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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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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微噗哧一笑,踢他一脚:“你敢脱,我就与你打一场。”
  景辰知她笑他那日出糗,气恼地拧她脸一下,却又放开她,拉她起来道:“先不急,去吃点东西,不然你待会没力气。”
  殿内已摆着一桌酒菜,景辰也不唤人,亲自动手布菜给他的新娘子吃。
  不过各样略用了些,景辰并不许她多吃。
  水月微不满:“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猪。”
  “我不想我娘子吃成一头猪。”
  “你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不让我吃饱。”
  “不饱为夫待会再喂你……”
  ……
  “洞房前先得喝合卺酒。”烛影摇红里,他执起两杯酒,把一杯递与她,四目凝睇,他轻声道:“风咏于归,雅歌好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眼前郎君似玉,目光温柔如春天的水,仿佛有无尽缱绻柔情在其中,要把她溺死在这一湾春/水里,此情此景,再决绝的心也会软化,她默了一下,轻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景辰一笑:“诺。”扬手自干。
  水月微轻轻一笑,也干了手中杯酒。
  景辰再斟上酒,微微笑道:“第二杯,要交杯。子之于归,宜其室家。”
  水月微柔顺地伸手,二人手臂相交,也干了。
  “第三杯。”景辰深情款款凝视着她,“花开并蒂,连枝相依,鸾凤和鸣,比翼齐飞。这杯贺我们夫妻结发同心,夫君喂娘子可好?”
  还没等水月微答话,他已一气吸干杯中酒,覆唇于她唇上。
  她被迫张开嘴承接吮吸他予她香浓凛冽的酒液,等一口酒渡完,他打横抱起她,把她放上那张巨大的龙榻。
  今夜不再是明黄的颜色,红帐子,绣着鸳鸯的大红锦被,大红的褥子,枕头,殿内是重重红色的帐幔,桌上燃着大红龙凤喜烛。
  除下钗环花钿,褪下层层叠叠的嫁衣,她雪白妖娆的身体绽放在一片鲜艳的红中,美得令人心旌动摇,她双目凝睇于他,眸子如猫般亮闪,魅惑中带着少女的羞怯,又似乎蕴含着无声的邀约。
  今夜他再无顾忌,覆身上去,曾想了无数遍的情景终于可以成真,虽然不忘先取悦她一番,可是在趁势攻进时,她还是如踩痛了尾巴的猫,发出尖锐的痛呼,同时双手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把。
  “痛,你没事长那么大干嘛。”她呜呜咽咽地控诉,“人家受不了。”
  他只得强忍着……细声软语地边哄她边慢慢动作……
  ……
  册封第二日要行谒庙礼,景辰把万分不情愿的水月微拽起床。
  “我不要走路,我全身都疼。”水月微哼哼唧唧,身上被他啃得到处是红印,某处更是火辣辣的灼痛。
  景辰也有些后悔把她折腾得太狠,初时他还能控制,可是她偏不知死活地说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他一时邪火起,便使尽手段来,只想狠狠惩罚她……
  “听话,忍忍,很快的,一会就好。”他哄她,亲自帮她穿衣。
  “骗人的,你昨晚也这样说。”水月微哀怨地瞪他,“你这个只顾自己的大坏蛋。”
  景辰不禁哑然失笑,似乎昨晚真是这般哄她的,只得俯身亲亲她,以表自己的歉意。
  
☆、美人如画

 本来贵妃的谒庙礼自有导引官引领进行,完毕后再到皇帝面前谢恩,这次水贵妃娘娘却是由皇帝亲自陪同到奉先殿行礼。

    如此连备好的七凤车也不用了,贵妃与皇帝携手上了龙辇,确切来说某人是被连拖带拉上去的,一上辇景辰便令人放下帷幔,因为水贵妃娘娘已很不雅地打个哈欠,然后伏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水月微睡得很安心,丝毫不考虑失仪的问题,反正都是他的错,谁让他一晚都不让她睡,所以一切的后果得由他承担,如何善后也是他的问题。

