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青春吹泡泡-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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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你饿了吗？”“跟你在一起感觉不到饿！”“讨厌，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你没听说吧，有几种男人是要防着点的，第一种就是像你这样嘴甜得抹了蜜的，不得不防！”“哇哇哇，我有这么可怕吗？”“你说呢？你就是那么可怕！不过再想想，跟嘴不甜的男人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一天到晚不是沉默就是吵架就是例行公事的逻辑对白，有什么意思啊！女人个个都是冒险家，明明知道嘴甜的男人危险，却偏偏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哇哇哇！”“小鸟，你可真是伟大的理论家，PFPF！”“少在这捧吧，真不饿？”“嘿嘿，这会有点饿了。”“虚伪！说吧，想吃点什么？”我扳过小鸟的头，盯着小鸟的眼睛，不说话。
小鸟说：“你干什么啊，色眯眯的！”“我想吃你，小鸟！”“讨厌！”我吻了小鸟。
小鸟推开我，笑着说：“一股大葱味！”“哪有啊？”“有，当然有，谁叫你是从济南来的，就有股章丘大葱的味道！”
小鸟从水中捞起可爱的小水鸭，逗逗它，然后往家走。
我见到小鸟的时候，她手里就捧着这只可爱的小水鸭。广利港这边的水面上有很多小水鸭，它们美丽小巧，喜欢在水中嬉戏，喜欢在空中飞翔。小鸟告诉我这是一只受伤的小水鸭，她前一天在河边发现她的，暂时飞不起来了，小鸟说要养好它，然后放飞。
回到家中，小鸟又给小水鸭涂了一遍药水，然后我们去餐馆吃饭。
晚上小鸟偎在我的怀里，我们说了一夜的话，后来我对小鸟说：“小鸟，想见你一次真不容易啊，你去济南吧好吗？”
“嫌麻烦了？嫌麻烦了就不要来好了！”
“晕，小鸟你说什么啊，我的意思是说——”
小鸟捂住我的嘴，说：“我知道！我知道！”
“那你就去济南吧，想工作我就给你找一个轻省的，不想工作就不工作好了。”
“流氓，你想金屋藏娇啊？”
“我想天天看到你！”
“我才不去呢！这样挺好的啊，想了就见见面，没意思了就拉倒，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喜欢这样！”
34
广告正按照策划书一步一步进行，随着广告行动的逐步深入，老川酒的知名度逐步提升。
上午搞了一场明星户外见面会，气氛比预计的要好，也可以说是相当成功，达到了宣传老川酒的目的，这十几万没有白花。
趁热打铁，下午开始分公司全体职工开会。
首先对前段时间的工作进行了简要的总结，对在铺货行动中业绩较好的几位筒子进行了表扬，呵呵，不过只能是口头表扬。
轰轰烈烈的铺货行动暂告一段落，我们共跟260余家经销商签订了销售合同，成绩斐然。
我说：“我们的广告大行动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展开，老川酒的知名度大大提升，大家都清楚，这给我们老川酒的销售无疑插上了翅膀，销售收入的大幅度增加就是最好的说明。但是这时候我们不能有所松懈，广告不是万能的，仅有知名度是不够的，还要有美誉度，而且这个美誉度，一个是靠酒的质量，另一个就是靠我们大家细致入微的工作才能实现！”“我们不能想跟经销商签订了合同，将货发给了经销商，就觉得万事大吉了，这个想法不应该，我们应该摒弃以前的简单的推销模式，而是在脑子里建立新型的营销思想，营销跟推销是完全不同的。众所周知，冬季是白酒销售的黄金时期，而这种黄金时期是阶段性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稍纵即逝，我们要更加上紧弦，业绩好的更上一层楼，业绩差一点的加大马力，争取赶上，让我们齐心协力，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遇，干出个样子来，为我们的青春写上一笔辉煌，也为我们的腰包装上更多的人民币！”“从现在做起，从我做起，辅佐经销商，拓宽市场，将我们的老川酒更大量的卖出去！在此基础上，发展新的客户，一定要坚持稳打稳扎的政策，避免不良账款的出现！”会上，我让几个业务精英做了简短的报告，让大家共同分享他们的经验。
晚上，我们进行了一次大会餐。
这次全体职工会共开一天，第二天上午计划安排了营销知识的学习。
晚餐吃着的时候，“营销专家”给我打来电话，说明天上午的要泡汤了。我一听急了，说：“别呀，我这边都安排好了，人都在这儿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流氓，没办法呀，我这在外边呢，回不去呀！”“你在哪？”“我在青岛呢！”
晕，这是在耍大牌呢！我马上想到这了。
“告诉我地址，我马上派车去接你！”
