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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a向左转,一座山 by九十九用书生(vip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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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苏清觞合起折扇来敲自己的脑袋:“我记得我认识的那个人笨笨傻傻的,没这么伶牙俐齿啊,难道是我真的认错人了?”
  我一边恨得直咬牙,一边诚恳地点点头:“是啊,大哥您真的认错人了。大哥您还是赶紧走,继续去找吧,也许她就在前面也不一定呢。”
  “恩恩,你说的对,也许她就在我的前面,哦,不,你说错了,其实她就在我的面前。”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从我腰上摘下了楼十九送给我,我一次还没用的的法器——一个银制的大铃铛。
  “这只铃铛,绝无仅有,楼山特产,上有楼山印记为证,你不是想说这只铃铛是你在偷这只猪的时候顺手牵羊牵来的吧。”铃铛在我眼前摇来摇去,苏清觞像逗弄够了老鼠的猫一样笑得胸有成竹,笑得万里无云,笑得我恨不得一拳打掉他的笑容,只可恨我的手被飞儿占住了。
  我怒,早知道就把这只铃铛给当了,否则也不至于现在饿肚子。
  突然我灵机一动,手占着没错,可腿和脚不是还自由的吗,想到这里我一个膝盖就顶了下去。
  立刻,我就跌到了尘埃里。
  我一个骨碌爬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泥土,更顾不得看苏清觞一眼,抱着飞儿,撒丫子狂奔。
  奔着奔着就不由生出了一点小小的罪恶感,心底里有个声音问我——我不会就这样毁了苏清觞同志下半生的性福了吧,那么罹飞雪的性福是不是也悬了?
  心底里又有个声音告诉我——不怕,罹飞雪的性福有楼十九呢,没苏清觞什么事!
  呕,我心痛到无以复加,直笔笔地就一头栽到了地上,再也不肯爬起来。
  如果没有飞儿,我想我可以就这么笔直地趴在地上,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我成了土,成了尘,跟这古道再分不清你,分不清我。
  那该是多么赋有诗意的一件事,可是一个人和一头猪在一起注定怎么也诗意不起来,飞儿这个小吃货在我身下拼命地叫饿,一边叫还一边不老实地顶着我的肚皮,直顶得我的前肚皮贴到了后脊梁骨,
  我无奈地呻吟,饥饿的滋味是这么的难过!
  终于忍耐不了,我被飞儿顶得爬了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咱们再往前走走,去找一个森林,找到了森林,我们就可以去猎头大山猪,让咱们吃个饱。”
  叹气,我这到底是多了个召唤兽,还是养了头猪啊,还是只能看,不能吃,连歌都不会唱的笨猪。
  运气不错的是,我们总算在天擦黑之前找到了一片树林。
  运气更好的是,我们逮到了一只野鸡。
  虽然说野鸡跟山猪的体形相差大了去,总是聊胜于无。把野鸡洗剥干净,再生一堆火把它烤到焦黄,揪了根鸡翅膀丢给飞儿,我抱着只整鸡就准备开啃。
  问题是,我刚进这片森林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啊,为什么一抱起烤鸡准备开啃的时候就冒出那么多双眼睛呢?
  叹口气,我放下鸡无奈道:“哎哎哎,本大王我要吃饭哪,你们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怎么吃得下去?!”
  回答声是一片“咯咯咯咯”,瞬间,我们被一群野鸡包围了。
  飞儿激动地直拽我的衣服,圆圆的小眼睛完全扭曲成心形:“大王,额们发达鸟,这么多滴野鸡,那该漆到哪天才能漆得完啊!”
  我再叹口气,见过傻孩子,没见过这么傻的孩子,现在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这么大一群野鸡,明显就是冲咱们手里这只烤熟的野鸡来的嘛!