    被唤醒下了辇,水月微基本是在晕晕糊糊的状态,若不是走路时腿心的疼痛不时刺激着她,她肯定会在行礼时赞引官悠长缓慢的礼赞声中睡着。

    景辰见她眼神虽然有些迷朦,各项礼仪倒也中规中矩没有出错,不禁放下心来,还暗里调笑她一句:“娘子辛苦了,待礼毕为夫好好奖赏娘子。”

    水月微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太庙如此端穆的地方,你老祖宗都看着呐。

    谒庙礼后便是受贺和宴会礼,景辰直接携她上朝华殿,接受百官的朝贺,然后又是妃嫔、命妇等人的贺拜。

    居然景清也来了,穿一身礼服站在妃嫔前的小人儿格外惹眼,见小人儿眼巴巴的瞧上来,水月微不禁对他报以微笑。

    景清似不太开心,他做个要哭的表情,手指悄悄指向一边。

    水月微循着他的暗示看过去,倒是呆了一下,一张没见过又似有点面熟的脸映入她眼瞳,这张脸,怎么说呢,就算是不熟水月微也会看呆的。

    倾国倾城——这是映入水月微脑中的第一印象。

    冰肌雪骨、丽质天生、难描难画……她脑海蹦出一串的形容词

    之前她认为的几位一等美人,呃,不好意思,与这位一比简直是仙子与村姑,云与泥的差别。

    此人是谁?水月微睡眠不足时便不想动脑;到宴会时,她便悄悄拉景辰,指那美人让他看。

    景辰漫不经心扫了一眼,随意道:“忘记对你说,韩宓儿回来了。”

    韩宓儿?水月微还有些迷糊,想了一会才省起之前宠冠六宫的韩昭仪闺名不就是韩宓儿么。

    传言中这位韩昭仪是如神仙妃子一样的人物,如今得睹真容,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真个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

    容貌自不必说,就是仪态气质也格外的不同,她穿着大家都差不多的礼服,行一样的礼,却比旁人养眼不知道多少倍,水月微刚才心不在焉没看到也就罢了,如今看到觉得大为惊艳,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韩昭仪似有觉察,一双美目也看了上来,平静地与她对视了一会,然后对她微一颌首,目光便移开,不,是看向她身边那人,与看她时淡然的表情不同,这会儿脸上带着轻淡的笑意,更是美若晨花初开——

    水月微莫名地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她便控制不了自己,身边的景辰便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

    景辰以为她身体不适,悄悄握住她的手,附耳低声道:“可是身子不适,朕让人先送你回宫。”

    “无需,臣妾还撑得住。”水月微见他误会,也懒得解释,难道说自己喝飞醋么。

    国逢战事,不宜铺张,宴会礼简略了许多,景辰也就行个意思,便携着水月微回宫了。

    景辰径直带她回紫阳宫,水月微抗议几句无效后也就随得他了。景辰还要处理政事,让她先歇息一会,她也困得很,一爬上龙榻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等醒来殿内已掌上灯,她独个躺在榻上,摸摸身边被裘是冰凉的,证明景辰并未歇息过。

    水月微觉察到帐外有人,便问道:“什么时辰了?”

    “亥时初,娘娘可是饿了。”竟然是豆绿的声音。

    水月微有些惊讶,忙坐起掀开帐子,外面侍立的宫女可不就是豆绿。

    “是皇上让你来的么?”这话显然有些多余,没有景辰的命令谁敢放别宫的人进来。

    “皇上说娘娘会在紫阳宫住至过年,怕娘娘用不惯旁人,便令奴婢过来侍候娘娘。”听豆绿回答得中规中矩便知道隔墙有耳。

    景辰留她在此是想与她朝夕相对么,水月微心略有些甜,她还有些旁的事要解决,豆绿过来却是正好。

    “本宫全身都痛,你扶本宫起来罢。”她娇弱无力地道,趁豆绿扶她的时候,她迅速在豆绿手心写字:药,十一。

    为防万一,水月微的药也给豆绿收藏一部分,为掩人耳目,都是以编号代替,具体哪一号是什么药只有她们知晓。

    这十一号药是水月微新找人配来的,让豆绿随身带着,豆绿乍听之下还以为水月微不着调病发作,取笑作弄人。而后水月微落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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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说是她自己随时要用,只是怕带在身上不方便,豆绿便有几分明了。

