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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七元解厄系列之卷四]_鸣翼见(下卷)_by:_liv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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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幻想意外的熟悉,恢宏的殿堂屹立在天宇之上,他被飞帘关在里面数日又怎会忘记,此处正是廉贞星君的星殿。

  踏过重云,推开殿门,光线照入晦暗的大殿,尘封的味道让他觉得这里与其说是星殿,还不如说是废墟。

  然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穿过殿堂,推开寝殿大门,果然看到月光石的床上,一个男人正坐其上。

  层层帘帐,遮挡了他的面孔,九鸣不耐烦地伸手一扯,粗暴地将如梦似幻的纱帐一下子给统统扯了下来。床上的男人跟飞帘倒也相似,五官整齐乃至平平无奇,发鬓整齐,只不过身上衣饰并非那件灰不溜秋的麻衣,而是云娘织就的无缝天衣,那么一坐不动,倒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味道。

  九鸣踏过云雾缭绕的地面,走到床边。

  寂静无声的寝殿,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踏足,有的只是亿万年不变的静默。

  可有的时候,死寂,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不由得想起自己只不过在那殿里待了几日,便已觉得抓狂,可这个人,却能在这个也就比棺材大点的地方一坐万年,难怪他连面上的表情都欠奉。当嬉笑怒骂都变得多余,里面的人便会开始连自己的存在都逐渐忘记。

  星君,都这么寂寞的吗?

  坐在床上的人忽然说话了:“你来做什么?”

  九鸣吓了一跳,也难怪,像墓地一样的地方干坐着的唯一一具“尸体”突然说话,就算是妖怪也多少有被吓到。

  开启的双瞳并非记忆中的灰白,漆黑深邃,犹如一颗藏之深渊久不见日的黑砾石,初见日光折射出最瑰丽的霞色。

  九鸣倾身上前,单手撑床,凑近,捏起飞帘下巴将他的脸稍稍抬起,仔细观赏起那双拥有漂亮色泽的黑瞳。飞帘因以仙元为本,托体为妖,下得凡间。然妖力与仙气本就相驳,常年冲撞一双眼睛便与常性不同,灰中见白,甚至跟眼白的颜色颇为相近,又是走得远了去看,便是不见眼珠,像整个眼眶尽是惨白,也便难当年妖军中,那些看惯青面獠牙的妖相的小妖们居然都不敢直视飞帘。

  可想不到,他的眼睛,居然是如此好看。

  不由赞道:“虽说妖身比神仙自在,不过实在是可惜了这双眼睛!”

  飞帘无言地拨开堪称调戏的手,再问:“元神离体,非比寻常,你到底来做什么?”

  九鸣无趣地撇嘴,抱臂坐到床上,哼道:“还不是你身中妖毒,元神虚弱,我这不进来给你修补吗?”

  “怎么修?”

  “合欢。”

  “……”

  “……”

  “你是雌蛇?”

  “放屁!!老子是雄是雌你还能不知道?!”

  “……”

  磨牙的声音,若是他真敢摇头,恐怕他就要不管身在何处化出巨蛇真身了!飞帘终于点头:“我知道了。”

  九鸣瞪了他一眼,赌气一锤砸在床上:“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老乌龟说拖不得,又别无他法。”

  “你可以别管我。”

  斜吊的双目露出邪光:“你要死也得死在我手上。”他摩擦着手指,尖锐的指甲仿佛下一刻就要扎穿飞帘的心房,气氛突然凝重,可不到一会,那妖怪却笑得像个孩子,“再说你已经像块木头了,若是还变成焦黑?啧,镬铹炭有黑虬就很够了,没必要再多增加一块木炭!”

  “……”

  这只妖怪,当真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脾性,飞帘默而无语。

  九鸣可不管他愿不愿意,飞身跳上床来,一把将对方推倒在床上,横身一压,也当真不愧他多年来积累着与无数妖女滚床单的经验,看他一上来,便是一套熟手动作。

  手指一挑,轻而易举地撩开衣襟上的锦带,仙人之衣本便轻柔如若无物,眨眼间罗衫半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飞帘,柔软的天衣都脱到半臂之处,上身几近全裸,然他依旧眉都不皱,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红发妖怪。

  “九鸣。”

  “嗯?”九鸣心不在焉地回答,拨开飞帘面上散落的一缕散发,整齐的发髻被压散了一些,变得有丝凌乱。

  总是整齐木纳的男人,欲望似乎从来与他无由,即便以前没少撞见九鸣与妖族女子衣衫不整地厮混,灰白的眼底亦从不见一丝情绪波动。让这样的男人雌伏在身下,让那张僵硬的脸因为色欲而扭曲,岂不是更为有趣?

