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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月光的尽头 作者:田可心(晋江vip2012.07.06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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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月笑道:“谁说废了?以后那就是你的专用碗呗。”
  江攸明脱口道:“怎么能给我用哪?那是给小狗用的!”
  心月乐得笑眼弯弯:“所以说是给你用的呀!”
  江攸明这才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一把捉住咯咯笑着正欲逃开的她:“骂我是小狗是吧?那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反正你都得嫁狗随狗!”
  心月得到的教训是在床上被折腾得几近虚脱。那天他吻遍了她全身每一个角落,细细查清每一个可供他欺负的地方。当他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心月望着自己大腿内侧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红痕,可怜巴巴地嘟哝:“你害得我起码一个星期都不能去游泳啦……”
  江攸明捏住她的下巴:“你还敢去游泳?我告诉你,你以后唯一可能去游泳的情况,就是在咱家的私人泳池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状态也只能是——裸泳!”
  再一次激亢到终于沉沉昏睡才告罢休之后,俩人是被溢了一屋的烘烤的甜香唤醒的。空调开得久了,室内温度有些低,于是竟然有一种在七八月份原本不可能出现的那么舒服的温暖感觉,而且是一种渍满了香味的温暖。
  打开烤箱一看,每个红薯下都卧着一包糖油,浓香扑鼻,用筷子翻一翻,已经软塌塌的了。
  大战之后一觉醒来的俩人在这香味和卖相的提醒之下陡然发现自己已是饥肠辘辘,正好一人捧着一个烤红薯大吃起来。吃着吃着,心月不小心咂巴了一下嘴,便立即听见江攸明也响亮地咂巴了一下。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是以为她在对他飞吻呢,故而还礼。
  她憋着笑,不动声色地又给他飞了一下吻——这里说“又”不确切,因为就这次是真的,刚才那次可不是——然而就在这一下之后,她却前功尽弃地再也忍不住,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江攸明恍然大悟,把手中的红薯一放,换一副阴戾的表情:“又想让我收拾了是不是?”
  心月“啊”的尖叫一声,跳起来跑开,却因为方才透支的体力尚未恢复,腿忽然一软,便瘫倒在追上来的江攸明怀中。弥漫着浓浓甜香与霸道的亲吻霎时间胀满了她的脑袋,年轻的身体原来远比他们自己所知道的还要精力充沛需索无度。
  高一的课业并不重,况且心月的学习向来没什么问题,即便遇到如之前的物理那样的难关,江攸明也会帮她轻松搞定。所以那个暑假里,心月通常只用上午的时间来写作业,下午便可以趁江攸明打电脑游戏的时候窝在沙发里看小说。有几日看的是《小妇人》,她边看边在心里窃喜着觉得生活美好,而自己如此敛足,留在家里屏声静气的,不也是江攸明的贤良小妇人么?
  原先江攸明的习惯是在打游戏的时候一边开着音乐的,不知不觉间,音乐被长久地关掉,以至再也不曾打开,伴奏换成了心月的声音。心月看书每到精彩处,就会兴致勃勃地念出来给他听,然后俩人一起大笑或评论。如果非要心月评选出她那段幸福时光里每天最最幸福的时刻又是什么时候,心月会说就是这段妇念夫闻的悦读时段。看着看着,她有时会乐极大笑,东倒西歪,而侧对着她的江攸明一听见她呵呵哈哈的不安生,头都不用扭一下,只消习以为常很酷地甩出一个字:“念!”
  又有些时候,看到悲情之处,难过得将欲窒息。心月却再不曾如以往那样小女生地掉眼泪,只要跟江攸明说上一句话,她的所有悲伤就都能被治愈。
  这句神奇的话是:“哥哥,谢谢你,让我有人爱不会失恋!”
