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m养成手册(重生) 作者:非夕(晋江12-10-02完结,sm,女攻男受) >

第33章

m养成手册(重生) 作者:非夕(晋江12-10-02完结,sm,女攻男受)-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车内空调很足,温航被热气熏蒸的脸颊微红,嘴唇也是红的。
  “到了你就知道。”我说。
  温航不再问,看着车子前方笔直的路,过了一会儿,竟微微有些疲态。他半垂着眼,仰头靠着车座。
  又行驶了将近半个小时,我把车停在路边。
  叫醒温航。
  “到了。”我打开车窗,河风忽的鼓吹进来。
  温航倒吸了口气,眼睛越过我看向无垠的河面:“这里?”
  “嗯,”我点点头,轻声说,“你跟我说离婚的地方。”
  温航哑然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疑惑。
  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讲,也许你会以为我疯了,可其实我将要说的,都是事实。”
  温航突然就紧张起来,他抿了抿唇,看着我说:“你讲。”
  河风将他的头发吹得零散而温柔,我的心突然柔软起来。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面对他。
  明天我就要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我突然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温航一愣,一只手倏地抓住我的手臂。
  很疼。
  他猛地把我拉进怀里,我挣了一下,想了想,又没有动。
  他抱着我,心跳咚咚跳得厉害:“冉冉,我想你。不要再离开我。”
  温航用手捧着我的脸,歪头想要吻我。
  他的嘴唇有些抖,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吻到我的唇,他那么紧张,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我主动把唇凑过去,身体也与他靠的更紧,将他压在车座沙发上。
  我调整了车座的高度,温航就势仰躺下去,我整个上身趴到他身上。
  他睁着眼看我,眼仁很大,湿润而温柔。
  我吻着他的眼皮,一只手探进温航的西装里,拉开被皮带束缚住的衬衫,温航喟叹一声,配合地挺起腰。手指就势插=进温航的后腰。掌下的皮肤不如五年前细滑了,但比从前多了韧性。我从他的后腰一直抚摩到后背,另一只手急切的拉扯皮带,将西装裤拽到腿弯上。
  他穿着白色的内裤,里面的东西晃晃悠悠站起来。
  温航脸上开始聚集红晕,他仰脸盯着我,垂在身侧的手臂似乎想要迫不及待地抚摸我,却最终不敢妄动。
  “冉冉……”他一开口,我就吻住他,舌头勾搅着他的口腔。
  我把他内裤拉到屁股下方,他曝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光着□坐在皮垫上。
  我解开温航西装的纽扣,扯开衬衫的领口,温航动作不大地推了我一把。
  我抬头,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我。
  我骑在他身上,头顶着车棚,外面有车嗖的一声开过。
  温航艰难说:“会有人……看见……”
  我回身把车窗关上,重新坐在他腿上。
  温航稍有些痛苦地蹙了下眉,我想起坐到他左腿了,微微挪了下位置。
  我低头亲他的脖子,舌尖舔过他的锁骨和胸口的粉红,我清楚地知道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可他却不知道我的。他以为我喜欢将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因而这样坐着不敢动,我想到这里,咬着他乳=首的牙齿倏地用力,温航瑟缩了一下便喘着气,他忍着不适,讨好似地配合我。
  我摸着他□,那里已经冒出些许粘液,顺着笔挺的茎部向下淌着,我一碰它,它的主人就哆嗦了一下。
  “嗯……”温航别过脸,耳根也红透。
  如果他在国外这几年没有找过女人,那么这一世,温航算是处=男。他从来没有进入到我里面,我只摸过他几次,动作也并不算温柔。
  我突然想要好好地对他一次,我把他裤子完全褪下去,脱了鞋,让他叉开腿,右脚勉强踩在车座边沿。
  温航吸了口,仰脸倒着,他胸口起伏地厉害。
  我用手掌包裹住他。
  “嗯……”温航闭着眼哼了一声,“冉冉……”
  温航抿着唇,面色更红,我观察着他的表情,指头在顶端缓缓摩挲,那里立刻微微颤抖,主人的身体也轻轻发抖,温航蹙眉呻吟着。
  低下头,嘴唇试着吻一下,温航
  立刻压抑地啊了一声,他突然伸手按住我的头顶,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我张口含住它,舌头慢慢地在顶端打转,温航已经被快感俘获,腰部有些急切地向前顶着。
  “冉冉……”温航眼睛开始迷离,异常恍惚地看着我。
  “舒服……”他迷乱地说,沙哑地嗓音含着让人心疼的柔软。
  我拿掉他的手,起身坐到他身上,一坐到底。
  “嗯……”温航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摩挲着我的身体,他坐起来,把头埋进我胸口。
  他坚持地并不久,却抱着我硬要了第二次。
  我终究没有跟他说出真相。
  温航抱着我,像得到糖果满足幸福的小孩,我决定不向他坦白。
  就这样享受离别前的安宁吧。
  作者有话要说:日期居然写的乱七八糟 改了 
  ⊙﹏⊙b汗,修改了下,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求生

  江莉莉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下飞机。
  灰蒙蒙的天空还下着雨,空气里有些凉意,却也因而清爽。
  我站在一个建筑物下躲雨,接了电话。
  “不生我气了?”我把行李包放在一边,对电话讲。
  对面是短暂的沉默,我听到稍有些粗重的喘气声。
  我忙说:“哎,怎么啦?别告诉我你哭啦?”
