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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戏爱爵爷-第4章

小说: 戏爱爵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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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我的年纪还不适合娶妻。而且你说的那些女人只认为我是个令人垂涎的大奖,她们喜欢的是我的钱,还有皇上给我的封号,我不认为你会想要她们其中一个当孙媳妇!」仇寘有些无力,怎么爷爷老顽童的个性仍未改? 
  在他看来,性虽然短暂,但至少很诚实。游戏归游戏,冒险归冒险,爱情,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不娶妻是有正当理由的。 
  「三年前你二十四岁,说这些话我还勉强能接朋,现在你都二十七了,还跟人家扮年轻,你要不要脸啊?」他这个孙子老是违逆他的意思,他不知何时才能抱到仇家的第四代继承人。 
  举了双手喊停,仇寘知道这个话题一旦延续下去,肯定三天三夜吵不完,只会苦煞自己的脑神经。 
  「爷爷,我刚才是问你收尉澄浅当义孙女的事。」「我也说了,我派人写信给你了!」仇太爷白了他一眼,径自啜着热茶。 
  「有吗?你的信不都是催婚信?」仇太爷突然怒眉一耸,拿高龙杖,往他的膝盖用力敲去,「你这个不孝孙,原来我写去的信你连看都没看,要是哪天我猝死,你看你来不来得及回来送终!」「爷爷,你太夸张了,那种事谁会用写信的,当然会连夜快马加鞭赶去通知我。」仇寘抚着痛处,这样的力气,他清楚爷爷会活得长命百岁的。 
  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加上他爷爷过人的毅力,以致他收了第一封逼婚信后,之后的来信全数丢至一旁,碰也不碰。 
  他怎知道其中会写些其它的事情? 
  「你还嬉皮笑脸的,你知不知道,你留下的这笔烂帐,花了我多少心神去善后?」当年若不是听到府里的奴仆嚼舌根,他还真不知道孙 子在外头惹出了这等胡涂事。 
  阿寘从小就毋须他费心,无论在哪一方面。对于女人,他并非来者不拒,更非那种不入流的登徒子,所以这样的流言传来,真的惊坏他了。 
  「若非街坊邻居许多人亲眼目睹,而浅丫头也不像那种招摇撞骗的女孩儿,我还真不敢相信你会做种这样的事!」「我至今也很难相信我真的那么做了。」仇寘喃喃自语,翻开记忆,他更想弄懂自己当时的心态。 
  就因为着魔、失魂了? 
  「阿寘,不是我急着逼你结婚,而是你逼得浅丫头非嫁你不可,你在破庙里摧毁了她的纯洁,是不争、无法否认的事实,若你不娶她,她的生活将会被流言给淹没。」仇父爷叹了口气。 
  那丫头三年来虽佯装若无其事的过日子,但她的痛苦与羞辱全在阿寘回来的今天爆发了。 
  唉,发泄一下也好,老憋着他看了也难过。 
  「你要我娶的女人是她?」仇寘愣愣,「你的信里怎么没写?」当年他被急召回京,之后便忙得焦头烂额处理皇上交代的事情,根本无暇分心想别的事……也许一个人独处时,心思常会怪异的不宁,但他怎知缘由竟是他对一个女孩的愧疚! 
  「我以为你自己心里有数。」祸是他闯下的,还要他这个祖父来提醒,成何体统? 
  「我写了信去,以为你会敢做敢当的回来负责,便信誓旦旦的向浅丫头保证你会娶她,结果等了三个月,将军府迟迟没有下文传来,最后她自己大概也知情了,不再抱任何的期待。自此就变成今日的模样,只要提起你,她就一整天不说话,也不吃饭,不是在和任何人闹脾气,倒像是在惩罚自己、折磨自己。为了怕让人说闲话,我只能收她当义孙女,希望藉此能多少弥补你对她的伤害。」「爷爷,我……」此时此刻,仇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对了。 
  「你离开了三年,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总要有人来告诉你。」仇太爷语重心长的望着他,「虽然这几年有我保护她,但身子不洁,她也知晓没男人肯要她了……」「身子不洁?!爷爷,你在说什么啊?」「你不会连自己当了澄浅第一个男人的事也忘了吧?」仇太爷闻言气愤填膺,他仇家怎会有如此没有道德观念的子孙? 
