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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有独钟 作者:付少少(晋江2013.11.19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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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拼命蹬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回了张宅,可把我累坏了,以后连健身房都不用去了,说不定还能跻身职业自行车运动员的行列。
出了一身臭汗,先回房间洗了个澡,六点左右,终于到了开饭时间。张叔叔今天不在,也没人陪我聊天,只有张阿姨有一句没一句的问我学校里的情况。可是我跟张阿姨的共同语言实在太少,沉默了许久,我才问张怡洮:“你选的是文科还是理科?”
张怡洮愣了一下才说:“理科。”
“理科?!女孩子学理科很累的吧?我上高中的时候也想选理科,可惜我化学不好,不对,不是不好,是太烂。”
没人接话,我又说:“不过学理科也不错的,理科的老师都比较风趣。”
张怡洮抬起头望着我,一脸的不解,行啊这小姑娘,模样没得说,两眼有神,可爱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抬头,把未发育完整的胸部也挺了起来,要是再倒退三四年,我说不定就真从了她。
我一脸正经的说:“我虽然没选理科,不过在高一的时候就被理科的教学模式吸引了,有一次学几何,老师画了一个圆,在中间点了个点,标上了个p,然后老师对大家说:看,我在这个圈里放了个p(屁)。”
张怡洮笑的花枝招展,怡欣姐跟张阿姨也被我逗笑了,不知怎么的,一股自豪感充斥在我的心头。
等大家笑的差不多,我又说:“还有一次上物理课,讲动量守恒,老师提问:假设一个人站在冰上,没有摩擦,他想前进,有哪些办法?我一个同学回答说:放一个屁!”
张怡洮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怡欣姐笑着瞪了我一眼,好似是刮目行看的感觉。讲了两个网上看来的笑话,晚餐的气氛也变了,张阿姨踊跃发言,讲了不少怡欣姐跟怡洮妹子上初中的事,两个人也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时代,怡欣姐更是少有的有些向往的神态。
吃完饭,我回房间上了会儿网,觉得有些无聊,就到外面走一走。北方的白天虽然也是很热,不过晚上的时候一丝丝凉风吹过,还是很惬意的。
张宅挺大,若是围着走一遍,估计明天的早饭都消化干净了,瞎逛了一会儿,远远的看到后院的湖,我不禁有了想去游一圈的想法。不过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不是自己家,多少得注意影响,既然游不成,到凉亭里坐坐也不错,于是不自觉的走到凉亭前。
这是个古式的六角亭,六根粗大的立柱,亭瓦都是互扣的单弧瓦,单看凉亭的话,倒像是到了某个江南小镇。一抬头,我不自觉的把凉亭的名字读了出来:“凤鸾亭?!”
背后有个声音:“怎么?这名字取的不好?”我一回头,怡欣姐不知何时在我身后,她没等我答话就先到凉亭里坐下。
我说:“到不是不好,就是有股圣母皇太后的味道。”说着话,我也踏进凉亭,刚迈进凉亭,怡欣姐就瞪着我,好像我又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我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着,确定裤子上的拉链没开之后,悠然自得的在凉亭坐下。
怡欣姐就那么坐着,也不说话,本来猜测她有什么话跟我说的,既然她不说我也不开口,看她忍到什么时候。怡欣姐坐了一会儿,拿出一根烟自己点上,我也不甘示弱,摸出根苏烟点上。
怡欣姐抽的是细长的女士烟,没看清牌子,不过她把玩香烟的姿态比我要优雅的多,想来烟龄不短。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神情多少有些寂寥,我不禁想,怡欣姐心里有什么事?或是她经历过什么事?二十多岁的女子不该有这样的神态。
我实在忍不住说:“怡欣姐还是笑的时候好看。”
怡欣姐一愣,吐了口烟才说:“我听说过一些你的事,总觉得你配不上怡洮”
我抢着说:“我也没打算能配得上。”
怡欣姐没理会我,接着说:“因为我曾经的意外,这两年家里都没有什么气氛,我妹妹好久都没那么笑过了。”
“怡欣姐心里有什么事?说出来一起参详参详也好。”
“很感谢你能逗怡洮笑,不过你还是配不上怡洮。”怡欣姐又没理会我的话,她竟然又没理会!
