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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史上最雷的穿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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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拨乱反平这桩冤案,也是有心无力。
  我恍然觉得,我好像开始习惯现在的身份了。
  
  康熙没有终审判决前,李文毕还是关在牢里,李莲英倒是能回到解封的家中。离开前,她感恩戴德泪流满面地谢了我N次,最后我忍无可忍地叫人把她送上马车。基本上,我的差事已经完结,可以出门散下心了,怕被各位前大官报复,我不敢走太僻静的地方,可是拐到街上才发现,虽然街道热闹如昔,可是几家大铺子却都关门闭户。
  “大婶,这家铺子怎么了?”我拦住路过一个妇人询问。妇人幸灾乐祸地笑道:“后台倒了,能不关吗?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活该!”
  “后台倒了?”
  “你是外乡人吧?衙门外告示还贴着呢,好些大官呀都被抓了!这些铺子都是他们撑腰开起来的,小小一个掌柜都拽成什么样子,坏事没少做!这不,孽造多了可不就遭报应啦!”
  我奇怪地问:“就算后台倒了,怎么关的那么快?”
  “因为都被算做家产,让官府给查抄了。”边上另有人回答。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激动地扭头叫道:“季大哥!”
  季风笑眯眯地走向我:“可真让你办成了。”
  “还不是季大哥的功劳。”我高兴地跳到他面前,“不是说离开同州办事去了吗?”
  “既然参与了这事,在下还是想来看看结果的。”他温声说,转头看着关门大吉的铺子,声音略微上扬,“应公子果然是少年才俊,不仅救下李文毕父女,还让一干贪赃枉法的官员也受到了惩罚。”
  “哪里哪里,我只是交了本账簿。”我慌忙否认。季风微微笑了下:“之前都是应公子请在下喝酒,这次就让在下做回东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嘴里客气着,脚已经自动迈开。
  同州城一夜间关了三家大酒楼,我们只能将就着进了中等的一家。尽管在现代我也蹲在路边啃过盒饭,但是养尊处优了三年多,我对就餐的环境也开始挑剔起来。坐在窄小的雅座里,我怀念地远望着斜对面大门紧闭的全德楼,感慨地说:“这时候转让费一定很低,谁买下谁就发大了。”
  “非常时期,谁敢接手?”季风不以为然地说。
  “走后门就可以了呀。”
  “后门?”
  “就是通过关系。”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别人不敢接手,可我敢呀。别的官员抄家时都赚个钵盆满盈的,我拿钱买个铺子不算过分吧。
  越想越美,我开始畅想美好未来。人家穿越主角都走开店敛财的线路,随便出个招就赚得银子流水般淌进腰包。穿到清代,靠四大发明、玻璃镜子的已经没办法发财了,我开个小店赚点零花钱总还可以的吧,这样就用不着精打细算每月零花钱,听到有饭蹭就两眼放光了。
  正美得冒泡,只听季风低柔地说:“应公子莫非有兴趣?”
  “兴趣是有,只是……”只是我的身份太敏感了。阿哥经商,要是被康熙知道了还不抓我去打板子。
  “应公子是担心没有合意的人替你打理?”
  我惊讶地瞪住他。哇靠,他是我肚里的蛔虫吗?
  他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又问:“应公子打算开什么呢?”
  “开,开……”酒店业我实在没兴趣——其实我猜测,是因为酒楼被写烂了,作者不愿意踩这个雷——其他行业我都没有根基,只能做一本万利的生意。说到一本万利,还真让我想到了一个,我很为自己的急中生智自豪,朗声说。
  “我要开当铺!”
  季风沉吟了下,垂手说:“如果应公子信得过在下,在下想毛遂自荐一回。”
  我目瞪口呆了一会,怔怔说:“你应聘什么?”
  季风疑惑地看我,我忙改口:“你会做什么?”
  “开当铺最重要的就是有鉴别能力,在下虽不能说识遍天下珍宝,一般的玉石古董还是略能鉴赏一二的。”
  哇,还是个有工作经验的!我上上下下打量他,犹豫再三,问道:“季大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应公子请问。”
  “你……是干什么的?”