  却听到飞帘问他:“事关欢爱,不是非爱之人不可为吗?”

  九鸣闻言一愣。

  他活了几万年,说实了,还真不曾体验这个凡间极之平常的情感。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欲望来了,有美貌的妖女贴上来他也不曾拒绝,云雨露水,自然不少,可若是当真说到什么情爱至真,却是半点全无。

  看过凡间男人可以为一名女子兴刀兵之祸,也见过女儿人家为了痴恋之人不惜化作夜叉,即便是情分浅薄的妖界,也并非没有生死相随的眷侣。

  可他遇过无数人,有美有丑,转眼数十年,化作骷骨堕入轮回,也遇过无数妖,有媚有凶,道行再高,在他眼中亦不过兽身人面,更遇过无数仙,有圣有灵,孤芳自赏懒得去搭理。

  与其说是无缘,不如说是无心。

  但身下的男人,非仙非妖,是仙是妖,给过他难得有趣的记忆,更给过他刻骨铭心的痛楚,在不知不觉间,他与他无心之下,织下看不见,也扯不断的羁绊。

  如今若仅以“爱”之一字为凭,似乎多了,却也似乎,少了。

  若是别人,此刻大约就该表明心肌,互诉衷肠,冰释前嫌,两情相悦,然后共赴云雨。

  然换是这只任性惯了的妖怪,向来都是女妖攀上身来,何曾浪费过一点心思去猜度旁人心思?凭性而行,哪管那些有的没的?

  嘴角一撇,极其不屑:“当妖怪当了那么多年,莫非你还不知道,人间规条,妖怪从来都不遵守么?”

  飞帘想了想,似乎也觉得的确如此,而当下他自己说起来也仍是妖中一员。

  “你确定要如此做吗?”

  九鸣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来一趟容易啊?可浪费了我不少妖力!空手而回太不划算了!”

  飞帘相当难得地犹豫了一下:“别无他法?”

  九鸣双手一撑,牙在飞帘脑袋两侧,居高临下,非常肯定:“废话少说!”

  飞帘的五官很正经,没有歪鼻子咧嘴,看上去很朴素的容貌,却因为一双精光难掩的双瞳变得极不一样。

  直视的视线因胶着而逐渐炽热,九鸣觉得他那双黑邃的瞳孔,因为他的存在而直映上一抹赤红,忍不住,想要凑近一些去看……

  靠近了,似乎再度闻到雨后泥土的清香。他记起自己仍是蛇身时,常常喜欢在雨后从洞里钻出来,呼吸被清雨洗涤的空气,享受天地间的纯粹。

  于是又忍不住,想要去回味记忆中的味道。

  吻上那片状似冰冷,却原来也是热暖的嘴唇。

  舌头灵巧地挑开并不紧合拒绝的嘴唇,灵蛇般钻进对方嘴里,挑逗地扫过牙龈和舌底,然后带动里面木纳的伙伴共舞。

  飞帘没有抗拒,甚至是极其好学地模仿着对方的动作。目的非常明确,他们要修补神元,方法是交合,所以他非常配合。

  交缠处的炽热逐渐蔓延开来,一想到自己如今压着的,吻着的是那个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嚼肉吞食的混蛋飞帘,九鸣竟一凡常态,平日即便连御数女依然冷静自若的他居然难以自控,色性一起,禁不住两手抓住飞帘的双肩,将那男人死死摁在玉石床上,粗暴地蹂躏飞帘的嘴唇,闭合处溢出无暇吞咽的唾液,顺着飞帘的腮线滑落枕上。