  我一把抢过飞儿那根没来得及啃的鸡翅膀,连同我手里的整只一起捧了出去。
  挂着几乎可以称之为谄媚的笑容,我哼哼哈哈:“这个,整只的,一点都不差,还给你们……至于,至于它的毛……那个,冬天还没到,光着膀子也不会冷……”
  突然鸡群中踉踉跄跄奔出一只野鸡来,一边哭,一边嚎:“阿陌,我的王儿……”
  王儿……我走的虾米狗屎运,居然第一次打猎就猎到了殿下级别的妖怪?!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会说人话的妖怪可不是什么善碴了,现在数量又这么多……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把那只已经被烤熟了的鸡摔向它的母后,拽住飞儿撒丫子狂窜。
  立刻,那群野鸡“咯咯咯咯”加“扑腾扑腾”地追了过来。
  一人一猪后面跟着那样庞大的一群野鸡,这该是多么壮观的一个阵容!
  可惜林子黑,咱什么都看不到,只听着“咯咯咯咯”的声音越来越远。


第十章 初会重迦2

  “貌似自从额有鸟这个形体之后就一直跟着乃奔来奔去……”飞儿叹息。
  都这时候了,她还有功夫感慨这个,就怕一不小心变成了农夫守着的那只兔子么(不小心撞到树桩上),我没好气地翻翻白眼。
  “素虾米让乃总是八停滴奔来奔去……”飞儿又叹息,叹息完了还加上这么一句:“又素虾米让额成为了这么哲理滴一只猪……”
  我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倒,这么多天,我总算是琢磨出来我这只召唤兽的终极奥义了,感情它就是上天派过来哄我开心的,这么喜感的话她也能讲得出来。
  “恩,如果能顺利逃过这群野鸡的追杀,我一定在你的脑门上刻上五个大字——最哲理飞猪!”我大笑。
  “恩,如果能顺利逃过这群野鸡的追杀,我也一定在你的脑门上刻上五个大字——最毒妇人心!”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嗷!”我惨叫。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苏清觞,你为什么这么阴魂不善地跟着我!
  苏清觞很快就追上了我,跑到我左侧:“你不是不懂轻功的么,怎么还跑得这么快,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
  “跑得很快吗?没有声音吗?”我挠挠头:“那大约是这三年跟那些小妖赛跑赛惯了吧。”
  这算不算是楼十九的教学成果?也许,楼十九的教学方式自有他可取的地方。
  “苏清觞,你属狗的吗?”我一边跑,一边不甘心地拿苏清觞开涮。
  “这什么意思?”苏清觞显然不知道我在指什么。
  我好心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因为你属狗,所以你的鼻子很灵,所以找人非常有一手。你看,你这么快就又找到我了不说,以前楼十九迷路也都是你找回去的。”
  “你——”苏清觞语结。
  我乐,可惜林子里太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扎眼的白衣在我身侧,寸步不离。
  “你刚刚不还说我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吗,在这么吵的鸡叫声里你居然能听出我脚下有没有声音,那说明你的耳朵也很灵,充分具备了狗的特性啊!”我火上浇油。
  这么说着,我突然警觉,原本越来越远的“咯咯咯咯”声竟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虽然一边跑一边说话,但是我自信我的速度并没有因此而下降,树林又是这么黑,为什么那群鸡非但没被我甩掉还逐渐追上了我呢?
  左思右想,除了苏清觞没有别的理由,我怒:“苏清觞,你是不是怕我死得不够快,穿这么一身白衣服跑我这里来暴露目标?”
  “还说我,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竟然让这么一堆野鸡怪追着跑?”苏清觞的声音里明显含有不止一点的幸灾乐祸。
  你幸灾乐祸是吧,那就别怪我有难同当了!我冷冷一笑,停下脚步。
  飞儿与苏清觞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不等他们开口说话,我就收敛起全部精气进入备战状态。
  “日月为主,星辰为证,入我世界,便得乾坤。”
  我双手紧抱,对准食指与中指,一边努力回忆,一边默念咒语,第一次使用起楼十九送我的法器,也就是那个之前被苏清觞拿走的铃铛。
  一道蓝光从我指尖射向苏清觞腰间,接着一声清脆的铃响,铃铛仿佛被开启了封印一般发出灼目的银光。
  铃铛愈来愈大,银光愈来愈盛,倏忽间那铃铛就从苏清觞的腰间挣脱,悬浮到苏清觞的上方,照亮了整片森林。
  那群野鸡得了这光亮的指引,便好象飞蛾投火一般前仆后继地扑了过来,源源不断的消失在铃铛的罅隙里。
  见已达到转移目标的效果,我得意一笑:“苏清觞,我的铃铛是个小世界,里面地皮紧张的很,容不下这么多野鸡居民,剩下的就交给你对付吧。”
  说话的同时,我一扬手,铃铛疏忽就回到了我的手心,变回原来平凡的模样,而那些飞蛾投火般的野鸡突然失去了目标纷纷地栽倒在苏清觞身上。
  这下子还有你好受的!
