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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戏爱爵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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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他是早自己一步厘清了他的矛盾吧! 
  他愿意相信澄浅的心中还有自己,而他也恋上了和她斗嘴的趣味,他舍不得让两人的关系划下句点。既然如此,何不让感情更进一步,他会得到她的,更要她坦承自己的心意。 
  从来不曾对一名女子如此在乎,当然,他势在必得,绝不会让她从自己身边跑掉。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可理喻?」顾忌的老人家一走,澄浅又气呼呼了。 
  「因为我不喜欢你成为流言及闲话的目标。」那双眸子像黑水晶,三年前水秀,三年后迸火,仇寘发誓他会找回水似的凝眸。 
  「只要你不要阻挡我嫁人,那些人自然无话可说了!」这是保护还是独占,她不知道,只知道突然之间,她的生命只剩下一个很小很小的愿望。 
  或者说是很大很大的奢望。 
  她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真正理由。 
  三年来含混不清的一股情绪,又在心的极深处痉挛起来,令她怔忡着。 
  「你以为那些男人真心想娶你为妻吗?若不是看在你有个封为神策大将军的兄长,他们哪会那么热烈的拜访?」仇寘怎会不清楚那些求亲者心里所拨的如意算盘,他不相信他们心 里真的对她曾染上的恶名毫无芥蒂! 
  「是啊,你了不起,我就必须倚仗你的名声才嫁得出去!」他的一记当头棒喝,再次粉碎了澄浅的期待,她的眼神再度激出火光。 
  「你知道我没有恶意,我只是点出事实,你何必动怒,这样对你的头痛没帮助!」仇寘的五官镀上一抹严峻,她动不动就发脾气,太不懂得爱惜自己了! 
  有一刻,澄浅真的好想放开所有的想法,就这么相信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我的死活你真的关心吗?仇大将军,仇大哥,我情愿你在三年前多为我的名声想想!」她没办法,只能任由清晰的视线愈变愈迷蒙。 
  假装没看见她的难过,仇寘说道:「小浅,下定决心你想要什么,如果你仍然要我,现在你有机会了!」「你一直这么自负吗?认为我会像三年前一样,因为一个眼神、一个笑容,甚至是一首吟入我心坎的诗而像飞蛾扑火,奋不顾身地扑向你吗?」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可恶,她只知道她的脑波再度被他激起强烈的振幅,一些已经干涸的情绪──苦的、涩的、痛的、怒的,沁出了记忆,化入了血脉,又在她周身循环奔荡。 
  「你别无选择,因为我不是在寻求你的允许或赞同,找只是在陈述我的意图。」仇寘突地将她拎入怀里,双唇像嵌上烙印似的,吸附住她的娇红。 
  「唔!」澄浅一惊,明白他的意图,她紧紧闭住嘴唇,不让他得逞。 
  哪知他的手掌突然包握住她胸前的浑圆,吓得她倒抽口气,他的舌顺势侵入她口中。 
  「放……开我……」她的手死命的抵挡在他前胸,而她的挣扎花不了多少的力气,因为仇寘很快就放开了她。 
  「这个吻或许不缠绵,但却是我对你的宣誓,小浅,你是我的!」「我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闻言,澄浅当着他的面用力的抹着唇,羞愤的转过身。 
  宣誓,另一段流言的宣誓吗?她不要! 