    这避子的药随时要用,意味自是不喻自晓。昨夜水月微留宿紫阳宫,如今又问她要药,豆绿便懂了,在水月微手心也写了“十一”二字,表示明白,停了一会,又极快地写了“恭喜”二字。

    豆绿动作极快,借捧茶给水月微时已悄悄把一颗药放在她掌中。

    水月微服药后放心了,她才不想一夜就弄出个包子来。

    皇帝还在忙,晚膳也是在议政殿与大臣们一齐用的,至于她的晚膳,已是温了许久,如今见她醒来,宫人也就送进来,请她用膳。

    用罢晚膳时辰也不早了,宫人催请沐浴,有豆绿在水月微也不用旁人,还把宫人赶出去以方便说话。

    豆绿帮水月微宽衣时,瞧见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遍布隐约斑驳的红印,全身上下没几处是幸免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道皇帝下手真狠。

    豆绿替水月微觉得疼,帮她擦洗时也小心翼翼的,不时问要不要轻点,还小声埋怨皇帝不知道心疼人,不会温柔点儿。

    水月微见她如此,倒觉得有些好笑,也就逗她道:“这还不算疼的,等你嫁人时就知晓,就算男人再温柔,头回做那事儿女人也是疼得要命,没把人疼晕过去就算好的了。”

    豆绿毕竟未经□□,脸皮也不如水月微厚,不禁脸一红,哼哼道:“我才不嫁人。”

    停了会她又有些好奇,低声问:“大人昨晚也是很疼么?”她有些不明白,以红月大人的身手,还有不少古怪的药,怎么就让皇帝肆意妄为,做那档疼得要命的事。

    水月微想起被强行攻进的刹那,痛得简直要把她生生撕裂般,那痛意直窜上脑门,可心底竟有幸福的感觉,攀着他的身体,疼得要命她竟然还想笑,当然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有多么的欢喜,不然她今日还能起得了床。

    她百般哀求,他还是肆意行凶,真是讨厌死了……

    水月微想得入神,脸上还带着神秘莫测的笑,豆绿在心里哀叹:红月大人真是可怜,被残暴的皇帝弄傻了。

    浴罢香汤后,水月微见景辰还未回来,便趴在榻上让豆绿替她按摩腰腿,昨晚被景辰折腾,今日又跪跪拜拜的,虽然她身体好,可还是有些腰酸腿疼。

    豆绿技术很好,水月微由她按着按着舒服了,便又入了梦乡。

    这个讨厌的男人,在梦里他也不放过她,他逼她用一种很让人脸红的姿势趴着,从后面行凶……

    颤抖的娇蕊遇上硬到极致的霸道嚣张,每一下碰撞便带起一波汹涌欢乐的潮水,一波又一波,仿佛没有尽头,久到她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或许前面的是梦境,但现在,那潮涨潮起,那浅吟深喘,那急切的唇与四处肆虐的手,还有更放肆的……

    如果是梦,就不要醒来,如果是现实,就当它是梦吧,毕竟在梦里是不用负责的,再颠狂,再深爱,再怎么抵死缠绵,再怎么欲/仙欲死,它也只是一场梦而已——

    等她完全清醒时,景辰已经去早朝了,真是勤勉的皇帝,夙夜操劳,若按他在她身上征伐的时辰计,她已快抵得上半壁江山了。

    整夜的征伐他不累她也累啊,可恶的男人,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就算在他退身出来养精蓄锐的时候,唇手也没闲着,撩得她欲生欲死……

    她这回是累得连榻也下不来,豆绿帮她擦洗身子,一边擦一边心惊:红月大人遭的是什么罪啊,身上红印累累快比得上煮熟的虾子了,某些地方可见明显的牙印和鲜红的指痕,还有腿间……让人不忍卒看。

    豆绿担忧地道:“大人,我们还是回禀阁主吧,这任务不做也罢,若是这样下去,大人如何能捱得住?”