  “在下曾是个镖师。”
  “曾是?”搞了半天,他才是个下岗镖师啊。
  “对,因为在下弄丢了很重要的押货,所以……”他诚实地看着我,“在下自荐,其实是有私心的。”
  我想了想,问:“你之前中毒,就是因为被人抢劫了?”
  他愣了愣,旋即笑道:“应公子聪明。”
  不是我聪明,好歹我也参与拍摄过几部武侠剧,套路都差不多的啦。
  “好,那就有劳季大哥了。”
  季风似乎奇怪我的爽快,顿了顿,方才端起酒杯说:“那在下谢过应公子。”
  “别再应公子应公子的叫我啦,以后就叫我应真好了。我还有一个要求,”我挑眉说,“我需要以季大哥你的名义出面。”
  
  后门走得很通畅。刘若昭正愁没东西能贿赂我,我一开口说有人要买一家铺子,他连声说没问题,屁颠屁颠地吩咐人去办了。
  我买下的铺子在街尾,门面醒目,既保护了上门者的隐私,也不至于不起眼。铺子后面连着的是个两进大院,以后招伙计可以打出食宿全包的条件。整个交易过程都是季风全权负责,我只充当了介绍人的角色,让刘若昭吃不准我和季风的具体关系,却也不敢怠慢了季风,在过户后装模作样地对外宣称收了多少千两交易税上交国库,以示没有违规操作。
  当铺的装修、招工、宣传我都没有参与,把烦心事彻底丢给了季风,只在他请示当铺名字时,大笔一挥赐名——第四号当铺。开业那天,刘若昭主动来当嘉宾,给予同州百姓品牌的保证。我当然乐得有人替我撑场,坐在对面小酒楼的窗口,欢欣地看着属于自己的第一份产业。阳光撒在瓦片上,看在我眼里,那就是银子发出的醉人光芒。
  舒心日子总是消逝得飞快,算算我们这干钦差也该启程回京了。上街买了点土特产,我哼着曲子回到住处,在大门的拐角处,被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拦住了。
  “您是四爷吗?”丫鬟焦急地问,见我点头承认,身子一滑跪在我脚下,“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你家小姐是谁?”
  “我家小姐就是知府李大人之女,四爷之前救过小姐一次,奴婢斗胆求求四爷,再救救我们小姐吧!”
  乌鸦啊啊的飞过……那李莲英是衰神转世吗?隔了才几天又出事了?
  “起来吧起来吧。”我催她起身,“你家小姐又怎么了?”
  “小姐,小姐她……她有求死之意!”
  “为什么?”我大吃一惊,“李大人不日就可被释放了,她寻死做什么?”
  “是那位刘钦差……他逼小姐嫁他!他说,如果小姐不嫁,他一样有本事把老爷再弄成死罪。”丫鬟说着又哭起来,扯着我的衣服呜咽,“求求您,救救小姐吧!”
  “她她,她现在准备跳楼还是悬梁?”
  丫鬟幽怨地白我一眼:“小姐不得不答应,可奴婢看见她把剪刀藏在身边。”
  又是刘若昭弄出来的事,对他真是好感度DOWN到0。我叹口气,说:“带路。”
  
  略显简陋的李府,园子因无人打扫呈现一片破败景象,残枝败叶犹如少女悲凉的心境。与之相反的是跨进府的刘若昭满脸让人忍不住想踹的小人得志,他领着随从踏着嚣张的脚步直闯李莲英的闺房,猥琐笑道:“李小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若能让小姐喜欢,就是我刘某的荣幸。”
  我躲在假山后面听他说完,又听见丫鬟摔碎茶杯的暗号,施施然跨进屋里。
  “刘大人,好巧啊。”
  刘若昭傻眼愣住,冰冻两秒后才回过神,凑到我面前讨好地说:“四爷,您怎么来了?瞧奴才这眼神,真是罪该万死!”
  我淡淡笑了笑,扫一眼红布盖着的托盘,说:“刘大人这阵势,是在下聘礼呢?”
