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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作者:古心儿(潇湘vip2014-08-09完结)-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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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兮浅坐在软榻对面的独凳上,只是怔怔地瞧着季巧萱。
  季巧萱却好似魔障了般,“小姐她是个好人,当初我被人追杀,是小姐;若非小姐我早已经被山贼,呜呜,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小姐要,要……”
  “我,我只是想能够站在姑爷身边,哪怕无名无分,我只是想在旁边看着他们幸福也不可以吗?”季巧萱咬着牙,“以姑爷的身份,没有我也会有别人的,不是吗?”
  “哈……哈哈哈……”
  “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要把我许配给别人,为什么?”
  季巧萱说着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大笑出来,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又带着那样的笑意,“小姐到底也输了。只怕她也没想到吧,姑爷早在之前就与少夫人勾搭过,还有后来的明柳,不然为何季巧巧比你的年纪还大,还有明珍和明珠,年纪也与你不相上下;男人的话到底都是不可信的,呜呜,呜呜……”
  “我,我也不知为何,鬼迷了心窍,可我是真的爱姑爷,小姐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呜呜……”
  “……”
  “……”江兮浅皱着眉头,“我记得你长得不是这样,这张脸为何会……与我娘……”长得一模一样?
  难怪她记得当年爹娘对她都宠溺务必,就算江嘉鼎会变心,可她娘不应该的。
  纵使每次自己被季巧巧冤枉之后,她也再没有像当初那般不顾一切地护着自己,跪祠堂、关小屋、受家法……
  那些每每冒头就被她狠狠压到心底最低层的念头又浮现出来,她咬着牙问出口。
  季巧萱低下头,瞅着那绘着七彩鸾凤的木牌,面色很是惨白,连带着嗓音也很无力,“……我,我和姑爷……隔天被小姐发现之后她,她就离开了。我也不明白,为何我会变成这样,只是醒来之后发现一封信。”
  “信呢?”江兮浅很是急切。
  “烧,烧了。”季巧萱缩了缩脖子,整个人显得很是懦弱。当初她只是担心那封信会被江嘉鼎找到,知晓自己不是小姐,所以没有想太多。
  江兮浅胸口原本被硬生生压抑的怒火顿时窜了上来,她搭在茶几上的手紧握成拳,浑身气势翻涌。季巧萱只觉得她周身气势微变,而后整个屋子的气氛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沉闷,压抑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砰——”
  茶几受力不均,顿时宣布罢工。
  听到茶几被五马分尸的声音,季巧萱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而后张了张口,泪再次滑落,可却激不起江兮浅半丝怜惜之心,“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的,呜呜……”泪水不断地从她那双晶莹的瞳眸中流出,可江兮浅却只觉的恶心,“我只想跟在姑爷身边,我……”
  “浅……浅浅……”季巧萱神情很是激动。
  “别叫我!”江兮浅抿着唇,眸中氤氲着泪光。瞧着季巧萱那张脸却怎么都再也叫不出娘这个字来。哈哈,她当真是傻了,居然连疼宠自己的娘都分不清楚,“我娘她,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季巧萱低下头,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再听到江兮浅的声音时显得越发的透明无力,“六年前。”
  “……”
  江兮浅的心又蓦然悬起,她七岁那年。
  果然是她七岁那年。
  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突然放开了般,终于释然了。她只觉得胸口堵堵的,鼻头微酸,两行清泪不自觉地滑落,视线在落到季巧萱手上的令牌时,甚至连身都懒得起,直接双手运气,隔空将木牌吸过来,放在手上,“这是我娘留下的,我……拿走了。”
  “浅浅!”季巧萱的心顿时好似割裂般。
  “呵呵,呵呵。”江兮浅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抬起头冷冷地瞧着她。面对与她娘同样的脸,那些伤人的话却怎么都再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地嚅了嚅唇,她能够做到的也就是冷漠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起了那样的心思,她娘又怎么会离开,又怎么会……
  “如今你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好自为之吧。”江兮浅起身,丢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快步离开,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背着自家小姐爬上姑爷的床,这也就罢了。不是每个下人都甘心伺候别人一辈子。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可若她当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无辜,只是单纯的想要呆在他们身边伺候着,江兮浅想,她娘是绝对不会容不下她。还有他爹,当年她记得她爹娘很是相爱,是绝对看不上她的。
  如果她记得没错,当初的香昕,仗着她娘对她的宠爱和信任,不管他们去哪里她都会借口跟上。就算是他们一家外出踏青,都会带上她。她娘一直待她宛若亲妹,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
  若是香昕当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就绝对不会在她爹的床上被她娘捉奸在场;就像明柳和季巧巧那糟心的娘般,背着她娘不就好了,不求名分,哈哈,好一个不求名分!
  瞧着江兮浅没有拆穿她的意思,不知为何季巧萱,不,或许现在应该称呼她做香昕,她居然大松了口气。
  ……
  从主院离开,江兮浅双目空洞。
  失魂落魄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到的汐院,只是瞧着那院子里的场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
  娘,你到底在哪里?
