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遗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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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佐助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嘿，佐助已经回来木叶都快几个月了，还是有半年之久呀？哎呀，反正记不得了，而且，带著佐助一起行动，鸣人也比较好吧？呃───」瞄到佐助怀疑的目光射了过来，以及鸣人慌张的神情，卡卡西才发觉到自己差点说溜嘴了，连忙改口：「总之，就是这样，二个小时候请到火影办公室来。」　　
「……」　　
四人有一阵子沈默，突如其来的任务打乱了他们的行程───呃，该说是自祭出现後，早就乱掉了。　　
「呃，我看逛街只好等到下次了，你说好不好，佐助？」小樱有礼貌的向佐助道歉，後者没反应，自己则自讨没趣的转向祭那边，「咦？那个人呢？」　　
回头一看，祭这家伙到底什麽时候不见的，没有一个人知道。　　
「……」佐助不吭声，垂眼沉思，他老早就认为那家伙不怀好意，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　　
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鸣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经过佐助身边，是一付畏畏缩缩的行径，更让佐助怀疑卡卡西和他之间的问题。　　
拧著双眉静静的看著鸣人越过他，走向小樱的身边。　　
「佐助，你也快点跟上吧。」小樱见佐助没有立即跟上，回头提醒。　　
「哼。」撇了头，逐步跟上。　　
＊＊＊＊　　
一来到火影办公室，就看到卡卡西老早就在里面了，而纲手从窗边缓缓地走到办公桌边。　　
「嗨，佐助，你还好吧？」纲手头一个就是问佐助，但眼神却暧昧的盯著鸣人。　　
「嗯。」　　
佐助还是一样的惜字如金，就算是失去记忆，这也还是没变。　　
纲手在内心苦笑著。　　
即使如此，人事已非，佐助若没失去记忆，对鸣人来讲……唉，说什麽都没用，「现在」也许这样的情况或许会对他比较好吧？　　
「咳，虽然在假日里突然招你们回来接任务，也许对你们很不好意思，但是身为木叶忍者，本来就是随时都要待命的。」纲手全身靠在办公桌旁，一只手撑在桌面上，说的理直气壮。　　
「可是，为什麽要叫我们，不是还有像第十班呀，第九班之类的───」鸣人还在嘀咕，却被耳尖的纲手听到。　　
「你说什麽？」　　
「没、没事───」　　
「听好了，这次任务呢，有些危险，你们肯吗？」旋身就坐，她从一张任务单抬起头来，已换一张严肃的脸。　　
「是什麽样的任务？」小樱好奇，纲手这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因此她也跟著紧张了起来。　　
「说危险也许太过大惊小怪了，以你们的身手，或许是可以的，不过───」咽了下口水，又道：「你们敢杀人吗？」　　
问这个问题，也许对出生入死的忍者有些无礼，对於他们这些才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少女们来说，这可是个非不得已要问的。　　
不会杀人的忍者，是无法成为真正的忍者！　　
「这个───」小樱有些犹豫，她看向鸣人，鸣人也同样的看著她，说实在的，她们一点经验都没有，不过，回头再看看佐助，他竟一脸都没有变化，好似纲手问的问题对他来说一点都不痛不痒的。　　
「这个……」鸣人有话要说，他本想说的是，就算不杀人，也是可以成为忍者的不是吗？　　
话还没脱口，佐助的发言却著实骇到他了。　　
「当然可以。」　　
虽然他不记得从前的事了，他到底有没有经验，他不知道，只知道，他认为，这没有什麽。　　
然後，他斜眼看一旁的鸣人，瞧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万分肯定的他没有杀个人。　　
