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x档案同人) 作者:xanthe 第四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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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能成为这样的人。我们的身体相互依偎着翻滚起落,缠绵在这场愉悦的性爱之舞中,彼此摩娑着、亲吻着、吞噬着对方,他的阴茎坚挺,前面已经浸出了泪水。他是那么美好。最后,他仰面躺下,把双腿架在我的肩头,引领我的阴茎进入他的身体。我向纵深处挺进,他喘息着,把头甩向后面,在我的爱抚下依旧那么活跃。当我们的爱意达到顶峰时,我们视线交汇,纠结在一起,刹那间仿若已地老天荒。我握住他的阴茎,随着我的挺进用力套弄,然后我们一同达到了高潮,一下又一下。哦,我们射了好久!这是多么甜蜜的的爱啊!我美丽的孩子全然躺在我的怀中,他的性爱是一种比我知道的所有东西都更亲密更真实的连接两个灵魂的楔子。我一下子跌坐在他温暖而大汗淋漓的赤裸身体上,他笑了,伸出双臂环住我,用鼻子摩娑着我的头发。他在抱我!象情人那样……真正的情人,真正的结合。我深爱着他,所以这伤到了我。
“还好吧,拉里?这就是你希望我做的吗?”他甜蜜地问我。
“是的,我的爱,非常好。”我慢慢退出他的身体,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仿佛躺了一生一世。没有比这感觉更好的了,他已给了我所有我期望的。黑暗中,他轻抚着我的后背,在我耳畔低语。
“这可以帮你遗忘吗,拉里?我希望可以,我希望这感觉不错,我希望你不要把我送到火里。请不要那么做,拉里。求你。”
我可怜的莫德!这么复杂的一个人到最后居然会被火焰这么简单的东西击倒。我望着他的眼睛,知道我们彼此了如指掌。他见过我的脆弱,我也见过他的。他和我,我们是同一个身体分裂出来的两人。我们有着同样的灵魂,我们都比身边的人聪明,并且都受到到他们的嘲讽。我们都和旁人不同,总不被理解,并且都奋力挣扎着让自己远离火焰,用尽了各种手段。啊,但这孩子做的很聪明。我知道他会是一个挑战,也已证明正是如此。我想我最终的决定其实早已注定:从劳伦斯开始同意把这个可爱而又野性难驯的家伙给我那时起,一直到我最终抉择了他的命运的此刻。野兽是不可能被束缚住的:只有在自由驰骋时他们才能展示出自己的美丽,把他们锁起来他们就失去了神秘感,还有他们珍奇的魅力。我的莫德,看他的样子,几乎是金色的双瞳,还有那性感的痛苦模样,决无可能真正为我所有,甚至我打破他后也不可能。这是个令人悲哀的事实,但这个老男人不得不接受它。
我穿上外套,唤助手们进屋。
“求你,拉里,”他仍在说,因为这是他避开火灼的最后机会了,而他自己也知道。“请不要把我送到火里去。”
“不会的,我亲爱的。”我扫了眼助手,“把他带到娱乐室去。”我吩咐他们。
“不要!”莫德大叫,挣扎起来,但是我背过身去了。我可以听见他被拖走时在冲我大声吼叫,喊叫着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并且用世上所有恶毒的词骂我。这没什么。他走了,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人在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我跌坐在床上,拿起已被精液弄脏的凌乱不堪的床单,放在鼻子下面闻起来。
泪流满面。
他又重归梦魇。他们绑上他,给他带上眼罩,塞进可怕的、让人喘不过来气的箝口物,并且把他的腿分开,他始终奋力反抗着。他们用皮带把他绑在那儿,大张着四肢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挣扎不已,然后他们离开了,再次把他独自留在黑暗之中,他也颓然安静下来。他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知道自己脑海里那个不知名的恶魔会跳出来残杀他。为什么劳伦斯没象先前威胁的那样灼烧他?为什么把他送到这里,只给了这两个灾难间稍微轻的一个?他做了什么令他遭受这个的事?他没有努力吗?莫德战栗起来,他想起了为了保全自己曾亲吻那个瘦弱的身体、和那个怪物做爱、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也许就因为这个,也许这足以最后终结他。