这位营销专家是我朋友，我在广告公司的时候认识的，脑袋瓜子忒聪明，拍一下就能出来一个主意，曾经给许多著名的企业搞过企业咨询，在策划圈有很好的名声。前些日子我想到他，请他吃了顿海鲜，他答应过来给我们讲一堂课，没想到这小子跟我玩上哩个楞了！
咳，今天晚上本来好好犒劳一下各位筒子们，所以允许司机也喝酒，这下怎么办？
我马上打电话给丈母娘，他朋友有一辆奥迪车，问他有没有办法开出来。
丈母娘说：“真他妈巧，我这正开着呢！”我说：“太好了太好了！你马上到福临轩，我有急事！”丈母娘很快过来，我上车后让他往东开。
“你这搞什么呀，风风火火的！”“去青岛接人！”丈母娘突然一个急刹车，说：“去青岛？有没有搞错啊？”“没搞错，就去青岛！”“那可是要长途跋涉啊？累死我呀？”“晕，丈母娘，你跟我叫板，说吧，去还是不去？”丈母娘笑了笑，说：“还能怎么样，去呗！”
与“营销专家”接上头，少事休息，马上往回返。
“营销专家”说：“流氓，我给别人讲一堂课要收五千块的呀！”“晕，专家，你饶了我吧，别给我搞这些东东了！”“好好，我服了你了，流氓，净赚我便宜，你是公司行为，还对朋友这么小气！弄两箱酒喝喝总行吧？”“OK！”
第二部分不见不散
35
比我们低一级的一帮校友要在济南搞同学聚会，给我送来了请柬。
我有点受宠若惊。
来人曾经在文学社混过，当然我们比较熟。我们谈到了过去在文学社的事儿，自然就谈到了慕容嘉华，胖史还有丈母娘。我问：“他们去吗？”来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们现在哪里，所以没下帖子。”我说：“呵，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来人说：“你名气大啊，现在你混得很好啊！”“呵呵，我还算混得好啊，拉倒吧！”“哥哥，你就别谦虚了，再谦虚我们就没法过了！你可一定要去，我们还要你帮忙呢！”“帮么忙？义不容辞啊！”“不是准备开个联欢会嘛，我们公推由你主持，咋样？”“哦，这样啊，让我去为人民服务啊，给你们搞砸了怎么办？”“哥哥你可真会开玩笑，上学那会由你主持的活动多了去了，我们都佩服你呢，比幸运52那个李咏还要强！”“靠，你少捧我吧，把我捧晕了，我就去不了了！”“当然你的老搭档也来了，想不想她？”“谁呀？”“哥哥你装什么傻啊，还能有谁，蔡子酱啊！”我愣了愣，问：“她怎么来了？”“哥哥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跟我们班那个浪子小卫成一对了！”我想了想，说：“你是说让她跟我一起主持？这不太合适了吧？”“哥哥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呀，没什么的！”“我倒无所谓，我是怕那个浪子小卫有想法啊，这事万万不能办，这样吧，让丈母娘给你们主持，上学那会他也主持过晚会，并且现在更是有一张好嘴了！”“可是怎么找他啊？”“这事我去给你办就行了，包在我身上，他上不了我再上，你看咋样？”“那这事就拜托哥哥了！”我马上给丈母娘胖史打了电话，两位都说没问题，一定到场。
“丈母娘，你不但一定要到场，还要给他们主持联欢会呀！”“我靠，有任务啊，流氓，你不就是主持界的高手吗？”“我不太方便，是你跟蔡子酱搭档主持！”“哇靠靠，是蔡子酱啊，那你们搭档多好啊，可以重温旧梦啊！”“丈母娘，你少他妈胡扯，你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专制！独裁！”“就这么定了！”“流氓，要不要我帮你跟蔡子酱找个地方共度良宵啊？”“打倒，共度你个头！”
打电话没有找到慕容，他的手机没开，后来将电话打给他的老板舒兰，舒兰说：“我真服了你这个朋友了，今天上午发了一顿牛脾气走了！”“他发牛脾气？”“你这个朋友性格怪怪的，过于自负，部门经理只是因为他工作上的失误批评了几句，他就受不了了，撂挑子走人了，谁知道哪去了，流氓，我看你还是把他回收了吧！”
晚上终于打电话联系上了慕容，他已经在烟台，先是沈小飞接了手机，后来慕容才接过去。
我问：“你还回济南吗？”慕容说：“当然回去，我一定要干出个样来给那些怂人看看！”
36
章怡每天都在学习，她的理想是出国留学，毕业都好几年了，从没想过要放下过书本，得空就看书，晚上往往熬到半夜。我就搞不明白，出国留学诱惑力就那么大吗？我怎么就不感兴趣呢？出去玩玩可以，还上什么学呀，混到大学毕业后我就与那些无聊的教科书彻底白白了。
下午我给章怡打电话说校友有一个聚会，问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章怡说你那些校友我又不认识，去了也没话说，索性就不去好了。我说不认识可以认识吗，谁生下来就认识别人啊！章怡说我就是不想去，现在我对那些事情不感兴趣，你也知道我忙嘛！我说好好好，那我自己去了，不过我可告诉你，我们校友中可有很多漂亮妹妹！章怡说，那我更不能去了，眼不见为净！
这帮学弟学妹们的聚会搞得很不错，据说是该来的都来了，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唱唱跳跳，一个个看上去都很有精神。胖史和丈母娘都来了，丈母娘还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他告诉我那个已成前任了，这位是继任，刚认识的。我说丈母娘你行啊，换女朋友跟走马灯似的。
