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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本宫为妃不为后 作者:月半未了(晋江2014-09-22正文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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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卫军在此,那景辰是不是也在?如果在,他来这里干什么?还未等她想明白,对面的人已经排好阵势,似乎是围着一处地方。
  水月微揉揉眼睛,想努力看清些,花千寻塞了样东西到她手上,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只千里镜。
  真是贴心呐,她也不客气,把千里镜放到眼前,对面的场景顿时放大,清晰入目。
  是景辰的亲卫没错,她甚至能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列队站得笔挺,围着的地方中间圆形隆起,形状像是一座墓,一些人抬着东西走进来,把东西摆到墓前,似乎是猪羊等三牲祭品。
  要皇家亲卫出动,八成是皇帝亲来拜祭,可那是谁的墓呢?大年初一皇帝来拜祭的人,身份自然不一般,可景家的祖宗都奉在太庙,骸骨都在皇陵,他会来拜谁?
  水月微脑里快速在想:难道是以前的皇帝?因为顶替的原因,未葬入皇陵?可也不该呀,照理头七三七什么的都过了,犯不着大年初一来拜,要拜也是清明节来。还有一种可能,他爱的女人,啊呸!简直像是在咒自己,景辰不是说只爱她一人么——
  还未想出个合理解释,视野内已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英挺身影,啊!他身边居然还有个女人,他们并肩儿走上前去,跪下了——
  还好,不是一齐跪的,是那女子先跪下,过了一会,女子磕完头起身了,景辰跪下,竟然行的也是大礼。
  女子披着斗蓬戴着兜帽,看不清身段和容貌,那斗蓬的颜色令水月微震惊,颜色瑰丽流烁,在阳光下能变幻不同的色彩,可不就是洪底国进贡的孔雀金羽火浣布,别的锦缎可没这种效果。
  据她所知,今年贡来宫里的孔雀金羽火浣布只得一匹,景辰特指给了她。因这料子华丽厚重,防火防水,比较适宜做斗蓬,她做了一件,有没有余下的料子给旁人做她就不知道了。
  斗蓬做好后唐思婉亲自拿来给她试穿,还调侃表示羡慕妒忌恨,如此说来,唐思婉应该是没有,如果连份位仅次于她的唐思婉都没有,能穿这种斗蓬的女人会是谁?
  看他们二人很是熟稔,两人起身后还交谈了一会,他们站得很近,近得水月微心里都在冒酸水。
  拜祭仪式完毕,对面的人很快便撤走。
  山顶的风呼啸凛冽,水月微站在一株老松下,风拂过时有树上滚落的雪珠跌入她脖颈,冰凉一片,她仿若未觉,还手执千里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要不要去看看?”花千寻很是贴心地问,虽瞧着水月微面色不太好,但是不去看一看估计她心里更难受。
  “嗯,去看看也好。”水月微回过神来,很快便神色如常,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看清楚好过乱猜测。”
  四下无人,水月微与花千寻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刚才拜祭之地。
  墓看似有些年头,墓上的砖石还有青苔的痕迹,墓前立有石碑,却只凿着一行字:节义夫人冯氏之墓。
  没听说过什么节义夫人,水月微看向花千寻,花千寻也摇摇头表示不知。
  除了一地凌乱的脚印和一些拜祭的物品,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回去罢。”水月微淡淡一笑,面色平静。
  回去的路上水月微一直策马跑在前面,花千寻送她到天师府前才寻了个空,叫声:“阿微——”
  水月微抬头,见花千寻欲言又止,便笑道:“花姐姐多谢你,放心,我明白的,此事我不会向他提起。”
  花千寻点点头,轻声道:“我相信你,我还是这话,如果他待你不好,你便来找我。”
  水月微点头微笑,“我会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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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师府换回内侍服,水月微去坐忘楼寻回豆绿,两人又大摇大摆回宫。
  到了寿安宫换上宫妆,与景清玩了一会后才又回紫阳宫,汪安一见她便满脸堆笑道:“娘娘今日与太妃娘娘玩得可高兴?”
