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庶媳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vip2014-06-05正文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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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容立马闭嘴,心说就算好端端走出去,也得被人说道不止,更何况是大声张扬,人们想象力更是会像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到时候说不定什么丢人的话都会被传出去。“那你想如何?说是抓逃犯,实则就是想生米做成熟饭吧?”
袁其商见初容不说话,擦擦嘴角说道:“做成熟饭又如何?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吗?还有,你道是有周太后护着你,可不知,是王清瑕那小子使的坏给太后出主意,叫你嫁去琉球。”
初容听袁其商说的有鼻子有眼,心中便信了一半,但还是有些犹豫,问道:“他为何要这样?”
袁其商揉揉额头,说道:“为何?为了找我寻仇喽。”
初容听后不置一词,被人抓了来,本应惊慌的,可不知为何,竟不怕。看看袁其商挂了彩,心说没想到王清瑕身手这么好?于是故意带了一丝鄙夷看了袁其商一眼后,又看向屋子四周。
袁其商察觉出初容的戏谑,说道:“你当他好过?一根肋骨许是断了,我才挂了这点伤。”
初容心说此时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就故意问道:“周太后要将我嫁去琉球,想必此时圣旨已在路上了,你为官作宰的不易,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袁其商说着就脱了衣裳,一下子将初容扑倒在床上,说道:“不怕,我已叫人在路上阻着了,你我赶紧做成了好事,到时候太后就不会将个残花败嫁去琉球了。”
袁其商如饿虎扑食一般,随着他在床上脱衣解衫的动作,木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初容大惊,心里明白这也是个法子,但此时猛地被他压在身下,还是有些紧张,羞道:“你走开,这是你们锦衣卫诏狱吧,床响了,人来人往的被人听到。”
袁其商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一下子将初容逼在身下,坏笑道;“待会儿你大声喊起来,别人就听不到这木床响了。”
初容气急,一下子拱起腿踢向他下面,却被其拿手臂稳稳挡住,说道:“还来这招?第一次我没中招,第二次也不会。”
初容被他压制住,脸上红彤彤一片,说道:“你可以说,已经把我那个了,何必真的那个?”
袁其商手用力将初容两腿分开,又贴近她几分,说道:“那个?哪个?万一太后验你的身呢?为保万一,还是今儿就成了事吧。你乖乖的,我的人阻不了几时,咱们得赶紧把事做成了,才来得及。”
初容满心抑郁,心里美好的初夜难道就在这空屋子里发生,还是这种匆忙猥琐的时候,真是万万没想到。
袁其商还穿着中衣,趴身下去,虽隔着初容的衣衫,但仍能感觉到她私密处的温热。“你想要温柔些的,还是直爽些的?”
初容羞得要死,即便是个现代人,也禁不住这等调戏,恶狠狠瞪了一眼身上的人。
袁其商做了然状,点点头说:“还是温柔些的吧。那么,接下来是要先亲嘴巴,还是先亲额头?”
