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我的花花公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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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抚有如星火凝聚成骇人的烈焰,强烈的欲望激泌出更多的唾液,让他得以在她双乳舔画出无限条水亮痕迹。那两只蓓蕾有如高山上的果实,希罕而甜美,当他一口含住品尝那绝世仅有的滋味,就如久旱遇甘霖般遏止不了自己,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吸吮着。
“晋……轻点……”被安稳抱着的她完全无需使力,可怎么她却觉得自己喘气不停?
“你完蛋了你。”他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逼自己稍停,威霸的警告和噬人眼神让他本就英俊的五官更添狂野,恍似神话中好战剽悍的马尔斯战神,欲引她一同跨骑梦幻的黄金毛羊,共赴那危险却美妙的不知名区域。
“我,要一口一口的把你吃掉!”他们额碰额,眸望眸,他的舌头色情的在她鼻头舔舐,眼神盈斥露骨的暗示。
“你……”热气在她脸颊炸开,因为他毫不修饰的野心和张狂,让她觉得……好性感!
“我喜欢你害羞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邪佞的道。为避免她受伤,他先合好琴盖,接着来回轻抚她光滑如丝的美背,另一手却激烈的捏揉她丰满的豪乳。
“嗯……”不强劲却令人酥软的快感阵阵冲刷她躯体,此刻她眉目含春、吐气如兰的模样,教人无法和平时大呼小叫、傲然气概的佟敏恩联想在一块儿。
“他像个俊美无俦的冥界撒旦,展翅的乌亮羽毛明明是那么柔软,让人克制不住的幻想被包围其中的幸福假象,却又有致命的可怕陷阱,教每张死亡的面容都是那么痛苦又喜悦……
“陶晋……我好热……”
在他经过训练的手指不住抚触下,唤醒她长眠的情欲因子,像乐谱上每个单音符,由他串结成动人心弦的绝妙音律。
“你真是个魔女,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了。”在她察觉他浓浊欲眸的预告以前,一件好好的印度染花裙已经在他手中碎成破布。
“你怎么……”他杏眸圆睁,不敢相信她穿没几回的裙子竟然就这么报销了。
“它防碍到我了!”他还很理直气壮,长指迫不及待覆住她腿窝,揉弄她鼓起的柔嫩花芽。
“呃……”她一怔,盈水的睫眶闪动着惊惶。
“放轻松,你会很舒服的。”按摩着她僵硬的大腿,他两指掐住芽办,以指腹反覆搓揉。
“可是……嗯……我觉、觉得好奇怪……”她咬紧红唇,却阻止不了娇吟自齿缝逸出,而现下她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只能倚靠他的支撑,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
‘‘不急,好好的去感受它。”他诱哄着,随即微张膝盖,让她的俏臀呈半悬空状态,并推挤出她的女性花心供他爱抚。
“呃啊……好、好恐怖……”她害怕的抓紧他肩头,怎料她讨饶的眸子对上的竟是一张狂妄恶劣的面容。
“哎呀!你怎么瞪我啊?我可是在取悦你耶!”他两只手前一后玩弄着她的娇嫩花蕊,接着像是存心惹恼她似的,将丝质底裤的中心那一小块布料捏成细细的,折腾人的来回摩擦她美丽羞花。
“呃啊——嗯……”快感一下子汹涌而来,教她倒向他。
她酥媚的娇啼混杂催化的热流吐在他肩胛骨,就见他神色一凛,让利用过就没价值的小裤裤和印度花裙陪葬去。
“瞧瞧你可湿的呢!”扶好她像奶油融化般的乏力身躯靠在琴盖边缘,从腿间瞥见瓷砖一处晶莹剔透的爱液,让他牵起恶魔般的吊诡笑容。
“你住嘴啦!”她都快无颜见人了,他还刻意提醒她羞人的动情征兆。
“我、不、要!”他白目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嘛?”要不是她现在四肢发软,真想一拳赏过去,杀杀他的锐气。
“我口渴了。”他丢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她傻住,一头雾水地回答,“你要我去端水给你喝吗?”
