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疑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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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句话,他朝我身后招了招手。叫了句:“安吉,过来。”
我心说这群人中间还有个女的吗,我怎么没看见,除了那个大个子和一个外国人,没见别的人啊,正纳闷呢,夹杂着一阵淡淡的香风,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子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对着那个人叫了声王叔叔,然后坐在了他旁边,一双明亮的大眼亮闪闪的注视着我。
我心感叹说,妈的,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啊,那天早上你这小妞还专门打扮的象个“小鸡”一样,还让我好一通感慨,真是看走眼了。看来三角眼在那个地方也不是偶然的,是你们这帮人早安排好的,这小妞坐我的车后就给他们发信息,让三角眼在那等着我,想方设法的把那个装有摸金令的瓶子给我,然后希望能通过我给老爹联系上,从而得到曹操古墓的信息。不过下的本钱未免太大了吧,又是古董瓶子又是摸金令的,好处我们都得了,他们现在可屁也没得到呢,为什么呢?
我正想着呢,思路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金尉先生,对吧,我来给你解释这一切的事情好吗。”
我一看,是那个弹钢琴的姑娘,这会正看着我呢,小眉头微皱着,说道:“你先别乱猜,我都会告诉你,我们也算是见过面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陈安吉,英文名字叫安琪儿,和中文名差不多,你也可以象我王叔叔一样叫我安吉就好,先说明,我们不是什么犯罪集团,你也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虽然王叔叔用了一些不是很光明的手段来和你们打交道,但我是不很赞同的,你那位朋友我们一会儿会给送回家的。到现在弄的你们父子俩对我们有些误会,觉得应该出来澄清一下。也顺便向你们道歉。”
我听着这位陈安吉小姐黄莺一样的语调,在这给我理论清晰的诉说原因,一下子就糊涂了,如坠迷雾,怎么不是文物盗窃集团啊,我摸了摸头,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陈安吉笑了笑说:“我先说我是什么人吧,2003年美国哈佛大学考古系和2005英国剑桥大学古文化研究系双料博士,联合国教课文组织记名研究员,也是国际上著名的古文化研究权威,史迪芬霍戈尔博士研究室的助理研究员,在多个国家工作,旁边的是我的叔叔,姓王,是美国一家外贸上市公司的老总,我的学费是他赞助的,那个大个子叔叔是他的助理经理,旁边的老外是他的律师,够清楚了吧,喏,这是我的护照,你先看看吧。我们虽然在美国,不过都是如假包换的中国人啊。”
我瞪大了眼睛听完陈安吉的一通介绍,脑子一时对那些什么美国英国的博士头衔反映不过来,半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陈安吉看我没反映,就继续说道:“说起来那个摸金令到是意外。凭我的文物知识起初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是王叔叔在国内查了好长时间才知道它的来龙去脉的,没想到会牵扯到刘先生家里的人,不过咱们中国有句古话不是说嘛,缘分是上天早已注定的,我们既然该着被这东西牵扯到一起,谁也避不了的。对吗?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我和王叔叔也商量过了,希望你能加入我们,一起去南阳山里的那个古洞,路上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会给解释清楚的。另外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关于这个摸金令的事也给我们做个交流,这对于我们进入那古洞会有很大的帮助。OK?”
我听着这陈安吉给我巴巴的说了这么多话,心里这会也拿不定主意,主要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信息,脑子处理不了,这又是双料博士又是外国的大老板什么的,那个山里的闹鬼怪的洞听她说的意思是真的存在的,而且可能还是那个曹操的墓,现在又要我参加进去,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他们既然知道了我们家祖上和建造曹操墓的那位陈校尉的关系不一般,可能也是想利用这一点知道更多关于曹操墓葬的信息吧。可我也是白脖儿一个,从我老爹那里也没听到多少东西,这伙人这么不依不饶的,可能我老爹还有些事还没给我说吧。
我又想到,我一个对盗墓挖穴一窍不通的人,他们巴巴的要我参加进去干吗,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就因为我老祖宗是那个造曹操坟的陈校尉的把兄弟吗,有点扯吧,偷坟掘墓这种事还用得着拉关系吗。老爹这会也不知道在哪,不过肯定不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这些家伙围着我,看来不跟他们去的话会吃眼前亏的,刚才东子不就是着了他们的道吗,这会这家伙趴在那睡的正香呢。这个陈安吉看来也不简单,话说的字字入理,让我没法反驳,估计是个辩论高手,我肯定说不过她,先跟他们去好了,不行半路再跑也行,那山里想脱身也很容易,可就这样跟他们走了也太掉面子了,我得想个办法弄点动静出来,这儿离我家不远,以后也好让老爹知道我是怎么失踪的吧。
我想到这就定了定神,然后对我面前的两个人说:“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是傻蛋,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弄不好命会赔到里面,三角眼不是还说里面有妖怪吗,我去了有什么好处?”
