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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带着庄园去古代+番外 作者:伊人花开(起点2013-03-01vip完结,种田,空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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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蕙却似乎早就看出他的想法,立刻清了两声喉咙;常胜忙将已经伸向腰间的手收回,神情间不无懊恼。
  “族长堂伯若是想在文字上做文章,可是打错了主意,我劝您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否则保不齐我又改了口,这一屋子的人难免埋怨您坏了他们的财路啊。”叶蕙见常胜老实下来,便开口催促起叶天元来。
  她很赞成以暴制暴的做法,可族人眼下根本暴不起来,只是跟她动些小心机,却又为了各自的利益无法拧成一股绳,她又何苦叫常胜甚至自己以命相搏?
  爹爹咽气那一天,她伤心恼怒异常,也曾经想拉着居心叵测的众族人给爹爹陪葬;如今冷静下来一想,爹爹对她寄予无数厚望,可不是叫她去跟人拼命!
  只有她努力将日子过好了,将娘亲和未出世的弟妹护好了,才不辜负爹爹临终前的那些苦心安排啊。
  话说回来,她爹若不是为了她娘与她的后路熬尽了心血,至少还能多活几个月——之所以要将后路安排妥当,还不是为了躲避这些如虎似狼的族人,她怎么能叫这些族人一死百了,她要叫他们拿一辈子来偿还!
  叶天元确实是想在文字上下工夫,不曾想到又一次被叶蕙戳破不说,就连叶蕙那个小厮也对他怒目相向,脸色一时有些怒气难捺。
  可想到叶天成酿造的果子酒畅销大半个齐国,名震大齐的豪商万俟家与叶天成相交莫逆,也是那果子酒牵线搭桥的缘故,他立刻将怒火强压了下去,收起了打算玩的小把戏不说,笔下的节奏也快起来。
  叶天祁此时也被他爹叶之毅拘在身边,附耳讲了讲那果子酒配方的无尽好处;他听罢之后,神色一凛,立刻也如顺毛捋过的猫咪,老老实实坐在原地再也不吭声。
  叶蕙自然感受得到这厅堂里的变化,心底的冷笑声越来越大。
  他们想靠着她交出的酿酒方子发大财?想得真美!谁都以为她这一招是缓兵之计,甚至以为她委曲求全,殊不知,这就是她整治他们的第一步!
  既然这些怂人不敢将她们六房除族,那就是还惦记着榨她家油水,她也正好借这个机会,陪他们斗上一场!
  供养保证书若是不玩文字游戏,写起来极简单。叶天元将笔搁下,才想起来还不曾签署自己的大名,赶紧拿起笔来补上,又唤着在场的众人一一签名字按手印。
  众人虽有持不同看法者,一是不想当出头鸟,二也是被酿酒方子引诱,最终这保证书上也落上了九个人的大名,还有红彤彤的一片手印。叶天元拿起那纸来,轻轻将墨迹吹干,就张罗要跟叶蕙手对手互换。
  “族长堂伯拿着它,叫我看上几眼再说。”叶蕙微微一笑,并不同意立刻互换,又将众族人险些气了个倒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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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逃跑

  送走众族人与各位太太,天色已经过了午时。叶蕙匆匆吃了午饭,便赶去文氏的小院——她临出去前给她娘吃了安神药,还不知什么状况呢。
  “姑娘可回来了,他们……没为难姑娘吧?”文氏房里的裴妈妈匆匆迎出,拉着叶蕙上下端详着,见她确实毫发无损,立刻露出了真心欣慰的笑容。
  可这笑容并不曾维持多久,就变成了苦笑:“太太还睡着呢,老奴怎么唤都唤不醒,那药……不会伤身吧?”