“我这么辛苦的讨好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以为一杯白开水就能打发我?”他说得好似她多忘恩负义似的。
“不然呢?”
“笨、蛋!”轻捏她琼鼻,他的视线暗示的落在她的红润丹唇上。“我要你吻我!”
“嗄?”这项指示让她为难的踌躇起来,然而被点燃的欲火早在不知不觉问将她初体验的矜持流放边疆,他那被票选为最性感的菱形唇瓣像是地狱张开的魔爪,引诱她一同沉沦堕落。
她酡红了粉腮,明知不可能有第三者,却心虚的左右瞄了下,然后好害羞、好害羞的送上蜜唇。
她自然流露的举措使他腹腔一阵翻腾,于是他狠狠地吻住她可口香唇,不明白她怎能如此可爱,搞得他快把持不住了!
“嗯……”她不再抵抗了,专心体会他野蛮中隐含的浓情蜜意,晕陶陶地将粉红丁香探人他口腔,立刻遭到他猛烈吸吮。
情难自禁的,他们相拥得更加使劲,那些微的疼痛全然不被重现,激情的人儿净忙着纠缠不清,而软热交加的触感又是如此的醉人心魂,美好得几乎让人狐疑,只能以最直接的拥抱证明其真实性。
第五章
一吻结束后,就见陶晋意犹未尽的舔舔唇,挑剔地道:“还不够。”
佟敏恩美眸眨了眨,眼眶仍有着醉态的晶雾。“不……不然你想怎样嘛!”
“你说呢?”轻柔捧着她尖细下颔,拇指在她红艳肿胀的唇瓣抚揉,他幽邃深瞳闪烁着一股诡谲风暴。
她愣愣地摇头。他一定不晓得,她光是这么瞧着他俊魅的容貌,灵魂就快把持不住的飘茫……
可他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欣赏,因为他有力的铁掌陡地将她高举,又在她大惊失色叫嚷之前,让她的屁股安全落在琴盖上。
“陶晋!”她想下来,他却扬起坚持的笑弧,看得她心乱神慌。
“乖乖坐好,我会给你最意想不到的快乐。”一切都是那么突兀,他出其不意分开她两条玉腿,头颅顺利直达女性幽密处。
“陶晋——”她猛地倒抽一口气,反射性往他方向望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几乎吓晕她了!
他脸庞专心沉凝,像在研究什么顶极无双的艺术品,然而在这无声胜有声的时刻,他的视线成为最锐利的刀子,只是这刀子并不会要了她的命,却同样拥有解剖能耐,剖开她源自心底深处的真实欲望,在他烁利的注视下,一股莫名的麻意悄然升起,她不自禁缩动着下体,感觉那羞人的蜜津泉涌而出……
他但笑不语,大掌却不再甘愿等待,规律的在她细皮嫩肉的大腿内侧徐徐按摩。
“你不要再看了……嗯……”她的心惶怯万分,在见到他垂低脸庞向上观望时,从他那角度她知道她已然被透视彻底,他的目光太骇人,像一支搭在弓弦上的箭矢,发射进连她自己都不曾瞧过的最深处——
“不准你看了啦!”羞耻感一鼓作气扑向她,她忍无可忍的张手遮掩。
“你以为你拒绝得了我?”他倒是信心满满,当他伸出手时,她便如惊弓之鸟牢密覆住他,而这都在他意料之中,于是他将计就计的压住她柔荑,同她的掌心一块儿上下摩擦她的娇花。
“嗯啊……你……放手……啊……”她既气恼又舒畅,那儿虽是被紧紧束缚住,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攫住她心头,不消一会儿,晶莹汁液便遭她整个糊开,借着那滑腻,她的动作亦更流畅。
“真想拿面镜子给你自己看看你有多口是心非!”他狂妄的道,接着抓准时间,将中指戳进那水嫩的幽穴。
“呃……”她一震,强大的酥麻使她身形一晃,顽抗的小手当场松放,抵在两侧稳定自己。
“不要移开你的视线,仔细看我怎么对你的。”他探长脖子,薄唇大开,那看似要将她生吞入腹的惊骇前奏,却只是强力的吮住她香汁淋漓的阴花。
“呃……你怎么……怎么……”这下子她什么话都让他的大胆行径给腰斩中断,他炽热的吸吮远比方才的刺激猛上千百万倍,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让男人以如此猥亵的方式对待。她该抗拒吗?这个疑问像一个被松口的气球在她脑中窜跑,最终仍是无力的坠降在不起眼的一隅,由白熟化的快慰欢愉大获全胜、,