  “让我有人爱” 是很奇妙的五个字,心月第一次将它说出口时,突然为了中文的魔力而骄傲。这句话既可以表示有人爱我,又可以表示有人让我爱,放在语文课上或许是歧义,在这里却是美丽的双关。
  在幸福得如此轰轰烈烈密密匝匝的暑假之后,心月自然而然地品尝到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不愿开学的滋味。其实算起来她和江攸明相遇相识都还未满一年,相恋相依的时光更是屈指可数,可因为她的整个一生都还只有短短十六年,且从未试过在一段紧凑的时间里体验这么密集而复杂的经历,于是回想起来,心月总觉得他们俩距离初初相遇的往昔已然太远太远,并进而联想到,终有一日,他们距离如此年轻的时光也会很远很远。
  然而,尽管青春的梦总会醒来,那时的心月却无比笃定自己必会无怨无悔。如果将来的自己回首往昔之时,会惆怅满怀不肯放手,那么她确信,那不是遗憾,只是曾经太过美丽。
  
  
  ☆、15
  所谓由奢入俭难,何况心月和江攸明原本就只恨每天下晚自习后相聚的时间委实太短,在经过了如胶似漆得过分的暑假之后,这区区一个小时更是连解渴都不够了。
  每次江攸明将心月的衬衫推到锁骨上并解开她的胸衣,心月都紧张得直往他怀里缩,恨不能将自己缩小成一个点:“你看着点儿,万一突然有人过来怎么办?”
  江攸明用力压制着拥堵在喉头的喘息,半眯着双眼骄横地答:“谁敢看你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他两手轮换,一手搂紧她的腰,另一手熟练地四下游走,经过峰顶的时候,故意放轻,令掌心将将拂过,倒越发如同带着微妙的电流,痒痒得心月几乎哀求出声。
  不过短短数月,心月的胸脯就比先前高耸了一号,据说男人的抚触本就可以刺激女人长大,何况心月还是个发育中的少女。她原本就傲然的双峰益发骄人,江攸明常常表示担忧:“我真怕你会被强…暴!”
  心月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你!胡说什么呀……”
  江攸明双臂交缠地抱紧她:“不过我决不会让第二个男人有这个机会的!”
  他顺着她深深陷进去的腰眼一路向下,翻山涉水地来到她的裙底,第一百次地提出那个要求:“明晚出来的时候别穿内裤,嗯?”
  心月一直不肯:“那怎么行……”
  “那每天都这么湿你不难受么?”
  “……还说,不都怪你?……”
  许多次,江攸明隐忍到憋闷,也顾不上她会疼,用力捏紧她,像是在要挟:“一会儿跟我回家吧……不,就现在,马上!”
  心月为难:“你不早说,我没跟老师请假,走不了啊。”
  “我真的忍得那儿都疼了……”
  心月心疼了,红着脸自动提出:“那我明天请假,明晚回家,好吧?”
  因为只是半封闭式管理,心月他们学校的住校生也是可以请假回家的。初中部的学生假条上须有家长签名,高中部的学生就没这么麻烦了,只要自己写好假条,一式两份分别交给舍管阿姨和班主任就可以了。
  为了不让老师起疑,心月尽量把请假的次数控制在每周最多一次——而实际情形是,每周也必须有这么一次——回到江攸明的小家,春宵苦短地温存一夜。
  开学后没几天就到了心月的十六岁生日。
  十六岁在中国人看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年龄,所以心月答应了爸妈生日这天晚上会请假回家。但她也想和江攸明一起过生日,于是这个星期她破天荒地一连请了两天假,把十五岁的最后一个晚上给江攸明,这样她就可以把十六岁的最初几个小时留给他了。
  这天晚上,他们俩特意晚睡,一直熬到零点过。自心月下晚自习后被江攸明接回家,俩人一直在看电影,正看到紧要之处,只见画面一闪,突然切换。
  心月大为惊讶地看着整个屏幕都充斥起一张巨大的贺卡,上面是一只大大的生日蛋糕,写着“我的宝贝儿小心月,16岁生日快乐”;
  然后,又来了一只小一点的生日蛋糕,写着“我的宝贝儿小心月,17岁生日快乐”;
  ……
  如此反复五次,当最顶层的小蛋糕乖巧地摞上去的时候,心月期待中的“20岁生日快乐”的字样却并未出现,而是从屏幕上方两侧分别走来两个小人,一个作新郎装束,一个作新娘打扮,二人盈盈而行,面对面停在蛋糕顶上,脉脉相视,款款携手,一个漂亮的华尔兹动作之后,拥吻的镜头被一枚粉色的心圈住,定格。
  贺卡上最后出现的是一行被小星星拖出来的花体字——
  你是让我的生活变得完美的最后一块小蛋糕!