  她在心头不断的呼唤着。
  原来她娘不是对她失望,不是抛弃了她。
  江兮浅心中酸楚,眼泪不自觉地沿着鼻梁和眼角下滑,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可是她的心却异常的沉重。
  难怪,难怪……
  难怪前世时,她明明知晓她流产是因为季巧巧的那一踢,可却还是任由江嘉鼎将她赶出凤都,却丝毫没有想过,她当时已经十三,被生父赶出凤都之后;她要怎么嫁人。
  难怪前世她会那般对待自己,眼睁睁地瞧着江嘉鼎将原本属于她的地位、身份、甚至婚姻都给了季巧巧。
  难怪啊……
  其实今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当初她跌下荷塘初醒,提出离开时,她也只是在最开始时劝了她几次,可最后也只是嘱咐几句,如果当真是她娘,又怎么会只说不做,若当真是她娘,定然不会让她孑然一身的离开。
  如果当真是她亲娘,就算是凤都达官贵胄,名门望族的交际需要,也绝对不会培养季巧巧这个害她们母女分隔两地的罪魁祸首。
  如果当真是她亲娘,又怎么会任由季巧巧对大哥那般陷害,让大哥不得不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杳无音信。
  如果当真是她亲娘,她……
  如果,如果……
  只可惜一切都只是如果。
  前世她看不清楚,最后竟然还白白丧命。她不知晓在她死后,她娘会不会再突然出现;今生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就再没有让香昕鸠占鹊巢的道理。
  暂时,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原来在知道真相之后再细细回想,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破绽和漏洞,只可惜她都忽略了。
  她一直以为是她性子怯懦,所以今生回来凤都时,对她百般维护。
  如今想来,她是不是每每到了夜半,四下无人,夜深人静时偷偷笑着,小姐瞧,小小姐对她有多维护,有多敬爱?
  江兮浅只觉得自己好似个傻瓜,别人傻傻的玩弄在鼓掌之间还对着她掏心挖肺。
  上天怜悯她重回一世,居然也……
  香昕啊,香昕……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明白,你可当真对得起这么名字。
  香昕,相信。
  难怪当年她娘发现她和江嘉鼎睡在一起之后会那般决绝,身份、地位全都不要,孑然离开。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她闭上眼,双手紧握成拳。
  亏她对她肚子里的野种百般维护,却原来……
  前世,她会流产。
  想来也是因为上天都看不过去了吧,哈哈,野种永远都只能是野种。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若薇忙完院中事务,正准备去收拾江兮浅的卧房时,猛然瞧见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江兮浅。
  明明只有三五步距离,可是她却走了好久,好久。
  脸上泪痕斑驳,却怎么都比不上心头的疼痛。
  江兮浅瞧见若薇的身影,脸上陡然浮现出一个悲伤到了极致的笑意,张口一注鲜血喷出,而后直直地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只觉是若薇那尖利的嗓音。
  “小姐——”
  她到底没有白疼她们一场,这是她心头最后的想法。
  ……
  再次醒来,屋内很是昏暗。
  “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她刚动了动睫毛,就听见若薇那激动的嗓音。
  “姐姐,你醒了?”陆希凝也扑了过来,而后她微微转头瞧见陆希瑞、忆宵还有平日里吊儿郎当、好似狐狸般的容凌。除了陆希瑞,其他两人脸上的担忧可都是百年一见,若是往日她或许还有心情调侃一二,可如今她是真的……真的没有心情……
  “呜呜,姐姐你终于醒了,呜呜……”陆希凝一把挤开若薇,双手紧紧地抓着江兮浅的手腕,瞧着她望着上方蚊帐顶上精致的芙蓉花开绣图的空洞眼神,她有些慌了,“姐姐,你怎么了姐姐,呜呜,你说话啊,姐姐……”
  陆希瑞在心中摇头,却在瞧见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神色时,原本已经松懈的面色顿时大惊,“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素衣和若薇两人相顾无言,抿了抿唇,“是。”
  “发生什么事了?”陆希瑞侧身坐在床头,瞧着江兮浅,淡淡地嗓音滑落。
  “……”江兮浅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俗语云,家丑不可外扬。
  纵使她从来没有将他们当做外人,但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难道她要说自己的娘识人不清,被贴身丫鬟背叛爬上她爹的床之后,黯然神伤,远走他乡?
  不,不!
  她微微侧首,瞧着窗外天边。
  夕阳西斜,金色的余晖点点洒落大地,好似给一切都蒙上了金色的纱衣,只是她心中却没有半分欣赏的怯意,反而夹杂着浓浓的担忧。
  香昕,如果香昕说得都是真的,她娘是自己离开的,那她回去哪里?
  为什么香昕那张脸会变得跟她娘一模一样?
  当年她爹娘恩恩爱爱,恨不能成为一体,她香昕又怎么会有机会爬上江嘉鼎的床,还被捉奸在床的?
  难道江嘉鼎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深爱过的枕边人?