他的唇吻得起劲,轻舔深吮的挑逗她香醇甘美的处女境地;他的手指亦不落人后,似背负审查的重责大任,无一疏漏小穴里的敏感点。
“啊哈……别……嗯啊……”
听不见她的求饶,他已让澎湃的情欲变身为一头无意识的猛兽,一旦掳获守株待兔已久的猎物,自然得一寸寸品尝梦寐以求的美味,无论失守的猎物如何呜呼,都只是强韧他的野性,火上加油。
她的腿被分得更开,他的撷取也肆无忌惮了起来,以鼻尖压进那层层包裹的蜜蕊,轻嗅世间难寻的蛊惑花香,他一手绕至她后臀,爱抚她敏感股沟。
“啊……不要了……不……”她失控的呐喊,更加强烈的快感侵略像白花花的烈阳,照射得她浑身燥热异常,组成皮肤的亿兆细胞全让这股熟力舒张开来,吸收他给予的无尽欢畅。她不晓得那鼓噪着的魂魄是在何时走失不见,而新的灵体又在哪时篡位取代,可怕的情欲至乐给了她这般高潮迭起的感觉,狂喜至死,再死而复生。
蓦地,体内的承受容量已达饱和极限,像是这过程中最痛苦亦最甜美的酷刑,她绷紧了身子,乘搭着高潮街向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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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未歇,佟敏恩仿佛还在一片迷蒙中无目的游走,等到她理智稍有清明,她已被放在偌大的床面,而上方的陶晋仍是扬着他专属的微笑,惬意的观赏她。
“你……”她当然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失态,嘴上抗拒得要命,身子却放浪形骸的放纵在他爱抚中,久久不能自己。
“你刚叫得好大声,希望别吵到邻居才好。”他还落井下石,放低身子和她做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她粉颊烧红,还好她够健康,否则恐怕会被他这么无禁忌的玩笑闹到心脏病发。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喽!”她娇嗔的掐他的背,那光滑的触感教她一惊——他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
“你看你多陶醉,连我特地准备的脱衣舞都没看到,唉……”他假惺惺地自怨自艾。能把不可一世的女将军惹得羞答答的,是他近来玩得乐此不疲的兴趣。
“陶晋!”她觉得自己快发疯了,谁来制止一下这无法无天的男人啊?
“好、好、好!我知道你又想要了,别急嘛!”他唱作俱佳的说着,一只意图不轨的长臂已溜到那奥秘仙境。
“谁又想——呃……你的手……嗯啊……”她只差吓到魂飞魄散,因为他竟趁她不备时往那蜜径刺人,并且邪恶地驻留在他发现的敏感点揉弄着。
“我的手怎样?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啊?”他再加人一指,不断浅戳深捣她湿滑嫩穴,看着她如痴如醉的幻媚神态,便教他胯间胀痛不已,一股理不清的复杂情绪撞进他心窝,就像她粉穴吸裹着他的手指般,紧缩却倍感甜蜜……
“呃啊……我好热啊……啊啊……”散化的快意因为他不停歇的撩弄而集中凝聚,她的眼神涣散迷离,却不再如刚才的惶惧,慢慢放松僵硬的四肢,感受那麻麻痒痒的极致欢愉不断攀高的迷情。
她不意的尖声呐喊唤醒了他无故的失魂,然而在清醒的刹那,所有癫狂的旺盛欲火皆被点燃,他的理智在大火中一片一片瓦碎成灰,将那肿胀的勃发物贯穿穴门。
“呃——好痛!”她猛地一瞠,巨大的痛楚像是欲将她的肺胃绞烂如泥,她的害怕全映照在掐紧他手臂的泛白柔荑上,而他的肌肉紧实如铁,似乎也和她一般正忍受某种不人道的漫天折磨。
“忍着!”该死的!她一定要这么紧窒吗?害得他都不晓得这话是拿来安慰谁的了!