  “苏清觞,你那么辛苦的赶来就好好陪它们玩吧。”我一笑,挥一挥衣袖就准备闪人。
  “哦哦哦——是谁,是谁杀我王儿,毁我子民!”
  天空中突然笼下一声嘹亮的鸡啼,这鸡啼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时我竟分辨不出这只该被称作野鸡王的野鸡怪将从哪个方向到来。
  只觉得脚下一沉,一只雄壮高大的野鸡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它的身形是如此巨大,两只眼睛便如同两只灯笼一样照亮了自己也照亮了我们。
  它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这使我非但没听出它从哪个方向来,甚至连看都没看出它从哪个方向来。
  遇到BOSS了,我捏了捏铃铛,手心里出了一把汗。
  不得不承认,这是非常漂亮的一只野鸡王,它鸡冠雄壮,羽毛鲜亮,椽如利刃,爪如铁勾,不但漂亮,而且孔武有力。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走谄媚路线,用糖衣炮弹打倒这个强壮的敌人,然后乘机突围。
  唉,我当真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优秀的父亲会有那样平凡一个儿子,如果那个“陌儿”如它一般强壮而具有威慑力,怎么会被我冒冒失失地捉了来当晚饭呢!
  我想,这将是历史留给我们的疑团,无人能够解答。
  “谁,到底是谁?”野鸡王怒气腾腾地一跺脚,顿时我从那个历史的难题中惊醒了过来。
  我瞥了瞥苏清觞,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从那堆野鸡的包围里全身而退了,衣衫或有些褴褛,面孔或有些爪痕,但是那个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欠扁。
  莫非,他对怎么对付这只野鸡王胸有成竹?
  我开始动摇,是走曲线救国路线,还是伙同苏清觞群了这只野鸡王?
  如果曲线救国,苏清觞的白衣服会不会一直给我们拖后腿?如果能群了这只野鸡王,以苏清觞的能力,是不是足够摆平那些剩下的野鸡喽罗?
  “有没有兴趣吃一只比烤山猪还要大的烤野鸡?”我悄声问飞儿,把这个单选题下放给她来解答。如果她说有,那么我就伙同苏清觞群了这只野鸡王,然后烤了它,如果她说没有,那么我就脚底抹油……
  “孙子才不想!”飞儿不假思索地回答。
  立刻我被燃起了斗志!
  我跑到苏清觞旁边,招呼一声“上!”,随即使出一招楼山无影脚狠狠踩向面前的一只鸡爪子。
  “哦哦!”野鸡王显然吃痛,发出短暂但凄厉的啼叫。
  我得意地看着那只鸡爪子被我踩到了泥土里,挑衅地抬起头来。
  那两盏灯笼里满是愤怒与戾气,我不禁无胆地瑟缩了一下,连忙转头向苏清觞求助。
  苏清觞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那表情别提多傻了,我纳闷了:“你怎么不上啊?”
  苏清觞苦笑:“那是野鸡王哎,你居然这么就上了……”
  “敢情你小子心里根本没谱啊,那干嘛你刚刚笑得那么满有把握的样子?!”我就奇了怪了。
  “在下只是习惯性这么笑着。”说话间,苏清觞像变脸般恢复了他的满脸阳光,随即他似乎遗憾似的补充了这么一句:“只可惜,这个笑容遇到你跟师傅经常会挂不住。”
  我的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如果我这个时候挪开脚,再投掷糖衣炮弹还会不会有效果呢?”我小声地同飞儿商量起这个问题来。
  飞儿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来:“这素一果非常难解滴命题,可素,额觉着,野鸡王陛下绝不能有这黄金时间让额门去寻求真理的!”
