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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史上最雷的穿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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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霍地转身,可他半分都没醒转的迹象,刚才那句呢喃好像只是在印证侍卫小受和小太监说的,他“惦记”我的事实。
  昏迷中的太子不再有咄咄逼人的架势,再怕再怨,我也对这样的他发作不起来。我出了屋子,叫来在门外站岗的侍卫小受:“是谁下的毒,带我去见凶手。”
  侍卫小受犹豫着没吱声,我冷哼道:“别跟我说让他跑了,事到如今,光凭你还瞒得下去吗?”
  侍卫小受抿紧唇,仿佛下了决心,沉声道:“四阿哥请随奴才来。”
  
  打开通往地牢的暗门,侍卫小受提着油灯在前引路。大抵监牢都是一个样子,酸臭晦暗,死气沉沉。地牢又黑又闷,每在石板上落下一步,就发出悚人的回响,加上那点影影绰绰的火光,我们两像极了索命的黑白无常。侍卫小受引我到最里面,这里没有刑部大牢那样的隔间,只有一面长满了青苔的石墙上嵌了几根铁链,其中一根就捆着一个瘦小的男孩。他衣衫褴褛,露出的皮肉布满道道鞭痕,显然被严刑拷打被过了,当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抬起来时,我不由后退了半步。
  这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是那个皮肤能写字的小男宠!
  “……他?”我疑惑地向侍卫小受求证。依太子的脾气,我以为这孩子早就该死了。
  “那天,就是他陪着太子爷。”侍卫小受的语气里有股说不出的阴狠。
  我又转回头去看小男宠,他似乎也认出了我,呆滞的眼眸渐渐闪出水光。这么个柔弱的孩子被打得那么惨,我于心不忍地蹲下身,尽量温和地问他:“跟我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四爷,他不会说话。”侍卫小受提醒道。
  小男宠怯怯瞄我一眼,蜷缩起身子。有这么个怨气冲天的主在一旁,我的亲和政策完全发挥不出来,我站起来要赶走侍卫小受,转身那瞬,衣角似乎被拉了拉,我回头看小男宠,他用手指在青苔上一笔一划写道——不是我。

探视
  小男宠写完后可怜巴巴地瞅了我一下,缩起了脑袋。我毫不迟疑地赶走侍卫小受,再一次蹲在这孩子面前,带上一点笑意,温和问:“你识字?”
  他眨了两下眼,点点头。
  “你真的不会说话?”我记得上次他还发出挺正常的呻吟声呢。
  他凄楚地望着我,慢慢点头。
  “写这个,”我指指青苔上的字,“你是不是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他惶然地摇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牵动了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的,发出倒抽冷气的低哼。
  他最多才十三四岁的样子,先是被太子SM,又被关在这黑暗潮湿的地牢里毒打,就算真是投毒犯,这样的境遇也太惨了点。我扬声叫来侍卫小受,命令他打开铁链放人。
  “四爷,这……”
  我不悦地皱眉:“现在就这么一个线索,要是死在地牢,责任你担得起?”
  “可这……万一让他跑了……”
  “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孩子,还非得要铁链锁着才能看住?”我冷笑,“佟大人的本事真是让本阿哥佩服啊。”
  侍卫小受抿紧嘴,无奈地上前解锁。小男宠慌慌张张地看我,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我扫了眼他满身的血污,扭头对侍卫小受说:“把褂子给我。”
  用褂子裹住小男宠伤痕累累的身体,我小心地抱起他。真是轻,当年三岁的胤祯就壮得我抱不动,可如今怀里的孩子,恐怕就跟三岁的胤祯差不多重。小男宠在我怀里不停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侍卫小受貌似挺不满我的行为,但在他开口前,我先出声:“带路。”
  回到明亮清新的地面,我让侍卫小受找个干净的空屋子先把小男宠看管着,回身去探视太子的情况。本以为太子还睡着,没想到他竟然半倚在床上,见到我的一瞬间,眸子立刻亮起来。
  “你,你醒了……”猝不及防,我连表情都没转换好,傻愣愣地冲口而出。
  他微微牵动嘴角,嗓音很轻很疲倦:“你来了。”
  小太监非常“善解人意”地关上门退出,把私人空间留给我们。我硬着头皮拖了张圆凳坐在床前,用了最俗的一句慰问语:“你还好吧?”