  “妈妈放心,我拿药的时候再三问过大夫,大夫说若是只用一次半次的,对太太和孩子没伤害。”叶蕙如此安慰着裴妈妈,心里却也不免打起了鼓。
  若她娘没有身孕,至多是多睡上一阵子,可她娘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叶蕙这么想着,不禁又加快了脚步,三五步便迈进了内室。
  “裴妈妈去给太太弄些好克化的饭食吧,等太太醒来立刻就能吃的最好,我在这儿陪着她就是。”叶蕙不知道杜鹃去哪里了,也不想问。
  裴妈妈利落的应了声便转身离开了,叶蕙又将目光投向床铺,却正好对上文氏忽然睁开的眼。
  “您醒了啊?我和裴妈妈还担心呢。”叶蕙惊喜的笑问。
  文氏轻声嘘了一声,双手撑着床铺就要起身。叶蕙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又给她身后放了两个大引枕,好叫她靠得舒服些。
  “我一刻钟前便醒了,就是懒得睁眼。”文氏虚弱的笑道——这些天来的哀痛太费心神了,刚刚睡了这一上午,倒觉得爽快了不少。
  看叶蕙笑得可爱,文氏缓缓伸出手来轻抚上她的脸颊:“你将族人都送走了?还是他们见娘不在,执意要等着娘一同面谈?”
  这才几天啊,女儿的圆圆苹果脸都变成瓜子脸了,文氏垂下眼帘掉了两颗泪,声音也漾满了浓浓水汽。
  “娘莫哭,娘看看这是什么。”叶蕙忙将那供养书从荷包里掏出来,轻轻展现在她娘眼前。
  文氏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依然满目的不可置信:“他们竟然只拿走了果园的代管权,便答应给咱们每月五十两供养银子?”
  “不只是果园,我还给他们抄了一份果子酒的配方。”叶蕙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文氏这才微微点头,“怪不得呢,他们早就想叫你爹将配方交到族里去呢,如今你同意给他们,他们可不是捡了金娃娃。”
  “这样也好,左右咱们母女没人能打理酒坊和果园,原来的酒坊又都被你爹爹卖了,给了他们配方换个清净和供养银子,还换得他们没怎么为难咱们母女,也值得了。”
  文氏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叹气。怪不得那个冤家临终前,只将一切交代给女儿,若是交给她,她这么个懦弱性子,哪里能将事情办得如此利落!
  “娘方才说,一刻钟之前您就醒了,只是懒得睁眼,是不是还觉得身上乏力?我叫裴妈妈给娘弄午饭去了,待吃了饭,娘再接着歇着吧。”叶蕙低声嘱咐。
  却听得文氏又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也在这房中转了一转。她顺着文氏的目光而去,一眼便瞧见了妆台上四敞大开的首饰匣子。
  “娘!您那付赤金石榴花的头面呢?”叶蕙大步走到妆台前,轻轻拉开首饰匣子的最底层,竟然是空的!
  “是不是杜鹃?”她走回文氏床前,低声问道,“您若是不愿意回答,就给我点头或者摇头。”
  见文氏艰难却又坚定的点了点头,她立刻沉声叫石榴进来:“你替我好好陪着太太,我往前院去一趟!”
  叶天成咽气那天,家里跑了不少下人。管家祝伯立刻将后院通往后街的角门锁死,凡是出入只走前门,杜鹃若是携了太太的首饰逃跑,也定会往前院去!
  只是不知道这时间来得及来不及?那套赤金头面重不过八两多,可那却是文氏嫁进来后,叶天成送给文氏的第一个礼物!那是个念想啊!
  她焦急的出了文氏的正房,撒腿就想往院门跑,还不等出去,就见到院门外有身影闪过,随即便听到常胜的声音:“是姑娘么?小的能进来么?”
  叶蕙正在犹豫该不该叫他进来,常胜又道:“小的领来了一个人,姑娘一定愿意见她。”
  只听院门哐啷一声响,紧接着便有个身影跌跌撞撞冲进来,几步后终于狼狈不堪的跌倒在地,是杜鹃!
  “你进来吧!”叶蕙低声唤常胜道。
  等常胜进来,她立刻抬头看向他:“是她要逃跑、结果被你捉了?”
  常胜点头应是:“她说是要替太太出门办事,小的见她那包裹有些沉,便要帮她拿,她立刻就慌了。小的夺下那包裹一瞧,里面不但有大锭的银锭子,还有套金首饰……”
  叶蕙忙伸手制止住他,不叫他再说了——她娘已经醒了,万一在房里听见,难免心头愈加难过,还是将杜鹃这丫头拎出去再说吧。
  常胜便将杜鹃重新拎起来,大步流星的往院门外走去,叶蕙也连忙跟随上,出去后还不忘随手带上院门。
  杜鹃被常胜拎得难受,呜呜咽咽哭起来,他立刻低喝:“你给我闭嘴!再敢出一点声音,当心我直接给你扔井里!”
