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雷勾动地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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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南叹口气:“老兄,他那是手语,他在劝你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怎么会是乱比划?如果你真的关心他,稍微也学一学好不好?”
桑德罗白他一眼:“我没那个美国时间。”
赫尔南皱皱眉:“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那你还花这个心思逗他干什么?烈可不是你随便玩玩的物件,我不舍得。”
桑德罗盯住他,一副狐疑的表情。
赫尔南尴尬地笑:“干嘛那种眼神?你以为我像你啊?人家烈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会对他心生怜惜的人才真的是铁石心肠。”
“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叛变了。”桑德罗摇摇头,随即他又逼近赫尔南,“不过我可警告你,他是我的,你别想碰一下。”
“喝酒,喝酒,呵呵呵……”赫尔南举起酒杯,笑得很是神秘。
一直喝到凌晨时分,桑德罗已经醉得趴在吧台上动也不能动。赫尔南也是东摇西晃的,他晃著手里的车钥匙说:“烈,你看好店,我送桑德罗回家。”
严烈担忧地看著他,赫尔南搀扶起桑德罗,两人齐齐又摔在地板上,严烈拉住赫尔南的手:“别送了,在这里休息吧。”
赫尔南似乎有些困扰,再看看醉得一塌糊涂的桑德罗:“好吧,你扶他上楼去,我到办公室去睡会儿。店就交给他们看吧,你可照顾好他。”
严烈点点头,几乎是半背著桑德罗艰难地朝楼上走。
赫尔南站在后面,唇角上扬:桑德罗,这一仗是赢是输就看你的了!
桑德罗躺在床上,脑袋彷佛陷入一个柔软的陷阱,痒痒的,暖暖的。
他睁开眼,严烈去洗手间拿湿毛巾了吧?
他的床真的很温暖,可是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子些,桑德罗翻过身来,直视著床头,便看到把床头堆著的小玩意:树袋熊的娃娃、史奴比的小背包。
桑德罗诧异地看著,没想到严烈还喜欢这些东西?!
听到脚步声,桑德罗慌忙又闭上眼,躺好。
严烈拿著温热的毛巾走过来,轻轻地为他擦拭脸、颈项以及双手,然后,他悄悄地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材无疑是好的,比例匀称,四肢修长,虽然配上那样高姚的个子似乎有些偏瘦,可是真是优美。他的五官是接近完美无瑕的,浓黑的剑固,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遗留著古罗马贵族的优雅与尊贵,那丰厚的唇办,简直天生是用来接勿的,那般性戚撩人……只是,这个男人毛发旺盛——男性荷尔蒙的产物,西方人眼中的性感象徵,而中医的说法是“血热阳气旺”,或许西方人会觉得很吧?严烈却深感困扰。
据说荷尔蒙分泌旺盛的人,总是欲望很强的,无论是情欲、权力欲、支配欲诸如此等,想起第一次并不愉快的邂逅方式,就该明白这男人大概是习惯了买美少年吧?
严烈痴痴地看著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的那些陌生理论,即使是从别人那里剽窃来的,也足以证明他的欣赏水准高明。
陌生人,是因为陌生,桑德罗才对他感兴趣的吗?
或许朝前一步就是陷阱,可是,这个散发著致命魅力的男人还是虏获了他的心。他知道,他的心里有了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太微妙了,根本无法描述。看著桑德罗的睡颜,他的心里忐忑不安著,悄无声息的某种感觉漫漫袭来,将他包围,心悸动著。
他轻轻地扯起毯子盖住桑德罗,桑德罗却突然张开了眼睛,他吓了一跳,刚想逃开,手被桑德罗攥住:“烈,你还想逃避吗?”
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严烈的腰,嗅他头发里的气息。
这次严烈没有挣扎,眼前全是桑德罗的身影、桑德罗的神情,他静静地坐著一动不动,眼帘里的桑德罗却又是摇摇晃晃的。他喜欢桑德罗靠近时那种心跳的感觉,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奇异味道。他找不到为什么会这样的理由,就好像著了魔。
被那强壮的臂膀紧拥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喘息心跳声,感觉到周身的毛孑L都在紧缩,一阵阵潮水般的颤栗感觉袭来漫过,克制不住想要亲近他的冲动。
桑德罗很自然地把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一手搂著他的后背。他厚实性戚的唇吻上严烈的耳珠,舌尖轻挑他耳垂外缘。另一只手拨开严烈胸前两颗扣子,探人两根手指滑人他的胸膛,在乳尖处微微摩挲,熟练的指法的确是一种不小的挑逗。
严烈微微的喘息,这个男人并没有喝醉,他是想这样吃了自己吗?如果就这样下去,他是否能够承受以后的结局?