  我险些又一个跟头栽倒,这个飞儿,当真以为她是哲理猪了?!
  “你们——”野鸡王有些不耐烦的冲我们大翅一挥: “不要在下面开小会,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不,到底谁是,谁是凶手?谁是主谋?”
  “你!”野鸡王又冲我一伸手指(姑且当他那几根鸡毛就是手指):“本王给你一弹指时间让你把脚从本王的脚上拿开!”
  很显然,野鸡王怒不遏。
  拿开,还是不拿开,这不仅是一个问题,还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我想说,我要请求场外援助,可是,还没等我举起手一弹指的时间就过去了,所以很不幸的结局是,一弹指后,我的脚还在野鸡王的脚上,野鸡王的脚还陷在泥土里。
  “哦哦——”野鸡王仰天嚎了一嗓子,就用它那如利刃一般可怕的喙向我啄过来,形如闪电,势如破竹。
  那一瞬间我曾想出了四种逃避的招式,分别是向左闪,向右闪,向前进,向后退。可是,我觉得,无论我从哪个方向逃跑都是主动送到它的刀刃上,于是我只好别无选择地伸手去抓苏清觞做挡箭牌。
  也许苏清觞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也也许苏清觞同志的思想觉悟足够高,总之,我很顺利的达到了我的作战企图,苏清觞同志则无奈地被牺牲了。
  那一啄,如同凌厉的一刀,深深的划破了苏清觞的右肩,苏清觞的白衣上,瞬间开了一排鲜艳的曼朱沙华。
  “你是猪啊,我拽你你就过来,就算你真的要过来,拜托你也架招一下嘛。”我心慌地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飞儿在那边抗议:“猪怎样,为虾米乃们总是拿额们猪做跟笨蛋做类比,额们猪明明没那么笨的好不好!”
  苏清觞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笑笑,笑得我不由自主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难道苏清觞的意中人不是罹飞雪而是我?难道苏清觞这次下山并不是为了其他什么原因,而是单纯为了我?


第十一章 初会重迦3

  甩甩头,我甩掉这些胡思乱想,强敌在前,伤兵在旁,这实在不是让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还好野鸡王并没有乘胜攻击,我想,它跟我一样被苏清觞的行为困绕住了。飞儿正抱着一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白布条在给苏清觞包扎,白布条绕一圈,苏清觞眉毛就皱一次——这包扎手段似乎比我高明不到哪里去的,想必她不是治愈系的召唤兽,我连忙接过布条来。
  白布条裹得太紧,我想把它放开再重新绕上,可是手底下只刚一松,一条血痕就爬上了苏清觞的手背。苏清觞连忙把手中的折扇交付到左手,可是,折扇还是被滴上了一滴血,苏清觞又一皱眉。
  这孩子,今天这眉毛都皱成麻花了,我叹气,伸手打算帮他揉平。
  身边突然飘出几点绿荧荧的鬼火,气氛刹那就诡异起来,似乎竟连气温都跟着降了几度,我一个瑟缩。
  等气氛终于营造得够了,苏清觞的折扇飞到半空中慢慢展开,那个自称槿茵的女鬼缓缓从上面走了出来。
  要不是又看见她,我几乎都忘了她的存在,我仔细地看她,楼十九说这世界上不应该会有人长得比他更妖孽的,这个女鬼究竟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我跟飞儿在槿茵眼里显然形同无物,她瞥也不瞥我们一眼,只看了看苏清觞。
  “你受伤了?”槿茵皱了皱她好看的眉毛,问苏清觞道。当然,她的眉毛跟苏清觞的不一样,怎么皱也不会皱成麻花。
  苏清觞璨然一笑:“一点小伤,让槿茵姑娘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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