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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有独钟 作者:付少少(晋江2013.11.19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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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她做什么事好呢?看书吧,不行,太俗。那就让她在思考什么吧!然后余光好像是无意中撇到我这边。于是把陈雅的轮廓勾了出来,接着就是把细节加进去,我先从陈雅入手,画好之后,我不禁摇了摇头,眼神好像画的有些暧昧了。
又改了一遍,还是有些暧昧,才刚刚认识,不应该这样的。就在我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猥琐的时候,有人敲门,我回过头:“门没锁。”是怡欣姐,我看了看表,都九点多了,她来做什么?
我微笑:“怡欣姐啊!有什么事?”
怡欣姐没说话,看了看我的画之后才说:“今天你跟我妹妹说了什么?”
我想也没想:“没什么,就随便聊了几句。”
怡欣姐退到沙发上坐下,双眼死死的盯着我不放,想是看我有没有说实话,可惜我脸皮太厚,她应该看不到什么。果然,看了我一会儿,怡欣姐又说:“她是我妹妹,哪里出了问题我会不知道?说吧。”
怡欣姐的确不大好糊弄,我也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是该好好谈谈了。”
怡欣姐的表情短暂的一僵:“你不会你不会把来我家的缘由告诉她了吧。”
我满脸的平淡:“没有,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谈论你。”
怡欣姐皱了皱眉头:“说实话!”
我的脸上有些不耐烦:“我跟我大哥的关系一直很好,通常他发现我不对劲后,他都会先审视进来发生的事,从没有争取过外人的意见。”怡欣姐没有说话,我接着说:“你对她那么冷淡,她会想: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或者,姐姐遇到不开心的事也不对‘我’说,是不是把‘我’当做外人?”
怡欣姐淡淡的说了声:“谢谢。”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本来我无心搀和张家的事,看到姐妹俩互相关心,却不能直接沟通,忍不住才说了这番话。其实血缘关系的亲情就是这么微妙,我大哥也是从小就有护弟弟的情节。
我到现在还记得小学时他挡在我身前的情景,那回我约了一个跟我叫板的小子打架,为了旗开得胜,我把上高中的大哥也拉来了,哪知那小子不厚道,找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要群殴我跟大哥。在双方的叫骂声中,大哥一个劲的把我往他身后拉,这一幕,一直到现在我仍旧记忆犹新,大哥那只有力的手,以及大哥消瘦的脊背。
怡欣姐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对我说:“你还是那个付子嘉(我大哥的全名)身边的跟屁虫么?我怎么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她虽然道谢,却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
我微笑:“当然是,我永远都是大哥身后的跟屁虫。”
抽完一根烟,我重新点上一根,怡欣姐一直没说话,我斜眼看她,忍不住想: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伤了她,好好一个大美人,只知道独自伤神。接着,张怡洮的建议从脑海深处蹦出来,这小丫头太高看我了,能伤到怡欣姐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把怡欣姐从伤痛中拉出来的人更不是一般人,那样的人肯定不是我。
接着又想到,下午我跟张怡洮说的话太决绝了,以她的性子肯定不能接受,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她要是有怡欣姐一半的心思,就不会提出那么幼稚的想法。