男人突然咬了他的耳珠一下,把他从离神的思想中拉回。
“我做的不够好吗?你的魂竟然飞到别的地方去了。这对我真是一种侮辱。”他刻意压低的嗓音,直视著严烈一字一句的说。
严烈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到现在依然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隐约中,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男人是个魔鬼,一步步引诱著他下地狱的魔鬼,可是……他的诱惑是那么的美好而销魂,他真的舍得放弃么?
如果再进一步就是地狱,他有胆量陪他一起玩么?
桑德罗突然推开他,翻身下床,又回过头来对他说:“你休息吧,我去客厅沙发上睡,还好今天弗兰不在;”
严烈伸手拉住他。
桑德罗的浓眉一挑:“改变主意了?”
严烈从史奴比的小背包中取出写字板和笔,在上面写:“你不用睡沙发,可以睡我的床。”
桑德罗的眼底隐隐有了一丝笑意,他在床上重又坐下,伸手去揽严烈的腰,严烈却如鱼儿一般闪了开去,他静静地从衣橱里拿出新的毛毯和备用枕头,转身向客厅走去。桑德罗目瞪口呆的看著,这个小混蛋!居然把床让给他,自己去睡沙发?那他睡这床还有什么意思?
桑德罗在卧室里打转,从十四岁失去童贞,他还从来没遭遇过如此难伺候的主,居然敢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握紧拳头,恨不得马上冲到外面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当然,他的骄傲不久许他做这么低格的事,他只有冲到浴室猛淋冷水澡,然后憋著一股火倒在床上。
他有把握这个小家伙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好吧,反正有的是时间,也不急在一时。
放长线钓大鱼,古来如此。
在他遭遇大难,避难到西藏的时候,曾听有道高僧谈禅,有句话让他印象深刻,高僧言:“好动者云电风灯,嗜寂者死灰槁木。须定云止水中有鸢飞鱼跃气象,才是有道的心体。”
他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深谙中文的朋友给了他解释:最好变动的是悠即逝的雷电、迎风摇曳的灯火;最好静止的是熄灭的灰烬、枯乾的树木,而只有动静得宜,在静止的云、停留的水中有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气象,才是体悟大道的境界。
好吧,现在就和这个小家伙玩玩动静得宜的游戏,敌动,我动;敌不动,我亦静。
桑德罗左思右量,到凌晨三四点钟才稍微有些迷糊的睡意。
恍惚间,感觉有个温热的东西靠近自己,他猝除睁开眼,看到窝到他身侧的严烈。
在黑暗中,他的笑容也无法遮掩,他看似随意地问:“怎么了?”
严烈在他的胸膛上写:“沙发不舒服。”
桑德罗很想大笑,自己却下了床:“那好吧,我去睡沙发。”
在走出门的刹那,他明显看到那小孩脸上失落的表情。
0K,一切搞定!
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桑德罗重又走进卧室,走到床边,弯下腰在严烈的唇上印下一吻,显然,这小孩也一夜没有成眠。
第一次被情欲折磨,怎么会睡得著呢?桑德罗在心底冷笑。
“乖,自己把衣服脱了。”看著他的眼睛,桑德罗用醉死人的眼光安迷惑著他。
严烈有些迟疑,却还是慢慢解开了睡衣的扣子,眼看桑德罗双手仲安人他怀里,缓慢、却坚定不容抗拒。他宽大的手掌抚上他的双乳,将他小巧挺俏的胸部尽覆其中。不知为什么在惊恐万分的时刻爱,竟然在他的触碰中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像有两股电流,柔和地铺上他的茱萸,并且慢慢地扩散,逼近他的身体,他没来尹由地哼了一声,倒抽一口气。
桑德罗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不像第一次强迫他上床时那么冷酷,渲却总像要深刺进他的内心深处,要穿透他的一切似的。这念头让严烈不能不又思潮万千。然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被这男人恣意玩弄的感觉,突然让他产生了一点莫名其妙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并不讨厌,甚至……几乎有点情不自禁地还想要更多……如果爱情真如弗兰说的那么好,即使只有一次,也让他尝尝,可以吗?
