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雷的穿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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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这时候,我才会坚定一下日渐淡漠的要当上皇帝的决心。只有成为雍正帝,才能修改胤禩的命运。
至少,不会那么惨。
康熙三十五年的二月,康熙领军十万亲征,开始二次平叛噶尔丹武装反动组织的军事行动。出发前的那夜,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搅得舒兰也睡不好。我歉意地起身,腰却被两条柔软的胳膊环住。
“爷……”浸透了夜寒的轻唤,一缕缕散入黑暗。
我僵住身体。这样的举动可以算她迄今为止最为大胆的了,女人的体香幽幽然缭绕鼻端,让我不知所措。
“我想要个孩子……”她的声音闷在我后背,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幻觉。
可我偏偏听得一清二楚,全身都紧绷起来。
她说了,她说了,她说了……压了那么多年,我以为可以就这么一天天逃避下去的问题,终于还是被她提了出来。
她就这么贴着背抱住我,没有进一步的挑逗诱惑,连气息都压得低低的,可见紧张度不下于我。
僵持了一会,我觉得作为丈夫我该先开口,便勉强笑了笑:“舒兰,你是怕我一去不复返吗?”
舒兰慌忙喊道:“不!”她环住我的手臂颤了颤,声音越发飘忽:“你走了,只有我一个了……”
我当然不会蠢到宽慰她不是还有李莲英嘛。再端庄娴熟心胸宽大的女人,也会有嫉妒的情绪。我曾经是女人,我知道。
我眼一闭,牙一咬,按住她的手,慢慢滑上手臂。她的皮肤细腻柔滑,在二月的寒气里温暖得如同炉火。慢慢地转身,猝然对上她殷殷期盼的眼眸,充盈着脉脉深情,我深吸一口气,把她按回去躺好,俯身靠近。
既然那么多人担心小乾隆的问题,我就豁出去算了!
我悲壮地一寸寸逼近她的唇,她水汪汪的眼已经闭上,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地微微发抖,她的气息那么近地扑向我,就在要触到她嘴唇的那一瞬间,我偏开角度,落在她的脸颊上。
无论如何,这是舒兰第一次被人亲吻,她还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哆哆嗦嗦地去解她的衣服。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我被太子撩拨起两次,可见就算换了具男人的身体,本能这东西还是存在的。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就当体验另类人生好了,何况,我不能真让四四绝后呀。
不停的心理建设中,我解开舒兰的衣襟,杏黄色的肚兜带着肉香呈现眼前,一直以为是小LOLI的舒兰妹妹,居然胸部不小,我习惯性地自卑了一下。
正常的程序,应该先进行前戏吧?我鼓足勇气去解她的肚兜,低头吻她的锁骨,下巴正好碰到她的胸部,立刻像电击般弹起来,只用手去摸索缠在一起的带子。结越解越乱,舒兰受不了地来帮我,三下五除二将绳结搞定。
她的脸很美,花容月貌;她的胸很美,丰盈绵软;她的小腹很美,玉脂雕成;她的腿很美,修长光滑。这样一个美人玉体横陈在面前,任何男人都会只剩下一种欲望。
可惜,我不是正宗的男人,每一下的抚摸都是天人交战。她的身体很烫,不住地微微颤动,我比她抖得还要厉害,气息变粗,却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紧张。
我还……本能得起来吗?
舒兰咬住下唇,眼睛死死闭着,感觉到我又帮她把衣服系好,诧异地睁眼,想问却羞于启口地看着我。
“对不起,舒兰。”我替她盖好被子,苦笑道,“我……去外面走走。”
身后的目光是哀怨还是失望,我顾不得了。
红日初升,大地染辉。御驾亲征的大军意气风发地集结在城外,我穿着沉重的甲胄站在队列前。人人都是壮志满怀的模样,唯有我耷拉着眼皮,担心一夜没睡,待会骑马会不会掉下来的问题。
皇帝离京的日子,由太子暂代政务。太子现在就在城门口送别大军,跟康熙噼呖叭啦啰唆了好一会,转头走向我们这些弟弟。他从右边看起,目光滑过三个人后落到我脸上,久久不语。
几个月没好好见上一面,乍看到他我有点不习惯。大眼瞪小眼时,他薄唇微动,跳出两个轻轻的字:“当心。”
凶险行军路
我为什么会跑到古代来受罪!