  太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发毛时,才“嗯”了声算是回答。
  “那个孩子我给关在西厢房了,他被打成那样扔在地牢没人管,万一死了线索就断了。”
  他还是回我一个字:“嗯。”
  气氛很是尴尬,我尽量用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太子觉得,毒是他放的?”
  太子沉默了下,道:“我和他都喝了酒,他没有事。”
  难怪侍卫小受那么肯定地下结论,小男宠实在很有嫌疑。“可御医不是说你喝得少才得救,是不是那孩子喝得比你还少?”
  “酒是他喝的,我只是……”他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望望我。千年奇迹啊,太子居然会不好意思!是不是他中毒的时候被穿越了?
  “只是?”
  “我没有直接喝。”他说完,闭上了眼。
  他的话让我绕了几个弯才弄明白。我自动YY出这样的画面:男宠被灌酒,太子狼性大发地去舔他嘴角残留的酒液,结果立刻口吐白沫手脚抽筋……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想笑的冲动,所谓自作孽不可恕,打官司都没地方受理。
  “想趁没人管好好放纵,惹祸上身了吧。”我斜眼讽刺他。他忽然低笑起来,结果气息不顺,开始拼命地喘,喘得我看不下去了,走到床边帮他顺气。好不容易平顺了呼吸,我见他满额的汗像溪流一样往下淌,忍不住拿起床边的手巾给他擦干净:“你又不是不知道明里暗里有多少人窥视着你的位子,你就不能自己注意点?”你要是给我来个蝴蝶效应害我最后当不成皇帝,我找谁哭去?
  他整个脸都慢慢柔和起来,轻声说:“你还是关心我的。”
  我真想扔个凳子砸死他,就算是抱病在床弱柳扶风,你也别给我装琼瑶行不?
  “你是我二哥啊,我怎么能不关心你。”我讪笑着说。
  他似乎没听出我揶揄的口气,顾自笑道:“四弟,上次二哥是气糊涂了,那些话你别当真。”
  这算和好的表示?不高兴了跟我端端太子架子,高兴了摸摸头我们还是好兄弟,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年轻人,说话要考虑后果呐。越想越窝火,我冷笑道:“我怎么会当真呢,二哥从小就这么跟我玩到大,我哪里会往心里去了。”
  他蓦地抓紧我的手,力气大得一点都不像个生病的人:“我知道你不会恨我的,不然你不会来。”
  “我为什么要恨你。”我转腕抽出手,淡淡道,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听。我恨他吗?比起恨这种强烈的感情,害怕他占了更多吧?
  “御医说你不能见风,要好好静养。二哥要相信我的话,把那个孩子交给我吧,万一真是有预谋的,也免得让人救走了。”
  “不能让宫里的人看到他!”听到我的提议,太子却陡然紧张起来。
  这真的是我认识的太子吗?他什么时候畏惧过了?不会……真被穿越了吧?我特严肃地盯着他的眼睛,说:“二哥,你老实回答我——你知道西太后慈禧吗?”
  他眼神变都没变,迷茫地看着我:“啊?”
  我松了口气,还好,没被穿越:“没什么。我会找个妥善地方看住他的,对了,那孩子是谁……送的?”
  太子皱眉想了一会,才说:“漕运总督潘安。”
  听到这个我还没来得及报复的名字,我的表情立刻不自然起来,太子敏锐地发现了,追问道:“怎么了?”
  “我在扬州见过这个名不副实的麻脸。”我笑得很是刻薄。
  他仰起身,认真地看着我:“在扬州遇上什么事了?”
