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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名捕列传之二南天凤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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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的很痛吗?我以为只会在初期有一点点痛,慢慢就会习惯了。」南宫少天挠挠头,心中有点儿内疚。既然会很痛,当然不能让飞扬在下面了。

凤飞扬尤未解气,故意借题发挥道:「我为什么要去习惯?难道一次在下面,永远也要在下面吗我?」

「也、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呃……」

惊觉失言,南宫少天慌忙住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觉得什么?觉得我适合在下面?为什么?你说!!」

凤飞扬目露凶光,直盯得南宫少天头皮发麻。

死少天!如果你敢提一句我的脸,或说我像女人,我立刻剥你的皮!!

南宫少天当然知道有些话是绝对说不得的,但要他瞎编着说飞扬长得雄赳赳、气昂昂、威武不凡……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

「……」

一阵难堪的沉默。

自幼倔强的凤飞扬忽然泪盈于睫。

「少天……你觉得女人比我好吧。」

「不是!」南宫少天连忙对天发誓。

「你敢说你内心从没有过『假如凤飞扬是女人那多好』的想法?」

南宫少天默然,他不敢。像这样的念头,十年来在他心坎里出现过千万次。事实上,要是凤飞扬是女儿身,他早有勇气展开追求,他们压根儿不用磋跎岁月。

「果然……你还是喜欢女人。」

南宫少天拚命摇头。这该怎么讲呢……世上没一个女子比飞扬好……

「那么……你一直喜欢男人?」

「也不是!」脑海一片混乱,南宫少天忍不住吼道:「我喜欢你!一直只喜欢你!我喜欢一个凤飞扬的人,管不得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再说一遍。」声音透着一窃喜。

「你听不到就算了。」脸上一红,南宫少天忽然别扭起来。

「我要你再说一遍。」

「要说也该你说了。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

「我不告诉你。」

「喂,你说不说?」

「不说。」

「不说我吻你了。」

「吻就吻,谁怕谁。唔……」小嘴忽然被火热的唇覆盖,凤飞扬觉得他连气息也要被夺走了。

经过甜蜜而漫长的一吻……

随着煽情的喘息,一把清柔的声音软软地响起。

「我不要在下面。」

「好,」男人宠溺地承诺:「每一次。」

娇纵的飞扬正喜心愿得偿,忽然……

「少天?!飞扬?!你们没死?!」一把熟悉,属于好友的声音。

「西门仪?!」

南宫少天一呆,他一生从没像今天这么后悔认识了这个人。

三人全身僵硬,面面相觑。

「呃。。。。。少天,飞扬,你们平安无事真好,我就知道你们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哇哈哈……」偷偷拭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无论去到那里也深受欢迎的万人迷,西门大公子还是首次感自己那么惹人嫌。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好象、彷佛、似乎打断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他也是无心之失好不好?这两人犯不着这样瞪他吧。

西门仪还在苦哈哈地笑,凤飞扬却恼了,只见他涨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冲了出山洞。南宫少天怀中骤失温暖,也忍不住抓狂了。

「死钱鬼!这时候你不在女人堆里鬼混,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干吗!」

被骂的人很委屈。

「我以为你们遭遇不测,特来接你们的遗体回去的。要下来可不容易,单是要编一根足够长度的粗绳,已经动用了十名工匠,花了许多银子。绳子才刚刚编织好,我等不及天亮就爬下来了我。」

南宫少天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闻言不禁一阵感动。

「钱鬼,不,西门兄,我误会你了……」

「少天,客气话就不用说了。」

「不,让我说,不然我内心过意不去。」南宫少天激动地说:「我以为你最多只会买些香烛在崖上拜祭。不,以你视财如命的个性,应该连香烛钱也省了,只是随意拜拜就算,然后带着犯人去领奖金。没想到今次你竟会做出些人模人样的事。」

