什么,因为你知道他们首先就会问那样的问题。
    参加“帕金森”节目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当我坐在化妆间里,面对着他们给你的一大盆水果时,我当时的感觉是,哦,我的上帝,迈克尔·帕金森。但我一直喜欢看这一档节目——让我喜欢的是他们有一支现场演奏的乐队——上“帕金森”节目实在是一种荣耀。
    人们总是对我说我在镜头前多么放松。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一直都很怯场——跳舞的时候,有时我的脑子会一片空白。但是坐在沙发上面对演播室的观众那情形同样让我紧张。
    更让我伤脑筋的是,当我走进演播室,我发现我旁边坐着主持烹调节目的两胖嫂之一,克拉莉莎·迪金森·赖特。我就知道会有关于我体重以及我吃什么的问题——甚至在这些问题还没有开始之前,光是坐在她旁边就够让我尴尬的了。我一看到她,我就知道提问将如何进行了。
    “啊,维多利亚,”迈克尔·帕金森微笑着开始了,像个慈祥的叔叔那样拍了拍我的膝盖,“有三个问题大家都想了解。”
    问题开始了:1 ,2 ,3。大卫还穿你的内裤吗?你做过隆胸手术吗?你有厌食症吗?
    起先我只是处于守势。尽管效果相当不错,但这采访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应付。我从未独自一人做这样的事——没有其他几个姑娘做伴——在采访过程中,我面对如此直率的问题感到十分震惊。内裤的问题好办。说到隆胸,我说,如果我做了,我会给自己买一个比B 杯大点儿的东西。不,我没有厌食症。
    这时,克拉莉莎·迪金森·赖特转向我,追问了一句,那么除了莴苣叶你还吃点别的什么吗?所有人都大笑起来。我要为自己辩护,而又不失体面。如果我转过头对她说,那你除了薯条和比萨饼以外还吃点别的什么吗,那会怎样呢?想像一下大家的嘘声吧。你可以拿瘦人开玩笑。但是你却不能说胖人什么。她其实是个很好的女人——天生的喜剧演员。
    因此我对她的话没有认真回应。但要为自己辩护是很难的。
    不过,总体来看,访谈进行得很好。迈克尔·帕金森是个真正的绅士。他不会竭力去挑你的毛病,像一些年轻的访谈者所认为的那样——贬低你会让他们看上去很了不起。他想做的只是把你最好的东西挖掘出来——同样这个节目受到了广泛的好评。但我仍然难以相信,只有我一个人时居然也有人对这个节目感兴趣。
    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对我、大卫和布鲁克林的恐吓在逐步升级。绑架的恐吓和死亡的恐吓。这些恐吓通常是寄过来,里面有一些剪碎的照片和图画,通常有绳套和脖颈,或者是子弹把血从我们的脑袋里打得喷出来。我是说,你可以想像一下。想像一下那是种什么感觉。想像一下有人如此恨你,一个你甚至见都没见过的人。但也许这个人你见过。
    我最害怕的事情之一是我会被射杀在舞台上。那么多人尖叫着,音乐声又很大,你甚至都听不到枪声。
    3 月1 日,全英音乐奖颁奖典礼前两天,一封信寄到了我妈妈、爸爸的家,那笔迹看上去像出自一个孩子之手。但写信的绝对不是个孩子。此人以前寄过东西给我。
    维多利亚,你这只母狗。我恨你,你去死吧。3 月3 日在伦敦的伯爵庭院举行的全英音乐奖颁奖典礼上见。
            第二十一章  卑鄙的家伙
    四年前,我们作为维京的客人第一次出席全英音乐奖颁奖典礼,四年后,“辣妹”演唱组被授予终身成就奖,还将在典礼中演唱。
    我打开信的第一反应是给警察打电话。但马克说别打。
    “你疯了吗?”当我告诉我爸爸时,他说,“你必须告诉警察。我是说,万一发生什么事,而我们又没有告诉他们,那怎么办?”
    “但马克说绑架的消息可能就是从警察局泄露出来的。”
    (这段故事后来在报纸上有更多的报道。)
    “我才不管马克说的什么玩意儿呢。”我爸爸真的生气了,因为他从来没有骂过人。“那样的事你绝对不能瞒着警察。他们知道该怎么做,派个保镖或其他什么。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要告诉警察。”
    不超过一小时警察到了。我给了他们理查德·琼斯的联系号码。我想我们的巡演主管是联系警察和伯爵庭院方面的最佳人选。我也告诉了其他姑娘们,她们真的很关心我。
    我的状态很糟糕。前一夜我几乎没睡:伯爵庭院是个很大很古老的地方——很难保你绝对安全。但我能做些什么呢?说我患了感冒?