我颇有些气恼:“那你觉得怎么样我才能配得上你妹妹?”
“至少你要做些让我刮目相看的事。”
“比如说?”
“没有比如。”
我点点头,说了声:“好。”接着开始解衣扣,怡欣姐一愣,脸上有些怒气:“你干什么?”我把上衣丢给她:“让你看看小爷我健硕的体魄。”
怡欣姐真怒了:“付子豪,你别太过分!”
我已经把裤子、鞋子都脱了:“看好了,我这就让你刮目相看。”说完,我一头扎进湖里,一入水我就后悔了,现在的时节,在南方想怎么游就怎么游,可是北方不同,晚上湖水冰冷刺骨,我差点都抽筋了。
游出一段,我努力不让自己打哆嗦,对凉亭里的怡欣姐喊:“在下的游泳技巧是不是让你刮目相看?”看不清怡欣姐的神情,估计应该是哭笑不得的样子。
怡欣姐反击说:“我家的湖里养了鳄鱼,等它们咬你的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积极乐观的态度就好了。”
“别说鳄鱼,就是鲨鱼我也把它红烧了。”话虽这么说,我还是马上往回游,太冷了。回到凉亭,我刚直起身,一阵凉风吹过,身上不禁一哆嗦,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怡欣姐把衣服扔过来,我没有马上穿衣,先用手把头发上的水打了打。“洒到我身上了!”怡欣姐有些抱怨的说,我抬起头,才发现怡欣姐前身的衣服湿了一片,肩膀上还挂着棵水草,把她衣服都染绿了。我连连道歉,怡欣姐没理会我,退开几步脱外套。
突然有个声音问:“你们在干什么?”我转过头,是张怡洮,不过她的眼神有些怪异。重新审视我跟怡欣姐的姿态,一个只穿着条内裤,一个正在脱衣服,也不能怪这小丫头胡思乱想。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解释:“我正怂恿着你姐练游泳呢,要不然你也游一圈!”
往事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鼻涕水直流,昨晚有些着凉了。怡欣姐毫无同情心的说:“让你逞能。”我反击说:“我那是锻炼身体。”张怡洮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我也没心思理会,一个劲的拿纸巾擦鼻子。
怡欣姐先吃完,起身到偏厅一趟,回来时扔给我两盒感冒药,然后才拿起包出去了。我耸了耸肩,还好意思说我,她自己还不是一副大小姐脾气!难怪二十五了还嫁不出去。
我也吃好了,跟张阿姨打了声招呼,拿起包也往外走,张怡洮从后面赶上了,塞给我一张纸条。我看了看她:“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张怡洮没说话,低着头走了,还真像姐妹俩!
我打开纸条,上面只有十个字:下午到我学校门口等我。屁大点事儿至于搞得这个神秘么!害的我心脏狂跳,还以为写了什么暧昧的话。我又退回去,问了张阿姨怡洮的学校,这才出门。
如往常,在学校半死不活的上了一上午课,中午找郑浩然一起吃饭,我跟他说了昨晚的壮举,郑浩然一本正经的总结说:“犯二。”我差点就拿起碗砸他的头。
下午没心思上课,就跑到艺术系蹭课上,大一第二学期的时候,我就有了这个习惯,刚开始老师还赶我,后来见我画的不错,就在画室给我留了个画架,从此后,我没事就跑过来凑热闹。
也就是拿起画笔的时候,我心中才能放空一切,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不再思考周围某些人的言行,不再有各种各样的深谋远虑。专心致志是件快乐的事,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就像凹凸曼喜欢打小怪兽一样。
从小我就很喜欢画画,后来立志做一个画家,父亲肯定是反对的,母亲虽然出生在艺术家庭,却也不大赞同我把画画当做职业。只有大哥,让我一直坚持下去,虽然这其中也有其他的意味,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大哥。
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在上海办了一个国际性画展,我求母亲把我的几副画也送过去展出,不管我软磨硬泡,母亲都没有同意。接着我就找大哥帮忙,也不知道大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有我的五副画在上海展出了。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画展结束时还有人要买我的画,我欣喜若狂,高兴的找不着北,觉得自己已经跻身一流大师的行列。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那是在拍大哥的马屁,比如有一次有个来买我画的人对大哥说:令弟的画,如行云流水,又如残阳段日,意境极高。
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听了他的恭维,心说:你大爷的,小爷画的又不是水墨画,蒙谁呢?
