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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史上最雷的穿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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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个,不要怕他!”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这些人又轰隆隆朝我跑来。顿时我像被洪流冲过一样头晕目眩,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倒扛着,扛我那人跑起来居然还气不喘力不竭,真乃壮士也!
  现在不是赞这个的时候吧……我困难地摇了摇不太清楚的脑袋。都说酒后驾车反应迟钝容易出事,酒后逃命也是一样的道理,要不是麻脸家的酒度数太高,我也不会连抵抗都没有就被人扛走啊!
  闭起眼忍住想吐的恶心,耳边的风呼呼刮过,忽然空间倒置、屁股剧痛,我喊着疼睁开眼,发现已经坐在了地上。不知道这里是扬州城哪个旮旯,声响像被过滤了一样,安静的空间只剩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地响着。
  我跟扬州一定犯冲,一定是!
  我贴着墙站起来,用最强势无畏的眼神一个个扫过强盗们。看到站在中间的那个带疤大方脸时,我惊声道:“怎么又是你?!”
  所谓八字不对盘就是这样的吧?这个大方脸,分明就是上回绑架我的造反漕丁小头头。
  他绷紧了下巴,疤痕更加狰狞,但视线却是转到了一边,不敢跟我对视。
  “不好好在家抱儿子,你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干什么!你娘当时哭着说你不是个坏人,我才救你的!”一想到我费力救出来的是个反社会分子,无名肝火烧得比奥运火炬还旺,简直忘了自己又沦为人质的这一悲惨下场。
  “我并不想的!”他转过头来吼了一声,被我冷笑着打断。
  “又是官逼民反?”
  “粮店已经买不到米了,官府却提前征粮,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你这米……”我愣了一会,问,“不会是从官家的粮仓里抢的吧……”
  大方脸低头看地上的两个麻袋,不吭声。
  “你知不知道你们死定了?!难道你们没发现最近扬州城在戒严吗?”头痛,到时候他娘不会又提着鸡蛋来求我吧,我可没胆量跟康熙谈条件。
  但是,我估计错了自己在他们眼里的价值。话音刚落,边上几个人的眼色立刻阴狠起来,低哑地说:“追兵已经甩了,只要你死,谁会知道?”
  我挑挑眉。现在我没被绑也没中迷药,还真不把这几个空有力气的莽汉放在眼里。
  “他救过我们,不能杀他。”大方脸手一摆,拦在我和那几个狠角色当中。
  迷惑在他们脸上一闪而过,有人叫起来:“放了他?他跑去官府报案,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出来前我们不就想好最坏的打算了?命可以丢,恩将仇报的事我孔大做不出来!”
  大方脸摇身一变护我护得紧,我想推推他说不用麻烦,我自己跑得出去,他回身抓住我的手臂,拉我往外走。
  “孔大!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你婆娘孩子想想!”
  大方脸的手颤了一下,只顿了一顿又继续走。
  身后炸开一声难听的呼喝,不用回头我就能辨出凶器破空刺来的厉响。翻腕、转身、抬腿踹,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正鼻孔朝天自鸣得意,瞥到面前挡着的暗青背影,和他屁股上那个醒目的鞋印,再看到那人转过来的脸,轰的一下大脑空白。
  “看来你没事。”他温笑着说。
  “季,季大哥,”我怔怔地看着他,“下次英雄救美麻烦通知一声。”
  季风走到我身边,低头微微一笑,视线往对面人堆里一扫,却又是另一副凌厉模样:“平生最厌恶的就是恩将仇报的人。”
  “季大哥,他们正准备放我走呢。”我可以听见季风的小宇宙噼里啪啦冒着火花,赶紧拉住他。
  季风淡淡瞟我一眼,拉我快步离开。
  “我不会告发你们。”被季风拉得紧紧的,我挣扎着回头喊,“但没有下一次了!”
  回到街上,季风松开手,我偷偷揉被他捏得有点发疼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说:“怎么这么巧,呵呵……”
  “我一直跟着你。”季风老实地承认。
  “跟着我?为什么?”
