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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凉风有信+番外 作者:昔我来思(晋江2012-07-16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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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外一边,凉风跟陆有信被关进了一家极为潮湿阴暗的小黑屋。
  两人双手双脚均被绑住,眼睛被黑布条蒙着,什么都看不到,突然间陷入黑暗让凉风极不适应,她于漆黑中叫陆有信的名字,陆有信就在她的旁边,应了她的话,凉风稍显心安,陆有信凭着感觉靠近她。
  他在她的身边,呼吸可闻,凉风心头突然一阵安妥。
  “我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她说道,陆有信自己知道,但眼下连眼睛都被蒙住,什么都看不到,他最先要解决的是,把眼睛的黑布扯掉。
  “凉风,你把头转过去。”他想了想,说道。
  凉风也没问他为什么,很快转头,陆有信直起身子,凭着感觉用嘴巴摸索黑布的结,他嗅到她发上的清香,一时间就怔在那里,鼻腔全是发香萦绕,陆有信怔了好一会儿,唇轻轻印了上去,凉风一心只关注着他到底有没有找到黑布打结的地方,只感他没什么动静,便压低嗓音:“怎么?找不到是吗?”
  他回过神来,很快就摸索到了,用牙齿扯了好半天才松开,凉风眼睛得见到光,连忙回过头去,堪堪擦过他的唇,她内心无可避免的颤栗。
  她看得到很快替他咬开黑布,而接下来要做的事便是想办法解开手脚的绳索。
  屋子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凉风望向陆有信,希望他能找到解救的办法。
  陆有信也是一筹莫展,凉风忽然记得她的口袋里似乎装着一串门钥匙,只道:“我的口袋里有一串钥匙,上面好像挂着把小刀?”
  似是见到一丝曙光,但如何取出钥匙就又令他俩犯了难。
  陆有信也只能借助现在资源———自己被捆的手,蹭着身子到的裤袋边,只能手指伸进去,掏了半天还是取不出。
  凉风急出一身汗,问他:“难道不是在个口袋?那换一边。”
  陆有信叹气:“口袋太深了。”
  “……”
  凉风噤声。
  他还是努力的伸长手,手腕因为蹭来蹭去勒出红痕,凉风就差给他打节拍加油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而入,才刚刚摸到钥匙的手一松。
  凉风跟陆有信直视来人。
  那人嘿嘿地笑,“不错嘛,都能解开黑布,你们不用这么辛苦,我本来就是进来替你们解的。”
  两人没出声,那人拿出一个手机,说道:“他们要听你们的声音,你们最好乖乖的。”
  电话拨通了,曹汝良接的电话,陆有信出声:“阿良,爷爷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还记得关心陆家爷爷,这个人是真孝。
  “爷爷还好,我们正在想办法。”曹汝良说道。
  “恩,让他别担心。”
  话没有讲完,电话就被拿走了,那人阴声怪气的说道:“你们还好抓紧时间把钱汇进来吧,下午一点之前如果见不到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挂掉电话。
  凉风倒抽了一口冷气,望向陆有信,他竟是一片坦然从容。
  绑匪走后,陆有信继续刚才的动作,费了一番时间才将钥匙拿出来,上面的确挂着瑞士军刀,还是陆有信买给陆家爷爷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几分钟后,他割开自己手上的绳子,旋即又割断捆在双脚的绳索,凉风心跳得极厉害,眼睛一直盯着门看,生怕他们在这里时候闯进来,到时候他们两个必死无疑。
  每一分钟都过得尤其缓慢,当手脚自由的时候,凉风得以松了口气,这口气并没有放松多久,突如其来的破门声让她大为骇然。
  两名彪形大汉眼见他们已挣开了绳索,大叫着:“找死啊,你们!”
  扑过来,展开一场争斗。
  凉风脚葳了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陆有信挡在她面前,他学过散打,至少在凉风不受任何威胁的情况下还是可以撂倒几个的,打斗惊动了另外在外的两个人,他们连忙冲进来帮手制服陆有信跟凉风,凉风被陆有信拉起来,凉风这个时候眼见人愈来愈多,与其两人都出事,倒不如让陆有信先脱离险境。
  “你走,先别管我,不然我们俩人都得死。”凉风说道。
  陆有信一脚朝来人当脆踹去,一边说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她瞬间湿了眼圈,再也说不什么,因他的决定谁都无法动摇。
 




 后来(三)

  终究是敌众我寡。
  陆有信与凉风才冲出门口就又迎上另一批人,直接被当胸一踹,凉风尖叫,陆有信扶住胸口,还不忘将她拉到身后。
  两人再度被缚住双手,陆有信被几个人轮番拳打脚踢,也不知因凉风是女子的缘故,倒是幸免于难。
  那伙人走了之后,凉风用力的挪动身子,移到他的身边,未语泪先流,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陆有信压抑着咳嗽,忍笑:“只是小伤,以前我还给教练练过脚呢,他们这点小动作伤我不到。”
  她才不信。
  哪个教练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拿他练胆?