大哥对他们讲的价格高的离谱,不过他们竟然都接受了,五副画买了一个让我心花怒放的价钱。大哥问我这些钱怎么花,我说还没想好,于是大哥建议我做投资,后来大哥又出了一部分钱,“恰恰服饰”由此诞生。
“恰恰”这个名字是我取的,本来大哥不同意叫这个名字,这很像是某个做瓜子生意的开始做服装。不过我把企业宗旨说出来之后,大哥也不反对了,我是这样想的:在别的地方买不到称心的衣服,恰恰在我这里能买得到。
大哥找了职业团队帮我管理、策划,又送来几个一流的设计师,我又利用了一些家里的门路,“恰恰服饰”很快走红,在第二年就上市了。从此我再不需要从老爷子那里要生活费,也不用再看老爷子脸色行事。
总想起这些往事,素描也没画好,一转眼就到了三点多,突然有只手拍了拍我肩头,我转过头,是郑浩然。他小声说:“打两杆。”我看了看表,高中都是五点多才放学,还有时间,于是很干脆的答应:“走着。”
出了画室,没走几步我就走不动了,在生活中,总是有那么一个清新脱俗的人出现,旁边一间画室里,有个女生就属于这类人。她正一边看着画室中间的石膏像,一边专心素描,一头棕色长发,面孔不是那种精致的,不是美艳的,也不是冷然的,而是从骨子里就透着灵气。
我不自觉的走过去,看着她白皙的手拿着铅笔来来去去,这个场景就像在脑海中出现了无数遍,看起来是这般自然,又有些梦幻。
看着她的素描接近尾声,我忍不住说:“这个棱角应该突出一些。”说着话,我拿起一支铅笔,帮她把石膏像脖颈处加了一笔,有个一个软性的棱角,立体感强了不少。
她回过头,对我笑了笑说:“谢谢。”我没说话,坐到一旁,看着她继续画,郑浩然这小子在我身后嘟囔着:见色忘义、色性不改之类的话。我回过头,冲他歉意的笑了笑,他到有些惊讶,也是,我什么时候对他有过这么“温柔”的笑?
等她画完了,才转过头对我说:“谢谢师兄。”
我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新生?”
她点了点头。
“不错啊,大一就画的这么好,还真是一浪更比一浪强。”
“师兄过谦了,我还有好多地方要学习。师兄也是学美术的?”
“不是也算是,你们班每天都用这件画室?”
“虽然也想每天来,不过只有星期二、星期三下午来,还要学美学呢。”
我点了点头:“哦!你叫什么名字?”
“陈雅。”
思索
从画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我疯狂的蹬着自行车,心情就像风过田野一样,痒痒的,又是说不出的喜悦。老天真待我不薄,就在我要抵抗不住老爷子的攻势的时候,安排我认识了陈雅,真想感谢老天爷的全家。
一路狂奔,总算赶在张怡洮放学之前到了她的学校,我喜滋滋的等了一会儿,总算在人流中找到了张怡洮。她是跟一个有些文弱的男生一起出来的,我朝她挥了挥手,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张怡洮没好气的对那个男生说:“你也看到了,可以放心回去了吧。”
那个男生还是有些警戒的看着我,有情况啊!我笑着对他说:“我是张怡洮表哥。”男生这才笑了笑:“你好!”