  “有人请威远镖局保护你。”
  我打量一下季风,才想起他的正经职业是镖师……呃,曾是个镖师。
  “季大哥复职了?”
  “是。”简单的回答。
  “那么,出钱的是谁?”第一反应是太子,我有种被监视的恼怒,语气也冷下来。
  季风似乎察觉到我的不悦,转头看我,温和而坚决地摇头:“不知道。”
  我真讨厌他的职业操守,诱导道:“京城的?”
  他犹豫了一下,回答我:“江南。我只知道这么多,有很多买卖镖局并不清楚东家是谁。”
  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盯着如同覆了雪的青石板路,出口的话也像浸染了雪的冷意,轻轻淡淡:“那么,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季风不疾不徐地走在前面,领着我走向灯火通明的城区,半晌才轻声回答:“是。”

禁闭
  我霍然顿住脚,他也跟着停下来,仍然沉默地背对着我。
  “你就这么平静?”好一会,我吐出一口气,低声问。
  季风慢慢转过身,清淡地一笑:“草民失礼了。”说着,撩起袍子就要下跪。
  我赶紧止住他的举动,急声道:“我不是让你行礼,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瞒了你那么久,你不介意,不生气?”
  季风奇怪地看着我:“在下为何要介意,为何要生气?你并未欺骗过在下,在下还要谢你诚意相交的情谊。”
  “说的也是。”我讪讪地松手,“那么,你还肯当我朋友吗?”
  “在在下眼中,你只是应真应公子。”季风认真地回答我。
  我高兴地抱住他的胳膊:“季大哥果然不失江湖人的豪爽!”
  季风像被我感染到般,也缓缓绽开笑,抬头望了望我们走过来的方向,皱眉说:“公子真的要放过他们吗?”
  “虽然抢劫是犯法的,但这次是官府错在先。”
  季风微一怔忡,随即暖暖地笑起来,继续领着我前进。
  “季大哥!”我喊住他,“在这里,有什么人要对我不利吗?”
  “吕劲涛,”他一字一顿慢慢说道,“咆哮堂的堂主。”
  我猜到是他,可我猜不到他锲而不舍的动机:“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跟我过不去?”
  季风只是朝我微笑:“公子跟大内侍卫在一起会很安全,今晚这种举动别再有了,这里不是京城。”
  “你不是会保护我的吗?”
  季风缓缓转过身去,轻轻说:“以公子的身份,出了事不是一个两个人能承担得起的。”言毕,他迈步前进,我愣了愣,跟上他。
  一融入城区的光亮中,季风转眼就不见了,我也立刻整理好衣服,进入装模作样模式。以前演戏是为了生活,现在活着全都在演戏,还没薪酬拿,一个字,惨!
  
  一大早起来就察觉出大院里的低气压,尤其是康熙住的那个院落,一色宫女太监都低着头小步快走,连跟我请安的声音都小得听不清。
  我估计康熙在为昨晚的劫案发火,又不能贸贸然找人求证,只好在天井里等着。康熙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从屋里出来看到我,一愣神后换了张笑脸迎上来,低声说:“四阿哥吉祥。万岁爷今个心情不太好,请安的话……能否缓缓?”
  我赶紧套话:“公公可知皇阿玛为何生气?”
