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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王妃,爷错了+番外 作者:林纸(晋江2013.11.21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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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被她表现出的样子狠狠的吓了一跳,秋天紧紧盯着子桑,想要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刚才唱的歌儿又是什么意思?今晚的子桑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可是不等秋天细想,只听“咚”的一声,子桑竟是自己摔了下去。可是从屋顶摔下去的子桑还未晕过去,躺在冰凉的地上继续笑着。就像被人下了“癫狂散”一样。不过很快的,她没有力气笑了……
  
  “糟糕!”
  
  秋天飞身而下,抱着子桑的脑袋,不过片刻她的手上染满了子桑的血。子桑居然是摔破了脑袋,白色干净的衣衫染得斑斑红点。子桑是笑够了,推开秋天,右手捂住后脑勺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笑话,不过是摔在了草坪上,头也不过摔破了点皮而已,她能死掉吗?她能晕死过去吗?
  她笑着道:“我没事~我没事,哈哈哈哈——”
  
  秋天咬了咬牙,喊道:“你疯了吗?”
  
  子桑不回头放下捂住脑袋手,听见秋天这么问着,子桑又疯癫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别人笑她太疯癫,她笑别人看不穿似得。白色的衣衫渲染了点点血迹,竟是在这寒秋里显得格外的寂寥落寞。子桑的笑声渐渐远去,白色的身影早已看不见,可却在秋天的眼里,她似乎还站在不远处豪笑着。
  
  秋天捏紧了拳头,她,是在笑什么?秋天也竟是呆在原地忘记追了上去。秋天的脚边还残留了子桑留下的血迹。而冰凉刺骨血迹也再一次狠狠刺透了子桑的心。红尘的事情是多么的无聊!王爷爱慕子姝,子姝却成了皇帝的妻子!痴情吧,伤心吧,悲痛吧!把一生的悲欢离合一次挥洒尽吧!这亦是像说她自己一样,动心吧、又伤心吧,再狠狠痛死吧!
  
  秋天刚要转身便看见两位王爷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她吓得连忙行礼。只是她不知道两位王爷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是否听见了什么?
  
  “哥……”
  “弟,回屋歇息吧。”
  
  南容一提气便点足飞身不见,留下南凡留在原地不知是忧是悲。
                      
作者有话要说:  某马甲亲,第39章就会和王爷拜拜了表着急的说。于是我看到你的回复了于是酌情写进去。




☆、男儿装

  沉重,无比的沉重。想要起身,可是全身像是灌了铅一样动不了,想要睁开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全身难受得紧,连翻个身都不不行。子桑意识清醒,却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听见有人在说话,感觉得到被窝里的暖和,更是知道床的柔软。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越是想越是记忆零碎头也微微有些疼。子桑绝对想不到,现在的自己脑袋起了大胞隐隐有破裂的感觉。她的脸也很烫,明显是得了风寒了。而一旁的希希碎语其实是屋子外大夫正在交代后面的事情。偶尔不懂的,逸王便去询问大夫。
  
  最后大夫是由秋天送出去的,逸王亲自去照顾自己的哥哥了。现下两个人都得风寒了,不得不暂住在这个县里。而危险也是巨大的,若是镇王不快快好起来,刺客得到消息便会趁机来行刺,逸王只不过有自保的能力罢了,而秋天也是双手不敌四手的。
  
  逸王坐在床边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哥哥掖好被子。他是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哥哥了,昨夜的行为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没有想到哥哥竟也会这样。想着昨晚的哥哥抱着子桑回来的模样,他竟又是狠狠叹一口气。他都搞不清楚,这俩人是在唱哪一出了?这俩人不是死敌一样的关系吗?
  正在逸王看着自己哥哥的脸出神的时候,镇王缓缓睁开了双眼。逸王居然没发现镇王睁开了眼,还是南容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醒了南凡才回神的。南凡连忙嘘寒问暖……
  
  “哥哥,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让小二准备。”
  南容道:“她如何了?”
  南凡微微蹙眉还是回道:“暂时未醒,大夫说无大碍。”
  
  南容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南凡连忙把枕头靠在他的背后。南容的病体才好没多久便遇上皇帝的召见,而路上连遇两次刺客,北方寒冷,又受了轻伤加上他的身体未恢复,这么一弄,倒是病倒了。
  
  “大夫说你只需好好休养便好,风寒都是小的。”
  “嗯。”
  “哥哥,你的病还未好吗?子桑不肯给你解药?”
  