“可是真的好痛……我快死掉了!”她咬住嫣唇。她曾听过女人一生中难免都要疼上一次,可谁知道竟是痛到这般,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要这么紧张,其实根本没这么痛的。”很好!她一定是生来克他的!没瞧见他这么辛苦在陪她忍耐了吗?她再用那么娇滴滴的声音说一次“人家快死了”的话,难保他的电动小马达不会自动开启。
“狗屁!痛的是我又不是你!”他竟然还选在这时候惹她生气,光是吼完这几个字她就虚脱了!
“你吸得这么紧,我也不好过啊!”怒火、欲火同样都是火,而火气大的男人是绝对禁不起挑衅的,陶晋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你这么大声是要怎样?我还没怪你没事那个长那么粗足做什么呢!还有,我准你把它放进来了吗?人家刚才明明很舒服,都被你那丑东西搞砸了啦!”她连珠炮似地轰着他,气愤之余还不忘用力“夹击”他几下,这是她两分钟前新发明的武功,对付现在的他似乎很有用。
“呃……你这女人根本不需要我怜惜!”他从没遇过比她更难搞的女人了,而且她竟然讥讽他的宝贝命根子是“丑东西”?一下子,陶晋像是灌了十瓶虎鞭酒般,抬高她大腿,发狠的往里头贯穿。
“啊啊——你……轻点啦!”她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承接该来的痛苦,但情况超乎她的意外,当他硕大的伞端塞进她的花径时,摩擦到她穴壁某个销魂地带,那掺杂着微疼的快感不但不难受,还让她感到……很过瘾?
完了、完了!她该不会有那种不正常的倾向吧?
“陶晋……我……呃……怎么会这样……嗯呃……”她的话说得“离离落落”,让人压根儿弄不懂她的意思,然而刻画在她月眉问的疑纹和那赞颂般的鲜艳红唇已带出她无法言喻的奇异感觉。
“你是想夸奖我吗?”他还在意被鄙夷的事,加速引擎顶撞她花心,为他的骄傲洗刷清白。
“啊啊……我才……不要啊……”老天!她从来不晓得自己是个言语智障,连一句简单的话都表达不好。
“好样的!你非得这么逼我是不是?”说点好听话来听听是会少她一块肉吗?他觉得自己突然智商减退,弱化成毛毛躁躁的年轻小伙子,卯足全劲只为她一句称赞。
“嗯啊……慢点……”她被撞得思绪混乱,他肿胀的热物似裹着毒性的迷香散,随着他的挺进送人她淌蜜不息的幽穴,磨蹭、冲击、爆发,仿佛都在一秒中进行完毕,而之后的狂欢电流一如乌云密布下的雨滴,打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渗透进她渴望的毛捆孔。
“呃……你这里好湿、好热……”甩开服贴额际的头发,她吟哦不歇的檀口神秘如穴洞,都有着让他欲一探其中的魔力,在这以欲支配的旖旎世界里,考思已成多余,于是他顺着心意吮住她的香唇,舌头和身下巨龙一样霸道的入侵占地为王。
“唔……”热烫和酥麻同时窜上脑门,她觉得自己似是发烧又喝得醉茫茫的人,顿失所有控制自我的能力,她难耐的伸出舌头,也想尝尝他的味道,但他竟是如此的不甘寂寞,硬卷着她的舌不允她前进。
吮吻和顶撞的声响不绝,将房间点缀得春意无限,她的穴口已教他折腾得肿红,却未带给她一丝不适。
两具嗜欲的身躯血脉债张,宛若藤蔓交缠紧扣,欲望在频律的行进中升华,她将以天生的雌性容器承载他的给予,在性欲的木柴未燃烧殆尽以前,即便是山崩地裂,都不能中止这场上天赏赐的如愿以偿。
他们都没有发现,窗外乍降的倾盆大雨,正以一种激烈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