当岳钟琪兴冲冲怂着我在营地里到处逛时,我一千零一遍地抱怨着。
打仗是不人道的,行军一样苦不堪言。风萧萧兮易水寒,我是多么后悔没有把舒兰给我打包的东西都带上。我的豌豆黄,我的杏仁酪,我的肚子好饿……
康熙要感服士兵,要求我们这些皇子大臣跟他一样以身作则,每天只吃一餐。当然我比普通士兵要优待一些,可以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啃馍馍,但感觉还是相当凄凉。
早餐不吃,会引发低血糖,晚饭不吃,会影响肠胃,长此以往会导致内分泌失调、骨质疏松,严重还会引起胃穿孔等等疾病,古代人真是太没健康常识了!
就算我一路腹忖,也没这个胆子到康熙面前去教育他,只好继续躲被窝啃冷馍。至少我还能阳奉阴违,普通士兵们,可真是一天只吃一顿了。
相比之下,岳钟琪就兴高采烈多了,可见热情这个东西是多么能振奋人心。他这人看起来老实,又有一套拍马屁的法子,一路行来跟正红旗营的将领们都混了个脸熟。
我在旁看着他为他的未来经营着,不止一次地觉得,这个人一定会有出息。
如果在这里的是胤禛本人的话,他一定会很兴奋吧,这里或许会成为他施展才华的又一个舞台,他也一定比岳钟琪更加长袖善舞,为日后积累政治资本。
可惜,在这具身体里的是我,一个仅仅知道历史,却对争权斗势束手无措的笨蛋。
康熙亲率的军队与另一支由公福善率领的中路军会合于揆宿布喇克地方。在当地扎营整顿的时候,我才终于得以见到胤禩这张熟悉的脸,此前他一直在我后面,拉开了四、五天的路程。
“四哥!”他身穿皮甲,清俊的脸散发勃勃英气,叫唤着径直朝我走来。我先展了个大大的笑容,再慢慢收敛,变成淡淡的礼节性微笑——在胤禩的身边,还走着同样一身戎装的五阿哥、七阿哥。
与这两弟弟的交道仅限于点头问候,皇宫里的人精啊,少招惹一个是一个。面上的兄弟和睦还是要装的,彼此抒发番关心情怀,七阿哥眼尖,侧过脸喊了声:“顾课读。”
顾八代气色不错地走了过来,按礼数一一请安。老头子作为皇子的随行顾问跟着我的旗营,行军艰难却从不拖后腿,这点我很佩服他。
“各位阿哥不畏艰苦、身先士卒,实乃我大清之幸。”客套完后,顾八代微笑着问,“各位阿哥对这次出征有何看法?”
“只有些不成熟的想法,顾课读学识渊博,还望能为我们指点一二。”五阿哥说。七阿哥和胤禩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得将他们迎进我的营帐。
“……用兵之法,十则围之,(插花翻译:用兵的原则是,拥有十倍于敌的兵力就包围敌人。)今我大清兵士数倍于敌军,将领皆为智勇之帅,一鼓作气,二路齐攻,必能溃败噶尔丹。”
“五哥所言极是。十万师之众,应战从速,久则钝兵挫锐,且暴师久则国用不足(插花翻译:军队长期在外作战,会让国家财力不继。)……”
满耳之乎者也听得我昏昏欲睡。不过是个模拟讨论,这些家伙不好好说话,非得掉书袋才显得自己有文化么?
议题应该是战略战术,可我这些弟弟们在外围问题上纠结小半个时辰了。我无聊地默声作陪,偷偷打个哈欠。
不知道舒兰什么时候才能收到我的信。虽说皇子们是坐镇后方,但也是出关征战,她必定很担心挂念,说不定这会儿正在柏林寺拜佛许愿。
想起舒兰,我不觉皱起眉头。我至今还记得出发那日她藏得很好却终究泄露的哀怨,对于她,我真是亏欠良多啊。不想这副表情被人误会成我有什么不同意见,五阿哥的话立时戳了过来。
“四哥有什么见解吗?”