我到不是贪图什么好处,主要是想拖延点时间,好找机会做点乱出来。那个陈安吉听到我说的话,眉头微皱,咬了咬嘴唇,大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看起来非常的性感,转过头对旁边的人说:“王叔叔,这就该你表个态了吧。”
那人点了点头,对我说:“你小子也挺贪的嘛,给你们的那个汉代古瓶还不好吗,还想要什么?”
我摇头晃脑的说道:“谁知道那东西是真是假啊,又不是真金白银的我还怕换不了钱呢。”
“放屁,那个东西是我们的兄弟拼了命弄回来的,一看就是个宝贝,你老爹也不是瞎子,早就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你还在这装傻,别太贪心,小心最后什么也得不着。”这话是我身后的大个子说的。估计是看我这痞子样来气,就插了我一句。
我就是要这家伙生气,这样他才能放松警惕,我趁他的话刚说完的这一刹那,突然暴起身,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反手就抡在这家伙的脑门上,我是早就计算好的,这大个子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我的啤酒瓶落点找的很准确,只听“咣”的一声响,我也顾不上看我身后的情况,带着一身的玻璃碎渣就要往外冲,可刚猫起腰,脚还没跨出桌子的空隙呢,后领就被拎起来了,我看到对面的陈安吉和那个男的也站起来了,安吉的脸上挂着苦笑,对我说:“你不用这样的,刘先生。”接着就感到脖子后一麻,嘴里吐噜出了一个字:“你”脑子立马就感到一阵眩晕,最后留在眼前的画面是我身后大个子那沾满玻璃茬子的凶脸和我那可爱的东子兄弟趴在桌子上流口水的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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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是个老实本分的山里人,在南阳的大山里生活了将近50年了,快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如今山外边的变化日新月异,大姑娘小伙子一个个的,都往深圳广州那些山外边的城市里跑,可他不,他就喜欢待在山里,跟山里的乡亲们在一起塌实。用他的话说是:“生在山里,当然也会死在山里,最后烂求到地里算了。”
老黄今天还是平时的打扮,一身蓝布短衣,青色的卷袖裤,肩上扛着自己给乡亲们做菜的家伙式,准备翻山到另外一个村子去给人做饭。老黄是这方圆几十公里内唯一的一位炒菜师傅,大山里没有酒店,山里的人谁家有个红白杂事,都会请他这种懂得做酒席菜面的去给拾掇饭菜,老黄就是以此为生的。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老黄从一座山里穿林出来,走在靠山边的公路上,心里美滋滋的,今天不错里,给主人家的小孩子做满月饭,又挣了一张老头票(50元),主人家还把没吃完的饭菜给他弄了一包,这下回家就更爽了,弄二两酒,叫上村里的老伙计喝他个闷醉,人生足矣啊。正想的自己的美事呢,迎面过来一辆车,闪着大灯,“叭”的一声停在了他的身边,把老黄吓了一跳。
老黄被汽车喇叭吓的差点蹦起来,抬头一看,乖乖,这车怎么这么大,就好象解放前的坦克一样,车灯一个个圆鼓鼓的,闪着白白的光,老黄被车灯照的头发蒙,张着嘴就楞在那了。
我躺在这超大的悍马吉普车上,头还是疼的厉害,这帮人给我下的麻醉药劲很大,虽然头脑已经清醒了,可身子还是软软提不起劲,迷糊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劫持了,头费力的抬起来想看看周围,只看到前面坐了两个人,看身型是那个老板和那个大个子,我身边也有人,不过躺着看不到是谁。
这时一个温软的身子靠过来扶起我的头,把一点矿泉水喂到我嘴里,我一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就知道是谁了,果然,一个脆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刘先生,对不起啊,你要不是在酒吧里那样的话,也不会给你弄麻醉针的。”
我慢慢的转过脸,看到陈安吉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个矿泉水的瓶子,一边往我嘴里倒水一边说话:“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告诉你说我们没什么恶意的吗,怎么还要跟我熊叔叔动手呢,你也不看看他那体形,别说是酒瓶,就是个铁锤也砸不倒他啊。”
我这会儿清醒了一点,嘴里喝了点水,嗓子里那些火烧火燎的感觉也轻了一些,就压着喉咙问:“你们想把我弄到哪去?”
“你真不明白么,我们是去那个山洞里啊,我王叔叔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盼着能回来嘛,我也是很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洞穴,到底是不是曹操的墓葬地,我王叔叔说他准备了这么多年,就等我长大和我一起回来。你知道吗,那个在洞里死的排长就是我的爸爸啊。”说到这里安吉的眼里星星的有了泪花,看我怔怔的看着她,赶忙转过头去用手背擦了擦。
我心里也挺震撼的,原来这姑娘是那个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穿串儿的排长的女儿啊,那么说三角眼讲的是真的了,狗蛋也有其人,一切都是真的发生过的事了。我迷茫的看着陈安吉,问她:“你们跟当年那些人是什么关系,狗蛋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问完这些话,安吉眨了眨眼,情绪缓了过来(她到挺会调节自己情绪的),笑到:“这就要问王叔叔了,他是当事人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事的,他为了要揭开这山洞之谜,可是动了大心思的。对吧,王叔叔!”