  南容看了一眼弟弟也不说话,其实他也不知是解了没解,反正是和以前相比现在好多了他。南凡没有继续问下去,哥哥不想回答的,他便不继续问了。只要哥哥觉得好的,他就觉得好,只要哥哥不好的,一吩咐,他会同哥哥一起上刀山下火海。他起身去倒了杯热茶递给南容,南容接过只是抿了一口。
  
  “现在我们该如何?是买辆马车继续上路吗?”
  南容把茶杯抵还给他,道:“买辆舒适的马车,我们不能再耽误下去。”
  
  南凡也知道不能耽误下去了,虽是距离宴请还有些时日他们不必即刻启程的。但问题在于,镇王南容不是一般的人,这一路的接连不断的行刺阻碍了他们的行程。现在又生病,再耽误下去皇帝可不会仁慈到因为路上有坎而放过他们。说不定随便一个罪名他们就会被关进大牢里,而凤凰城不是北城,他们想要策划点什么都是处处受阻碍的。
  
  此次帝王邀宴恰到好处,怕是一个鸿门宴了。
  
  “我让秋天立马去准备马车。”
  见南凡要走,南容叫住了他,“不急。”
  “哥……?”
  “你到我身旁来。”南容等南凡靠近后,才悄悄的在他耳边说起话来。
  
  南容的声音只容两个人听得见,第三个人怕是没有高深的内里根本听不见在说什么。等交代好一切后,兄弟两人又恢复如常,聊聊家常,聊聊病情。不过一会儿南凡便呆不住了,嚷着自己要去市集逛逛,有好吃的便买回来,得到自己的哥哥允许后便乐颠颠的出了客栈。客栈的店小二倒是挺勤快,晚膳的时候不忘端着饭菜到南容的屋子里。那些饭菜都是清单的,一看就知道特意为病人做的。
  
  “隔壁的姑娘可送了?”
  小二笑着道:“小的送完公子这里自然会去姑娘的屋子送,公子放心罢。”
  南容只是点点头。小二又道:“没别的事,小的就出去了。”
  
  南容颔首后,小二便再次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至于隔壁的子桑,自然是还未醒了。店小二不久后便送去的两分饭菜,一分清淡的倒是一点没动。可见子桑酉时都快过了都还没醒来,从昨夜到现在可是很久了呀。而这个时候南凡也拧着手中的吃的笑意浓郁的回到了屋子,还开心的向自己的哥哥汇报今天遇见了什么买了什么吃了什么。可突然南凡的声音嘎然而止……
  
  此刻的秋天正精神奕奕的坐在凳子上,刚起身去看子桑的情况,南凡便在屋外敲了敲门。秋天看了一眼屋外的人影先,走到子桑身边手指在被子面上似乎是顺了顺,接着才去开门见逸王。
  
  “去,把大夫请来,镇王身体有异!”
  南凡的神情不善却不是对秋天,只不过是过度担忧自己的哥哥。
  “镇王怎么了?可是病情严重了?”
  见秋天如此担心,南凡宽慰道:“你也勿担心,快去请大夫罢。镇王吐血了,不知会不会病情加重。”
  秋天瞳孔微微放大,咬了咬唇侧头看了一眼子桑,道:“都怪那女人,不然王爷不会如此。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王爷怎会如此!”
  南凡叹了口气,“你快去罢,别耽误了。”
  秋天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
  
  待秋天走后,南凡便进了子桑的屋子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似乎还有些烫。呼吸平稳,似乎也未有大碍了。南凡刚起身准备要走,子桑便猛地睁开双眼,好像是噩梦做醒了一般。南凡差点吓了一跳,不过幸而他修养不错,不然可真要在一个女子面前失了面子了。
  
  “姑娘感觉身体如何?睡了这么久想吃点什么吗?”
  “秋天呢?”
  