  「李恕,进来。」仇寘对着门外唤道。 
  「将军。」「写封信给我其它四位兄弟,说我准备要成亲了,他们得随时有空参加。」她的身上有他的印记,空气中飘浮着他的誓言,这场婚礼一定会举行,因为他仇寘言出必行。 
  「要禀告皇上吗?」李恕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们两人就像天生一对,一柔一刚,只有将军包涵得了那么凌厉的女人,换了别人可未必。 
  「不用了。」仇寘眉头聚拢,立刻回答。 
  他还未将那头母狮子驯服前,还是别皇上来看笑话。 
  他太清楚皇上的性子了,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平日之仇,赏他一记又一记的哂笑……   
第六章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嘴边衔着一连串咒骂,澄浅像一阵热风的扫回了房间。 
  「小姐,你不是去大厅吗?」听到那熟悉的咬牙切齿声,杏儿已有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能惹得小姐这么生气,会挨她如此怒骂的只有一个人。 
  「去了,也被气回来了!」「结果呢?」深怕被暴风半径给扫到,她问得如履薄冰。 
  「你说会怎样?」澄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你又偏向哪一方,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很高兴我嫁给仇寘?」说什么府里的奴仆全供她使唤,是啊,是没错,但他们每个人的心都教他给收去! 
  「小姐不高兴吗?你以前不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我笨,现在我变聪明了!」「杏儿不懂……」澄浅冷嘲了声,「你当然不懂!」方才离去前听到的对话,教她的心闷闷、慌慌的,有种不相再喘气的感觉。 
  「他根本不是心甘情愿要娶我,依我看他只是可怜我,而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同情!」「可是我觉得少爷对小姐真的很好,听说你每天喝的补血汤是他从御药房取来的……」「那是因为他怕我死在他家,让别人怀疑他将我虐待至死,落得一个洗刷不掉的罪名!」若不是不好劳动爷爷天天到房里监督她吃药,她才不接受他的施舍! 
  「他根本就是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另一个样,在爷爷面前将话说得好听,在别人面前满口道德仁义,其实还不是饱暖思淫欲的烂男人,又想用新招术来玩弄我!」气一提上来,就再也放不下,澄浅粉拳拚命捶打着桌面。 
  「你知道他刚才怎么和李恕说?他居然不让他向皇上报告要娶妻的事,他也明白有圣上作主,后悔不得吧,根本将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只等着我入瓮而已!」「小姐,或许少爷另有他意……」「你还替他说话?」澄浅眼睛眯得细长,「你不会也被他那张脸给诱拐了吧?」「杏儿不敢……只是小姐为什么不相信少爷有可能是认真的呢?」杏儿是不懂情呀爱的,只是她看得出来小姐分明是死鸭子嘴硬,口口声声说不嫁,结果却又因为少爷不将消息传回京恳请皇上祝福而生气,她真的很矛盾耶! 
  「他如果认真,就不会有被取笑三年的尉澄浅!」「可是人家谷大人原本也想将掌上明珠介绍给少爷……」澄浅的全身霎时灌满怒气,「那个谷大人也未免太会攀权附贵了吧,儿子娶我、女儿嫁他,这样就能和将军府建立更密切的关系吗?」「小姐,我话还没说完,少爷没有答应,他为了你拒绝了!」说她不在乎,杏儿才不信呢! 
  瞧,偷鸡不着蚀把米的谷大人被骂得整颗头都臭了! 
  「杏儿,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我才拒绝的?」心底的一个角落,照进了一寸的光亮。 
  「我看出来的。」「你看出来的?!」咻的一声,不知哪来的一阵风,吹熄了燃起光亮的烛火,澄浅的心又回到黑漆漆一片。 
  她居然因为丫鬟的一包话而冒险带着自己的一颗心上悬崖,差点因此跌个粉身碎骨! 
  就因为仇寘的一个举动而产生期待,太不该了! 
  「小姐?」杏儿听出主子口气又变了。 
  「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起他,他娶不娶谁的掌上明珠都不关我的事!」*****************「将军,这样好吗?」「有什么不好?」「尉姑娘那边……」「这次你若让她事先发觉,我就摘了你的官职!」仇寘一副绝不宽贷的威言警告。 
  「可是将军不怕……尉姑娘事后恨你?」李恕盯着手中的药包瞧,突然觉得轻如羽翼的东西,竟变得有如千斤重石块般,压得他的手举不起来。 
  「要不请李统领为在下想个比这更好的方法?」仇寘恨不得立刻结束这个话题,而他却啰嗦的担忧这、顾忌那的,让他愈来愈觉得自己真像个小人! 