前面的那个王叔叔这会转过脸来,对着我们说:“想听的话,咱们晚上到了宿营地再说,我会好好的讲讲当年的那些事。你小子别急,这会要是清醒了就从我侄女的怀里起来,躺舒服了吧,混小子。还想吃你大个子叔叔的麻醉针吗?”
我听到这脸一红,赶紧直起身来,看到安吉笑笑的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这时车速慢了下来,开车的大个子对那王叔叔说:“王哥,你看这路比我们当年来的时候可多多了,咱们得找个老乡问问,别转差路了,回头‘三儿’再等不到咱们。你先给他打个电话,前面有人,我问问好了。”说罢把方向盘一打,转到路边停了下来。
老黄被车吓的差点坐地下,楞了好一会,这时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人,粗声粗气的问他:“老乡,走龙爪山是这条路吗,还有多远?”
老黄一看问他话这人,比见那大汽车还让他吃惊,这是个巨人吧,个子有老黄两人那么高,混身上下都是疙疙瘩瘩的,问他话的表情让人以为要吃人呢。
老黄哪见过这种人,楞楞的没搭理大个子,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个人,让老黄眼睛一亮,他活这么大年纪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呢,皮肤怎么这么白,穿的衣服比他们那些从城里回来的姑娘还要好看的多里。那姑娘甜甜的叫了声:“老大爷,你别害怕。我们是来这旅游的。想打听一下路,就是上龙爪山还有多远?”
老黄听着姑娘的问话才回过神来,这才明白人家是要问路,脑子转过来弯了,听到要上龙爪山,心里又提起来了,“姑娘,你们去哪儿不好,为啥去那种地方?”
“哦,我们有个同事在那考察呢,说那地方好玩,就让我们一起去玩,他这会在那等着呢,我就是想问问还有多远。”
“你们要上那去到没多远了,现在修了路了,转个几座山就到了,应该要不了两个小时就能到那个去龙爪山的叉道上,不过那地方可没路啊。”
“还有姑娘,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那地方不好,上别的地方玩吧。”
我坐在车上,看到安吉下车和去向那个山里老乡问路,心想我现在怎么办,是相信他们和他们一起去那地方呢,还是找机会逃跑?或是这会给那个老头打个手势传个信什么的,让他给我老爹带个消息?我心里没啥谱,这会头脑是清醒了,可身上没劲啊,这车上还有人呢,那个一声不响的外国人也不知道什么来路,何况还有个“王叔叔”呢,别看这家伙笑呵呵的,说不定也不是个善茬,那个大个子看来蛮怕他的。
我正在这想怎么脱身的办法呢,这会听到安吉和那个老乡说到什么不好的山。我也就注意听起来。
老黄说:“姑娘,你们听我的,我在这山里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那山是个邪山,自从20多年前解放军在那挖出水洞,又死了人之后,就没消挺过,解放军是撤走了,可那个山还在,那山这十几年总是发生怪事,你们还是别去的好,让你那同事也赶紧回来吧。”
我听到这里,就把头伸出车窗,看到那个律师和“王叔叔”没啥反映,而且安吉也没搭理我,就一把抓住这个老头,问他:“你怎么就知道那山是个邪山,你在那住吗,你见过什么邪事啊,没事别乱传鬼话啊。知道吗?我们就是要去那,我们是去科学考察的,不信上你们乡里问问,你一个山里人知道什么,你”
我说到这安吉就笑着打断我:“刘金尉,你别这样,吓着老先生,”又对着那老乡说,“我们是进山考察的,就是解决那山犯邪劲的问题,老先生,你只要告诉我们离那里还有多远就行了。”
“哦,你这个娃子这么激动干吗,我一个山里人才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只是好心劝劝你们,那龙爪山离这不远了,再走三个山头,就到了,不过天也快晚了,你们还是别去了,那地方一到晚上就更是邪的厉害里。”
这老头说到这里,就准备转身离开,这时那个王老板也从车上下来了,叫住了老头,然后从身上掏出一百块钱,问到:“老乡,这钱你拿着,你告诉我那里到底是怎么个邪法?”
老黄看这个人塞了一百块票子在自己手里,又听到这人问龙爪山怎么个邪法,心说今天运气这么好啊,给人指路还能拿钱,好嘛,他们既然想听就给他们讲讲好了。也许听完后能把他们吓跑倒也是个积德的好事里,总比在那山里失踪好的多,就眨巴着眼睛,给这几个人一五一十的讲起了那个龙爪山的一些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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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吓你们啊,你们这些人整天在城里生活,哪里会明白我们这儿深山老林里的事啊。那龙爪山早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山,除了大点外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它四个小山中间围着一个大山,就象一个平扒在那的爪子,人们就叫它龙爪山了,不过这也是古时的人给起的名字,我们这些山里人就想当然的那么叫了。”
“二十多年前,有一部队解放军到那个地方开始挖起洞来,我们的老百姓都不知道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