「喂喂喂……」你生气就直说好不好。西门仪顿感哭笑不得。

「无论怎样,谢谢你。」南宫少天拍拍好友的肩。

「哪儿的话,事情弄到这田地我也有责任,不过你两也太小心眼了。」西门仪反握着他的手,神情罕有地沮丧。

「呃?这话怎讲?」南宫少天疑惑地问。

「这个……呃……飞扬好歹是男人,有些事……不用太看不开啊,你俩的反应何必过份激烈呢?依我说,就当被狗咬一口好了。这样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给我一千万两银子也不说。」要是金子的话……倒要考虑考虑……

「钱鬼,你在说什么啊?」南宫少天听得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啊。」西门仪尴尬地说:「飞扬他心高气傲,今次让千面人给那个了,我知道你们很难过……」

「什么鬼话!!」大吼一声,南宫少天急怒澄清:「飞扬他清清白白!」

可是回心一想,飞扬还算清白吗?应该算是吧。毕竟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啊。

带着观察性的目光在南宫少天忸怩的脸上盘旋,西门仪以审问犯人语气说:「那你说,假如飞扬没遭遇不幸,你俩为什么要跳崖殉情?」

「谁殉情了?是意外,意外你懂不懂。」

「好吧,既然你坚决否认,那就当是意外好了。」西门仪勉强点头,又试探地问道:「那飞扬他身上的春药是怎么解的?」

南宫少天一听,英挺的脸轰一声涨得通红。

「是你解的吧,果然不出本公子所料,就知道你们会搞出事来。少天,你要怎么谢媒啊。」西门仪哈哈大笑,放下心头大石。当日他还以为自己一时失算,害得好友自尽,几乎没一道跳下来赎罪呢。

「你疯言疯语说什么?!谁告诉你飞扬他、他中了那个?」

「嘿嘿,你还抵赖吗?我老早搜集情报,千面人浑素不忌,又喜欢用药,既然飞扬失手被擒,当然……呃……」西门仪乐极忘形,待惊觉失言,已经太迟了。

「西门仪……」南宫少天感到太阳穴在突突地跳。那时飞扬情况危急,只要他来迟半步,后果可不堪设想。而这一切,那该死的钱鬼是一早预料到的,但他竟然不早说……

「我是故意给你机会,可不是见色忘义啊。」西门仪急急解释,可惜越抽越黑。

「见色忘义……难怪你天亮才出现……」啪勒一声,南宫少天的理智线断裂了。

「这个……少天……咳,时候不早了,我们不如回去了吧。」西门仪转身欲逃。

可是……

「西门仪!我要杀了你~~」

** *

一个时辰后,天色大放光明。

南宫少天等三人稍事休息,吃过早点就会离开这个深谷。而他们的早点……正是凤飞扬继半焦大雁后另一杰作,黑炭老鹰。

看着那团黑漆漆,硬邦邦的物体,西门仪觉得很哀怨。少天已经把他的勾魂眼打成熊猫眼了,飞扬还想毒杀他?也太狠了吧。

「我说飞扬啊,不是你的手艺不好,但骤然跟你俩重逢,我兴奋得吃不下。所以……把我的一份给少天吃行不行?」

说完了等个半天,就是没人理他。不是吧,少天小气就算了,怎么连家教森严的凤家小公子也这样不分好歹?他西门仪怎么说也是来救他们的耶!这两人竟然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还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万银子不还的样子。

看着凤飞扬那丧妣考似的脸,西门仪实在无法理解。正当他想开口问个明白,身畔忽然射来一道驱逐性的目光。

好好好!死少天,你比我还要重色轻友。

「咳,我去看看绳子稳不稳固,你们慢慢聊。」西门仪反瞪一眼,但也合作地给这对恋人一点私人空间。

成功驱走了西门苍蝇,少天轻轻在移到情人身畔。

「心情不好?」

凤飞扬默默摇头。

「气钱鬼破坏我们的好事么?我已狠狠教训他了。」见情人神色黯然,南宫少天悄悄凑到他耳边说:「难道你怕我反口不认帐?放心,我答应了一定做到。你要在上面是不是?回去之后,一定让你做。」