  “徐冉!”江莉莉终于叫道,“你怎么这样狠?!就这么走了!我不过是说说气话,还不许人发牢骚吗?你怎么就走了呢?!”
  我望着天,吐出一口气,氤氲出白色的雾霭。
  是啊,怎么就放下一切走了呢?
  “也会累。”我说,“莉莉,我也会累的。”
  她说羡慕我,她却不知道,我又有多么的羡慕她。
  我多么希望我能同她一样,二十几岁还能同父母撒娇。一把年纪还会追星,对一切都抱有幻想。
  我吐出一口气,笑说:“所以出来走走,不要担心我。”
  江莉莉依旧不安说:“徐冉,你要回来啊!我说不要做朋友是气话,你不要当真啊!”
  “知道啦!挂了。”我笑着说。
  我拖着行李箱在陌生的街道穿梭,雨水将我的帆布鞋弄得湿透,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住了进去。
  我只知道林恩出事的地方是在英国。
  我拼命在脑子里搜集前世关于林恩的消息,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前世林恩与我,不过是报纸上一个陌生的名字罢了。
  我之所以能够对他有些印象,是因为关于他死亡的新闻实在是太过震撼。
  林恩,我现在一想到他会那样死去,心脏就像被人用刀剜了一样。
  我不敢去想。
  可他究竟死在哪里?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
  我翻查英国的地图。
  我甚至想要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寻找。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我别无选择。
  我给林恩的爸爸打电话,我出国以来,最常联系的就是林恩爸爸了。他也派了手下,在英国搜索。
  可我始终相信,甚至有些预感,林恩只能被我找到。
  可我有时候又会恍惚,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太想找到林恩了,才会产生这种类似于自我催眠的心理。
  温航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都没有接听。
  听江莉莉说,温航出院了。他在四处找我。
  我身上带着那种轻便的女士枪。
  我有时候难免会产生灰暗的心理,既然生死早已经注定,那我就跟上天搏一搏,我立刻自杀,它还能阻止得了我吗?
  我常常把枪拿出来,幻想一番。
  砰地一声,血肉模糊的场景。
  白天,我又恢复正常。在英国冷清的街道穿梭,我梳着马尾,素面朝天,又是亚洲人的瘦弱身材,常常会有英国的本土居民把我当成未成年,有时候攀谈,他们会露出善意而惊讶的神情。
  我基本两天逛完一座城市。
  时间长了,便记不得城市的名称,我走马观花一般,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意义。
  我可不这样做,又能做些什么?
  2011年4月8日就快到了,可林恩在哪?
  2011年4月7日。
  我坐在一家不知名的旅馆里擦枪。
  床单有些潮湿,半个面包被我扔进垃圾桶里。我盘腿坐在床上,把枪举起来瞄准面包,叮铃一声,我立刻把枪口对准电话。
  电话执着地响着,我终于放下手枪,光脚下地接听电话。
  是爸爸,他声音有些激动,又夹杂着痛苦,他说:“小冉,有消息了!”
  我愣了一会儿,眼眶立刻就湿了,我没有出声,握紧电话。
  爸爸说:“你现在别四处乱跑,林恩应该就在你现在所在城市里。具体位置我还不知道,但我肯定,林恩就在那儿。我明天就到,你等我。”
  我挂了电话,跑进浴室里。
  看着镜子里的人,可我又不愿看到她,冲出浴室,抓起枪,按上消音器,压在枕头上,用力开了一枪。
  枕头内瓤爆裂,棉絮漫天飞舞。
  我像是得到解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2011年4月8日。
  我坐如针毡。
  只有我知道,多等一刻,对于林恩来说,就是生与死的区别!
  我穿上鞋跑出去。
  当无以为靠时,我选择相信直觉。
  我在门口遇上了林恩爸爸,每一次看他都比从前更老。但爸爸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看着他,就觉得林恩会得救的!
  他身后跟着很多人,大家严阵以待。
  我随着爸爸跳进头车,他不说话,我也不说。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两颗同样为林恩拼命的心。
  那是一座并不起眼的旧楼。
  我震惊万分,因为我曾几次路过这里,如果林恩真的一直在这里,那我……我咬了咬牙,握紧手里的枪。
  林恩爸爸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从那旧楼后身钻出一个人来。
  一个单薄的,脸上长着雀斑的年轻白人,他把一张纸条塞进来,使了个眼色就匆匆拐进另一个隐蔽处。
  林恩爸爸只看了一眼,我立刻抢过来,纸条上只有三个阿拉伯数字:625
  房间625。
  林恩一定就在那里!
  我从车窗探头望上看,我觉得自己几乎看见林恩了!