  有,不过那些人不是教练,人是绑匪,杀人不眨眼的绑匪,管你是陆有信还是陆没信。
  凉风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恨道:“他们可别栽我们手里,否则我非辗死他们不可。”
  还是第一次听她放狠话,听着就觉得很滑稽,陆有信又不忍去打击她,由得她在那里空白咒。
  后来她说累了,就问他:“他们是不是收到钱之后就会撕票?”
  “可能性很大,怎么?害怕了?”陆有信看她,眸中黑沉如同夜海一般,凉风抿抿唇,“并不是,我们如果死,那也就死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可爸妈他们呢?我们的亲人呢?我不想他们难过。”
  陆有信摇摇头,声音沉且重:“凉风,我怕死。”
  真的,很怕死。最怕死了之后再也看你不到,我不相信死之后我们可能会再见面,来生太遥远,我只要眼前。
  凉风顿了顿,忽而一笑:“没事儿,我走你前面,替你开路,这样你就不怕了。”
  陆有信心中像压着一颗大石,但仍然想争取生存机会,他在等,等他进来,他需要联系到曹汝良,现在能救他们的也只有曹特助。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半个钟,那群人又进来,那人把手机给他,道:“他们要跟你通话,你放老实点!”
  陆有信心里一亮,知道机会来了。
  “陆董?你们都还好吗?”曹汝良。
  “还好,你们钱已经筹好了吗?快点存进去吧。”陆有信出乎他们意料的配合。
  “是的。我们知道。”曹汝良显然觉得他有话要讲。
  果不其然,陆有信接下来忽然漫不经心的问道:“前阵子谈的那个项目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绑匪显然觉得不可思议,都死在临头了还关心生意,商人啊商人。
  他们并没有提防,也不知道就因为这一句话给凉风跟有信带来希望的曙光。
  挂了电话之后,曹汝良细细的推敲陆有信方才所讲的那句话,前阵子谈的项目?前阵子所谈的大项目也就是东区湾海开发,湾海!
  曹汝良终于明白了陆有信话中透露着是什么样的信息,那一定是他们绑匪藏身的地点。
  曹汝良一方面有条不紊的吩咐他们在规定的时间内务必将钱汇入帐号,这中间的时间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必须要在这个时间内找出凉风跟陆有信。
  曹汝良当即让在场的公安以及X市的警力商量对策,并分为两组队直接向湾海出发,湾海这个项目是前阵子才落实的,陆有信决定要在那里投建渡假村,陆有信的眼光向来独到,认定湾海一经开发必定引起反响,说也怪,湾海的风景如画,海面壮阔,是难得的旅游圣地,但由于那里常出现命案,而且地处偏僻,大家都视之为不祥不地,鲜少有人问津。
  当时立项的时候,引起董事局的强烈反对,但陆有信一意孤行,决意要将湾海建设,其中很大的因素也是因为陆家爷爷。
  没有想到,那个地方会成为决定他生死的地方。
  当然————也将是他重获新生的好地方。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凉风四处张望,寄望能找到可以逃脱的工具,现实让她失望了,陆有信倒并不急,他的胸口泛疼,一呼一吸间都觉得难受,凉风起初没有注意,后来发现他脸色实在不对,着急道:“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陆有信咳了出来,这一咳很久才止住,凉风双手双脚缚住,只有在那里干着急,那个时候的语言显得苍白无力,凉风眼睛一红又想哭,陆有信受不住,道:“好了好了,不咳了。”
  她很后悔:“都怪我,不该叫你出去的。如果我们不出去的话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陆有信耸耸肩,闲闲道:“是要怪你,要你要怎么补偿我?”
  凉风认真的想了想,倘若他们两人有幸没死的话,那她一定再给他与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她没有讲出来,只嘴硬道:“等我们能活着出再说吧。”
  陆有信不为难她,过了好久才说道:“凉风,我们要真没事的话,那——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恩?”
  凉风望住他,他的目光柔和而坚定,她心里一处忽而软将下来,只低道:“没事再说。”
  陆有信一笑就牵动胸口伤处,胸臆间顿时一阵剧痛,他细细的喘着气,感觉凉风的脸正与自己靠近,慢慢的贴着自己的肌肤,她也不讲话,彼此之间很安静,静得天地间只得他们两人。
  每一秒都珍贵地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
 




 后来(四)

  “凉风。”终于,她听到他出声,声音暗哑,隐有几分虚弱的感觉。
  凉风心头一沉,正要转头看他,只听他说道:“别离开,就这样,我很好,没事。”
  她听他的话没动,感受他的气息,久违的,依然令人魂牵梦萦,无论酸苦,她的心里都是爱他的。
  而他亦是,思之苦。
  他忽然觉得脸上一阵湿热,惊觉她落了泪,叹气道:“怎么这样爱哭。”
  记得当时喜欢她,绝不是因为她爱哭,相反却是因为她的隐忍。
  后来才知道她胆小爱哭,他是很厌烦女子的哭声的,但也独独是她,只有她,让他没有理由的想要疼惜。
  她抽抽噎噎,道:“你说你这种人,堂堂大老板,平时里见过大世面的,怎么心眼就那么小?”