  锋利的指甲甚至陷入坚韧的皮肉内,虽说不是很疼,但古怪的刺痛和渐渐升腾的欢愉相勃地交替,某些东西,似乎在脱离控制,飞帘不习惯地皱起了眉头。

  九鸣释放了飞帘的嘴唇,那片很朴实的唇已经被磨得有些红肿,银丝挂在嘴角处,意外的撩人。

  九鸣只觉得下腹一阵紧窒,吐出一口长气,才稍稍缓下心底激烈的波动。

  该死的,他竟像个未经情事的傻子,居然觉得只要看着这样的飞帘,就足够让他射出来了。

  可恶的飞帘,明明处于下风,居然还是让他难有上位之感。

  报复心一起,九鸣当即像恶虎扑羊,一把撕掉已经没多少遮掩作用的天衣,擒在那人张嘴就咬,蛇妖的勾牙锋利,足够在皮肉上留下近乎破皮的红痕。半晌,辛勤耕耘后的妖怪半仰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一片紧致结实的躯体上,全是让人刺目不已的斑斑爱痕。

  红发的妖怪意犹未尽地舔了嘴角,啧啧赞道:“味道不错!”

  被折腾一番的飞帘莫名地觉得,他就像一盘放在碟上的菜。

  九鸣伏下身来,轻轻吮住飞帘的耳垂,用舌头舔弄,濡湿的声音清晰地传到飞帘的脑海中,不知不觉间,身体渐渐潮热起来。

  第十一章:欲诱星君床第欢,奈何万年缺情挑

  九鸣实在不愧是混迹人间多年的妖怪,调情确有一套。他并不急于掠夺,大手顺着飞帘的身体表肤打着圈地按摩爱抚,指尖的锐甲滑过皮肤,虽不至于破损,却带过一丝酥麻刺激的微痛。嘴巴也不闲着,挑情地舔吮着对方的耳垂,末了顺势而落,在脖子上种下殷红的爱痕。

  感觉到身下的男人渐渐升高的体温,心里暗是得意,纵是天上禁欲的仙家,他却不信逃得开情欲之诱,当下一只手更为放肆地探入飞帘裤胯之内。

  仍然挂在腰上的裤子遮挡了内里的情况,只看得明显隆起的胯部,不断蠢动的手形显然正极尽其能地挑逗着藏在里面的阳物。

  那双黑燧石般的瞳孔颜色更深了,甚至荡出夜空深邃的颜色,紧抿的嘴唇,在不经意地微启间,漏出一声几乎难以察觉的叹息。

  却又怎么逃得过近在咫尺,密切留意着他每一寸呼吸的妖怪?

  昭显着存在的阳物炽热烫手,不曾入世的星君正被亿万年来未有过的情动缠绕,九鸣的眼瞳亦渐渐升起一层火色,这热度仿佛能传染,九鸣已觉得自己胯下的宝贝也不甘寂寞地抬头,顶起裤头企图寻找出口。

  忍不住探舌舔了舔嘴唇,手一扒,撕掉了不必的遮掩,飞帘早已铁硬的棒棒弹跳而出,尖端在他尖锐的指甲掐弄下溢出晶莹腺液,粗长的柱体更是隐见青筋。

  九鸣虽然不曾与男人交欢,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更何况人间断袖分桃之举早有书载,他那时总不明白,放着柔软漂亮的酥胸不揉,偏去伺候一根棍子实在无趣,可如今,他多少有些明白了,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足够让他愿意倾其所能挑动其情欲冲动。

  忍不住低下头,舔去琼浆一般的腺液,舌头刮过敏锐的尖端,换来身下男人的一阵僵硬,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能够将一直无法把握的家伙彻底控制的快感,胜过一切。当下更是卖弄,灵巧地舔动丝绒般细滑的玉柱,大手揉抚柱下的囊袋,或紧或松地揉捏着,吊目偶尔抬起瞟过去,看到床上男人因为他的伺弄而更为紧绷的身躯,钝重的呼吸乃至不够而从唇隙间泄出的浅息,皱起的眉头,泄漏了他不习惯却无法拒绝快感。

  九鸣见他情动,怎会放过机会,嘴角一个坏笑,忽然用手掌握硬挺的棒棒不再使力逗弄,若有若无地上下摩擦,然后攀起身来凑到飞帘耳边,Se情地舔过他的耳廓,邪魅的声音充满质恶诱惑:“如何,可还要继续?”