佐助那个眼神好似在看轻他的样子，鸣人不满的扳起脸来，至少，在他看来，就是那个意思！　　
於是，他向前一步，在纲手的办公桌上，双手用力一拍，有些气愤的说道，「我当然可以！」　　
「咦，鸣、鸣人？」　　
小樱等人也都吓到了。　　
纲手很快的由目瞪口呆的状态中恢复，「哦？是吗？」　　
她看来，多半是被佐助给挑衅到了吧？　　
「那麽，你们愿意吗？」说这句话的是沉默已久的卡卡西。　　
「是的！」三人齐声。　　
小樱原本的犹豫，在看到鸣人时，认为自己也不该有所优柔寡断，於是也站到鸣人旁边，对他微笑。　　
「很好，那我就公布你们这次的任务了。」纲手对他们的这般自信，总算是多少成长了一点，她很欣慰。又道：「你们必须跟著卡卡西到西部边疆界去协助火之国与他国的战争，当然，我会多派些暗部以及其他的上忍去的，所以，你们先去帮火之国做侦查，随後他们就会跟上来了。」　　
「是！」　　
於是，四人消失在纲手的面前。　　
【佐鸣】遗忘《重修版》16　　
「……」　　
待鸣人他们都确定都已离开了办公室，她才微微眯起那双带绿的眼眸，心忖，这样做……对吗？　　
「敢请火影大人是有心事吗？」　　
网手错愕的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太过出神，以致於没有注意到来人。　　
「是你呀，找我什麽事？」　　
回到自己的坐位，支手撑著下巴，不耐的问著对方。　　
偏偏这时候，这个麻烦的家伙居然出现在她面前！　　
「听闻你要那个九尾人柱力去出任务，而且还带著那个有莫大嫌疑的宇智波佐助？」　　
走入阳光之下，原来是段藏。　　
「……。你刚刚偷听的？」网手危险的睁开眼，敢请这个德高望重的贤者，何时也变成了专门偷听别人对话的宵小不成？　　
「哼，别把我当成那种人，我可不是像某人一样，专做这种的社会败类。」段藏丝毫不在意网手带著敌意的神情，提著手杖一步一步的步入火影办公室，越过纲手，来到了窗户面前。　　
「那你到底有什麽事？我派手下出任务是天经地义的吧？」网手索性站起来，只要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不免心生警讯。　　
深怕他又要做出什麽举动来危害鸣人！　　
暗暗的抿了唇又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出你的要求吧。」　　
毕竟这个人在木叶的声望，远高於她，他只要求任何一件事，不是太夸张的，她只能默默的吸收。　　
他可是她爷爷那时代的人，木叶的开村始祖。　　
他所做的每件事，几手都是以木叶的角度出发的。　　
「哦？真不愧是火影大人，一下子就知道我来此地的目的。」段藏微微一笑，那笑的声音让网手全身阴寒。　　
「快说吧，我可是忙的很！」对於段藏看似褒扬的话语给予无视，轻扣了下案面，佯装忙碌的不耐。　　
过了片刻的凝静，段藏才开口：「我要你在跟过去的暗部之中，加派根的成员进去。」　　
「你说什麽？」网手愣了一下，又问：「你这是什麽意思？是还在怀疑佐助吗？」　　
「……没错，虽然医生说他因为脑中还有一块血块淤在里头，阻碍著记忆神经，是真的失忆。不过，依我派祭监视的结果，这个人嫌疑还是很大，不能因为大蛇丸的死，以及在漩涡鸣人的保证之下，就对他有所松懈───再说，谁能确定大蛇丸是否真的死亡？」　　
段藏意义不明的解释，纲手刹那间明白，除了这个人外，其实还有许多人还对佐助……以及鸣人，存著不必要的不信任───　　
鸣人，身为九尾妖狐的容器，若不是当年那一场危及木叶整个村子，现在的他，也不会被众人这样遭受唾弃……　　
十五年了，虽然他做了很多的努力，让众人开始认同他，但是……毕竟只是一部分的人。　　
佐助───　　
「住口，佐助才不是心甘情愿投靠大蛇丸的。」　　
「那你又能解释他的行径吗？」段藏冷冷的一击就将纲手的反驳回去。　　
明眼人都知道，虽然佐助是为报复宇智波鼬的灭门之仇才答应大蛇丸的诱惑的───但是，她却无法解释，没办法抹灭掉他这些行径，无疑是背叛木叶的最好证明呀！　　
「───我知道了。」她再次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内疚，明明自己是个一村之长，却连个小小的部下都保护不了，算什麽火影！　　