  他没有想到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一个下属,而不是回答他的问题。不过他也不恼,站在床边耐心回答着:“方才刚出去。”
  方才出去的?子桑沉了沉气,坐了起来。刚才自己不回答他的话她也知道,她明白这是对一个王爷不恭敬,便即刻道歉道:“逸王,谢谢你的关怀,奴婢没事。只不过睡得太久,脑子不大清醒。”
  南凡笑了笑,“无妨,你醒了便好。”
  子桑也报以笑容。南凡看了一下她的脸色,便道:“今晚我们便赶路,你可承受得住?”
  子桑也不多嘴问,回答道:“作为下人定是听从主子的一切安排。”
  
  南凡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的她,才转身出去,不过多久又返回屋子里把一个包袱放在她的手边。子桑拆开一看是干净的衣裳,当她抬眼想答谢的时候南凡刚巧已经出去关好了门,然后背对着门守着。子桑随即懂了逸王的意思,便利索的换起衣服来。可是换着换着,她发现不对劲了——这不是男装吗?最意外的是,这套男装非常合身!天啊,逸王目测就能测出她穿多大,厉害!
  
  麦色的锦服,一根绣着精致纹路的腰带系着,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厚衫。子桑看到铜镜中除了脑袋外的样子,竟是觉得一股俊俏!可微微弯腰看见了自己脸,便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娘们儿!她走到床边翻了翻那个包袱想要看看逸王有没有准备竖头发的东西。只不过翻了一下便找到了一根锦带,锦带的颜色和衣衫的色调差不多,子桑本是想自己竖发,却不想左手一动就疼死了。奋斗了半天也不能独立完成这个看似简单的扎头发!气得她一扔锦带拉开门就想出去看风景解闷。
  
  “姑……”听见开门的声音,南凡转身就想说一句,哪知看见后想说什么却忘记了。
  
  子桑也不会傻得去冲撞一个王爷,便说:“让王爷等久了。”
  
  看着终于穿了好看的衣服又干净的她,逸王这才觉得,这套男儿装衬得子桑别有风味!自己曾经见到的子桑皆是粗布麻衣,头发也随意的用带子缠着,一身污漆抹黑的,一点都不收拾自己。让人看着不过是长得微微出挑的下人罢了,不过如今嘛……
  
  “秀发怎不用锦带竖好?”
  子桑尴尬道:“手不好使唤,让王爷见笑了。”
  
  正当逸王要继续说话的时候,隔壁的镇王已经推门而出。看见了两人后,吩咐两人进屋来。南凡本以为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哪知自己的哥哥却是让子桑坐到镜台边……
  
  “镇王不可!”猜到镇王要干什么后她立马跳了起来。
  
  南容按住了她的右肩不容她起身不容她有其他的动作。他拿起一旁的木梳子,轻轻的、温柔的为她梳头发。子桑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南容的动作,他的长手一边轻抚着她的发一边梳着发,待头发梳好后他从袖口拿出一支白色之中夹着血丝的精致玉簪出来。子桑从铜镜中看见了那玉簪后,心里便知道价值不菲了。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核桃大小的玉圈也是血玉,不禁笑了笑。
  
  子桑不经意的笑,映入了南容的眼中,手上的动作只是微微顿了顿不容察觉。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南凡回答道:“戌时二刻。”
  “秋天在哪儿?”
  “不知,未归……”
  