  “自然高兴。”水月微道。
  “娘娘何时用晚膳?奴婢替娘娘去传。”汪安如今是一逮着机会便向水月微献殷勤,皇上出宫通常不要他跟,他闲着也是无聊。
  “皇上不回来用膳么?”水月微皱眉,景辰早上说过晚上回来陪她用膳的,不然她就在寿安宫用晚膳了。
  汪安陪笑道:“皇上遣人送信回来,道今夜会迟些回来,让娘娘自个用膳,早点歇息。”
  水月微淡淡应了,他暂且不回来也好,她现在思绪未静,不知该如何对他。她想尊重所爱之人,他不想说的秘密她也不想问,可是不问心里似乎又有个芥蒂。
  别的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身边的女子是谁?与他对她不能承诺有关吗?直觉告诉她有关,可是又怕误会了他。
  水月微胡乱用了些晚膳,沐浴后躺上榻,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乱糟糟的。
  景辰对她不谓之不好,龙榻随便她睡,除了百官朝拜的龙椅她没坐过,在皇宫里景辰几乎是由着她横行。他对她极尽温柔,好得她已想像不出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他私库的东西任她拿,各地和藩国送上的贡品也尽着她先挑。一度她觉得自己是受尽宠爱最幸福的女人,就如那匹孔雀金羽火浣布般独一无二,可是今日的事实告诉她,或者她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假像。
  如果连景辰都不可信,这皇宫究竟还有谁是可信的?还会不会藏着其他的秘密?花千寻今日带她去那里应该也不是偶然,可花千寻怎么会知道景辰去那里?花千寻是想让她看到那个女人吗?按理她与花千寻那般要好,有什么事直接告诉她不就行了,可是花千寻什么也没说,她当时心乱,也没有问,也许她是怕知道答案罢。
  水月微越想越烦躁,也越来越迷茫。
  她干脆起来,披上件皮裘,悄悄走到窗边,推开窗看四下无人,一个纵身已出了去。
  没有什么目的地,她只想出去走走,散散胸中的闷气,又不想惊动人,不想有人跟着,才采取这种方法偷偷溜出来,还专拣僻静黑暗的地方走,免得撞上侍卫和宫人。
  皇宫很大,妃嫔不算很多,有不少宫室是没人住的,水月微轻功极佳,借着夜色很难让人发现她,她犹如幽灵般游荡在冷清的宫室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密会

  水月微也不知道游荡到了什么地方,突然听到前面传来细微的人声。
  本来有人时她便避开的,但是听觉敏锐的她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她心思一动,身形更往前一些,寻个隐蔽的位置隐藏起来。
  “娘娘,若没有别的话要说,恕臣要告辞了。”另一个声音居然是个男的。
  有奸/情?她的八卦神经瞬间兴奋,可这算什么呀,她才来人家就要走了,让她听些劲爆点的才散行不。
  “表哥,我亦知我的要求令你为难,可你不帮我,就没人会帮我。”女子嘤嘤哭泣着,“我从来就是孤零零的,除了表哥你对我好,没人会想着我,会帮我。当年若不是表哥,韩家也不容我回来,家中人欺负我的时候,也只有表哥你肯替我说话,这些我都记得,表哥的情,我从未忘记——”
  “娘娘,尊下有别,以往的事多说也无益,请放手罢!你我虽是姑表之亲,可这样也不妥。”男子似乎有些无奈,夜色里看不清两人面目,但隐约见女子似乎扯着男子的衣袖。
  “我就不放,表哥,你忘记你说过——”女子顿了顿,声音凄婉,“你说要一辈子对阿宓好的。”
  啧啧,果然是韩宓儿,这个摆着一副清高面孔的女人,居然在此勾搭野汉子。
  “娘娘,从前的事,便忘记了罢,如今娘娘身份尊贵,何必再提这些陈年旧事。”
  “什么尊贵的身份,不过是个人人都瞧不起的失宠宫妃罢。就是以前看着恩宠万分,也不过是为人替身,你道我这些年快活么?阿爹送我入此地,便误我一生。”韩宓儿呜呜咽咽悲泣,令人闻之心伤。
  “阿舅也有难处。”男子犹豫了下,“当年娘娘自己也是愿意入宫的。”
  “你道我真的愿意?不过是家里人人都瞧不起我,当我是个贱种。除了你对我好,谁不是背后笑话我,我就算再怎么去讨她们欢心,也还是被人瞧不起,我若不入宫,还有甚么出路?难道他们会愿意让我嫁与你么?”韩宓儿听来情绪甚为激动,声音也大了些。
  “娘娘——”男子似乎不知道如何说好,过了一会才又接着道:“娘娘,凡事皆有命定,如今的皇上待娘娘也还好。”
  “好?他正打算把我们这些人送去修行,青灯古佛,缁衣芒鞋,过此残生,你道好不好?”韩宓儿声音幽怨中带着愤恨。
  原来景辰说对韩宓儿无心是真的,水月微仿佛松了口气,今日戴斗蓬的女人应该不是韩宓儿了。
  “能安静度日,也未尝不是好事。”男子低声道。
  “我这一生难道就这样毁了,我不甘心。”韩宓儿幽幽道,“若是我能抚育清皇子,就不用被送往庙中修行,表哥你可愿意帮我否?”