初容气得要死,骂道:“你滚开。”
袁其商也不气,嘻嘻笑道:“原来两样都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亲这里了?”说着将手伸向她的前襟,灵巧地探了进去,只捏向樱桃处。
胸前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袭满全身,初容又气又羞,拼命挣扎用手去推他。“这是你故意布的局吧?就像我家里那套玉塞,你这人好生阴险。”
袁其商仍旧摆弄着初容的那处,笑嘻嘻道:“娘子还真瞧得起我,这事后的枝节,确实不是我做的,而是那王清瑕使的绊子。不过,我一样能摆平,娘子今日只管好生服侍了我,咱们将好事做成了,你也不必去琉球了。”
初容自是不信,袁其商前科累累,心说不定就是他设的局,自己被他侮辱了,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初容愈发挣扎,袁其商上下其手,一下子掀开了衣衫,露出里面粉嫩的亵衣。初容逮住袁其商手,用力一口咬下去便不放了。
袁其商忍着痛,脸上还带着笑,一下子吻住她的唇。初容不得不松了嘴,免得叫他如入无人之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密集对手戏。
第八十二章 袁大小子窦娥冤
第八十二章袁大小子窦娥冤
初容想起自己那日的窘相;就想要生生撕了袁其商;本以为就这么被他糟践了;哪想等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状;等着他进一步脱掉亵衣时,这厮却倒在一旁笑个不停。
接着,衣衫不整的她就被袁其商送回了家;接着,万指挥使就上报说锦衣卫缉拿逃犯,误将陈家小姐给掳了去;还与袁其商这个外男同处一室。
事已至此,袁其商明说了不会做事不地道,就紧着走了程序,将初容迎娶进门。
原来,周太后本为琉球王尚真指派了另一个官家女子,但那女子的祖母突然过世,所以不得不守孝三年,不得婚娶。
情急之下,恰逢关碧儿来寻周太后,周太后又经人提醒,就指派了初容,结果还是被人劫了胡。眼看着日子也到了,周太后正一筹莫展,结果锦衣卫查得京郊有人犯了事,竟然是琉球使臣醉酒后行凶杀人,于是朝廷顺利成章地将琉球一撸到底,不仅取消了婚事,还将琉球的进贡次数改为两年一次。
琉球地处偏僻之地,就靠着原来每年两次的进贡机会,学习大明文化及提高国内生产力,此番被罚影响很大,尚真又多次到大明来求饶。
此乃后话,话说这日的初容,已被换上了衣裳上了轿。
陈钦来到轿门口,感慨道:“小六,事已至此,到了夫家要上孝下躬,帮扶相公理家行事。”
初容是不想嫁给袁其商的,旁的不说,他这人身上的诸多毛病还是可以忽略的,但是他跟着万贵妃。初容晓得,万贵妃生前风光,可死后却是一朝倾塌的。到时候,万贵妃一党就会遭到打击,袁其商这种人,保不齐就是第一批掉脑袋的。
初容自然不希望他死,更不希望自己被牵连成寡妇,甚至自己以后的孩子也被降罪流放。所以,既然如今不得不嫁了他,那就改变他,早些叫他弃暗投明或者做个两不靠的人吧。
因为私放高利贷之事,暴怒的陈钦已将陈大太太关进后院,勒令不得出来半步。陈老太太痛失那套玉塞,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该听信陈大太太的话,将人都找过来对峙。若是那套玉塞没有被天琢坊的大师傅打磨出来,只当个普通的随葬了自己,那该多好。
但此时是决计不能用那东西了的,即使用了,现在没人说,待事情露出来,也得叫人给挖坟掘墓,陈老太太一病不起。
为了堵住袁其商的嘴,陈钦特意又多给了初容嫁妆,除却一应银两、田庄、商铺,还多封了五千两银子,加上初容亲娘的嫁妆,陈家嫁女是十里红妆,直抬进了袁府。
外人自是啧啧称赞,府里的袁大太太则是心情复杂。如今府里境况艰难,袁大太太死死盯上了大儿媳的嫁妆,打起了主意。
送嫁队伍一路到了袁府,府门大开,府内也是热闹非凡,重新了当年梁远侯府的风光,前来吃酒的人无不慨叹,当初的梁远侯府的盛况,已是多年不见,如今竟有机会重见。
大戏楼,据说当年死了一个袁家子,如今重新布置后,早寻不见当年的一丝痕迹,梯云坡上依旧繁花簇簇。
初容只觉得累得半死,才被送入洞房,瞧瞧掀了盖头看去,一屋子喜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头的喜宴声依旧,回想起方才敬茶时,袁大太太带了恶意的脸,初容便是一阵不适。
看来传闻是真的,袁大太太的三个嫡子,外加一个庶子之死,真的与袁其商有关?