    水月微知道豆绿想左了,豆绿从小在无忧阁受训,对男女□□毕竟知道不多,见这个样子便以为她被景辰虐待。

    不过是她皮肤太娇嫩,景辰用力稍重便会留痕,如果算是虐待,也是她自找的,景辰越用力揉捏吮咬她便越兴奋,她还曾娇声求他用力些。

    “小绿子,别担心,我好得很,这样子是我心甘情愿的,这回不痛了,还很快活,我很喜欢,真的,我喜欢得很,下回你试一试便知,这些事做起来还是很舒服很享受的。”

    水月微真实大胆地坦言,还有后一句,倒令豆绿面红耳赤了,声音细细地抗议:“大人你喜欢便好,只是别扯上我行不?”

☆、醋海生波

  水月微见豆绿窘迫,也就笑道:“此等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日后有了意中人试试便知。”
  豆绿红着脸败退,心想自己这辈子也学不来红月大人这等直率大胆的作风。
  歇了好一会水月微才起身用早膳,自有宫女收拾更换被褥。用罢早膳她补眠了一会,醒来便见景辰坐在榻前,手握书卷,正在看书。他没有穿龙袍,穿着件交领玄色丝绵袍子,头上只束发带,眉眼清俊,有几分书生的闲适意态,却又不失清贵之气。
  她一动,景辰便知晓了,抬眸看她,见她双目莹然,嫩脸匀红,冲着他盈盈浅笑,神态娇媚间又带些狡黠。
  似乎一见她的笑靥,他便烦恼全忘。他抛下书本俯身下来,在她俏脸上亲了下,问道:“娘子笑甚么?说与为夫听听。”
  水月微便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吟吟道:“我在想这么好看的男子如今是我的了,想着想着心里便美开了花,如何能不笑。”
  这情话说得一点也不含蓄,景辰忍不住从心底泛起笑意,顺势压住她,调笑道:“既然娘子赞为夫颜色好,为夫如今便以色侍妻,以报娘子知遇之恩,娘子意下如何?”
  “皇上是明君,可不能做白日宣淫之事。”水月微义正词严地拒绝。
  景辰笑道:“如此便听娘子的,待晚上为夫再尽心尽力侍候娘子。”
  他说得意味深长,水月微不由得想起昨晚的迷乱狂野,也有些羞涩,嘟嘴道:“晚上也不用你,今晚我要自己睡。”
  景辰已掀开被子躺了去,笑道:“今晚自己睡,那现在可否同睡一会?”
  锦被下的水月微只着轻薄寝衣,景辰甫一触及,便忍不住揽入胸怀……
  “我们来赌一场可好——”水月微娇滴滴微喘着道。
  “娘子想赌什么?”景辰的声音有些含糊,因为他正用唇舌探索着脖子以下的部位。
  ……
  景辰蕴含着笑意的声音:“娘子,不是说不能白日——”
  “闭嘴!如今你是本女大王的禁/脔,你敢不从……”
  ……
  帐幔摇动,女子发出似欢乐又似痛楚的叫声,还有男子低沉的笑声和隐约暧/昧的…… 
  豆绿捂着耳朵,脸红得要滴出血,果然听力太好不是好事,瞧别的宫人都一脸的淡定,他们都听不见是吧,还是只有她对这种事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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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午膳时景辰还不住瞅着水月微笑。
  笑得水月微都有些老羞成怒了,娇嗔道:“不许笑。”
  景辰忍住笑安慰道:“娘子吃多点,刚才辛苦了,还有得练练体力。”
  水月微幽怨地看他一眼,低头扒饭。
  好吧,她是输了,他居然定力比她好,按说这种事是男人先忍不住,怎么会变成她忍不住先去强他,关键强了一半还体力不支……
  还是她的技术太差,不行,得把花千寻给她的秘笈好好学习才是。
  “待会我要去批折子,你陪我,帮我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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