  个中寓意,心月如何不懂?这是他的求婚吗?等过你的五个生日,一旦法律允许,我便立即将你变成我的妻!
  这天晚上,心月第一次听说一个词:69式。
  而在听说的时候,她已经将它付诸实践。
  因为江攸明一直顾惜她,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这个方式再适合他们不过。这是心月试过的最羞耻的姿势,可在目前这个阶段,却是最好的能让他们共乐乐的方法。
  快要冲上顶峰的时候,心月已经无法再用口腔紧紧包住他。她必须张口疾呼,只好用双手继续动作。她没想到原来同一个动作换一个方向居然就会带来焕然不同的感觉,而他的舌头也那么灵活有力不亚于手指,搅弄得她所有的欲望都倾巢而出收拾不起。末了,两个人伏倒在对方的脚边,脸上都沾着彼此洋溢着浓浓爱意的液体——对方的体…液、自己的汗和泪,溶流在一起,分不清……
  ——
  这是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个春节,心月照例回家过年,却只回了三四天,大年初三就返回了上海。
  自从那年高考失利又拒绝了复读重考的提议,家人对她的态度一落千丈,从看待公主的仰视变成了“不过如此”的鄙夷,而心月对他们也不是没有怨恨的。
  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怨恨。
  往年还在上学,学校同当年她所就读的中学所附属的那所大学一样,假期不让学生留宿。暑假还好说,可以找兼职或实习,用微薄的工资和几个工友分享一间地下室,寒假就比较难了,她不得已才在家多熬几天。
  而如今已经没有这个问题了,往后,都再也不会有这个问题了。
  所以,何不随心所欲?
  心月回到上海后,应幸淳的邀请到他家里吃过一顿饭,大约算是见过了家长。幸淳的父母跟他秉性如出一辙,人很淡,也很平和,叫人觉不出什么被重视被欢迎或被企望的滋味。
  这样更好,不会有压力。
  和幸淳确定关系之后,心月自然通知了郑琪。对此,郑琪自然不可能不失落,但也没有面对江攸明或章允超时那么激动的反应。
  他只是黯然地说:“心月,反正我只希望你记住,无论如何,你都是可以嫁给我的。”
  无论如何,你都是可以嫁给我的。
  听起来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令心月感动得几欲落泪。
  而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是并不看好她和幸淳吧?
  还是在目睹了她那一次受到那么惨重的伤害之后,就习惯性地担心她、心疼她?
  春节长假的最后一天,心月和刚刚从台湾赶回来的欣悦一起去逛城隍庙,在她看来是一种扫尾式的凑热闹,而欣悦则是有目的的。
  今年是欣悦的本命年,对此,她充分表现出了台湾人民良好传承传统文化的美德,如临大敌。据她透露给心月的消息,她里面已是一身大红的内衣裤,日日不变,却还怕不够,非要再去买条红腰带。
  心月左右无事,乐得奉陪,不料说着说着就被她也硬拉了过去:“我跟你说啊,你明年是本命年对不对?那你从今年起就要开始穿红戴红了,不然也会有天灾人祸的。”
  心月白她一眼:“乌鸦嘴!”
  欣悦很认真:“真的啦,不骗你,我们那里都是这样讲的,我从去年开始就每天红不离身,万幸一年平平安安无病无灾,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心月哭笑不得:什么时候阿弥陀佛居然跟上帝保佑连在一起了?