    为了让马克能专注于安全方面的事务,那天我换了个司机,叫约翰,来自曼彻斯特。当我们出现在伯爵庭院时,我抖得像只果冻。约翰让我和他呆在一起,马克也这么说。我不知道该信谁。我也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我一到伯爵庭院就直奔化妆间。在那儿警察对我详细讲了可能发生的事。他们说整幢大楼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
    全天都会有一些警察暗中保护我,无论我到哪儿。演出时他们也会在场。
    我真要感谢上帝没有听马克的话,告诉警察是对的。我在想:我究竟做了什么,受到这样的优待?离开家时,我吻了布鲁克林;汽车出门时,我回头看到我妈妈正抱着他站在门边,他挥舞着胖胖的小手,我想: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的双眼霎时充满了泪水。我差点就不去参加这个典礼了。但我爸爸说那正是这些人期望的。他们希望你不要出现。他们想把你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你决不能让这些人控制你的生活,中午时,我和姑娘们共进午餐,如果你能把一包炸薯条和一只桃子称作午餐的话。我无法咀嚼,嘴里没有足够的唾液。我向她们详细解释了发生的事。我不想让她们觉得我太夸张了,现场惟一的一个走来走去保镖都如影随形的流行歌星。但这一切现在听起来很理智,纯粹就事论事。但当时我并没有这种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幻觉,那种你连着几天睡不了觉以后就会有的感觉。
    化妆间只是一个用薄板隔开的小间,是为演出准备的。
    地板上铺了地毯,角落里有一束花,让你感觉自己很重要,一台小小的暖风机,因为天气真的很冷。我们得等一会儿。
    因为这是全英音乐奖颁奖典礼,如果你误了彩排或迟到的话,你会被罚款。
    “‘辣妹’上场。”扩音器的声音在整个伯爵庭院回荡,而我却开始颤抖。沿着巨大的坡道走四五分钟,然后向右急转走上舞台。马克像胶水一样黏在我身后。在那儿我们与伴舞和乐队汇合了,因为我们要现场演唱。
    一切都很顺利。但我似乎只有一半心思在上面。因为只是彩排,灯光没有演出时那么明亮。在阴影里,我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礼堂里移动着,而有些人本不该出现在那儿的。
    接着我们返回化妆间,那儿的发型师和化妆师已经准备好了,因此我只是沿着坡道往回走,正在这时,不知怎么的,我低下头,看见胸前闪着一束红光,我想都没想,就沿着光束看过去,一直看到伯爵庭院顶部悬挂舞台灯具的钢架,我能看到这束红光就是从那儿照过来的。
    我看看马克,但他正看着别的地方。一切都好像持续了很长时间。那绝对像是电影《保镖》中的场面。我在想:我有警察保护,马克就在我身边,却没有人看见这个玩意儿在我胸前闪着。就这么完了。
    我浑身发凉,从头凉到了脚,僵住了。我转向马克,我的感觉就像在做慢动作,我指指这个红点,他抓住我,把我一推,一下子把我推下了坡道,坡道的尽头正是化妆间的门。
    我坐在化妆台前,直打哆嗦,我盯着镜子,这部恐怖片还在我身后继续上演。警察进来了,马克告诉警察发生的事,警察出去了,跑上坡道,迅速爬上通向灯具架的梯子,他们的脚步声在大厅里回响。他们发现消防通道已经被人撬开了。
    我给大卫打电话。但我知道他认为我在夸大其词。而我清楚,那只是时间问题,今天,今晚,我就要死了。
    赢得了终身成就奖,“辣妹”最后上场。我们被隐藏在舞台侧上方一只巨形蛋里。听到提示“现在——有请‘辣妹’”,那只蛋就开始震颤,然后一声巨响,听起来像是蛋要爆裂的声音,灯光照过来,照在每样东西上,接着蛋裂开,我们出现了——“辣妹”。爱玛扎着小辫子,非常可爱。梅兰妮·B 站在那儿,低吼着做了个恐怖的造型。梅尔·C 做了个空手道的踢腿动作,我胳膊前伸,手指向观众。所有人都在微笑。我能看到的就是各种红色的光,照相机上的,地板上的,吊架上的,每一盏灯都循着一定的轨迹在移动,我觉得我的胃揪到了一起。
    停顿了好一会儿,乐队演奏起《辣翻你的天》。我们唱着“啦,啦,啦”,做着“辣妹”的动作,走下台阶,走到舞台上,在那里,我们各自的伴舞迎了上来。通常我会与摄像机打个照面,而这一次我真的希望整件事快点结束。我活着的每一秒钟都在想下一秒钟我就要死了。我能想到的就是大卫和布鲁克林,布鲁克林和大卫,大卫和布鲁克林,哦,我是多么的爱他们。
    唱完《辣翻你的天》,我们又唱了《怨》,我们在圣诞节前的演出中已经唱过这首歌。我脑子里一直在想,我到底在这个舞台上做什么?最后一首是《再见》。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支单曲,也是去年圣诞节我们拿到的最后一个排行榜第一。当我们在唱《再见》的最后一个合唱部分时,我听到了枪声——砰,砰,砰,砰,砰。我紧紧捂着肚子。我被击中了。我知道我被击中了。马克开始往台上跑,尽管我感觉自己还在继续,我能看见警察也跑起来,每个人都像通了电一样,人们开始往舞台这边拥过来。我弯下腰,已经停止了演唱。但是枪声并没有停止。砰,砰,砰。一声又一声。我拿眼角一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伯爵庭院的天花上覆盖着肯定有上千只气球。在表演最后一个节目的时候,他们正在用什么方法让这些气球爆裂。他们预先并没有告诉我们会有这样的安排。每一只气球爆裂的时候就发出“砰”的一声。有几百声——砰,砰,砰。