  她是怨他对于她跟杜浩南的事情无法释怀的事。
  只是————这见面大世面跟心眼小似乎没有必要的联系。
  陆有信还是很识相的不去辩驳,诺诺连声:“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活该我被人揍得半死。”
  她又停了好一会儿,道:“杜浩南也就算了,怎么习玉棠你也这样!?”
  谁让那个小子对你居心不良。
  陆有信提到习玉棠还是恨恨地,特别是后来让他知道习玉棠跟莫念卿之间的事情后怒火更甚。
  陆有信小心翼翼:“我也怕你被骗而已。”
  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智商不高容易被骗,别人稍微待她好一点她就恨不得掏心掏肺。
  而且——————她居然那么轻易就跟他亲吻!!!
  陆有信同志果然死性不改小气之本色。
  凉风愤然:“你又不了解他你怎么知我会被骗。”
  而事实上,她50%是被骗了,不过,还好,也不太亏,毕竟她没有付出真心。
  眼见又要杠上了,陆有信由于处于微弱的地位,想想还是决定妥协。
  “恩,都是我的错。”态度极为良好诚恳。
  凉风这才作罢。
  随后真是觉得好笑,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清帐,她不禁笑出声,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陆有信心情大好,颇有几分怡然自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笑得像傻子一样。
  直到凉风止住笑,陆有信才低低说道:“凉风,别再离开我了。”
  没你在身边的滋味如同凌迟。
  每一晚回到家里,里面空空如也,没你的任何气息,见不到你的人,听不
  到你的声音,看不到你哭你笑你闹,才会觉得一个人活着是多么的寂寞,而奇怪的是没有遇见她之前,他也是一个人,却从未有过寂寞孤独的感觉。
  是因为找对了人,她成了你的一部分,而当她离去时,自己的身子也不再完整,而缺失的那一部分正正是他的心,抚着胸腔,听着都是空空荡荡的声音。
  很寂寞。
  凉风何尝不是。
  她最记得的是,某一天夜里,大约是十一点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视,突然不知哪里跳出一只蟑螂,竟然是会飞的,在她的面前飞来飞去,毫不畏惧,她当时吓得面如土色,第一反映是冲进卧室找陆有信,恍然才觉陆有信不在自己身边很长一段时间了。
  而蟑螂还在那里肆虐,她连打死它的勇气都没有,躲进卧室里,四处张望,生怕不知从哪处又爬出蟑螂,那一夜,她怎么都无法睡好。
  她也想念有他的日子。
  连吵闹的日子都那么令人难以忘怀。
  所以她望住他,目光深深柔柔,一字一句:“好。”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她就是想跟再在一起,前提是,他们能活着走出去。
  陆有信大喜过望,只是碍于双手双脚被缚,否则一定按住她狠狠欺负一番。
  哎,生死关头还不忘淫念的陆某人啊。
  凉风可没有他那种想法,只是瞬间心里轻松了好多,把心里话说出来简直痛快至极————
  但她随后又陷入忧虑中,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她脑中念头一闪而过,忽然压低声音道:“我先试着用牙齿咬掉你脚上的死结。”
  这种办法都让她想到了,可见这人的求生欲望真的很强啊。
  陆有信看了看她,艰难道:“还是我来吧。”
  凉风拒绝:“我脚不方便,等下刚好解了我的,他们就进来怎么办?!不行。”
  陆有信叹了口气,“那好吧。”
  于是——————凉风真就伏在身子,也没办法去讲究干不干净了,这个时候小命要紧,认真努力拼命的咬绳子。
  陆有信看着她,不由地想起很久以前(不纯洁的回忆),凉风也曾这样,不过,位置是不同的,他身子在这个时候尴尬的发紧,凉风浑身不觉,嘿哧嘿哧的咬得欢快。
  陆有信深喘气,叫道:“凉风——”
  凉风同志正奋斗着呢,哪里理他,陆有信心想,以前也不见得她这样主动,如果那方面她肯这样主动的话————(陆有信先生,你能不能想些别的)。
  于是他锲而不舍的叫她:“凉风,算了,还是别。”
  凉风也很锲而不舍,毫不理会他的话,在腮帮子和牙齿尤其疼的情况下,她依然不放弃。
  皇天真是不负苦心人。
  凉风居然将他们打的死结咬松了一点,而她更是一鼓作气,天知道啊,陆有信忍得有多辛苦。
  奇迹总会发现的,在凉风的不懈努力下,陆有信脚下的绳索松开了。
  陆有信这个时候也不得不佩服凉风了,再一次想,如果凉风把这方面的毅力放在某些事情上面的话,一定会更好的。
  陆有信连忙替她解开手上的绳索,他们的小刀被没收了,陆有信还有气力是有的,几分钟后终于将它解开,凉风继而替他解掉手上的绳索,两人配合的相当好,凉风心里又激动又害怕,急如鼓擂。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陆有信躲到门后,凉风还留在原地,等那人推开门,探头进来,陆有信出其不意,攻其要害处,那人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幸好这个时候外面并没有人冲进来,陆有信背起凉风就往外面冲,才没有走出几步,另一个人从另一间房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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