问我见解,没有,问我结局我倒是知道。我高深莫测地笑了下,说:“你们说的很好。”
“四阿哥不妨说说吧。”顾八代点名答题。
对于老师,我还是有着惯常的尊敬的,只好道:“善待俘虏吧,大清朝不虐俘才能收拢民心,兵不刃血取胜是最上乘的赢法。”
这是我苦思数天凑出来的,专门应付这种情况。我没有军事上的见解,只好打擦边球,谈谈人权问题。
顾八代眼睛闪亮一下,微笑说:“皇上也是这个意思。”
歪打正着,人品不错啊。
五阿哥和七阿哥都低下头不说话,只有胤禩笑得很欢:“四哥果然是最聪明的。”
又嗡嗡嗡说了半个时辰,在他们的意犹未尽和我的意兴阑珊下,顾八代宣布会议到此结束。我送他们出帐,巴望着他们赶紧离开,好让我美美地伸个懒腰,胤禩却拖拖拉拉地走在后头,最后停下脚步。
“只有四哥才会想着如何兵不刃血,别人想的都是怎样斩头领功呢。”他仰头笑道,阳光投进乌黑的眼眸里,晴岚一片。
这话是夸是贬让我琢磨了一下,不过胤禩笑得如此纯真,我就权当是夸奖吧。
“马革裹尸虽然很英雄,但上战场的人总希望自己能活下来的。”我垂下眼微微叹道,“当兵的不容易啊……”
胤禩静下来,半晌轻轻说:“这么多年,只有四哥你没变。”说完,乌黑的眼珠子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这个,也算是夸奖吗?
关外冰天雪地,行军速度却一天比一天快。肚里空、身上冷,爹不疼、娘不爱,只好裹紧大毛氅。刚才骚动了一阵,又有人受不了艰苦的行军自杀了,我还来不及做反应,正红旗都统齐世已经让人把死者的装备粮食分给其他人,尸体弃于露天,以做效尤。
我知道军纪所需,现在不是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淡淡看了眼齐世,一言不发继续赶路。
突然发现关外风雪冰冷的不止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
过了一会,岳钟琪策马上前,言谈间跟我提及此事,满脸不屑,嘲笑自杀者是懦弱之辈。我苦笑下不接话,心里却有些许理解。
饥饿、寒冷、疲惫,这些不是最重要的,击溃他的是不知能不能活下去的恐惧。
心态很重要啊,我认真考虑要不要开设个战时心理辅导班。
“钟琪,你常跟士兵在一起,大家的情绪怎么样?”
“高涨着呢,都说要好好打上一场。”岳钟琪豪情万丈地回道,“四阿哥放心,咱们旗营上下一心,胆小的毕竟是少数。”
“是吗?”我淡淡地一笑。又不是抗日,有多少人是满腔热血心甘情愿地来打仗的?
“噶尔丹绝对想不到咱们会到他老窝来打他,这会儿一准还在做大梦呢!”岳钟琪当然不会关注心理健康问题,提过之后就转向他更感兴趣的话题。
我无甚情绪地哼唧几声。日复一日枯燥的赶路,连我都有抑郁的倾向,前路漫漫,何处是个头?
努力想些快乐鲜活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是一路来能想的都想遍了,至于我那短暂的二十几年现代生活,那是根本不敢想的,不然抑郁症恐怕会发作得更快。
胡思乱想间,惊觉风雪越来越大,对着手掌哈口热气,我扭头要找岳钟琪,却见齐世凑过来,脸色极为严肃:“禀四阿哥,暴风雪将至,恐怕要扎营了。”
“暴风雪?”我暗暗打个冷颤,已经够冷了,还要再冷吗?