  闻声,黑燧的眼珠子僵硬地转过来,盯住九鸣。

  面上再无表情,然眼中的情欲却是难掩。

  可即便被情欲所缠,飞帘居然还能神志清明地窥穿这妖怪算准时机的可恶威胁:“你待如何?”

  “不如何……”

  妖怪得意的托着下巴,操握住要害的手故意地抽动了一下,么指摁在脆弱的铃口处挑着那里脆弱的小孔,飞帘脸僵了僵,皱眉不语。

  “你若求我,我自然让你解脱。”

  飞帘问:“如何求?”

  这回换九鸣愣了。若床上的是那些性喜情Se的女妖,此时便会顺势说些示弱哀求的话,好叫人怜惜以求解脱,可偏偏眼前这个,在寝殿里一个人待足了日子的星君,岂懂床第之间的乐趣,愣是一句软话都吐不出来,反而让打算施虐的妖怪无从下手。

  可他又不想放过这个难得可以控制这个难搞的家伙的机会,边努力回想起曾经听过的那些女子承欢时的侬侬软语,边是以身示范:“比如说……摸这里……嗯嗯……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了……嗯……”他倒也不是捏着嗓门学女人叫唤,然而厚实的男人声音因为说着这些话反而更是情Se诱惑。

  他是认真地调教着飞帘,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双黑燧的瞳子幻化出一种近乎深海的幽暗颜色。

  嗯嗯啊啊地叫了一阵,九鸣转过头来,万分期待地说道:“会了吧?”

  飞帘居然点头,然后……

  “摸这里。嗯嗯。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了。嗯。嗯。啊。啊。嗯。”

  “停!!”九鸣嘴角抽搐,话是一字不漏,可那语气,就算是读诗也总该来点平仄吧?更何况是床上的情爱侬语,按飞帘这般平板叙述,简直能让任何热情都瞬间冷却,乃至结冰。

  罪魁没有半点反省的态度,注视他的眼睛依然笔直。

  九鸣总算明白过来,要这块万年不化的石头开窍,简直比逆天还艰难,盯住飞帘的眼神渐渐升起怒欲相交的炽火,突然大吼一声:“不管了!我要吃了你!!”

  “你不是吃过了吗?”

  飞帘奇怪的说法让九鸣一下给愣住了:“啊?”他可不记得何曾与他交合过,至少有记忆以来不曾有过才对!

  又听飞帘认真地说:“我以为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

  “上次的肉汤。”

  九鸣回忆到那缸汤,实在不错,可惜当时囫囵一吞,真是浪费,如今还是念念不忘那没有油腻的美妙滋味。可这,有什么不妥吗?

  “是我的肉身。”

  “哦。难怪那么好吃……咦?啊?!”

  九鸣可以说是吓住了。吃、吃了?!在锁妖塔那会,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出去就把飞帘给煎皮拆骨,生吞活剥,可也就想想罢了,不曾付诸实行,可想不到那家伙居然不声不响愣是把自己的真身给炖了喂给他吃!!

  他现在满脑袋都是肚子里已经完全消化掉的飞帘的真身,完全忘记了如今如箭在弦的情事。

  飞帘等了许久,仍不见对方有任何继续的打算,抬头去看愣得跟石雕一般的九鸣,稍稍抖身挣脱开九鸣那只恶手的桎梏,爬起身,对方仍然像入魔般啐啐念叨着“吃掉了?吃掉了?”,完全无视周遭一切。

  那副肉身,本也就是放在殿里尘封之物,与那些无用的仙家宝贝并无不同,既然当时九鸣急需进补修元,肉身不过躯壳,承受过星君元神,助长修为自有不可多得的效力。他不觉得半点可惜,可九鸣看来深受刺激。

  飞帘皱眉,低头看了看胯下不曾消减半分的阳物。

  继续吧。

  他将身边化石的妖怪放倒,九鸣实在是受惊过度,完全没了之前的机警,任其剥开身上的衣物,飞帘倒不像他那般费事,非常利落地将他剥个干净,露出一副完全赤裸,修长高大的躯体。

  九鸣修长的四肢平放在月光石床上,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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