  江兮浅的心很乱,思绪也很乱。
  “身为医者,伤心过度,伤及心脾,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陆希瑞抿了抿唇,端着十足大师兄的架子,语气带着丝丝凌厉色。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般对待可曾对得起赐你骨血的父母?”陆希瑞瞧着江兮浅那无神的模样再下一剂猛药,却不想歪打正着。
  江兮浅陡然回过神来,是啊。
  她这般伤心是为哪般?
  有些事既然错了就是错了,至于香昕,她现在不想说也不想管。难怪当初她怎么都不同意和江嘉鼎和离,呵呵,想想当初的自己,还当真只是个……笑话啊。
  想想也是,她那般费尽心机爬上江嘉鼎的床,成为江嘉鼎的女人,如今能光明正大以结发嫡妻的身份呆在他身边,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离开。
  也罢。
  江嘉鼎那样处处留情,满口荒唐言的男人。
  不知为何江兮浅心中竟然浮现处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的娘早早的看清,早早的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娘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他们,或许来过的,只是瞧见香昕和江嘉鼎那恩恩爱爱的模样又离开了;或许,或许娘她只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
  以娘对她的疼爱,如果有机会,是绝对不会放任她被他们那般的欺负的。
  不知道这股坚定从何而来,但她就是相信。
  至于香昕,既然当年她娘没有将她如何,那她也就暂时放过她,就当时报答她这些年来对他们兄妹的照顾好了,虽然那样的照顾很单薄、很无力。
  但她曾经,至少对她的也有那么几分真心的。
  江兮浅不是木头,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虽然对香昕心中有恨、有怨。但她恩怨分明,不过看在她让她娘看清了江嘉鼎那渣男的真面目的份上,她暂时不会对她如何,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暂时的。
  如果她娘真的是自己离开的也就罢了,还有她那张与她娘如出一辙的脸,最好别让她知道当年她娘离开另有隐情,不然,哼!
  “怎么,想通了?”陆希瑞瞧着江兮浅那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和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邪肆张扬,却带着无尽的狠戾决绝,她眉宇间扬着淡淡的笑,云淡风轻,好似什么都不在乎,却又好似天下尽掌控其间的气度,只淡淡地一个“嗯。”字,却让在场四人齐齐松了口气。
  “想通了就好。”忆宵向来清冷寡言,可越是如此,在此刻却越显得弥足珍贵。
  江兮浅收回视线,瞧着陆希辰,“西蜀使队何时离开?”
  “就这两日,放心我已经与你二师兄和三师兄商量好,他们会留下一人照顾江府,你娘她不会有事的。”陆希瑞抬手轻轻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
  江兮浅却微微摆首,“不必了。”
  “……”陆希瑞微微愣怔,“这……浅浅,你……”
  “无忧谷虽遁世隐匿,但你我却知,师父向来是个不理俗事的,那些事务,四、五、六、七几位师兄未必做得来。”有些事情她暂时还不想说,只能选择这样的方法。对香昕她自认已经仁至义尽了,“虽谷中尚有太上长老再,但也是……待我们走后,两位师兄也回谷去吧。”
  忆宵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原本清冷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些许疑惑和不解,“师妹,你……”
  “我已经决定了,不必多言。”江兮浅瞬间板起脸来。
  陆希瑞抿着唇,双眼半眯着,瞧着床上的江兮浅,她定然发生了什么不然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既然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索性由她去吧。
  “药已经交给了若芸,你记得按时服用。”他语气淡淡的替她掖了掖被角,“我们先回傅府。”
  “好。”知晓自己的娘也如大哥般不知所踪,先前因为香昕的背叛,可现在想通之后却是浓浓的担忧之色,在去西蜀之前,她尚有许多事情需要安排。
  ……
  瞧着若芸端来的药汁,江兮浅抿了唇,一饮而尽。
  “小姐,你……”若薇原本想好的劝诫之话尚未来得及出口,就瞧见自家小姐已经将药汁饮尽。
  “我没事。”江兮浅沉着脸,“传信,让银面以最快的速度来见我。”
  “可是小姐现在是……”白天。
  她话尚未说完,江兮浅摆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我知道。”
  就算是白天又如何,以银面的修为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入汐院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更何况她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娘到底去了哪里,还有香昕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既然娘都是香昕假扮的,那江嘉鼎呢?
  蓦然,江兮浅抓着被褥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只觉得全身阵阵发凉,那股从脚底心升起的寒意将她紧紧地笼罩着。
  如果真的只是如果,江嘉鼎也是……
  七岁,承载她童年最后的幸福的年纪,她记得很清楚。
  爹,娘是那么的相爱,虽然当时的她在别人眼中还是个孩子,虽然当时的她并不知晓他们那一颦一笑其中真意,但她相信当年,至少是在那个时候,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季巧巧是怎么来的?
  还有明珍和明珠,明柳当真是早就与江嘉鼎勾搭上了?
  既然香昕能够变成她娘的模样,甚至这么多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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