  想他为官多年,在部属的面前形象良好,虽不致严正不阿、不苟言笑,但也未曾流于放荡不羁、轻浮淫色之类,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联合了贴身侍卫一起来干坏事,若让外人知情,焉不落个淫贼之名? 
  「这……」李恕只能摇头,他要想得出好办法 ,早提供出来了,何苦来当个教自己良心不安的共犯。 
  「反正事后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说什么?」仇寘都快要鄙视自己了。 
  他何时也必须凭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了? 
  没错,这会儿他要做的坏事就是给澄浅下春药,让她春情大发、春心荡样,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和他在床上销魂一段。 
  其实这怎能怪他,因为澄浅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自从知道自己尚是清白身后,和他距离拉更壤了,而且坚持不嫁就是不嫁,让他等得心慌意乱,不得已只有出此下策,先下手为强。 
  她是他的。 
  尉澄浅,彷佛一朵躲在黑夜最角落的玫瑰,总是羞涩的含着苞,一日却忽然苏醒了,迎着晨曦绽出最迷人的笑颜。 
  是他亲手推动了她的绽放,其它的男人会注意她,会赞赏她皆是因为三年前的他,他的犯错造就了今日的局面,让她成为夜空中唯一发亮的星星,他不会让别人抢走她! 
  「要她乖乖就范只剩这个办法了,最烂也是最好的一个。」仇寘喃喃的说服着自己。 
  她怎能如此固执,不给他任何机会证明自己是心存悔意的想要补偿,难道真要恨他一辈子吗? 
  他是要她的一辈子,但绝不是她的恨! 
  「将军,请容属下再问一句,你……是认真的吗?」李恕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虽然他是自己的上级,他得服从,但这个命令,他怎能盲从? 
  「倘若将军只是想玩玩,尉姑娘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因为再也没有男人会上门提亲了!」只怕自己臆断错误,帮着一匹狼做事,他不放心的想要询问清楚。 
  「李恕,你的叮咛是多余的,我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很清楚。」仇寘态度一改,转而严肃。 
  什么是爱,他以前或许不知道,但这些日子,却慢慢能体会那种感觉了。 
  原来心是会因一个女人的笑,一个女人的激而改变跳跃的速度;原来情绪是会因一个女人的喜怒而起伏……原来这就是爱,他从来没有机会熟悉的玩意儿。 
  以前身边的那些女人太温顺、太服从,缺乏如澄浅活跃灵动的光采。三年前或许第一次见面,她的惹人怜爱即掳获了他的心,否则他怎会为她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这一笔让人非议的荒唐事? 
  原来他对她的动机打从相识之初就没善良过,他是想和她纠缠一辈子啊! 
  「照着我的吩咐,将药包拿给厨娘,说是强身健骨的药粉,因为澄浅怕苦,所以要她掺在甜味的糕点里,比较好入口。」明白将军的坚持,李恕只能领命照办。 
  「还有,别忘了说是太爷给的,报上我的名,她恐怕会丢给门外的乞丐或野狗吃。」「属下明白。」***************是夜,月儿明媚,微风徐徐。 
  「杏儿,你在哪儿,我好热……」吃完点心,宽衣上床休息的澄浅,不一会儿就踢掉了身上所对的棉被,嘴巴不停的喊着热。 
  「杏儿,你快来……」廊间,正走来收拾食盘的杏儿,一听到主子的叫唤,连忙加快脚步,却在房前让一只手给抓住。 
  「少爷?!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嗯,我是让你主子的声音给吵醒的。」仇寘半眯着眼,装出一脸惺忪相。 
  「可是少爷的房间不是在回廊的另一头吗?」杏儿有些发闷,小姐真有叫得那么大声? 