桑德罗的手开始揉捏起他的乳尖,肌肤的弹性令他满意,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总让严烈觉得他此刻其实几乎没有冲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他,尤其是他在观察他每一刻的反应。
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严烈忍不住轻启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桑德罗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乳尖在搓动,啊……电流仿佛顷刻间加强,那种说不清的感觉也加强,同时也更加困惑。
桑德罗突然把他拨转过身,让他背对著自己。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再次揪住他的乳尖揉起来。这一次他的动作有一点点粗鲁,在严烈已经有了感觉时,仿佛是在对他身体的反应程度做递增的控制。
严烈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喘息声也微微加剧。
桑德罗轻松地把他身上最后的内裤也褪下来,背对著桑德罗的他此刻已是一丝不挂,他几乎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在他背臀烙下印记,令他生出热辣辣的反应。
桑德罗的手在他肌肤上游移,指尖滑过的地方皮肤像一寸寸被启动。那些被挑逗过的细胞跳跃起来,他的手滑人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男人的手指搓动他的坚挺,他无力抗拒,他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个男人那么精确地掬住,不断地搓揉,使他慢慢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激起的电流……很痒。
严烈闷哼了一声。
接著男人的双手都伸进来了,在恣意蹂躏的同时将他的腿根向两边挤开,两只手的手指轮番搓动他的菊穴,令他情不自禁地夹腿。他的双脚被男人的脚一挑,不由自主地分开,彻底暴露了腿间的秘密。
男人的搓动令他呼吸加剧,不仅肢体自动自觉地扭动,连体内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缩悸动。而他的手退开去,再接著一个硬梆梆有温度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菊穴口,他的反应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更加分开,好像主动在迎接他的它!
严烈发出长长的叹息,身体的反应不能骗人,他知道自己其实是渴望的。
真的。因为当男人灼热坚挺的欲望插入他的菊穴中,他甚至还松了一口气,就像终于得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东西一样放松了下来。在他的坚挺与他的内腔壁的第一次摩擦中,他得到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触,有一些疼,但男人进入得相当慢,似要把每一毫米的访问感觉完全记清楚,这样的节奏使得痛楚降到了最低点。
终于他挺进到底了,他所有能包容异物的空间也完全被占据了。男人竟然再也不动,任由他的欲望在他幽穴中停留,令他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戚知清楚他的所有。
轻轻扳过他的头,看著他的眼睛,男人说:“把腿并拢。”
严烈乖乖地依言夹住双腿,整个幽穴也跟著挤紧,硕大的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桑德罗问。
严烈感觉出了他话语中的一点点笑意,可是他有话也说不出。
不,即使能说话,他相信此刻他也会说不出来,他是如此羞窘。
“张开。”男人再次下令。于是他又把腿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男人抽离开去,仍是缓慢得不可思议,如同他插入的时候一样,每一毫米的摩擦,那种感觉极其清晰。他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时,又开始往里深挺。当他挺进到极端时,严烈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松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气,然后在他退出时发出呻吟。
严烈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彷佛男人只是十分冷静地玩弄他,观察他的反应,如此而已。这让他不寒而栗,身体却更加兴奋。
天啊!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当严烈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臀部去“套弄”他时,他这样想道。他真的已经冲动了,性欲已经完全被男人挑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他明白了最需要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可是这种情欲不断被挑动却得不到有效的解决,是多么无奈而又痛苦的事!
桑德罗发出一声轻笑,突然用力一挺,他的身体被狠狠地插了一下,如果不是有墙壁挡住,整个人都要扑向前去了。
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严烈觉得他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过的澎湃感觉冲激,在他还来不及完全消化这种感觉时,桑德罗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挺进。他头晕目眩,在这一波的感觉还未被他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已排山倒海般涌来。他像一只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滚,身不由己,无力抗拒,此刻他完全被腿间传来的快戚征服了。
他第一次领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来人们喜欢做爱,喜欢身体被另一个人抚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觉……为什么他会觉得桑德罗的进攻更像是在“索取”呢?他的每一次进攻都让他的身体深处产生出一种反应,这种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让他彷佛投入太多精力去反应他的攻击,几乎要掏空了他的力量,终于他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腹间射出一股激流,狂泻而出!
从桑德罗身上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戚。现在他只能软软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气。
桑德罗将他翻了个身,他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坚挺。
桑德罗令他躺在床上,臀部悬在床沿,他抱起他的双腿,从正面进入仍是湿淋淋的他。
天啊,那种被胀满的感觉又来了。第一次的那种被“强暴”的羞辱和恐惧感早巳荡然无存,在他再度进入时,他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
桑德罗猛烈地抽动著,欲望在他体内狂乱地搅动,他无声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他看到了男人脸上的表情,他的脸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将性格的唇抿成一条修薄的线,浓黑的双层紧拧在一起,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著,享受著。
这显示出他是有感觉的。他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什么,这竟会让严烈偷偷地欣慰……他再次狂泻了。桑德罗抱他坐起来,搂住他身体,在最后几下狂猛的进出后,激射人他体内。那灼热澎湃的力量将他淹没。他既有失去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全身瘫软,只有紧紧地攀著他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当他逐渐恢复了一点神智时,不由暗暗打量起紧紧搂抱著的躯体。一个与他所熟悉的自己身体完全不同的男性身躯,纠结的肌肉,绷紧的古铜色皮肤,一个男人的强悍之气从他的身体嚣张地显示出来,周身散发著蓬勃的力量。
桑德罗仍是静静地站著几乎动也不动,只有突起喉结的跳动告诉他他正在吞咽,显示出他正在自我平息中。他的欲望疲软了,却仍是塞满严烈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