他被殴打、被鞭挞、被虐待,他已经一无所有,甚至逃脱的可能都没有了。劳伦斯吩咐带他到这里是要给他生动的一课吗?要在这个曾最给他带来逃生的希望、然而现在知道逃生已不可能来临的地方结束一切吗?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莫德不得不承认这的确很有效。他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了。实际上,他对自己仍旧头脑清醒颇感意外。他的心中已经完全没有留下的东西了,如果现在那些人进来,那些不知名的男人,来强暴他,象他们之前干的那样,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会在意。也许这就是劳伦斯打破他的含义。他闭上眼睛,躺在那儿,就象一块砧板上的肉,静待黑暗把他吞噬。
他不清楚过去几个小时了,但是突然他听见房间里的一声响动。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等候着,臀瓣不知不觉地绷紧了。令他惊讶的是,一只手放到他的手腕上,更令他惊讶的是,肌肤上金属冰冷的抚摸。刀子切开塑料手铐,解放出他的双手,然后同样的工作作用在他的箝口物和眼罩上。他扭头看去。
“什……”
“闭嘴。”一只手按在他的嘴巴上。克瑞斯科?他疲惫不堪的头脑挣扎着要弄明白眼前所见的情形。克瑞斯科用刀切断了绑在他身体和四肢上的镣铐,然后把他拉起站好。莫德摇晃着身体,就象一匹刚刚出生的小马驹。
“克瑞斯科?”他又压低声音开口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知道了,”他急切地嘶声说:“你会被抓住的。”
“不会。”克瑞斯科拉着莫德向门外走去,他紧紧跟上,步履蹒跚。“你看上去象个笨蛋。”克瑞斯科说着在门前停了下来,把门打开少许,向外面窥视。
“奇怪,我也这么觉得。”莫德干脆地回答。“外面有警卫,见鬼,你怎么进来的?”看到门外两个警卫瘫倒在地的身体,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什么东……”
“麻醉剂,”克瑞斯科的声音很奇怪。“这个。”他从一个助手身上扯下裤子递给莫德,“快点。”
“我们怎么出去?”莫德低声问道,他在试图弄明白这一切。他无言地盯着那条裤子,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还记得如何穿上衣服。“你确信这里不会布满了警卫?”
“从我这里一个也看不见。”克瑞斯科耸耸肩。“也许他们全都……很忙。”他的嘴扭动着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莫德设法把腿伸进裤子,颤抖的手指尽力抓紧衣服。他的手腕被手铐拉伤了,而且他伤得太重,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站很久。
“离停车场还有多远?我状态不是……很好。”他沮丧地低头看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坦诚地说。
“我能看出来。不太远。”一点声响让克瑞斯科警觉起来。“我们没有更多时间了。别管毛衣了……跟我来。”他抓着莫德的胳膊,拉着他顺着走廊向前跑去。莫德紧跟在后,仍旧赤裸着上半身。他可以发誓他们一直在跑,似乎他的全部生命就是这段旅程,就是穿越那无数条走廊和楼梯。他太痛了,走出的每一步都象是一场马拉松长跑,而只有克瑞斯科的手指在紧抓着他的胳膊,让他站直了。走过的路线他已全无印象,除了必须让赤裸的脚一步接一步跑下去以外,其它所有的事他已全无印象。他慢下来,越来越慢,到最后克瑞斯科不得不把他的一条胳膊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和他一同跑下最后的一段楼梯到达一个停车场。他们来到车前面的时候,极度的疲惫和疼痛令他瘫软在地。克瑞斯科打开后座的门,把他丢进去。莫德躺在那儿,意识在半梦半醒间飘动。
“快点,”他不停地说,一遍又一遍。他想象着劳伦斯,在追赶他们,在打开车门把他拖出去,自由就近在眼前。也许劳伦斯意图这样打破他。这个想法令他的心脏为之冻结,他坐起来,眼神疯狂,语无伦次。
“你在为他工作?”他冲克瑞斯科嘶声说道,“这算什么?让我看到自由就在眼前,然后就在我认为安全了的时候把我拖回来?”