  叶蕙忍住笑,指点常胜道:“二进院里老爷的书房没人,咱们去那里。”
  若是去前院,管家祝伯是看着杜鹃长大的,难免替她求情。
  两人前后进了书房,常胜一把又将杜鹃抛在地上,叶蕙立刻上前踩住那丫头的小腹;杜鹃疼得痛呼,却又被常胜冷冽的目光逼了回去。
  “为什么?”叶蕙问杜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六岁被卖进我们家,太太待你一直不薄,你为什么要偷了太太的首饰逃跑?”
  “你从十岁便贴身伺候太太,如今也有七年了,你难道不知道那套金头面是太太最爱的?你为何如此狠心,连这么一点念想都不给她留?”
  杜鹃倔强的不吭一声。常胜冷眼看了一会儿,冷声道:“姑娘莫多问了,小的已经将那包裹交给祝伯了,这人,卖了吧。”
  “好。”叶蕙笑着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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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牙婆

  叶蕙她娘文氏自打生了她后,一直不曾再开怀。前两年,叶天成的身体还好时,文氏便小心翼翼的跟他提起,不如将杜鹃开了脸给他做通房,等生下一男半女的,抬个姨娘也可以,叶天成却不曾答应。
  两个月前,文氏终于诊出再次有孕,于是又再一次提出将杜鹃开脸的事儿来;叶天成却已经病了……
  这杜鹃定是见做姨娘无望,便欲逃跑!可她为何没跟着那些早跑掉的下人一起跑,偏偏要等今天?
  叶蕙同意将杜鹃卖掉,甚至不愿再问缘故了,这对杜鹃来说无疑是个惊雷。
  “姑娘饶了奴婢吧!是奴婢鬼迷心窍,轻信了五少奶奶的话!”杜鹃砰砰的磕起头来,“五少奶奶上午来时,偷偷寻了奴婢说话,说……说奴婢若是愿意,可以带着太太的私房去寻她,她愿意叫五少爷收奴婢做姨娘!”
  叶蕙立时便恨得牙根儿痒痒。
  五少奶奶是五少爷叶冲的媳妇孙氏,那个娘家卖油的孙兰花!敢情杜鹃这丫头一直都没逃走,是打上了叶家别人的主意,今儿偷了东西再逃,是被孙兰花撺掇的!
  “你缺心眼子么?你的卖身契在我家,却妄想去给五少爷做姨娘,你怎么就相信我一定会将你的卖身契交给他?”叶蕙气得一脚踹在杜鹃脸上,那丫头的鼻血顿时宛如两条蚯蚓,蜿蜿蜒蜒淌下来。
  “若五少爷真心想收你,来求太太也就是了,太太能说不成么,说不得还送你些陪嫁。你可倒好,处处瞒着太太、拿我们当傻子不说,还当上了偷儿,枉费我们一直待你千般万般的好!”
  “常胜你拎着她,咱们去前院,请祝伯叫个牙婆来领她走,再给太太买两个老实丫头。”
  杜鹃还欲讨饶,脖领子已经又常胜拎在手里,卡得她满面通红直欲窒息。好在这二进院走出不远就到了前院,常胜又如之前几次,一把将她抛在院中的青砖地上,她这才重新得了喘息的机会。
  管家祝伯已经查看过了杜鹃携带的那个包裹。
  他跟常胜一样,虽然不知那套金头面究竟有什么意义,却也知道那一定是太太的贴身物件,外加那三四锭十两一个的雪花银,哪里是一个丫头配有的东西,如今见姑娘和常胜一起将杜鹃拎将出来,立刻从倒座里跑出来。
  “姑娘,可是要老奴去请牙婆?”祝伯冷着脸看了眼地上瘫着的杜鹃,满脸都是厌恶。
  叶蕙见状便有些内疚——她还以为祝伯会为杜鹃求情呢,原来却是错怪了他。
  “四喜哥和发财哥不是都在家么,叫他们俩谁跑一趟就是了。”叶蕙赔笑对祝伯道。
  祝伯便将四喜叫了出来,叫他听姑娘吩咐。
  “四喜哥告诉牙婆,带五六个老实的十来岁小丫头来给我挑,若有干净利落的媳妇子,也带两个来,能上灶的最好,对了,要能卖死契的。”叶蕙便告诉四喜道,四喜立刻应声而去。
  文氏还不知道常胜捉住了杜鹃,更不知道叶蕙要将杜鹃卖掉。不过依着她对文氏的了解,她很清楚文氏知晓后、一定会为杜鹃求饶,所以干脆先斩后奏罢!