  李德全左右张望一番,声音压得更低:“还不是刁民闹事……”
  他还没说完,屋里传出康熙的叫唤,听声音怒气还不小。李德全告个罪,一溜小跑回屋里,一会儿工夫又跑出来,截住要离开的我。
  “四阿哥,万岁爷宣您。”
  心扑通扑通乱跳,我心虚地挪到康熙面前。地上跪着扬州知府高承爵和漕运总督潘安,都是一副臭骂后的蔫样。康熙瞥了我一眼,平声问:“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
  想诈我?我忙回道:“儿臣不知,请皇阿玛明示。”
  康熙哼了声,指着扬州知府让他重复一遍。高承爵颤颤巍巍地复述昨晚的事,请罪之余不忘把官府的英勇和机动性隐晦地渲染一番,突出强调贼人的奸诈狡猾。
  前一阵才刚在扬州剿灭反清势力,前知府被贬官,高承爵正是这样才坐上知府的位子,不想在康熙御驾亲临的时候又发生恶性案件,真是把他急出一脑门子的汗。
  比他更惨的是潘安,刀疤脸他们抢的就是漕仓。高承爵不过落个管理不善的罪名,潘安可就不好过了。我忽然想到,或许可以借着这件事查一下漕运存粮的问题,把这些贪赃枉法的家伙统统揪出来。
  “粮仓的守备何以会如此松懈?”康熙的话打断我的思绪。潘安一激灵,回道:“回皇上,粮仓的守卫与平时一样毫无问题,之所以被贼人钻了空子,奴才认为,是出了内贼。”
  “何以见得?”
  “粮仓有三队守卫,每两时辰交接一次,每次有约半柱香工夫只有两人看守后门,贼人正是趁这时候敲晕了守卫从后门进入。若非内贼,外人很难把握得那么准确。”
  我跳出来撒烟幕弹:“潘大人此话有失偏颇。既然每天交接都是同样的程法,别人只要仔细观察也能看出端倪,为何一定是内贼做的?”
  潘安不慌不忙说:“为了防火防潮,粮仓最外层叠放的是石灰而非粮食,两者的袋子一模一样,外人一时必定分不出真假。昨夜失窃后奴才带人查看粮仓,外层的袋子无一破坏,贼人只抢了里面的粮袋,可见他们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潘安能混到总督的位置果然不是猪脑子,我一时无话可说。刀疤脸监守自盗也不会伪装一下,这下自祈多福吧。
  “什么人有可能?”康熙问。
  “漕丁。”潘安说这话时,我隐约看见他脸上闪过得意的神色。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沉默的康熙。你可是传说中的千古明君啊,千万要记得凡事讲证据,不要下达错误的命令哪!
  似乎注意到我灼灼的视线,康熙转过来看我一眼,缓缓道:“押起所有漕丁,直到他们交出昨天的人为止。”
  “这些刁民皮厚肉粗,骨头硬得很,若是坚持不说……”潘安微抬起头试探地问。
  康熙冷哼道:“骨头硬,脑袋也硬吗?”
  潘安叩头领旨,我却失声叫道:“皇阿玛!”
  康熙皱眉看我,我从他眼里看到一片冰寒。我没听错吧,这就是千古明君的裁决?什么都不查就扣押所有的人,表情平静得仿佛只是下令碾死一群蚂蚁。
  “皇阿玛不觉草率吗?仅仅一夜而已,没有十足的证据表明一定是漕丁做的!”我惊得连礼数都忘了,直直立着迎视康熙,急得边上的李德全一个劲给我打眼色。
  “你又有证据了?”康熙语带不悦,面上又寒了几分。
  “儿臣虽没有证据,但这……扬州的漕丁可有千八百人啊!”
  “朕要找的只是犯事的人。”
  “皇阿玛,难道您就不想想为何有人要抢粮吗?!”这一句,我是吼出来的。一瞬间屋里静到了极点,面对着康熙沉沉的目光,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像面战鼓,一下一下敲沸了血液。
  “哪个人不想安安稳稳地生活,哪个人天生愿意当强盗?就算是漕丁抢的粮,如果不是被逼到极处,如果他们的劳动能换到应有的报酬,他们哪有胆子跟官府作对?血汗换到的仅仅是些吃不得的烂米,如今又要面对提前的秋季赋税,既然正常日子没法过,又怎么能怪他们用非常手段!就算抢粮,也是因为官逼民反!”
  “胤禛!”康熙重重拍着茶案喝住我。空气里凝满了紧张,康熙的胸口剧烈起伏,气势沉得像山一样压向我,李德全小心地上前抚着康熙后背,轻声让康熙息怒。
  康熙到底自制力惊人,一会工夫就压下了面上的怒气,只在眼中蕴起狂风暴雨。
  “昨天晚上从潘安那出来后,你在哪里?”