“闭上你的臭嘴,莫德,躺好。我必须带你通过门口的警卫。后面有一张毯子,盖住自己,千万别动。”
莫德在半信半疑间按吩咐做了。他感觉到汽车开始移动,当他们缓慢穿过车库时他在瑟瑟发抖。劳伦斯就要寻找他们了,劳伦斯就要把他带回去象囚犯那样关一辈子了。现在没有任何自由的感觉,他甚至想不出这象是什么感觉。汽车停了下来,他屏住呼吸。他听见克瑞斯科在和某人说话,一阵冷风从打开的车窗吹来,然后他们再次开车走了。他仍旧无法呼吸,觉得脑中渐渐一片空白。就在这里让一切结束吧,就这样让自己了结吧。一记迅疾的耳光打在他脸上,把他打醒了。“莫德,看在他妈的份上,呼吸。你都发青了。我冒着被打烂屁股的风险把你弄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他妈的死在我这儿。”他吃力地深吸了口气,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看四周。他们停在路边,克瑞斯科正弯下身子,紧盯着他。
“现在如何?你就把我推出去让我自己照料自己吧?”他问
“不,你这个愚蠢的杂种。如果我这么做,他们会找到你把你拖回去的。我要把你送到某个安全的地方。现在躺下去,并且闭上嘴巴。我们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克瑞斯科转过身开车上路。莫德把毯子拉过来包住全身,然后象胎儿一样蜷成一团。他不知道自己要去那儿,也并不关心。他伤得太重了,他认为自己不再关心任何事了。随着曾充满希望又几乎骤然失去的自由黯然来到,他所有赖以为生的气力也自由地飞走了。迫在眉睫的危机已然远去,此刻留下的只有从已破碎的灵魂中拾起的几片梦魇。也许跟着劳伦斯留在安全的沙龙里会更好,至少劳伦斯理解他。
“出去。”
“什么?”莫德看看四周,糟糕的睡眠令他不太清醒。他们现在身处一个地下停车场,黑暗中,看上去让人怀疑就是他们刚刚离开的那个。这全都是一个诡计吗?克瑞斯科只是开车带着他转了几个小时,然后把他带回这儿,以便帮助劳伦斯打破他?
“我们到了,现在出去。我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回纽约,否则他们都会知道是我干的。”
“你要回去?”莫德非常震惊。
“是的。现在出去。快点,我没多少时间了。”
“你不能回去。”莫德抓住了克瑞斯科的胳膊。“劳伦斯了解你,他知道你要努力帮我逃脱。我不明白怎么……如果他知道……”
“告诉你,莫德,”克瑞斯科眼光游移,“他的确知道。那个老杂种让你离开的。”
“他……?”莫德无法明白这句话。他摇摇头,拼命地摇着,“如果你回去……如果他们发现……”
“他们不会发现,他已经答应我了。”克瑞斯科耸耸肩。“现在,在我改变注意把你拖回疯狂的老怪物那里之前,你他妈的赶快离开这儿。”他伸手越过莫德打开了车门。
“你不能回到他们那儿去。”莫德反驳道:“我不明白你怎么还能回他们那儿去。”
“别说什么你他妈的不明白!”克瑞斯科咆哮,“你他妈的从不明白任何事,莫德。并非所有人都是在美好又安全的城市里被美好又安全的人包围着长大成人的。我属于他们,那是我的世界。现在他妈的滚出我的汽车。”
克瑞斯科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推出了汽车。莫德的双脚被毯子缠住了,他摔倒在车库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下半身还包裹着毯子。克瑞斯科‘砰’的关上车门调转车头离尘而去,轮胎发出尖利的呼啸。注视着尾灯在视野中渐渐淡去,象来时那样莫德再次失去了意识。冰冷的水泥地板贴着他火辣辣的伤痕累累的肌肤,他觉得好累,他把头枕在地上,沉入一片空茫。