  啊呸!想打景清的主意,现在才想要景清,早干什么去了,脑袋被门夹了是吧。
  “此事自得求皇上才可,臣真的无法帮得了娘娘。”男子甚是为难。
  “只要表哥答应帮我,我自有办法。”韩宓儿踌躇满志道。
  “此事不如禀知阿舅,看他有没有办法,或是娘娘与太妃娘娘说,由太妃娘娘向皇上进言,或者可行。”男子婉言劝道。
  “太妃娘娘何曾看得起我,这几年若不是她与阿爹说,阿爹又怎会上书阻挠我晋位,累及我现在也只是个昭仪。她巴着的都是名门大族的嫡女,何曾帮过我,心里也是瞧不起我的罢。她也不想想,她虽然是嫡女,当年还不是靠着下三滥的手段迷住先帝,又为何瞧不起我——”
  “好了。”男子打断韩宓儿的说话,声音也带上些许严厉,“臣知道娘娘心情不好,这些话对臣说过也就罢了,臣会将它们烂在肚内,可是娘娘切莫再有旁的心思,也不可对尊长不敬。太妃当年行事如何,自有她苦衷,她是你的姑母,断不会害你,娘娘不可想左了。”
  “好罢,你们都是正派人,都是嫡出的,都是教养得好好的名门嫡子嫡女,只有我是从那个龌龊地方出来,我——”韩宓儿声音戛然而止。
  “娘娘,得罪了,娘娘稍等片刻,臣让人送娘娘回宫。”男子谦卑却不用置疑的声音。
  一个黑影几个纵掠就消失在夜色里,不过半盏茶时间,三个人影出现,借着星光和来人手执的灯笼,能看到其中两人是宫女打扮,另一位看身形是刚才的男子。
  两个宫女扶起躺在地上的韩宓儿,男子淡淡道:““你们回去好生看着娘娘,多劝着些,别由着她性子胡来。”
  两人应了,看来两个宫女也是练过武功的,一人毫不费力就把韩宓儿背起,另一人帮忙扶着,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
  男子正想离开,突然听到轻微的“嗤”一声,倒似是有人在偷笑。
  他双眉一轩,身形如大鸟般疾掠,手牚蓄劲,已向那可疑的地方袭去。
  一声闷响,假山塌了半边,隐陷有尘屑扬起,身形疾闪的水月微暗暗心惊,好深厚的内力。
  她哼了一声,调侃道:“敢情不是你家,不用你出钱,想拆了这里么?”
  听闻水月微娇柔的声音,男子瞳孔一缩,果然有人,不行!决不能放她离开。心念所至,他已再度出招,朝水月微出声的方位袭去,想把她擒下逼问,看是什么来路。
  水月微正心情郁闷,见男子想与她打,也不客气。拳来腿往过了几招,水月微发现男子武艺可不差,内力浑厚,她甚至不敢与他硬拼。
  男子也发现这个女子身法如魅影,身形飘忽不定,自己的招式连她的衣角也沾不到,心里不由得震惊,这是从何处来的高人?