丈母娘说过奖过奖，这位咋样？我说还行，看上去属于有味的那一种。丈母娘说喜欢？喜欢你就拿去，咱兄弟俩个谁跟谁呀！我捅了丈母娘一拳，说你小子，什么玩艺！胖史插嘴说：流氓不要可以让给我呀！丈母娘用肩膀扛了扛胖史，说：滚一边去！
我见到了前女友蔡子酱。
大学时蔡子酱跟我是一个系的，这人是很活泼的那种人，处世大方，喜欢抛头露面，是文艺积极分子。我们经常一起主持活动，所以就熟得那个什么了。不过我们仅仅好了两个月，就打回到普通朋友了，没什么大的原因，就是觉得在一起没劲，我说：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得好！蔡子酱没我想象的那么脆弱，很潇洒的甩甩头发，说：好啊！毕业时蔡子酱说等你发达了，我就去找你！我说好啊，到时候我请你吃红烧猪脚！蔡子酱喜欢吃这个东西。毕业几年了蔡子酱也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找过她。
蔡子酱较以前胖了，好像脸更白了，我想可能是用什么增白化妆品的原因，大学时她就特喜欢化妆，嘴唇抹得红红的，跟吃了死孩子一样，不过那时候由于经济原因，她用的化妆品都不是很上档次，所以无论怎么画，她鼻子上的那十几个雀斑都遮盖不住，现在似乎看不出来了，也许是晚上的原因。
蔡子酱挎着她男朋友浪子小卫的胳膊过来跟我握手，笑得满面桃花。
“还活着呢，流氓？”
我笑笑说：“活着，苟延残喘！”
“这是浪子小卫，你们认识的！”
浪子小卫也在文学社混过，我们当然认识，大学时浪子小卫就在追蔡子酱，就是我跟蔡子酱拍托那两个月他也没放弃过，现在终修成正果，应该很幸福了。
我跟浪子小卫握手，说：“你好，老朋友了！”
浪子小卫性格与他的笔名不相符，有些木讷，不善言辞，与我握手时还露出一丝不好意思。
“你好，社长！”
我哈哈大笑，说：“什么社长啊，那都是些小儿科的东东！”
蔡子酱问我：“你老婆呢？”
我笑着摇摇头说：“哪有老婆啊！”
“那你女朋友呢？”
“女朋友也没有，老天不公啊，到现在也没个女孩子喜欢我！”
这时站在我一边的胖史又插嘴：“他没女朋友，只有情儿！”
蔡子酱依旧能说会道，跟丈母娘搭档在台上主持联欢会，依旧口吃伶俐，应付自如。胖史对我说：“这女孩子也挺好的，看上去有湖南台李湘的风格，很不错啊，你们咋就——”我打住了胖史的话，说：“你懂个屁，在你眼里是个女的就不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显示屏上是小鸟的手机号码，我一阵兴奋，边接电话边往外走。
“流氓，猜猜我在哪！”“晕，你在济南，你老说你在济南，可每次你都骗我！”“嘿嘿嘿嘿，这回我真在济南！”“亲爱的小鸟，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没听过，你过来给我讲一讲吧，我在泉城广场等你！”“晕，这回不说在天桥了？”“嘿嘿，信不信由你，挂了，不见不散！”
第二部分我信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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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呀，下一个节目就是你的了！”蔡子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一愣，说：“我么节目啊？”
“流氓，你装糊涂啊，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嘛，让你准备好节目的，你是唱歌还是跳舞还是吹牛我不管，反正一会你就得上！”“咳，我五音不全啊，什么都不会呀！”“你可是特邀嘉宾啊，你不上能说得过去吗？”“那别下一个了，再往后推推，再往后推推，让我好好琢磨琢磨！”
你看还脱不开身！我想小鸟这次肯定又是逗我玩的，这个爱捉弄人的小鸟！
我给小鸟发了一个短信：我在齐华宾馆忙着呢，等散场了给你打电话。
靠，还得表演节目，出个啥节目啊？唱歌？其实我以前唱歌挺不错的，可是最近烦唱歌，一个原因是不喜欢现在唧唧歪歪的流行歌曲，另一个原因是经常跟客户泡卡拉OK，听那杀猪叫烦透了，什么人都能唱歌，没劲！跳舞？我不会，就会打醉拳，那得喝醉了才能打，嘿嘿！吹大牛？这个不谦虚，我是高手，常吹，现在做业务的很少有不会吹牛的！可是在人家校友聚会上吹大牛那算干嘛？没想出来实在想不出来，一向自以为能耐得很的流氓愣没想出来怎么对付这帮学弟学妹。
蔡子酱又过来了，问我想好出什么节目了没有？
我说：“你催命啊？再等等，再等等！”
小鸟给我发回信息：来还是不来？
我回信息：真的假的？
小鸟信息：给我短信讲讲狼来了的故事。
我回信息：一个小家伙放羊，大人给他一个号，说如果狼来了你就吹号，小家伙想知道是不是管用，就吹号看看效果如何，大人们果然就蜂拥而来；小家伙觉得好玩，改天又试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