怪道袁大太太拿袁其商当仇人,宁可从外头过继个儿子,也要防着他。自己是袁其商的娘子,从今后也该防着些。
正想着以后在吃食上派了人去厨房上,便听外头脚步声,门口守着的欢沁一哆嗦,看到袁其商后,结巴道:“姑爷,姑爷来了。”
袁其商一嘴酒气,冲着欢沁说:“欢悦是吧,赶紧备水。”
欢沁生得一双月牙眼,瓜子脸皮肤微白,嘴角翘起,下巴处还有一颗痣。看来他还不记得自己名字,真是人生之大幸啊。
因初容嫁得急,还未来得及给欢沁寻了人家,只好带走。初容知晓欢沁的心思,答应她到了袁家后就给她寻了人嫁出去,欢沁这才安心跟着初容出嫁。
欢沁欢快地跑去备水,嘴角的痣也跟着欢快起来,初容却有些拘谨,方才想好的对策,就看待会儿如何叫他相信了。
待人都散了,袁其商走到初容面前,挑了盖头笑道:“相公伺候娘子梳洗。”
初容连说不必,自己就撸了袖子准备净面,冷不防却被他捉住了手。又是一阵酥麻感,初容有些不适应这种接触。
初容甩开袁其商的手,心说能晚些怀孕就晚些,万一这家伙不听劝,自己又生下孩子,岂不是活活等着跟他遭殃。“我今日,来了癸水。”
袁其商吐了一口老血,心说洞房花烛夜,好比登高后猛地跌下,白白看着却吃不成,急煞人也。“那也得洗了再睡,成,等你好了再说。”一口气泄了出来,脸上现了难以言表的神色,要知道,他等这天可等了许久,连方才酒席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说着,袁其商帮初容净了面,一下子抱起她上了床。“莫急,不做什么的。”见初容挣扎,袁其商忙道。
两人躺在床上,袁其商将初容抱在怀里,说道:“你可晓得,你周岁那年,长得可真是丑啊,鼻涕流了老长,我娘跟你娘还说订什么娃娃亲,唉。好在你现在变了样,不然我可要哭了。”
初容听他这么说,抬头问:“你娘和我娘定了娃娃亲?”
袁其商见初容怀疑,便道:“恩,好像是前时的姐妹吧,我娘死得早,我也无从考证了。只是记得你娘带你来看我娘,当时在屋子里说说的。所以,一方面因为你爹,一方面也是因为……”
“唉,谁叫我当时点了头的,就这么着吧。”袁其商心里高兴,脸上却故意带出一副将就的样子。
初容正想着心事,冷不防感觉到臀部一热,忙拿手去挡。“你做什么!”
袁其商嘿嘿一笑,说道:“瞧你可是说谎。”
原来是摸那里,看是否是真的来了癸水。好在初容早就做了准备,垫了东西在那里。袁其商摸到了,也就信了。
两人再未说话,也是累得紧,相拥睡了。
一连几日过去了,两人婚后生活还算平静。这日一早,袁其商就去万指挥使大人家做客了,说是尽量早些赶回来。
初容头大,已经拖了几日,再也没借口了,若是今晚他要求,自己就得满足他了。
急了一日,到了晚间时候,便见醉醺醺的袁其商被人抬了回来。初容心放下,心说这是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醉了,看样子今晚可以躲过一劫,但是明日呢》明日还得照样履行做妻子的责任。
看着在床上倒头就睡的袁其商,初容忽地有了一计,叫欢沁将她自己的胭脂拿了来。
欢沁不知所以,将胭脂给了初容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两人在屋里。
初容将门窗都关了,为袁其商宽衣解带,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肤。狠狠心,用欢沁的胭脂涂了嘴唇,一下子吻上袁其商的前胸樱桃处,另在其他位置也印上了这“罪证”。
做完之后,初容暗暗心慌,心说若非逼不得已,也不会这么冤枉他。转念一想,他在外头喝的宁酊大醉,保不齐就左拥右抱的,这样也不算冤枉。
偷偷将他衣衫拢好,初容心说一不做二不休,为能尽量拖延些时间,初容又脱去了他的裤子。
尽量不去看那处突起,初容又抹了一些胭脂,在他大腿内侧来了几下,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心说谁叫这家伙一直欺负着自己,如今只不过小惩大诫。
做完这一切,初容便在袁其商身边睡下了,直到次日一早,忽觉这家伙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前胸。
初容一推他,问道:“昨夜大醉,定是去哪里喝花酒了,你莫碰我。”
袁其商心里有数,说道:“哪有,就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的,没有女子作陪。我想着昨晚可以回来找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谁想就醉了。万指挥使大人家的百年陈酿,果然够劲儿。娘子,既然昨晚我不成事,不如今早就办了吧,此事拖不得。”说着就要上下其手。
初容假意顺从,娇羞着低了头,待袁其商自己脱了衣衫后,立时大叫一声。“这是什么?还说没去喝花酒!”