齐世抬头看下灰沉的天,道:“是,看来快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都统全权指挥。”
营帐还没全部扎好,暴风雪挟着吞噬天地万物的戾气席卷而至。尖锐的风声如女妖在耳边嘶吼,大雪连绵成片,迷糊了视线,扎好的营帐也有吹塌的迹象。我僵在地上被大自然的威势慑服,当了二十几年南方人,何时见过这种阵势?幸好旗营的将领们都经验丰富,有条不紊地指挥士兵抗击风雪。岳钟琪扯着我让我回帐中去躲风雪,想到康熙的命令,我咬咬牙,在大风雪中努力站稳了身体,艰难地喊道:“军士不尽安,我不进帐。”
不得不承认,康熙这些收买人心的招数挺管用的,我的话传达下去后,经过我面前的将士投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代价是我越来越僵硬的手脚。当齐世报告士兵都已入帐时,我如获大赦地挪回营帐,裹着毛毡瑟瑟发抖,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恨恨地想,再来一次我绝不干这傻事了!
岳钟琪很担心地看着我,他也陪我在风雪里站到现在,发辫上还结着冰霜。我挥手让他下去,窝在被子里觉得血液又开始自如流动了,便开始在要不要出去巡视的问题中挣扎不已。
还没等我挣扎出结果,帘子呼的一掀,岳钟琪又跑了回来。
“怎么了?”我皱眉看他慌张的样子。
“四阿哥,死人了!”
“暴风雪?”我奇怪于他的慌乱。路上死了好些人,从没见他皱过眉头。
“不是……”他咽了下口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顿了顿道,“是被杀的。”
我愣了愣,勉强咽下情杀、仇杀还是奸杀的问句,度过最初的震惊后,呼的起身出帐。
齐世就站在出事地点,见到我行了个军礼,继续皱紧了眉头。边上站着几个他的亲兵,此外没有半个无关人士,死者就躺在齐世面前,身边有一滩血迹,早已被风雪冻住,仿若几朵腊梅盛开在雪地上。
这么点血,不像是致命的量啊?
齐世看出了我的疑惑,指指尸体道:“心口上中了一下,伤处极薄,大概是柳叶刀之类的,血没有流多少,是个高手。可能想布置成自杀的,但被人发现了,有人看见黑影一闪而过。”
一刀毙命,血流得少,表情也不怎么扭曲,尸体没让人觉得可怖。我看了数眼,尚能镇静地问:“这是哪个营的?”
齐世带着几分尴尬说:“是奴才的手下。”
我一惊,心竟是比外面的风雪还要凉。齐世在军中素有威名,他的亲兵岂是喊也不喊一声就能让人随便杀了的?无怪乎他说凶手是个高手了。这样的高手混在军中,难道仅仅是为了杀一个士兵吗?他的目标,是我,是齐世,是随军的顾八代,还是其他人?
大风撕扯得人摇摇晃晃,凄厉的风声和极致的冰寒冻结了些许我的恐惧。我用还算平静的声音对齐世说:“请都统务必查出他为何而死。”
我多么希望能得到死者欠了一屁股赌债,被人千里追杀的结论啊!可惜有一千一百个人作证,死者生前无任何不良嗜好,无任何不良记录,除却杀人灭口一项,几乎想不到其他被杀动机了。既然是齐世的亲兵,我也不好公开怀疑死者有啥隐秘身份,而且说实话,军营里担心齐世的比担心我的多,连岳钟琪都在念叨会不会是噶尔丹派出死士刺杀将领。这种猜测合情合理,可我就是觉得,凶手是冲我来的。
不能怪我是惊弓之鸟,你被刺客接二连三地热情招呼,也会这般草木皆兵的。
暴风雪封路,军队已经滞留了两天。这两天里,齐世没有查出一点线索,见我时不免惴惴不安。我反过来安慰他说,那个凶手能忍到现在才出手,怎么可能短短两天就被我们查出?当务之急,还是稳定军心要紧。
齐世很感动地谢我,急急退下做他该做的事去了。
这一天的夜晚,我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当岳钟琪小心翼翼地把那人带进我的营帐时,我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