  「因为刚才小浅突尖叫了声,所以我就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仇寘回答得文不对题,显然已有些恼羞成怒,怎么现在的仆人这么喜欢追根究底? 
  「啊!」说起主子,杏儿这才想到正事,转身就要进去,伸来的大掌又拉回了她。 
  「你回房休息吧!」「可是小姐好像不舒服……」「所以我才说由我来照顾她。」「但……小姐和少爷冰火不容……」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所在。若是她私自放行,明天可能就得回家吃自己了。 
  「杏儿,我知道你的顾忌,但小浅生病了,现在浑身发热,像从骨子里发散至四肢百骸的难受,你不是大夫,进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少爷怎会这么清楚小姐的症状?」这疑问可把仇寘给问僵了,「我听声音即能知晓!」把自己说得像个神医似的,天知道他等会儿将要做一件会令众人唾弃他的事。 
  「那……需不需要杏儿帮忙?」「不用了,你就快下去休息吧,别误了我看病,否则出了差错你可担当不起。」仇寘语出威胁,只为快点打发她走。 
  「是。」相信少爷不会害了小姐,杏儿放心的回房了。 
  ******************「怎么是你,我不是喊杏儿吗?」心绪烦躁的勒着胸前的衣裳,澄浅知道自己现在浑身发着汗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她不想以这番样貌面对她的死对头。 
  「她降不了你身上的温度,我才可以。」仇寘自床边取下了一条手绢儿,踱向了她。 
  「为什么?」澄浅几乎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瞧见了一抹若有似无的邪笑,颤巍巍的退向床角,「你要做什么?」今晚的他看起来…… 很怪异「因为你现在需要的是我,不是她。」仇寘脱了鞋,在她惊愕的视线下,上了床榻,「还有,我现在正要帮你擦汗。」澄浅还来不及反抗,他已撩起她的黑发,拂拭她的颈后,如拭一件薄瓷玉器,生怕打碎似的灵巧仔细。 
  「等等,你究竟在干什么?」像拍苍蝇似的出手,她推拒着他,腮帮子像要冒火般,心头则钻入了小鹿,胡冲乱撞。 
  她觉得他的靠近吸走了她原本的,摩擦了她的皮肤,让她愈来愈热。 
  那股奇异的感觉让她全身盈盈发胀,状似微醺。 
  「我们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肉体吸引力,如果你任它顺其自然,它可以是个很好的开始。」仇寘想用一种自然的方式,让今晚势必会发生的事情自然发生,而不须将自己卑鄙的作为告诉她。 
  他可不想忙着取悦她的同时,还得应付她的咆哮。 
  「我不是妓院里那些『顺其自然』的妓女!」背枕着墙,有了支柱,澄浅不信这次还踢不倒他,「我热死了,你给我滚出,不要再靠近我了!」「小浅,你当然不是妓女,你表现得比较像个害怕、无知的小处女!」仇寘用激将法,强迫她中计。 
  果不其然,这招奏效。 
  「就算我还是个处子,那又如何,我就一定会害怕、无知?」澄浅抬手触着自己的额,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热病,而且身体还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 
  「没错,你不但惶惧我的接近,对性爱的事更是孤陋寡闻!」「那是因为我守身如玉,不像你已是身经百战!」恍惚间,澄浅像要将他看得更清楚,往前挪了臀。 
  「喔,是吗?」仇寘看到她的动作,明白的笑了。 
  澄浅故意侧耳,装作没听见他的声音,「你说什么,靠近一点说话,我听不清楚。」当仇寘以膝为足,朝她移讧个身,她的手已自动欺上来,在他的胸膛上揉抚着,但不一会儿,她像突然恢复意识,又缩了回去。 
  「天啊,我在做什么?」澄浅惊愕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像其上沾满了血腥。「你又干嘛坐这么近,你……」「我对你下了春药,就在你今晚吃的糕点里。」叹了口气,仇寘还是老实招供,否则再这么拖下去,被下药的她尚未春意勃,他就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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