凤飞扬的脸不由得一红,但旋又叹息一声:「我们要回去了么?」

「是呀。你不喜欢?」

「少天,你说过我俩就此在这儿定居的……」

「可是,现在可以回去了呀。难道你宁愿留在这儿?」

「留在这儿也没什么不好啊。」

「呃?飞扬,你真的不想回去?」

「要是我要留下来,你肯不肯陪我?」凤飞扬眼神出奇地认真,半点不像开玩笑。

南宫少天错愕了半晌,终于轻轻说︰「飞扬……我们除了彼此的爱人,还有别的身份,我们是别人的儿子,是人家的兄弟,是朝廷的重臣,有时候,不能太任性。」

说的也是……少天上有高堂,自己的父母也年迈了,怎能骗他们,让他们饱尝丧子之痛。凤飞扬黯然低头,但尖尖的小下巴随即被抬起来。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南宫少天把脸贴近飞扬。二人的额角、鼻尖轻轻相抵,瞳孔映照着彼此的身影。

「我娘年纪虽老,但很明理的。小弟两年前又给家里添了对龙凤胎。所以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委屈。」

「不是这么简单的……」挣扎,但旋又被抱紧。南宫少天的气息包围着他,凤飞扬把脸枕在那结实的胸膛,可以清晰听到一下一下令人心安的跃动。

「我知道我知道。」南宫少天轻拍着情人瑟缩的背,软语道:「凤老爹对我有点误会,但世上没有解不开的误会。」

「可是……」

「我不会让你为难。」言下之意,就是凤家给他难堪,为了飞扬,他也逆来顺受。

凤飞扬焉地红了眼睛,紧抱着这个男人,哽咽着说:「少天,我害怕。你能答应,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后悔爱过我么?你答应好不好?」

「我答应,我什么也答应。我还答应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你,永远守候你。」南宫少天吻着飞扬的微红的眼,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 * *

几经辛苦,三人终于回到崖上。回首那一片白茫茫、深不见底的山谷,少天和飞扬也感到彷如隔世。这与世隔绝的环境造就了他们,他们还一度以为这儿就是他们一生归宿。没想到世事瞬息万变,转眼他们就要离开了。

「我们可以再回来啊。」见凤飞扬一脸失落,南宫少天连忙安慰道:「只要编根长绳就,我们随时可以回来缅怀一番。」

凤飞扬犹未回答,西门仪已经在远处催促了。跟这对小情人不同,他西门大公子最怕就是宁静,恨不得可以早点回到他偎翠倚红的金粉世界。

少天气煞:「这不就来了吗?你催什么啊催!」

西门仪正要回嘴,一头雪白的信鸽突然灵活地落在他的肩膀,鸽足上还缚了一个小竹筒。

展开竹筒内的信笺,西门仪看了一眼,又看看南宫少天。

「噫,你大舅子刚到了在山脚下。」

「什么?」

「飞扬的大哥。」

「我哥?他怎来了?」凤飞扬一阵头痛,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我猜飞扬的哥也跟我一样,想来替你收尸吧,因为你们的死讯已经传遍整国了。」

「什么?」二人吃了一惊,才几天耶,已经传开去了?

「嗯,连遨游四海的彦,和行踪飘忽的北冥都已日夜赶程来了呢。」一边说一边看着下属送来的讯息。忽然,西门仪的眼睛睁得老大,满脸同情地抬头盯着凤飞扬。

「怎、怎么了?信中写了什么?」凤飞扬涌起不祥的预感。

「它说,凤老爹和老夫人悲痛之余,深恐爱子在泉下孤单寂寞,正筹备冥婚,日子和新娘人选都定好了。」

* * *

晚上,如归客栈。

「少天,别踱来踱去好不好?我眼睛都花了。」西门仪托着腮,打着呵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怜他被迫陪了南宫少天半天,快要闷死了。