他认为那是个梦,他看见一件红衬衫,然后是他的恋人在那儿,在他头上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了。
“沃尔特……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他诧异地嘀咕。距他最后一次见到恋人已经过去太久了,他只能呆呆地躺在那儿,竭力要弄明白恋人回来了这件事。“我以为在我背叛你的时候就已经令你离我而去了。对不起。”他轻声说。一声压抑的惊呼传来,粗壮的手臂抓住了他,捧起他的脸,他竭力想看清楚恋人的容颜,但是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楚。
“天哪,莫德……哦,天哪,他们对你干了什么?”温柔圆润的指尖摩娑着他的脸庞。“别动,莫德。我要……”有人在掀开他的毯子,看见了他血肉模糊的身体。“哦,天哪。”他的视野清晰了许多,瞥见了那双深邃的眼中全然的惊骇。他自己遍体鳞伤饱受折磨的身体、还有空洞而了无声息的面容全都通过一副眼镜的反射展示在面前。他伸手去触摸那幅金属镜框,满心的疑惑。
“我那时以为你再也不戴了,”他喃喃低语,“可是现在。太虚荣了,你说过的。”
“你什么也别想,坚持住。我们会把你送去医院。坚持住……”他发觉自己在被抱起来。
“我太重了。”他挣扎着,拒绝道。
“不,你不重。躺好,你安全了,”恋人说,“我已经来了,你安全了。”
没有了他这地方看上去如此寂寞。我探访了所有他曾到过的房间,那些房间因为他的存在而增色不少。在沙龙,我坐在他坐过的扶手椅上,凝视着炉火。在娱乐室,那里只剩下被切断的手铐残骸提醒我他曾在这儿。昨晚看守莫德的警卫已经受到了惩罚,这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我漫步来到交接室,在这个房间他受了那么多折磨,却又那么美丽。我依然能闻到他的汗水和眼泪。留恋地,我用手指摩挲着刚刚吊过他的架子。啊,这是多么美妙的痛苦啊。他知道会这样,他知道放弃他会比打破他留下更为甜美的感觉,而的确如此!的确如此!这很让人伤心,但正是这种痛苦提醒我我还活着,不象那种尽管有一个完全打破的新人跪在身边仍抹不掉的空虚的厌倦。因此,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能否把他逼上绝境。我当然认为我可以,这是个死结。也许,最终,这是我能期望的最好的结果。
我无精打采地走进储藏室,找到了那个装着他的东西的口袋,它就搁在一个架子上,整整齐齐地捆扎完好,和我放在上面时一样。纯粹是要进一步折磨自己,我打开它,取出他的衬衫,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吸入他优美迷人、朴实却又奇特的气息。我要这么失去他了!我几乎不能相信此时自己各种感情的深刻厚重。这些情感刺痛了我,是我今生曾体味过的最激烈的感觉。眼泪一滴、两滴落下,在他的衬衫上晕开,我包好这件衬衫,夹在胳膊下面。我有种感觉,接下来的几星期我会有很长时间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
最后,我漫步回到沙龙,他已经离开十二小时了,我还有一个电话要打。
查尔斯听起来很恼怒——可以理解。
“我们不能重新找到他吗?再把他带回来吗?”他厉声说。
“恐怕不行。”我摆弄着莫德的鞭子,沉浸在记忆中。“太晚了。一旦联邦调查局得到他,我所有成果都会化为乌有。除此之外,他甚至知道那是我们干的。好了,我相信利用你在高层的人脉,我们中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受到追查吧。”他哼了一声,承认我说的没错。“但还有问题,如果我们再把他弄回来,他们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