怡欣姐坐在沙发上出了会儿神才起身告辞,临走时,看了一眼我刚画的画,丢下了一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我站在门前愣了半天,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也没心思继续画了,干脆睡吧,躺下后,我又回思刚才的谈话,忽然觉得不对劲,吃晚饭的时候,我不留痕迹的试探过怡欣姐,以她的敏锐不可能没听出来?既然听出来了,为什么没有质问我?她还好意思说看不透我,我看不透她才是真的。
第二天早早的起来洗漱,到餐厅的时候,怡欣姐跟张怡洮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看到我下来,怡欣姐问我:“感冒好点了么?”我笑着着说:“当然,有美女关心,能不好么?”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大哥平时怎么教我来着?就是放个屁也要在肚子里多转几圈,然后找个合适的时间,用合适的响声放出来。但性格使然,刚才我说的话太过轻浮,平常也就算了,现在是敏感时期,不该这样的。
果然,怡欣姐听后哼哼了一声,没再理我。张怡洮更是不可理喻的看着我,眼神中还带着些许希望的光芒,这小丫头,可千万别再想歪了。
示爱
怡欣姐跟张怡洮这姐妹俩的风波也没再有下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之后几天,吃完饭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在她俩都没再找我谈话,我也暗暗舒了口气,可不能再掺和这姐妹俩的事了。
为陈雅画的那幅画也已经完成,可是没机会送给她。本来我只偶尔去一下画室,这几日天天往画室跑,跟陈雅也慢慢熟络起来,还交换了手机号,我三天两头的给她打过去,刚开始几次她还跟我谈天说地的聊天,渐渐的她也应该明白了我的心思,变得腼腆起来,有一次去她教室找她,她还把我赶了出来。
狗头军师郑浩然说我太心急,而且不懂得浪漫,我有点不服气,不就是耍流氓的一种方式么!还美其名曰“浪漫”。
既然陈雅对我不心急,我只能更积极一点,第二天我找郑浩然借来吉他,女孩子总是喜欢会唱歌的男生的,况且我吉他弹得不错。郑浩然问我借吉他的用意,我说想对陈雅示爱,然后当着他的面唱了首准备好的曲子。
郑浩然听完后打击我说:“太土气,也早过时了。”我反击说:“任贤齐这首歌就是勾搭女孩子用的!怎么着?你有意见?”郑浩然笑了,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下午,我早早的到了陈雅的教室外面,她还在上课,只能等,好久干这种勾当,还有点紧张,抽了根烟才缓和了一下。下课铃一响,我背起吉他,走到讲台上,下面一群帅哥美女都看向我这边。
我拨了拨琴弦,开始弹奏,然后开始唱:“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说的就是你,陈雅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还没唱完一段,陈雅就跑过来拉着我往外跑,我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看来这件事有门。
到了外面,才听到教室里起哄的声音,陈雅拉着我一直跑,我一边笑,一边跟着跑。跑了一阵,陈雅才停下,也不知道是气喘的原因还是害羞,陈雅的脸微红,看起来格外迷人。
我邪邪的笑了笑:“做我女朋友吧。”
陈雅低下头,等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我一愣,什么意思?不愿意?我稳了稳心神:“怎么?难道我迟了一步?”
陈雅仍旧低着头:“师兄人很好,就是太轻浮了,而且看上去坏坏的,像个小痞子似的。”
我的背好像突然塌了一样,小痞子?太轻浮?是啊,本来认识还没多久,没想到真让郑浩然说中了,我太心急了,而且是我单方面的有这个意思,事先也没有得到她的暗示之类就草草下了这个决定。
可能她还没准备好,甚至我自己都没准备好,可是,怎么办?这种喜欢的感觉就要从心里溢出来。我再次稳了稳情绪,这些年在大哥的教导下心智已经成熟了许多,也很少再有这种无力的感觉,但是“爱”这件事终究还是两个人的意愿。
我收起吉他,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可能觉得的确对不起她,打扰了她平静的生活。我默默的背了背吉他,不知道还要做什么,就走了。
走出一段,我再回头看看陈雅,她还是在那里,没有其他的动作。我叹了口气,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抽烟,回思陈雅的话。