  “四爷,奴才正要上奏您呢,”他笑得越加谄媚,“这月十日,就是我和李小姐的大喜之日,四爷可一定要赏脸来喝奴才一杯喜酒啊。”
  “这个脸,我恐怕赏不了了。”我冷冷说,“很不巧,我也看上了李小姐。”

不能说的秘密
  回京真是一路苦闷。又抢功劳又抢亲,路上大阿哥和刘若昭的死光视线都快刺穿我的背,更郁闷的是,事后我才迟钝地想起,胤禛的二老婆就姓李——天注定啊!
  回宫后,舒兰小妹妹笑容勉强地迎接我,想必是得到了报讯。我刚想解释,她边塞给我手炉边淡淡地说:“爷,辛苦了。”
  这脸分明是挂下来的,哪里来半分久别重逢的高兴。我冤啊,要知道当时我说完“爱的宣言”,一屋子人,包括李莲英和求救的小丫鬟全部石化,最后道谢的时候,丫鬟还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呢。
  “舒兰,你听我说。”不解释实在憋得慌,我扯住她,摆出严肃的脸,“那位李小姐被刘若昭逼婚,人家只能向我求救。刘若昭现在是皇阿玛身边的红人,我不可能跟他硬碰,情急之下只有那么说了。”
  “我明白的。”舒兰微微笑了下,“我一个人闷得很,正好有个姐妹能陪着说说话。”
  郁闷,我想缩去墙角画圈圈。这个也不高兴那个也不高兴,你们以为我就高兴了?一个舒兰没搞定,又来一个李莲英,这种齐人之福我可不要。
  “还不见得能来陪你。”我拉起她的手宽慰道,“还是要由皇阿玛来决定的。”
  舒兰婉然一笑,背转身轻轻叹了口气。
  
  陕西反贪风暴刮得很激烈,到最后,康熙不敢动摇朝廷根基,才不再查下去。陕终审判决发布,康熙砍掉了几个大官的脑袋,充军发配无数小官,总督、道台贬谪边地,称赞同州知府李文毕清廉忠诚,升任为藩台,赏赐之余,大笔一挥把其女李莲英指婚给了我。
  接完指婚圣旨,我颇有几分无奈地埋怨历史也太按部就班了。舒兰得体地送走传旨太监,转头看我,盈盈眼眸像宫墙圈住的青天,寂寂寥然:“爷,我该去准备房间了。”
  舒兰擦过我,娇小的身影渐渐被屋里的阴暗吞没,我冲口叫住她:“舒兰!”
  她回身不解地望我,我张了几下嘴,小声说:“对不起。”
  她垂下眼帘,亦低低回了我一声:“有爷这句话就够了。”
  空气很压抑。即使知道三妻四妾是古代的惯例,即使知道作为胤禛必须要娶很多老婆,可我还是觉得背叛了舒兰,这个温婉谦和陪伴我三年多,真正关心我的少女。
  我下意识地要逃避这里,拿着从陕西带回来的土特产去找胤禩。胤禩不在,他的贴身姑姑芙儿替他收下,恭请我喝茶。但我现在就想找个人说说话,离了胤禩处走向毓庆宫。
  太子收到我的礼物很高兴,迫不及待地拿一个柿饼塞进嘴里,忙不迭叫人把东西收好。他那么郑重其事,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是些民间的粗陋玩意,二哥喜欢叫人买来就是了。”
  “不一样的。”他咬着柿饼笑得春光灿烂,“这么多年来,这是四弟你第一次送我东西。”
  我垂了目光,不搭话。
  “对了,我有个有趣东西要给你,就等着你回来呢。”
  他兴致勃勃地拉着我进了内室,提起一盏华彩精美,勾金镶珠的走马灯,献宝似的笑道:“这是我在琉璃厂看到的,说不上多珍奇,就巧在做工精良。小时候我摔坏你一盏走马灯,你气得几天没搭理我,现在可算还你了。”
  金玉宝石闪耀夺目,我一见就没什么抵抗力了,小心地摸着金灿灿的骨架,嘴上还假客气:“二哥真是太客气了,小时候的事,二哥还记得那么清楚。”
  太子把灯交到我手上,轻声说:“我记得好多事呢,有空跟你一件件地说。”
  我的注意力全被走马灯吸引去。八角宫灯,灯架鎏金,每个角顶部都雕出昂首兽头,衔着翠玉灯坠,兽头以红宝石为目,宛然有神。只是灯面用厚厚的白绢蒙住,灯里面的构造瞧不清楚。
  太子任我端详了好半天才拿回去,笑眯眯地说:“点了灯更好看。”他扬声吩咐宫人遮住窗户,把屋里弄得跟晚上似的,再让人点上灯。一亮起光,白绢灯面顿时变得通透,可以看见里面的图案。燃了一会,里面的图案开始缓缓转动,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子却拍拍我,示意我看四周。