  “有点事,但不急,等二哥养好了身子再说也不迟。”我把他按下去,病人就给我有个病人的样子,“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一把拽住我的袖子,眼看我的身体噌地僵硬,便慢慢放开手,嘱咐道:“查的时候,小心点。”
  我点点头,刚打开门,他又叫住我:“四弟,西太后慈禧是什么?”
  “呃……是扬州一个卖稀饭的,叫慈禧,她家的稀饭很厚,所以别人叫她‘稀太厚慈禧’。她做的味道不错,有机会我带二哥去尝尝。”抹了把冷汗,我权且这么忽悠着。
  太子终于肯放我走了。我把刚才他的叮嘱当官方授权,出了门直接找侍卫小受要当天剩的酒和太子在服的解毒药方。侍卫小受这回很合作地都给了我,还主动申请帮我押送小男宠。我提了提小男宠的领子,反问:“你觉得本阿哥连这么个病痨子也对付不了?”
  侍卫小受只得不情不愿地退下,转去看护他主子。
  仍然从不起眼的后门离开,我带着几近麻木的小男宠来到郊区的四合院找奥特慢,让他安排几个人看守小男宠,顺便给他疗疗伤,再揣着毒酒和药方去找达爹。苗人善毒,也许红莲教里有人能认出这毒的来源。
  达爹答应我尽量一试。得到了保证,我匆忙告辞,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宫中。想我今天的行程排得还真够满的,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我拿起茶壶胡灌一气,被正巧进门的舒兰看到,忙抽出帕子替我擦拭嘴角。
  “爷,太子差人找您是什么事?”
  “没什么。”我含糊地回道。
  她见我不愿多说也不再问,动了动嘴唇,犹豫了下,道:“最近毓庆宫有些不寻常,爷您要小心。”
  我诧异地看舒兰,随即恍然大悟。我不管不代表舒兰不管呐,只许别人在我这安插眼线,不许我们也搞搞谍报工作?
  “说到这个,舒兰,咱们这的奴才,你对他们的底细知道多少?”
  舒兰眼色一凛,低声问:“爷的意思是?”
  “各宫各主那来的人,就算赶不了,也得清楚背后那根线牵往哪头吧?”
  “爷,是不是咱宫里的事被人拿去嚼舌根了?”舒兰紧张地问,见我摇头否认,想了想,说,“爷不发话,我也不好擅做决定,既然爷觉得那些个被派来的人用着不放心,我一会就打发他们去做杂务。”
  舒兰处理这些事肯定比我得心应手,我满意地点头,笑问:“那咱们的回礼呢?”
  舒兰莞尔一笑,拂了拂鬓角:“几个阿哥娘娘那都有,毓庆宫我特意多弄了几个人进去。”
  啥叫贤内助啊,这就是!我高兴地捏捏她的脸,忽然想起以她的情报掌握能力,估计也知道我被关过禁闭的事了,当初康熙发怒的时候,可是搞得沸沸扬扬,就差没出书面处分了。
  “舒兰,无论你听到什么,”我注视着她的眼睛,表情极为郑重,“我没有做过。”
  她眼波流转,显然是听懂了我的意思,低下头温婉地笑了笑:“爷在外奔波辛苦,我着人炖了八珍汤,这就给爷端来。”

一夜红
  第二天,我再到四合院时,奥特慢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恩公少爷,小少爷的伤已经找大夫看过了,都是些皮肉伤,没伤到筋骨。但是小少爷身子骨弱,大夫说得好好调养调养……”
  奥特慢跟在我后面絮絮叨叨,我心里开始打算盘——开刀不是最贵的,更贵的在疗养期,这一调养得花多少钱哪?我是接管犯人,不是收养小孩,真要花钱也得找太子报销。
  奥特慢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发现我没反应,忽然天外飞仙地来了一句:“恩公少爷,小少爷跟您可真像。”
  “其实我也觉得……小少爷是什么意思?!”我猛然间回过味来,转身瞪奥特慢,“你以为他是我儿子?我生得出这么大的儿子吗?”