送走那个男生,我跟张怡洮才开始往张宅走,自行车没后座,只能陪着她步行。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我忍不住问:“那是你小男朋友?”
张怡洮红着脸:“不是。”
不是才有鬼!我又问:“不是有车子来接你么?今天怎么没来?”
“我早上就让刘伯不用来了。”刘伯是张宅的司机,负责接送张怡洮上下学。
“找我什么事儿?不能在家里说。”
“怕被姐姐听到。”
“哦?”我来了兴致:“替美少女解答疑问正是我辈职责,说吧,是不是跟男朋友闹别扭了?”
张怡洮脸更红了:“都说不是啦!”
我微笑着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是姐姐的事。你觉得我姐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相貌?挺漂亮的。”
“那性格呢?”
“臭!大小姐脾气不说,还拒人千里之外,自己脾气不好,却喜欢教育人。”
张怡洮皱了皱眉:“不是的,姐姐以前的性子很好,三年前她跟男朋友分手之后性格才变了,有一阵还看过心理医生。”
我默然,这些事倒没听说过。
“其实姐姐人很好的,就是”
“就是前面一段感情把她困住了是吧。”
张怡洮看了我一眼,良久不语,我倒是没把重心放在怡欣姐那里,从张怡洮的举动上来看,张家并没有把我来寄宿的原由告诉她。不然她不会让我见到她的男朋友,当然,那个男生不一定是她男朋友,也可能只是相处不错的同学而已。话又说回来,即便那个男生跟张怡洮没半毛钱关系,她也不可能如此的坦然的找我谈话,而且谈话的内容还是让我注意她姐姐。
这就得出结论了,要么是张家不想给张怡洮负担没告诉她这件事,要么是张家并不重视这次撮合,可能只是老爷子一头热的事。如果是前者,我就打死也不能说破,如果是后者,那更好,没必要为这件事造成两家的矛盾。
张怡洮依旧不说话,我叹了口气,有时候挺恨自己喜欢搭话的习惯:“说重点吧!”
张怡洮想了一下才说:“我希望你能帮姐姐”
果然!我笑了一声,打断她的话:“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掺合你家的事。”
“可是”
我又打断她:“好了,这次谈话到此为止,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帮怡欣姐,这件事请不要再提。”不是我狠心,为什么要帮她?根本没有理由。
张怡洮脸色变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看我的眼神中也多了些陌生感,我也不去理会,因为没有理由去理会。
直到回张宅,我跟张怡洮都没再说一句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我却是在估摸张叔叔的想法,既然对这次撮合不重视,为什么把我拉来?我跟张叔叔的关系又不是有多好,对于这些人而言,如果没有交情在里面,那就只有利益与利用,可是我已经把自己变得身无长处,根本没有利用的价值。不过事情仍然发展到这一步,为什么?百思不得其解。
吃晚饭的时候,张叔叔还是没有回来,我如往常一般跟张阿姨说笑,又旁敲侧击的从怡欣姐嘴里知道了些张家产业的近况。没有漏洞,张家的产业没有衰败的迹象,而且与我家的合作项目顺风随水,且两厢情愿,没必要把我当做“人质”。难道怡欣姐意识到我在试探?不会,连语言的真伪我都看不清,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
这就好笑了,显然老爷子跟张叔叔这步棋没有什么意义,我也困惑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
猜疑

吃完饭,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还是在思索这些事,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张叔叔如果是在对我做投资,那他就太没眼光了,我可不是那种被人呼来唤去的人。
想着想着,思绪却慢慢飘到了陈雅那里,我忍不住支起画架,开始画陈雅。把她放在哪里好呢?就放在画室楼那边吧,毕竟是在这里相遇的,于是我用铅笔勾出了画室楼的轮廓。
要让她做什么事好呢?看书吧,不行,太俗。那就让她在思考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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