「唉,飞扬去见他兄长,你跟着去也不方便呀,他又不是故意丢下你。」摇摇头,看不出少天一个大男人竟比个小妞还要缠身。

「已经去了半天,有几百个兄长都见完了吧?怎么还不回来?」闻言,南宫少天非常暴躁。他本不愿让飞扬一人离去,二人的事就该一起面对嘛。但飞扬死活不行,非迫着他在客栈等不可。越等下来,他就越发感到不安。

「见完老哥,自然也要回家一敞。他说了今晚会来找你,你急什么?怕他马上就跟新娘子洞房?安啦,凤家是大户人家,规矩甚多,就是飞扬急色,也不能这样草率的。哈哈……哎哟……你干吗拿花瓶砸过来!砸烂了要赔的耶!哇……我走了,你不要丢,这个三彩马很贵的……」

说毕,西门仪溜得比什么都快,南宫少天只好恨恨地罢手。

* * *

西门仪离开后,南宫少天继续苦苦的等,直等到三更时份,才看到凤飞扬的身形。

「飞扬!」

「少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二人情不自紧紧相拥。

「家里没事吧?」

闻言,凤飞扬身子一僵,微微摇头。

「你把我们的事跟家里说了?」南宫少天担心他受了委屈。

「还没。」凤飞扬低声答。

「不要紧。改天,我跟你一起去说。不用怕啊。」南宫少天拍拍飞扬的肩,但后者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飞扬……」

南宫少天本想再问冥婚的事解决好没,但凤飞扬忽然抬起水漾的杏眼,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说:「少天,抱我上床。」

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软罗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那是凤飞扬从梅林带来的一缕梅花清香。

小别的二人腼腆地对坐,彷如新婚之夜,兴奋但又无措的新人。

「你、你还等什么?」凤飞扬的外强中干的声音从帐里悄悄的传出来。

「呃?在等你呀。」南宫少天尴尬地答。

「等我?」一惊,凤飞扬羞赧地低头:「不不,不要等我。」

咦?不是吵着要在上面吗?怎么这会子又怯起来了?南宫少天大奇,但此等讨打的话还是不说为妙。那回事嘛,就由他作主动好了。

想着想着,南宫少天将手挪到凤飞扬腰间,轻轻使力,把他拉到怀里,煽情的夜由一个温柔的吻开始。

二人唇瓣紧密重叠,舌尖温暖地缠绵在一起。热吻之际,少天悄悄的把飞扬的衣衫一件件解下,最后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怎么了?」身畔的人突然静止不动,凤飞扬奇怪地抬起湿润的眼睛。

南宫少天只是笑,眼神彷佛鼓励着些什么。

凤飞扬脸上一热,双手羞怯地移到南宫少天的衣襟,慢慢解开衣扣。深蓝色的袍子褪去,露出成熟,肌肉感十足的躯体。

看着飞扬羞涩的神态,南宫少天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笨蛋!」凤飞扬大嗔,扬手想给那可恶的家伙一记耳括子,但不知怎地又打不下去。

南宫少天笑了笑,像是很安慰似的亲了飞扬一下,又将头埋入他的鬓边,戏谑道:「舍不得?」

凤飞扬不语,以双腕勾着少天的颈项,粉脸在他的脸磨蹭了几下,忽然在耳垂轻轻一舔。

感觉到南宫少天的身体猛地一震,凤飞扬笑了,舌尖慢慢向下移。

耳朵后方、下颚线条、喉头、锁骨的洼陷。全被温暖的小舌舔舐。湿润的舌头,麻痒的触感,让南宫少天的背脊起了一阵战栗,连气息也粗重起来。

感觉已到了极限的人男人使劲一拉,二人一起倒在丝被上。

「褥子下面有那东西。」仰卧着的南宫少天低声提示,伏在他胸膛的人儿一怔,撑起上半身,杏眼闪着疑惑的光茫。

「什么东西?」凤飞扬轻问。

「咳,那个凉凉滑滑的油膏。」虽然看不见,但南宫少天肯定自己脸红了。

凤飞扬又是一呆,接着慢慢的笑了,笑得倒在少天身上,笑得冒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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