「很好，那我还是依旧派祭，因为只有他最了解他们的动向了。」段藏满意的一笑，就要步出房门时，纲手开口了。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回头，「目的？火影大人把我想的太卑鄙了，我只不过是为了木叶罢了。」　　
＊＊＊＊　　
「───经过这麽久的时间，我们的机会总於来了，这件事若成了，你的任务就算完完全全的结束了。」　　
「是吗？」　　
「到时候，少不了你好处的。」　　
「我知道，反正我只不过是领人薪水的部下罢了，说什麽好处不好处的。」　　
「哼，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正好他们这次的任务是这样的，正好可以多多利用……记得，要处理的乾乾净净的。」　　
「我知道了。」　　
「好了，该是你出发的时候了，去吧。」　　
「是。」　　
＊＊＊＊　　
已经连续走了三天，还没到达目的地，因为火之国实在太大了。　　
黑暗笼罩住那仅剩不多的橘澄澄的天空，让人措手不及。　　
「好了，先停下来，看样子来不及到下一个镇上去找旅馆睡，只好露宿野外了。」　　
卡卡西一声令下，开始分配今天晚上夜露该有的工作。　　
小樱负责煮饭，鸣人和佐助则是负责去找柴火，而卡卡西，就在一边看书享乐去了。　　
每个人都只敢怒不敢言。　　
「那麽，就麻烦你们了。」小樱微微笑道，负责烤鱼的部分，却发现火柴似乎不够，便拜托现场「唯二」的少年们，再次去拿点柴火来。　　
「好，那我们走了！」　　
鸣人率先走入森林，还是一付急性子，不───该说是似乎在逃避。　　
「……」佐助不发一语的看著那慌张的橘黄色身影，随後也跟上。　　
他知道这三天以来，鸣人一直想尽办法逃避他，但事与愿违，偏偏卡卡西就是硬要将他们分配在一起。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　　
当然，他那时并不知道，卡卡西以及鸣人或是小樱之间的用意。　　
一前一後的步行，虽然说看似不快，但一直僵持著一定的距离。　　
开始著手做起了工作，两人还是没有交谈，不知是一种默契，还是该说是陌生？　　
陌生？鸣人在心里苦笑著，三年前，他们曾经那麽亲密过，但是三年後，却成了监视者与被监视的关系？　　
哈……上天真是爱捉弄人，坏心眼！　　
就算是这个世界是他们所创造的，但是人或是动物都是有意识的，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　　
「笑什麽？」　　
被他听到了？　　
「有什麽事那麽好笑？」　　
不知道何时，鸣人手边的道具纷纷掉落，身子抵在一只大树干上，自己却毫无知觉，只知道佐助的距离愈来愈近了。　　
「干、干什麽？离……离我远一点！」　　
又来了！这种气氛，让他难以呼吸！　　
佐助居高临下的看著鸣人刷白了一张俏脸，心里的疑惑也愈来愈高。　　
「你似乎是不太习惯我的接近？」　　
「少、少罗嗦！干你屁事！」双手用力前向一推，希望能就此将那人推离他远些，没想到效果不佳。　　
佐助足足高他一颗头，并也比较壮硕些，相较之下，鸣人自然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嘿，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知道吗？你这个举动，只会让人看了就更想逗弄一番，这『装模作样』，你还真的挺会『欲拒还迎』的。」佐助伸手撑在鸣人两边，将他完完全全的困在他与树之间，然後嗤笑出来。　　
「什、什麽？」这家伙在说些什麽？　　
「要是有面镜子的话，真想让看看你这副模样───或许，上次那件事，也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法吗？」　　
「啥？」他真愈来愈搞不懂佐助的想法了，是不是失去记忆後，脑子也开始错乱了？　　
什麽「装模作样」？什麽「欲拒还迎」？更不懂什麽「欲擒故纵」！　　
上次那件事？　　
「别装了，你这副模样，不就是想要被人强暴的表情？这一招果然奏效，敢请你是有经验吗？」一想到那个场面，他不由得将扣住鸣人下巴的手缩紧，紧到对方都隐隐吃痛。　　