  虽然不怎么相信,真的随欣悦开始挑选红腰带的时候,心月也不得不动心了。毕竟是女孩子,看着那些做工精致的红腰带,想象一下将它们绕在自己雪白柔软的腰肢上,就算无人欣赏,也会令自己爱不释手。
  她特别喜欢其中一条中国结配平安扣的,明明是最简单普通的样式,略作改良巧加搭配之后,那种娇俏可人便说不出地勾魂。偏偏欣悦也喜欢,一个劲撺掇她买:“你看,这两个小坠坠到时正好垂在你的肚脐下面,我的天,不要太性感!”
  这个“性感”倒是让心月清醒过来,耸耸肩:“给谁看?我可没那么自恋。”
  是啊,给谁看?幸淳?
  “性感”和“幸淳”这两个意象在心月心里一组合,登时就像碰着硬物的肥皂泡,五光十色霎时间化为乌有,令心月不知是当笑还是该哭。
  如果真有机会展现,这条腰带在幸淳面前也只会面临两种可能的评价:一是批评心月封建迷信,二是表扬她弘扬民族传统文化。
  何况这条腰带的价钱……
  抵得上心月一个月的工资了。
  心月想想自己工资卡里的积蓄,再算算距离MBA入学已经从三年变成了两年半,立即将买这条腰带的念头打了个烟消云散。
  所以在这里踌躇了半天,最终也只是欣悦自己买了红腰带。她挑挑拣拣又杀了半天价,终于买了条两百多块的,虽然没有心月看中的那条震撼,性价比也已经很不错了。
  她们俩手挽着手走出小店的时候,欣悦突然捏了捏心月:“喂喂喂!”
  心月纳闷儿地看她猛烈示意自己正有某种重大情况发生的表情,顺着她眼神的指向望去,入目却分明只有迥然相异而陌生程度却大同小异的一大片身影。
  “怎么了?”她莫名。
  欣悦急了:“哎呀就那里啊,没看到吗?”
  心月再看,还是毫无头绪:“到底什么东西呀?”
  欣悦收回目光,满腔遗恨的样子:“现在我也找不到了,人太多……哎呀就你们章总啊,神秘天使又出场啦!”
  心月心里一跳,却横她一眼:“你有臆想症了吧?还是花痴?怎么走哪儿都能出现这种幻觉呀?”
  欣悦赌咒发誓:“我刚真的看到他了!好了好了,这回我这心算是彻底放下了,只要有你出现的地方,他就肯定存在着,我以后不用再找帅哥了,反正只要带着你,帅哥就在触手可及之间!”
  在凛冽冻人的寒风里逛了大半日城隍庙,乘上回家的地铁时,两个女孩子都累得只想一屁股坐下了。过了人民广场之后空出来两个座位,各踞一边不在一起,她们俩也顾不得了,各自分头坐下。
  没了欣悦在耳边的叽叽喳喳,心月心里一下子空了,却又瞬间盈满。
  红腰带……
  坠在肚脐下的小珠子……
  雪白的小腹……
  圆圆的可爱的肚脐……
  性感……
  ——心月不争气地感到身上有些发热,懊恼地甩甩脑袋。
  然而江攸明趴在她小腹上的画面只是晃动了一下,就流畅地继续播放,而她没有办法钻到回忆里去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看他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尖,绕着她的肚脐,带几分恶意般地打圈儿,然后从小窝窝里一掠而过。
  ——心月扭头望向站在自己跟前的那个女孩儿挎包上可爱的毛绒玩具。
  江攸明还在她已经战栗不已的肚皮上耕作不休,一脸沉醉地享受着她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发颤的呻吟。
  ——心月掏出手机,发现有几条未读短信。
  白色的字在黑底的屏幕上清晰得刺眼,她却一个字都没看懂,只听见那种要命的呻吟声,像是痛苦到了绝地,又像是快乐到了极点……
  ——心月捂上耳朵,这个动作立即引来旁人诧异的审视,而她也很快发现这样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使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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