其实我稍稍有点痞性的性格在家里是个异数,好歹付家也算是书香门第,能培养出我这样的性格也是很不容易。
我是在凌晨出生,所以老爷子给我取名:辰,族谱上我是“子”字辈,老爷子希望我会成为了不起的人物,付家能引以为豪,所以字:子豪。老爷子给我取名字的时候,我实在无力反对,只能接受,如果换做现在,我非得给自己想个更好的名字不可。
大哥一直是优异的,这得力于父母的着力培养,我上学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开始拓展国外市场,整天到处飞,母亲则照顾着国内的产业,也无心管我。从小我就随心所欲,惹得大哥羡慕不已,初中时我做的许多事,老爷子都抽空破坏一下,我这才对老爷子有了反感,后来因为我上大学的事,跟老爷子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老爷子的手段都凌厉的很,有许多事我不得不屈从,比如大学的专业、搬来张家。想着想着,就想远了,我也的确需要想点别的,才不再去思考陈雅的事。看了看表,已经快五点,放学了,我背着吉他去找自己的自行车。
旅行

回到张家,才发现怡欣姐跟张怡洮都还没回来,张阿姨也没在,问了一下帮佣才知道,张阿姨跟张叔叔一起旅游去了,怡欣姐跟张怡洮还没回来。我这才想到,明天就十月一号了,黄金周、法定节假日什么的,一整天都没去教室,一点放假的气氛都没有,对了,郑浩然的生日也是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庆祝。
出了会儿神,我抱着吉他走到凉亭,对着湖先弹唱了一首许巍的《曾经的你》,接着是《蓝莲花》,下面几首歌都是许巍的。我最喜欢许巍的歌,不过唱起来有些难度,为了学他的歌,我练了半年的气才勉强能驾驭。后来唱的熟练后,觉得他的歌声里好像总是透着些无奈,就像周遭的事物一般。不过许巍的歌一旦学会,就欲罢不能。
愣了一会儿,我开始唱最喜欢的一首歌:《旅行》。很美的曲子,每次唱,都觉得心中洋溢着一些难以捕捉的东西: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
这次唱的有些悲切了,不该这样的,应该是有些欣慰的感觉才对。唱完后,我舒了口气,准备收起吉他,转过身,发现怡欣姐跟张怡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后,我微笑:“从哪里开始听的?我可是要收钱的。”
两个人都没有笑,怡欣姐想了想才说:“能再唱一遍么?”我再微笑:“愿意为美女服务。”拨弄吉他,我再开始唱《旅行》。
唱到“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的时候,我宽慰的一笑,找到感觉了。怡欣姐拉着张怡洮在我对面坐下,两个人的脸上也被歌声带动的有些向往。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这次唱完,我笑了,不是那些微笑,而是真的笑了。怡欣姐微微笑着望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是妩媚的?不,是有魅力的,是魅力四射的。我被电到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电到了,稳了稳心神:“到吃饭的点儿了吧!”今天下午定力不足,情绪总是有波动。
张怡洮回过神来:“我们就是来叫你吃饭的。”我笑了笑,抱着吉他站起身,张怡洮又说:“没想到你唱歌唱的这么好。”我不客气的又笑了笑。
晚餐仍旧是丰盛的,为庆祝祖国诞辰,我提议喝点酒,怡欣姐从酒库里拿了两瓶汾酒,据说藏了三十多年了,不上头。怡欣姐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没给张怡洮喝。
我拿起酒杯:“为庆祝我伟大祖国的诞辰,我们”
怡欣姐打断我:“没什么新意的祝酒词么?”
我笑了笑:“能跟两位美女共饮,寡人三生有幸,良宵难求,我等共饮一杯如何?”怡欣姐微笑着端起酒杯,我却突然想到陈雅,她说我太轻浮,可算是说道骨子里了。
喝了几杯酒,怡欣姐问我什么时候学的吉他,我叹了口气:“我的音乐路可真是充满坎坷,从小家里就逼着我学古典音乐,我告诉老爷子想学吉他的时候,被他一口否决了,后来只能偷偷在大哥的办公室练,我曾经买过一把琴,不过被老爷子当着我的面扔到了门外,这一把还是我借朋友的。”
怡欣姐看了看张怡洮:“你的遭遇倒是跟怡洮有些相似。”
我问:“怎么?”