  牙婆来得很快,又因四喜说得清楚,前前后后共带来十几个人,呼啦啦又有条不紊的进了客座,那牙婆便满脸堆笑上前给叶蕙施礼问安。
  因文氏的身孕已经三个月出头,再有半年便要生产,与其等到那时现买人,不如一次到位了省心;叶蕙这么想着,笑着站起身来还了牙婆一个半礼,便用心观察起后面跟进的小丫头来。
  又将看上的几个叫出来分别问了问话,没片刻便定下了四个,讲好了身价银子皆是八两。
  “老身听方才那位小哥说,姑娘想要两个会上灶的媳妇子?”牙婆卖出去四个小丫头,心里高兴,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老身倚老卖老说上两句,也不知姑娘愿意不愿意听?”
  叶蕙早就瞧见这牙婆身后的人里,不是小丫头就是四五十岁的婆子,根本没有年轻媳妇子,正暗自不高兴呢,听她这么说,勉强点了点头道:“妈妈您说。”
  那牙婆立刻往前走了几步,待见得叶蕙脸上的不高兴越来越浓,也不敢到她耳边说话了,只好放低声音道:“会上灶的年轻媳妇子,多半是卖给乡下土财主的,白日里烧锅燎灶,夜里上炕……暖被。”
  “买那种人虽然省些银子,辗转间也不知走过多少人家,却是最最难拿捏的,姑娘何苦来的?”
  叶蕙恍然大悟,捂着嘴笑了片刻方道:“多谢妈妈指点了……”
  “我也不瞒妈妈说,我家前些日子跑了不少的下人,灶上的几个老妈子临走时,将柴米油盐酱醋茶全数卷跑了不说,还偷走了不少碗碟。”
  “她们没走时,又爱喝个小酒赌个小钱,当真是叫人讨厌,我还以为若是年轻的媳妇子会好些呢。”
  “这不是,要卖给妈妈的这个丫头,也是个要逃跑的,妈妈过去瞧瞧她,若觉得还过得去,我就将她交给您了,随您将她卖到哪里去。”
  那牙婆自打进了这客座,早就偷偷的打量了杜鹃好几回,见这丫头被绑得像个粽子,知道这一定是主家要卖的,心里早就欣喜万分了——杜鹃虽然十七了,长得却有模有样儿,哪个牙婆不愿意要这种到手就赚钱的?
  “姑娘可是要将这丫头卖死契?老身不瞒姑娘说,若您不说她是个要逃跑的,老身能给姑娘十五两,可现如今……只能给您十两了。”那牙婆一边说,一边观察叶蕙的神色。
  叶蕙很不在乎的笑了笑:“成了,就是妈妈说的这价钱吧。”
  “做这下人买卖您比我懂行,我干脆也不挑三拣四了,您帮我选两个上灶的妈妈吧?不一定要南北大菜都做得,只要是家常口味,手脚利落干净、没有坏毛病便成了。”
  “若到时候不像您说的那么好……就算我不能拿您怎么着,往后我们家的买卖您也不要做了。”
  那牙婆立刻将两个四十来岁的婆子领到她面前五尺来远:“姑娘您瞧这两个怎么样?既不像五十来岁的腿懒嘴馋,又不像年轻的泼辣刁钻,最最要紧的是,这两个婆子既不吃酒,也不耍钱。”
  叶蕙便叫那两个婆子伸出手来,再站近些给她瞧。
  见两人都未曾留指甲,甲缝里也极干净,袖口衣角都很是整洁,鬓角亦抿得光滑极了,立刻点头道:“这两个也成了,我这便请我们家的管家来,陪妈妈您写契书,去衙门上档子。”
  “这里是十两银子的定金,您先收着,等上罢档子回来,再给您结剩余的身价银。”
  那牙婆虽然觉得叶蕙爽利,却也想不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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