  犯了错,还嘴硬不肯承认! 
  「爷爷,到底是谁说我……要了她?」仇寘脑子全糊了,为什么澄浅和爷爷的话他全听不懂? 
  「浅丫头都衣衫不整的在破庙被发现,村民也看到你从破庙里形色匆忙的走出来,你还说 你没有对她不规矩吗?」「我对她的动作是不规矩,但我还没……那个,村民就来了!」事情彷佛只要和尉澄浅扯上关系,仇寘的用字遣词很自然的变得小心翼,深怕被看作污秽、淫色的男人。 
  「可是浅丫头明明厨娘说你……」仇太爷的面色浮现不寻常的潮红,大白天的说这档子事,真的很难为情。 
  「她误会我弓,看来她娘在生前根本没把她教好,我对她做的事情根本不会让女人怀孕!」他懂了,原来她说的怀孕就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他的手摸过一个女人就会怀孕,那么皇太后不是也得生几个他的小孩了吗? 
  不不不,他怎能拿圣洁的皇太后来开玩笑,不过,那个丫头也太天真了吧? 
  「你确定?」仇太爷怀疑的提问,希望他不是为了规避自己的错误,而找了个理由来辩护。 
  「爷爷,你宁可相信别人,也不信任自己的孙子?」「澄浅不是外人,她是我的义孙女,是你的义妹!」义妹?!仇寘目光蓦地幽远,他不喜欢这个称谓。 
  「总之,你耽误了浅丫头三年的青春,她都十九岁弓,仍未有夫家,看这混乱你要怎么解决?」将责任全推卸至孙子身上,仇太爷只希望事情有个两全其美的结局。   
第三章     
  澄浅在小凉亭里忙着整理制厂的订单,不过她的宁静很快就被来人给坏。 
  「在忙啊?」「你怎么进来的?」一回头,澄浅的惊讶全表现在她的语气里,「死阿顺,他竟敢不听我的话?」仇寘走上了凉亭的石阶,开口为家丁澄清,「不关阿顺的事,他是个听话的奴仆,怎敢将你的嘱咐当耳边风?」他昨天就进门了,她不知道? 
  「他没帮你开门,你怎么能进来?」澄浅摆明了不相信他的鬼话。 
  「你不会以为一道门就挡得住我吧?」仇寘朝她眨了眨眼,尔后才蓦然发觉这样的动作之于他,算是相当陌生的,不过他做来竟能如此的一气呵成,丝毫没有绑手绑脚的困扰。 
  轻佻不是本性,但没想到他也能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你到底还想怎样,你这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澄浅愤恨的放下手中的名册,怒瞪着他。 
  他们一起闹出了丑闻,但他并没有因此受苦,一点也没有! 
  被排挤、臆测、责难的人是她──只有她一个人,她被残忍地抛弃、背叛,独自承受一切的委屈。 
  「这里是我家,难道我就不能回来吗?」「将军府也是你家,你为什么不长久住在那里,永远也不要回来?」他知不知道他一回来,所有的事情又都乱了! 
  那些讪笑的目光好不容易都将成为过去,他一出现,又让那些好事者茶余饭后有了新话题! 
  「你似乎很生气,小浅。」仇寘突然怀念起三年前那个柔顺的小女孩,他怀疑这番恶言相向不会有停息的一天。 
  若非皇上指派他回江南,他真不知自己得等到何时才有机会回来家乡,才能知晓当初的无心之过惹起了怎样的风波,如此戕害了一名少女的心。 
  「我不生气。」澄浅很快地回道,「我为什么要生气?」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的情绪已让他给看穿,她急着否认。 
  若让他知道她一直记恨着三年前的事,那不是显得她很小家子气吗? 