袁其商一愣,低头看去,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
第八十三章 袁其商打反转战
第八十三章袁其商打反转战
已经盘算了一夜;初容早就把话在心里来来回回算计了无数次;此番见着袁其商“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下更有了底气。
袁其商何其冤枉;本来酒后醒来,脑子就不清不楚的,此时忽然见着身上的胭脂唇印,心里有许多话,可嘴上却一句都不说出来;直愣愣地抬头看着初容。
袁其商:“我……”
陈初容:“我算看透你了,恶心死人。”
袁其商:“你……”
陈初容:“你可闭了嘴吧,多说一句,都叫人恶心。”
袁其商:“这……”
陈初容:“这就是你的甜言蜜语,昨儿说的话还没忘呢;今儿就喝花酒玩女人,你对得起我啊。”
袁其商越说越懵,越说越不明所以,初容见着更加得意,想起以往被他欺负,被逼得在浴桶里躲着,被他强搂在怀里揉按,气就不打一处来。此番得了理儿,自是不肯放过,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袁其商好似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为了躲过同床之事,初容也不管不顾了,装模作样指着他鼻子骂道:“口口声声说拿我当宝,不过是这几日身上不爽利,你就忍不得了。还说以往从不沾花惹草,我真是蠢得可以,竟信了你的话,就你这种几日都忍不住的,以往那十几年还能管住你自己?怕是那花街柳巷都走了遍了。”
袁其商越听越冒汗,但仍插不进嘴,一张嘴就被初容堵回去,只能干瞪眼说不出话来。脑子暂时空白了一阵之后,袁其商好容易逮着初容喘气儿的功夫,急道:“我被人算计了,定是有人阴了我!”
初容本就心虚,方才也是装出来的气盛,听了这话立时弱了声音,恍惚一下又找回方才的气势,拿起枕头就砸他,边砸边说:“有人算计你,算计有何用?你倒是说说啊。怎没人算计我呢,拿美色你就上钩,你出去,从此不许上这床睡觉,恶心着呢。”
袁其商招架不住,只好狼狈下了床,又不能去推去搡,只好拿手臂挡住脑袋被赶出了屋子。
初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还听到外头袁其商不忿的声音,显然他被冤枉了,定然咽不下这口气。左右先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管他冤不冤枉,战战兢兢听着外头的人走远,初容才放了心。
这种事,哪个说得清,身上的胭脂唇印是明明白白的,他如何辩白?反正那种场合在外头吃酒,总少不了有女子作陪,若是一个女人都没有,袁其商早就大呼冤枉了,看来如今他就算是没过夜,那也是叫人陪着喝酒了的。
想到此,初容心里竟有些不舒坦,原本还有的一丝过意不去,竟消失不见,只多了几分气闷。渣男,趁这机会好好拾掇拾掇他,也算是为女子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