  都这个时候没有回来南容也不做担心,毕竟是一个下人不是他的谁。一切准备好了后,他让子桑回屋收拾一下自己的行囊在客栈偏门候着。子桑也并不做询问,王爷让她做什么她便听从就是,过多去问反而不好,谁没有几个话不想告诉一个外人的?回屋后,她就把早就在王府准备好的包袱拿上就行了,她早早就走到客栈的偏门去了。客栈不大,偏门很好找,所以她也没有问人按照猜想的路线走便走到了。
  
  晚上的风大了一些,寒了一些,不过有上好的衣衫保暖着她现在不用担心自己冻着,靴子也是厚厚的棉花,在外面站了一盏茶的时间脚也没有冷。子桑心情好上了许多,在她哈气暖和手的时候一辆低调却宽敞的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上车。”南凡道。
  
  子桑没有疑问踏上了马车,进入之后半弯着身子顿了顿才坐到了镇王的对面。这个马车外表果然低调啊,进入之后里面软得很,又暖暖的,还有固定的桌子,连茶壶水杯都有。马车由南凡架着一路往县外驶去,路途中马车行驶稳当颠簸的感觉不大,看来这马车是下了血本的。
  
  子桑看了一眼镇王之后便闭着双眼准备小憩一会儿。现在她看见镇王的脸就忧得很,昨夜的事情她是记得清清楚楚了,镇王南容,一个坑害自己的混蛋,之后假情假意的对自己,差点把他当恩人了。怪只怪自己眼睛当时瞎了,怪不得别人。
  
  “路途遥远,我们会快马加鞭,你若身体有恙便说。”
  “谢——王爷!”子桑睁开双眼道。
  “怎么了?你这是不爽本王?”
  “怎敢呢?”她面脸的赔笑。
  南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道:“过来。”
  
  子桑眉梢微挑还是听话的坐了过去,只不过俩人隔着一些距离。奇怪的是子桑坐过来后他便不说话了,静静的靠在一旁不理不睬,让子桑瞬间想有掐死他的冲动,玩儿呢吧?
                      
作者有话要说:  … …秋天终于不在了,哦拉拉




☆、半真半假

  天气寒冷出城的百姓不多,这种小县城一般不会勘查得严格。官兵们自己都冷得直搓手,检查百姓的时候也是草草了事。自然,到了子桑几人检查的时候官兵们微微仔细的检查了一小会儿便放行了。像这种有好马又是好马车的人家,官兵们很是默契的不敢惹事生非,只想看看到底是哪些个有钱人。若是遇见个什么豪门世家更或者是皇族的人,那他们这种小县城的人真真儿是倒霉透顶了。
  
  出了县城后,马车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这马车果然是上好的,这种马车在县城中都是几个大户人家才买得起的,平常百姓连骡子都买不起。马车中子桑和王爷依旧没有话,他们一个端端正正坐在马车里睁着眼睛,一个靠在位子上半眯着眼皮儿似乎下一刻就会睡着。
  
  没法子,子桑每一次感了风寒就是想睡觉。可是眼睛再想闭着,也得顾及王爷呀!王爷在她旁边呢,叫她来他身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莫不是质问昨晚的事情?可是昨晚她喝醉了记不得醉了后的事情,那晚是她懒得醉了的时候。她记不清,无论怎么回忆……
  
  这个时候,镇王终于动了。只见他伸出左手轻轻的把子桑的脑袋抚到了自己的腿上,子桑迷迷糊糊的等躺下感觉到了那软绵的大腿和衣服上的味道才醒神。
  
  “王……”
  镇王打断道:“好好休息罢,路途遥远你还病着。”
  
  其实两人同时都染上了风寒……
  
  她抬眼了一下垂眸看着自己的王爷,王爷在笑。不,王爷本就时常挂着笑,这个笑只不过是他习惯性的罢了。既然王爷想要她枕在他大腿上休息那便如他意吧,若是反抗了王爷说不定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扔下马车也是可能的。子桑不愿多想,就暂且靠着王爷睡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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