鸣人气愤的睁圆了双眼，就算气度再好的人也会被他这句带羞辱的话给惹得不受探制，更何况是他！他可是那个漩涡鸣人呐！　　
「怎麽，我就成全你好了，继续上次未完成的事吧───对了，那个祭，你跟他睡了吗？」嘴上说著嘲讽言语，但视线却无比阴霾。　　
啪！　　
鸣人扬手掴了他一掌，「说够了没！你简直无耻下流极了！」　　
【佐鸣】遗忘《重修版》17　　
佐助的脸被扇了偏，怔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将头给转正，然後直直的看向鸣人那双愤怒的眼睛。　　
「你打我？」　　
抚著左边红肿的脸颊，红肿的程度比他预期的还严重，看来他下手的力道一点都毫不留情。　　
嘴中尝出来的铁腥味儿，看样子是流血了。　　
「你…神经病！」　　
面对佐助那无关痛痒的表情，引得鸣人一阵恼火，在不知道如何再和他单独相处之下，他选择了逃避。　　
默默看著鸣人丢下木柴不管而离开的背影许久後，便转身。　　
「你要看到什麽时候？出来吧。」　　
只见林子里夜鸟声鸣鸣、树叶随风吹息，有股晚上才有的声音传来。　　
「不愧是佐助，就算失去记忆，感觉还是这麽敏锐。」　　
倏地，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树丛中窜了下来，不出佐助所料，是那个人。　　
祭。　　
「你来做什麽？」佐助语气不爽问道。　　
「呵，不要这麽凶，我也只是来工作而已。」祭对於佐助带著敌意的口气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你故意偷听我们的对话。」这不是在问话，而是肯定句。　　
「哪儿的话，只不过这里是我休息的地方，是你们闯入这里自己把话说给我听的。」轻松地摆摆手，一脸过错并非在於我的模样。　　
「哼，少来烦我就行了。」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後，佐助决定转身就要离去。　　
「哦～这麽说，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次任务所夹带的危险性吗？」　　
祭在佐助的背後，以缓慢磨人的语气说出吊人胃口的话来。　　
「你这什麽意思？」果然，佐助是停止脚步了，但却没有回头。　　
「我说的这麽清楚了，我想，你虽然忘掉了从前的事……不过你应该还知道『宇智波鼬』吧？」　　
勾起唇角，看著佐助背影为之一震的模样，还真是有趣。　　
「宇智波……鼬？」　　
佐助愰了一下，这个名字……除了与他同姓之外，还更加熟悉……有股包含许多复杂情感所在……　　
突然间，他头痛了起来，「呜……」　　
他支手抵在太阳穴，痛苦全表现在脸上。　　
「你没事吧，佐……助？」祭还是笑意依然没有达到眼底，他冷眼看著眼前背对他的少年因为痛楚而跌坐在地上。　　
好痛！　　
为什麽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後，他的头就快要爆开来了，为什麽？　　
忽然间，一抹黑色斗篷中带著红色云朵花样的身影一闪过他的脑海之中，那人张嘴闭嘴指著他，不知在说什麽，什麽也听不见！　　
一张手帕呈现在他眼前，他艰困的睁开眼顺著那只手移上去，那张讨人厌的嘴脸。　　
拍开。　　
「走开，我不需要你的鸡婆。」　　
祭也没坚持什麽，他默默的将手帕收起来，「逞强可不是什麽好事。」　　
「滚！」　　
佐助猛地推开祭，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头还是在痛，但是没有方才那麽痛了。　　
见佐助开始迈开脚步向前走去，祭又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次任务会对鸣人有什麽影响吗……还有你的记忆？」　　
「不用你管！」狠狠的搁下警告的言语，决定继续回去的步伐。祭耸耸肩头，带笑的眼睛有著一道不明的光线……　　
＊＊＊＊　　
宇智波鼬！宇智波鼬！　　
他到底是什麽人？光凭这四个字，竟能惹得他一片的焦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