怡欣姐没有回答,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别处:“明天你们放假了,有什么安排?”
我到反问她:“叔叔跟阿姨不是去旅游了么?你们怎么没去?”
怡欣姐淡淡的说“没兴趣。”
张怡洮差点眼泪汪汪的:“我想去,可是就放了三天假,还有做不完的作业。”我笑了,高三了,老师怎么可能会让学生好过?
怡欣姐突然对我说:“那明天一起去吧。”
我一愣:“去哪里?”
怡欣姐看了我一会儿:“你不是跟郑浩然关系不错么?”说着话,她拿出一张请柬。
我看了一眼,是郑浩然生日宴会的邀请函:“这孙子,竟然没给我!”郑浩然的家族在京城也是望族,每次他过生日都有宴会,并不是说这小子是什么大人物,而是郑家有许多人需要答谢,也有许多人巴结郑家,而这些的背后总是要有个平台的吧。
怡欣姐脸上是隔岸观火的笑:“那你还去么?”
我想也没想:“当然要去!他若是不欢迎我,非揍死他丫的。”
宴会
昨天晚上跟怡欣姐喝多了,两瓶酒基本上都到了我的肚子里,说是不上头,醒来的时候还是浑身难受、耳鸣目眩的。
早饭也没吃,眼看到中午了也不想起床,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躺一整天的时候,郑浩然那小子打来电话,说晚上在酒店设宴,邀我去。
我哼哼了两声,对着听筒:“不去,连请函都没给我。”
郑浩然到发火了:“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找了你一下午都没见人影。”他顿了顿又说:“下午五点开宴,我会关照酒店那边,你不用请函。”
这还像句人话,挂了电话,我继续赖床。快到正午的时候,怡欣姐来叫我吃饭,我变了变姿势:“不吃了,没胃口。”
怡欣姐推了推我:“多大的人了,还赖床!”说完还要掀我被子。
我无奈:“你怎么跟后妈似的,想多躺一会儿都不行。”
怡欣姐笑:“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叹了口气:“得,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怡欣姐抱着胳膊站在床前,没有走的意思,显然以为我是在敷衍她,我坐起身:“现在我要洗澡,您老若是有兴致参观,请先买门票。”
怡欣姐果然走了,没看错的话她竟然脸红了,哎,女人就是女人。
下午四点多,怡欣姐载着我跟张怡洮赴宴,张怡洮难得有出来放风的机会,兴致盎然,不住的说话,怡欣姐仍旧话不多,陪张怡洮聊天的重任就到了我身上。
一近酒店大门,一位美女迎上来,劈头盖脸的埋怨:“你怎么才来?!”我认识她,这个圈说大很大,说小也小,她是我大哥的同学,叫孙茜,我大哥是这样评价她的:看似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内心却很强大。
以前跟她见过几面,我以为她是在跟我说话,刚要贫几句,身边的怡欣姐先开口:“是你来的太早了。”孙茜笑了笑,跟张怡洮打了声招呼,看我看了一会儿才说:“这不是付家老二么?”
我满脸的黑线:“请叫我付辰,或者子豪。”三位美女都笑了,是我想歪了还是她们不纯洁?有侍者领我们到宴会所在,那是三层的一个厅堂,除了装潢豪华了许多,跟一楼大厅没什么两样。
放眼望去,四九城里的政要来了不少,连许久不见的二叔也来了,早在二十多年前,爷爷就发下号令,我爸开始从商,二叔继续从政,直到现在,付家在政商两界都还吃得开,爷爷的决定总是英明的。
我跟二叔刚说了几句话,郑浩然现身,戴着笑脸,恭恭敬敬的跟长辈一一问好,我看了看手表,快开宴了,于是告辞二叔,跟怡欣姐他们坐到一起。
五点开宴,郑浩然的父亲说了几句感谢大家的话,西式菜肴如流水一般端上来。身边的三位美女说着他们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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