  这一看,我不由发出某个在演唱会上经常会出口的字:“哇!”走马灯上可能有小孔,光亮透过这些孔直射出来,将里面的剪纸图案投射在四面墙上。灯里的剪纸也不是常见的将军群雄图,而是一个完整的故事,看那情节,还有点像白蛇传。
  “里面的图案不光用红纸剪成,还镶上了一些小石头,你看,这图案带上了颜色,是不是比寻常的要漂亮?”太子在我耳边轻笑着解说。
  墙上缓缓转动的图案果然带着红绿色彩,一点点的彩光就像舞厅里的镭射灯,梦幻无比。在这枯燥乏味的古代,我记忆的大门忽然被撞开,纷乱的画面涌入脑海,让我猝然忆起我努力想忘却的过去。
  那样流光溢彩的现代,我却是回不去了……
  我忽然悲从中来,压抑许久的情绪潮水般翻卷扑腾,抱着身边唯一的温暖依靠,哭得天昏地暗。
  
  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痛,我敲敲脑门,睁眼却看见太子硕大的脸近在面前。他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眉眼弯弯地俯视着我,衣服也没穿好,衣襟虚掩着,露着一大片细腻的皮肤。
  真佩服我自己,能在如此细致地观察后,才如梦方醒地大叫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太子呵呵笑道:“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
  “你的?”我跳起来,周围果然是我不熟悉的布景,慌得舌头都打起结,“那我我,你你……”
  “你昨天哭累了就在我怀里睡着了,送你回去怕寒风侵身受冻,就让你在这里歇下了。”他曼声解释,“放心,我派人跟你福晋说,你在我这里喝酒呢。”
  “那你,你……你为什么也在这床上!”我扯着仅有的一床被子,使劲裹住自己。
  “你不是说,两个人睡暖和么?”他欺身过来跟我抢被子。我一面坚定地守卫阵地,一面大叫:“那是在塞外啊!”
  “可我看你昨夜也睡得香啊。”他不抢被子了,忽然伸手过来刮了下我的鼻子,笑道,“睡相真差,差点被你踹下去。”
  我,我现在也想把你踹下去。我气呼呼地说:“不是你说的,两个阿哥睡在一起成何体统。万一被人传出去……”
  他哼了一声,依然满不在乎地笑着,眼里却透出一点凌厉:“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
  权力!这就是能让人为所欲为的权力!我泄气地垂下头,在被窝里小心检查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呃,被那个……
  “怎么,还没睡醒么?”他腆着笑脸凑过来搂我,“那就再睡会吧,上书房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那不太好吧,万一皇阿玛今天来考察功课不就惨了。”我退到床另一边,使劲挤出笑脸。
  “皇阿玛最近有别的事,顾不上咱们。”他够不到我,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靠回去。外面有太监尖着嗓子报了句,太子懒洋洋地回道:“进来吧。”
  我慌忙用被子蒙起脸,太子笑着来剥被子:“四弟,别把自己给闷死了。”
  “你干什么!”我一甩被子忿忿叫道,不料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要躲已经避之不及,被来人看了个清楚。
  那人愣了愣,旋即平静请安。听到她的声音,我更加把头埋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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