  奥特慢这个傻大个不会演戏,带着一脸“不是这样吗”的表情,赔笑说:“俺不是这意思,俺以为恩公少爷您带来的……嗯,那个……”他嗯嗯啊啊半天没接下去,只是一个劲傻笑。
  我忍不住给他脑袋重重一拳,既然已经那么傻了,也不怕更傻了:“他现在的身份是犯人,给我好好看着,要是跑了我扒了你的皮!”我走到关小男宠的房门前,又说:“但是伤还是要好好养,他要死了,我更饶不了你。”
  在奥特慢一迭声的保证里,我推开门。二十几平米见方的屋子一目了然,小男宠坐在床上,见我进来,下意识地缩起身子。我走到床前,拉起他的袖子查看伤势。他的皮肤极度敏感,行刑的人下手又重,纤细的手臂上纵横密布着紫红的伤痕,看得我一阵唏嘘。
  “疼吗?”我轻轻碰瘀伤边缘。小男宠怯怯地摇头,那可怜的模样就像刚被捡回家的流浪狗,害怕却又不敢拒绝。
  “你也知道你惹上了大麻烦,不管你看到听到什么都告诉我。”我把一个矮几架在床上,将纸笔推到他面前,“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也好帮你。”
  小男宠吸吸鼻子,乖巧地点点头拿起笔。
  “谁教你认字的?”
  小男宠深感意外地抬头看我,接触到我的目光后立马垂下脑袋,老实地在纸上回答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师傅。
  “你是被卖到那种地方的吗?”
  小男宠持着笔久久不写,最后面无表情地点了两下头。
  我忍住想安慰他的冲动,继续正经八百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宠写道:楚儿。这两个字写得很快很漂亮。
  “楚儿,那天的酒,你喝了吗?”见他承认,我又问,“那你有没有发现酒有问题?”
  楚儿点头,一笔一划慢慢写道:我不让他喝,他不信。
  太子那个大色狼保不准还以为你在欲拒还羞挑逗他呢。我恶劣地想着。
  “他中毒了,你却没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楚儿的眼睛顿时水光荡漾,哆嗦着嘴唇一个劲摇头。我赶紧拍拍他脑袋:“好了好了,你不用这么怕我,我要想严刑逼供,又何必费力气地给你疗伤?”
  他竭力克制住颤抖,歪歪斜斜地写着:我真的不知道,四爷。
  翻来覆去地问,他只是摇头不知道。我情知再继续也是白费力气,嘱咐他不要有思想负担安心养伤云云,拿着“供状”开门。手刚碰上门闩,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幸灾乐祸地说。
  “看,我就说那不可能是指环王教主的孩子,特慢哥,你那筐黄瓜输给我啦!”
  我的脸一定成了囧形,这帮人,居然用黄瓜打赌……
  我故意把门闩弄出很大的声响,外面顿时安静了,开了门只看到奥特慢一个人笔直站在那里,满脸极力掩饰却沮丧得不能再沮丧的表情。
  “一筐黄瓜,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安慰道,转身朝达爹的房走去。
  达爹没有任何拐弯抹角,一见我就说:“公子,昨天的毒酒老朽看了,不是苗疆一带的毒。”看我的脸迅速堆起失望,他一转口气说:“不过老朽当年在平西王府时见过这种毒,来自蜀地,名为‘一夜红’。”
  “一夜红?这名字怎么像春药啊?”
  “因为中毒者血脉逆流,最终吐血而亡。传闻制毒人用它谋害过一个大家族,一夜间人畜皆亡血流成河,才得此名。”
  “那么厉害?”我扑过去抓起酒壶,乖乖,我得藏起来,自保害人居家旅行必备之物啊,“达爹,你怎么确定这就是一夜红?你不会找人试过毒性了吧?”
  达爹微微一笑:“这一夜红虽然蛮横,但它若与万年青和天南星相混,便会失去毒性。老朽找了几只鸡喂食,证实了老朽的猜测。”
  “达爹,您老效率还真高,你当年在吴三桂手下不会就是捣鼓毒药的吧?”
  达爹笑得云淡风轻:“老朽当年不过是无名幕僚一个,恰逢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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