  林恩爸爸拦住我,将手枪上膛:“你留下。”
  “爸。”我死死盯着他说,“让我去救他。”
  林恩爸爸摇摇头:“十五分钟之后,你跟着刚才那个白人。他会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到时候你直接回国,会有人接应你。”
  我愣住,看着他:“那你呢?林恩呢?”
  “听着!”爸爸说,“我不需要你管,你只要听我吩咐,就能见到林恩。”
  我点头,想问什么,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爸爸推开车门,突然回头说:“冉冉,林恩现在需要人的照顾,爸爸拜托你照顾好他。”
  我看到他脸上的悲哀,像是一种诀别。
  我突然好像明白的了什么,只喊了声“爸爸”。
  他们就冲出去,静静潜入大楼。
  我不时是飞快看着手表,这十五分钟,漫长的如同隔世。
  终于,我再次看到那个单薄的白人,在他大楼阴影处,如同幽灵般冲我招了招手。
  我仿佛中了邪,拎着明晃晃的手枪就下了车。
  白人嗖的隐匿了,我紧跟着他。
  如果他有任何异动,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我不会相信任何人!
  他把我引进地下停车场,经过很长一段的黑暗甬道。
  我二人一前一后无声前行着。
  我几乎忍不住要动手了。
  他就突然停下来:“here。”
  我看见他琥珀色的眼,满脸的雀斑,仿佛一只恶心的花豹突然直立行走。
  白人指着地下停车场里的防火装置。
  我瞪着他,拿起手枪指着他。
  白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当地的俗语,蹲下来打开那扇铁门。
  我几乎握不住手里的枪,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因为那不是真的。
  那样一个狭窄的地方,莫说是成=人,就算是未成年的还缩蜷在里面也会觉得憋闷。
  可他们竟然把林恩装在里面!
  他垂头蜷着,身上几乎只剩皮包骨。
  可我就知道,他是林恩没错!
  门一打开,他几乎就随着跌落出来,如同被人抽了骨头一样无力。
  我强迫自己没有扣动扳机,我没想到自己会那样冷静,只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又用枪指着白人,让他把人扶起来,扭过脸来验人。
  天知道我此刻多么想杀人!
  白人扶起地上的人,挑起他的下巴,扭了过来。
  林恩自始至终闭着眼,我从未见他这样瘦过,我几乎认不出来他。
  我死死咬住唇,逼迫自己不要掉眼泪。
  我轻轻地碰了碰林恩的脸,他还是温热的,我不敢再碰他。
  至少他还活着,他活着就好。
  我让白人抱起林恩,他变得很轻,白人几乎轻松抱起他。
  我们沉默无声地向前走。
  我知道这白人是那些人中的叛徒,林恩爸爸不知道给了他多少钱,才会收买到他放了林恩。
  可折磨林恩的过程,他一定有参与!
  我恨不得弄死他!
  现在不能想这些,林恩的情况很不妙,我要立刻回国。
  林恩爸爸早已经把私人飞机准备好,我要求白人跟我一起回国。
  枪在我手里,他没有say no的权利。
  飞机上就有医生,我把林恩抱进临时手术台上。
  我以为看到地下通道中的林恩就已经是极限,可事实远远不止。
  当我与医生褪去林恩身上的衣服时,我几乎浑身发起抖来,记忆中的身体早已经面目全非,林恩身上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他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甚至包括下=身,我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勇气再睁开眼。
  就连医生,也久久不能言语。
  我跑到手术室外,一边抽烟一边摸手枪。我依旧忍不住发抖,在牙齿地克克打颤中,我红着眼眶发誓,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找出来,我一定会把他亲手杀死!碎尸万段!
  我恶狠狠地发誓,蓦地听到身后有人声,猛地凶狠回头。
  白人被我血红的眼睛吓到,他愣了一会儿,才用蹩脚的中文说:“给你的,林有节。他希望你去看。”
  他递给我一卷录像带,还有一封信。
  我伸手接了过来,白人立刻想要离我远些。
  我喝住他:“你!停下!”
  他耸肩叫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那里最小的喽啰,根本未见过老大的模样!”
  我咬着牙,只能从齿缝间溢出极低的声音:“说,这段时间,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白人叫出英文:“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问我?我已经把人弄出来,我不需要再做更多了!”
  我极力压抑着那种破坏一切的冲动!
  好在医生及时出现,他把拉到手术室,盯了我一段时间,直到我表示能够接受,才叹口气说:“他……现在情况很糟,他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并不是短时间的,而且……这其中包括……性=虐待。我对他做了几个基本的测试,发现他对外界的刺激,再很难做出反应,也就是说,他可能以后都不会醒来……”
  我盯着林恩,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医生把林恩的腿稍稍打开,我发现林恩的左右大腿根部都有一个深深的黑洞,医生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指着那里说,“有一种注射毒品的方式,叫开天窗,直接通过淋巴系统进入血液循环,从他腿上的疤痕来看,他应该是长期被人用这种方式注射毒品……他身上的针孔很多,我想除了毒品外,他们应该还常常为他注射迷幻剂、肌肉松弛剂等其他违禁药品……”
  “我不要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