  我飞快地瞥眼潘安,说:“儿臣觉得江南夜色妩媚,随意逛了逛。”
  “夜色妩媚,还是人妩媚?”康熙慢慢开口,威胁不言而喻,“你不肯说,就让你的奴才来说。”
  “儿臣只是路过,并未进去,请皇阿玛明鉴。”怨念能杀人的话,潘安这会估计该吐白沫了。通风报信的小人,我跟你没完!
  “既然如此,何必遣散随从?”康熙顿了顿,语气严厉非常,“朕让你学孔孟经著,你倒学会了欺瞒罔骗!身为大清阿哥行为如此不端,叫我皇室颜面何在!来人!将四阿哥禁足内院!”
  虎背熊腰的侍卫应声而入,我吃惊地看着康熙,只看到李德全在后面做了个叹气的动作。
  哐当一声,我回到了我的房间,侍卫在我进门后就重重关门缠上锁链,站在院外守岗。小兴子看着我一路被押回来,急得跟末日来临般,这会一迭声问我出了什么事。
  “被人冤枉逛妓院!”我气鼓鼓地说,倒了杯凉茶灌下。
  “谁那么大胆子,敢冤枉主子您?”
  “除了那个麻脸还有谁!我要真逛了也就算了,问题是我根本没逛!”
  “主子,您昨夜去哪了?”小兴子小心翼翼地问,“要是一会有人问奴才,奴才也好跟您对个口径。”
  “对什么口径,那些侍卫肯定早被问过了,你要是知道其他的反而可疑。”我一翻身躺到床上。季风刚让我别乱跑,这下可好,我就是想跑也没法跑了。
  康熙禁了我的足,但没克扣我的伙食,午膳跟平时一样丰盛,只是送饭的人让我有些奇怪,跟在小太监后面的居然是李德全。他等小太监们都退出房间后,搁下了手里的木匣,打开了,里面是副围棋。
  “奴才寻思四阿哥会发闷,这里也没别的玩意,四阿哥就凑合着用这个打发打发时间吧。”他说着来伺候我吃饭。他可是皇上跟前的大太监,我哪敢劳驾他,忙抢过筷子,问:“公公这是……”
  李德全跟舒兰关系很好,连带着对我除了恭敬外,还有一些亲近。可康熙禁足令刚下,他就来探望我,没康熙的默许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我看着李德全,想从他眼里揣测出些许康熙的意思。
  “四阿哥莫要觉得委屈,您心性纯良,万岁爷知道得很清楚。今个的事,实在是您在外人面前做得太过了。万岁爷是您的皇阿玛,平日里使使性子没什么,但在外人面前,他是当今皇上,真有什么话也要等私底下再说。”
  在李德全的循循劝导中,我的火气慢慢降下去。我“逛”妓院这事固然是潘安的添油加醋,康熙也只是把它当作一个由头,借以维护他的威严。尽管很想辩解几句,但李德全显然不是个好对象。我低眉顺眼一副受教的样子,客气地把李德全送出门,招呼小兴子坐下:“以前老碍于礼数,现在也没别人了,一块吃吧。”
  小兴子只是往前走了几步,没敢真坐下:“主子,李公公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过几天皇上消气了,就能除了这禁令?”
  “我担心的倒不是被禁足。”我叹了口气,“我担心的是……他们凶多吉少啊。”
  剩下的时间,我拿围棋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玩,一直到掌灯时分,实在是无聊透了,我伸伸懒腰准备睡觉,胤禩却在这时候来了。我担心地张望外面的守卫,他摇摇手示意我不用担心。
  “皇阿玛现在不在,没事的,四哥。”
  “皇阿玛不在守卫在啊!”
  “别担心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耸耸肩:“我当面顶撞皇阿玛了。”
  我们两人的神情真是掉了个头,我全然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轻松,他倒是心急火燎的样子。“你顶撞了什么,皇阿玛竟然要禁你足?”
  “昨天晚上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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