  可是受伤的一方是她,让人指指点点的也是她,她为什么必须原谅他?为什么还要理会他怎么想自己? 
  澄浅问自己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么多,他并没有对她许下任何承诺,而且一点也不关心她,她为何要一个人在心里分析谁对谁错? 
  错的人根本只有一个,就是他,仇寘! 
  「小浅,你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仇府提供你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仆人也全都听从你的命令,你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要那么叫我,好像你跟我很熟似的,我们是仇人,天知道我多想亲手杀弓!」如果再强将恨意压下,最早死的人一定是她。 
  「你最好赶快适应我的存在,因为我将会在府里待上一阵子。」她真的很恨他,仇寘觉得罪恶的手指正紧掐住他自以为已消失的良心。 
  「你说什么?」不是预设中的答案,澄浅的声音突地拔尖。 
  「我这赵回来度假是皇上的旨意,所以很抱歉无法顺遂你的心愿。」那晚,皇上颁至他将军府的圣旨内容,很简单也很笑。大致内容是说为了防范外族乔装渗透,所以命他从基层的百姓中去关心注意。当然,他日谩馐敲榔浜耄涫邓谖蘸蟮男谐套鞔蛩恪!�
  皇上想到风光明媚的江南游玩,谁不知晓? 
  「你是朝庭的要官,皇上会派你回乡度假?你少唬人了──」她不信地斜睨着他,「别以为我还是三年前的那个笨丫头,还会呆呆的让你给耍着玩!」「为什么你一直认为三年前的事全是我的错,难道你一点责任也毋须负担吗?」仇寘定定地注视着她,不久便发现她的脸庞逐渐涨红了,在那一刻,他知道她并未对他的男心生气概免疫。 
  她还是三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会瘫软在他怀中颤抖的尉澄浅。 
  「如果你真像自己所说的那么讨厌我,为什么三年前会愿意让我碰你?」澄浅闻言,羞怒的瞠大眼睛,「好,既然你都挑起污秽往事了,那我们就将事情摊开说清楚,然后大家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当你的仇大将军,我做仇府的尉小姐!」澄浅是铁了心要和他划清界线,决定重提尘封已久的记忆,反正再难堪的都熬过了,不差这一回。 
  「你说。」仇寘觉得她气呼呼的模样煞是可爱,芙蓉如面柳如眉,她出落得更动人了。 
  他会听听她想说清楚的是什么事,至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约定,他可未曾答应。 
  深呼吸了一下,澄浅给足了自己勇气后,背着他开口,「三年前,在我最脆弱时候,你出现了,我以为你是老天爷派来安慰我的神仙,所以我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你,孰知你不是,你竟是残忍逼我一夜长大,强迫我得忍受外人异样眼光、嘲讽言词的恶魔!我承认在我懵懂的十六岁,你那张俊脸彻底蛊惑了我,但现在我见多了比你好看的男人,免疫了!」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年仇寘的名字从村民的口中说出之,她所受的震撼有多大。 
  嘉兴镇的骄傲,她一直知道他的,因为他是她最崇拜的人物。他对事情独到的见解,他神策般的谋略为朝廷屡建奇功……她所知道的仇寘,就像幼梦般不真实。 
  怎知,外界传闻具有泱泱气度、翩翩风采,还有书生般儒雅气质的仇寘。与她所接触的男人根本连接不起来。若是她能早点知道那个自己渴望见上面的人物,竟与夺走自己童贞的恶魔是同一人,她情愿永远不要知道她的姓名。 
  他摧毁了她的纯真,毁了她年少的最后一个美梦,是他逼自己长大的,她恨他! 
  闻言,仇寘顿时有丝不悦,「你在哪儿见过比我好看的男人了?」爷爷不是说将她保护的很好吗?她怎有机会和别的男人来往? 