    当我意识到自己没有死的时候,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泪水从我的眼睛中汩汩地流了出来。接着威尔·史密斯走上台,给我们颁了奖。第二天报纸上有几张照片,我在舞台上弯下腰,眼中充满泪水,那是“‘高贵’感动得哭了”,因为他们以为我是因获奖而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之所以激动是因为我知道我还活着。我曾非常确信自己被击中了以至于我竟然在找弹孔。这无疑是我最糟糕的一次演出。甚至“‘高贵辣妹’不会唱歌”的情况也许是真的。
    全英音乐奖颁奖典礼的第二天是布鲁克林的生日派对。我们在曼彻斯特给他庆祝生日,因为我们认识的大多数宝宝都是球员的孩子。但是有一些人是从伦敦赶来的,有梅尔·B 的小女儿菲尼克斯、大卫的姐姐林娜的女儿乔治娜,当然还有利伯蒂。
    利伯蒂和布鲁克林就像姐弟一样。他们出生日相隔只有九个月。我父母家的后面建起来几栋新房子时,我紧挨着他们的房子买了一栋,这样一来,克里斯琴、露易丝和利伯蒂现在就住在隔壁。只要穿过墙壁上的锻铁大门就可以过来了。利伯蒂叫布鲁克林“兵兵”,而布鲁克林叫利伯蒂“碧碧”,所以他们就成了“兵兵”和“碧碧”,也许一直就是了。住在伦敦时,布鲁克林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卧室的窗户望出去,盯着墙上的铁门,开始高叫“碧碧,碧碧”,他在等她走过来。而利伯蒂则在墙的另一边,做着同样的事。他们在一起玩时,非常可爱,出去的时候总是拉着小手。
    生下来只有几个小时我就看到了的那个看起来有点滑稽的婴儿已经长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在许多方面与布鲁克林是相反的——一个真正的小女孩,她喜欢化妆,用喷发胶。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我。她不仅长得像我,而且也是个爱炫耀的家伙。去年她过生日,我给她买了一双亮闪闪的小号高跟鞋,她非常喜欢,还把指甲涂成与之相配的颜色,然后穿着新鞋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但说到勇敢;布鲁克林的确是个男孩。比如说,有一次,我、露易丝、布鲁克林和利伯蒂去参观我妈妈家旁边的一个农场,布鲁克林径直走向大肥猪,而利伯蒂则站在后面,要是有只苍蝇飞到她跟前,她会很厌恶。要是露易丝和利伯蒂不住在隔壁,我真不知道我们会做什么。而现在布鲁克林总是有人玩。
    因为我一直在忙,生日派对的大部分事务都由马克来安排——他的一个朋友经营一家旅馆,有这项业务。马克是总负责人。所有必须的或得额外再增补的保镖都由他聘用,并由他让受聘者在保密协议书上签了名。
    任何一个为我们工作的人都要签一份保密协议——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证我们私下里说的话不会出现在报纸上。从全英音乐奖颁奖典礼上回来才一天,因此马克对安全问题深感忧虑,甚至说他将搜查整个旅馆,看看是否装有窃听器,尽管我弄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录下一个孩子的生日派对。
    我想让派对进行得像一个杂耍表演,因此我们请来了小丑、变戏法的人、魔术师,而人们要化妆成各种角色。真是个奇妙的想法。可是,过去几周的压力开始给颜色给我看了。我已十分疲惫,疲惫不堪。主要是因为我得来回跑曼彻斯特,但如果我要工作,那就免不了旅行。而就我来说,比起布鲁克林很小的时候,我现在可是轻松多了,那时候我只能穿运动服,整天呆在公寓里。
    我们有那么多时间不能生活在一起,最难过的是大卫。
    他可不是个只说不做的父亲,和布鲁克林告别让他受不了。
    大卫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和他呆在一起。
    正是由于大卫决定把布鲁克林放在第一位才导致他和阿莱克斯·弗格森发生了激烈、公开的争执。这发生在2 月份一场对阵利兹的英超比赛前几天。大卫正在伦敦,他打算第二天早起,然后开车去曼彻斯特。当然,不是他开车,马克开车——大卫可以在后座上睡觉。
    就这样,布鲁克林的一夜开始了。这一次他病得不轻,每十分钟我们给他换一次尿布,他的尖叫简直能让你的血凝固起来。甚至大卫给他揉搓后背也不管用。大卫就那么抱着他走来走去。因此大约凌晨两点钟,我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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