  借着星光,看她的装束随意,一头长发披散,衣着倒似是宫中制式。
  这样高武功的人出现在皇宫内,会不会是刺客?男子犹豫着要不要发信号叫人来,万一是刺客,再有同伙在宫内就麻烦了。
  水月微似识破他的想法,冷哼一声道:“你别想着叫人来,有人来我便把你与韩宓儿的事嚷出去。”
  男子听她提到韩宓儿,心里怀疑她的身份,突然收招退后,问道:“请问姑娘是何人?若是不报上名字,深夜出入禁宫,某便要得罪了。”
  水月微见占不了上风,也罢了手,却不理他这话,反笑盈盈道:“你是韩宓儿的表哥?那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眉头一皱,虽然他与韩宓儿没有苟且之事,可深夜密会总是犯禁的事,但韩宓儿已回去,此事他不认便可,反正她又没证据。这女子身份可疑,但今夜不便,日后再查也可。看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刺客也不会穿成这个样子,况且皇上不在宫中,刺客想刺杀也找不到人。便淡淡道:“姑娘是宫中人吧,对某没有恶意的话,我们就此别过。”
  水月微嗤笑一声:“你怎知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有大大的恶意才现身出来,不然你能发现我。”
  男子听她言语俏皮,自信满满,有些无可奈何,苦笑道:“ 姑娘意欲何为?”
  水月微笑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刚才听两位谈心,听得又是不明不白,心里便痒痒的。我这人有个毛病,遇事不明白便睡不着,你们吊着我,让我只听得半截,我回去定是睡不着,所以请阁下留下来替我解惑。”
  这是什么破理由,听人壁角还求解惑,男子按捺住性子,淡淡道:“此是某的私事,不能对姑娘道,请姑娘莫怪。”
  “你这人真没劲,我虽比不上韩宓儿的貌美如花,可好歹也算是清秀小佳人,想问你几个问题也不行,你真是没风度,不知礼仪。”
  不知礼的不知道是谁,男子甚为头痛,也懒得与她纠缠,便道:“夜深寒重,姑娘请回吧。”
  “好吧,我又打不赢你,回便回,可回去又睡不着,我还是去重华宫问韩宓儿罢,想来她打不过我,定乐意与我说道说道。”水月微含笑转身。
  “姑娘请留步——”
  他果然舍不得让韩宓儿受到骚扰,水月微能感觉到男子憋着一肚气又无可奈何的心情,不由得心里大乐,捉弄人果然有快/感,能令自己心情畅快。
  “你是打算与我聊一聊么?”水月微笑眯眯转身。
  “姑娘,请明示身份,若不然某只能得罪了。”男子凛然道,被水月微如此要挟他也很无奈,可是也不能随便把事对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说,若她还是隐瞒身份,他只能冒险一试,擒不下来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韩宓儿不是想与你商量对付我么?得把我解决掉才能养清皇子呀,怎么正主儿在眼前你倒不认得?”水月微语气平静,仿佛毫不在意。
  “贵妃娘娘?”男子有些震惊,没想到素未谋面的水贵妃竟然是武功高手。
  “正是,你是何人?见到本宫还不行礼。”水月微傲然道。
  “臣凤鸣岐见过贵妃娘娘。”男子果然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原来他便是皇帝的亲卫统领凤鸣岐,水月微仔细瞧了瞧,虽不是很瞧得清楚他的模样,还是赞了句:“凤统领果然气宇轩昂。”
  凤鸣岐苦笑:“谢娘娘谬赞。”
  “起来罢,坐下慢慢说话。”水月微很快变得亲切,自己随便拣了块山石坐下,还招呼凤鸣岐道,“别客气。”
  凤鸣岐也不坐,站着道:“娘娘有何说话要问?”
  水月微见他不坐,也不勉强,想了想道:“刚才听你们的说话,韩宓儿的出身似乎很有故事,可否说说?”宋女官也许是顾及到林女官是韩太妃的人,都没对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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