  像是炫耀般,一声哼息从澄浅的鼻孔发出,「爷爷将窑厂交给我打理,买卖陶瓷器的大老板家的公子,多的是眉清目秀、行为端正规矩的正人君子。 
  她的话大有指桑骂槐的意味。 
  「爷爷让你出入那么高温的地方?」仇寘握住她的手腕,忘了他的力道会教女人吃不消。 
  「有什么不对?」拧着眉,澄浅就是不喊疼,她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示弱。 
  发觉她的眼睛拚命瞄着两人接触的地方,眉头愈锁愈紧,仇寘这才明白她的脾气有多硬。「你就不会喊疼吗?」叹了口气,他放开她,但两人的距离却没有拉远。 
  「谁说我疼来着?」好笑地轻点了她的眉头,「你的这儿说明了你的痛楚。」他突如的亲密动作教澄浅惊跳了起朲,「不要动手动脚的!」她的感觉神经一定麻痹了,否则怎会连手指和嘴唇都分不出来,她刚才居然以为他又用嘴唇亲了自己的眉心……等等,她不会连三年前他亲吻自己的温柔触感都还记得吧? 
  开玩笑,那怎么丁,她恨了他三年,难道是恨假的吗? 
  她为自己的思绪找了个绝佳的解释。 
  仇寘看着她变化多端的脸部表情,好想与她分享,他要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在这之前,他恐怕得先嬴回她的信任。 
  「小浅,你难道连一个解释也不肯听 我说,就判定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看了他一会儿,「好,我就给你机会,你说啊,你当年为什么抛下我独自面对村民鄙夷的目光,一个人离开?」澄浅知道不管他怎么说,她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他是个伪君子,他的那张脸才是真的会骗人,而这次她绝不上当了! 
  「那是有理由的……」仇寘话还来不及说完,马上被迫不及待的声音截断。 
  「给我一个。」「也许我无法忍受自己所做的事。」这是事实,但并非是全部的事实。 
  当年,他的行为是如何与他的自制力背道而驰,他根本不知道,只是等他发现时,已铸下大错了。 
  当时,他一心以为自己及早离开现场,是对她最佳的保护,也可以免除一些闲言闲语,他真的没料到村人会来得如此迅速……「你无法忍受,我就必须忍受吗?你是男人无所谓,你是将军还有将军府可以躲;而我是个女人,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一个没爹没娘没了依靠的孤女,除了嘉兴镇,我还有地方去吗?你自私的为自己设想,我怎么办?你一声不负责,三年不回来,而我就活该得承受这一切?」一古脑儿的倾泄出积压多年的愤恨,粉拳开始跌落在他的胸膛上。 
  仇寘任由她捶打着,「若是打我能让你好过些,你就打吧!」「你──」澄浅收回了手,一径瞪着他。 
  斗气也得有个势均力敌的对象,人家摆明了随她叫阵,自个儿如老僧入定般的不动不闻,这场架吵得起来才怪。 
  「气这么快就消了?」仇寘不信她会这么快答应与自己恢复邦交。 
  「除非你死,否则我永远不会消气!」「如果每个女人只要在心中希望某个男人死就可以成真,那这世上必定只剩女性了。」「这样不好吗?没了你们这些作恶多端,只会调戏良家妇女的男人,这个世界就太平了!」「是吗?没了男人,你认为还有谁能救救你贫乏的性知识?」想起她的误解,仇寘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指正她一番。 
  说不定这样会让她对自己的恨意减少一些……他不怕树敌,但他真的不喜欢与她为敌的感觉。 
  喔!他有麻烦了!他原本单纯的道歉心态,是不是又掺杂了些许的情愫下去? 
  「你够了没有,用身体非礼嫌不足,现在还打算用言语来调戏我?」乌雅果真是黑的,怎么也漂不成白乙。 
  她质疑为何村民对他的赞赏未曾因为这件丑事而改变,为什么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仍那样的完美? 
  「小浅,昨天你认为自己侥幸并未怀有我的小孩,但现在我得纠正你一些观念,三年前破庙里的那一次,我是绝对无法让你怀孕的。」「你还想为自己下流的行为辩解?」澄浅的语调 里充满不屑,她没奢望他认错,但绝对没想过等到的却是他的否认。 
  「我不是在为自己辩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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