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雷的穿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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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救下的人该符合主角定律了吧?明天再带点御用解毒药去给他清清毒,然后,嘿嘿嘿嘿……我越想越美,在舒兰给我宽衣的时候还不住地傻笑。
“爷……”舒兰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开口,“什么事那么高兴哪?”
“没什么,没什么。”我瞥到桌子上一个红肚兜,拿起来看,“绣得不错,这么小,给谁的?”
舒兰不好意思地夺过去:“嫂嫂快生了,我做了给小侄儿的。”她低头攥着肚兜,声音轻且飘忽:“小孩子粉嫩嫩的,可有意思了……”
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最近,舒兰没少暗示我想要个孩子,我心里一阵慌,随便敷衍了几句,拉着她睡觉。
可是舒兰挣脱我的手,站得腰板笔直,神情非常严肃:“爷,你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就让她进门吧,我定会待她如自己亲妹妹一般。”
“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她。
她咬了咬唇,说:“爷最近天天往宫外头跑,难道不是……”
黑线醒目地出现在我脑门上,原来舒兰小妹妹以为我背着她在外面出轨啊。她绷紧下巴故作镇定,看得我心疼又自责。我该怎么跟她说呢?说我不是爱上了别的女人,而是根本不爱女人?
“舒兰,你心里头一定怨我。我不碰你,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而是你太小,女人年纪过小生孩子太危险,太子的额娘不就是因为难产死的吗?这世上,难产死的女人太多了,我不想你也那样。”我情深意切地凝视着她,“我不希望到时候面临保大还是保小这种痛苦的问题。”
舒兰泪光盈盈,扑到我怀里梨花带雨:“是我错怪了爷一片苦心……”
“是我没早告诉你,害你一个人难过了那么久。”
我哄着她上床安歇,望着她安稳的睡颜,我抑制不住地惭愧。这两年多来,说谎已经快成了习惯,但是拿谎话去欺骗真切关心我的舒兰,心里还是相当不好受的。
偷偷抚摸自己平坦的胸口,不管我接不接受,我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
雕虫小技
蹦达着进了我的秘密四合院,迎面就撞上一个陌生男人,肤色白皙,表情温和,穿着一身暗青袍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我吓了跳,沉声喝问:“你是谁?”
“恩公少爷,恩公少爷您来啦!”还没等男人回答,奥特慢就跑出来欢喜地迎接我。
“这个人是谁?”我朝那男人一努嘴。
奥特慢察觉到我的不快,小心翼翼地回答:“这个是恩公少爷您要小人好好照看着的人。”
“啊?”我吃惊地跳到那人面前,上下左右仔细看,没想到洗干净后是这么副模样,“这么快就好了?”
男人微微一笑,端的是风流倜傥:“在下季风,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他脸色异常地白,衬得眸子黑曜石般的亮,脸廓柔和,身形纤瘦,称不得俊美非常,却有一副别样的温柔。见我一直不开口,又是醉人地一笑:“公子鼻骨挺直,天灵生角,属尊贵之相。”
我心里咯噔一下,警惕道:“你说什么?”
“在下略通相面之术,让公子见笑了。”
相面啊……我松了口气:“你还会相面?”
“雕虫小技罢了。”他依然笑得不温不火。
他越是跟我打太极,我越觉得此人含金量高,当下亲切地抓住他的胳膊,做出十分关心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下床吹风了?奥特慢,你是怎么照看人的?”
在我的突然触碰下,那人的手臂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嘿嘿,我更加肯定他是个练家子,功夫应该还不差。季风见我怪罪起奥特慢,忙替他解释:“不关奥老兄的事,是我躺腻味了,坚持出来走走的。”
“噢。”我递过去装了解毒药的纸包,把一切大内标志统统去掉了,“这是一点调理的药,奥特慢,你拿去用水煎两次,将两次的药汁混一起给这位季公子服用。”
“这……如何好意思……”季风手足无措地推拒,苍白的脸上透出微微一点红。
脸红的好,我就是要让你觉得欠了我人情。我笑得人畜无害,把奥特慢赶走,转脸对季风说:“既然救了就要救到底。你活得好好的,奥晕会的嫌疑才能彻底洗清。想必你也知道那事了吧?”
季风点点头:“惭愧,不知给奥小弟带来这么大麻烦。”
“这不是季公子你的错,是下毒之人的可恶。季公子若有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好了。”
季风垂首温和一笑:“公子年纪虽小却心性仁厚,不知在下可有荣幸得知公子名讳?”
“叫我应真就好了。”文绉绉的话说得我快郁闷死了,我决定改回口语体,“季大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吧?究竟是什么歹毒的人要毒死你呢?”
季风收起笑,微微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不说没关系,近乎要慢慢套,他要真说了,我还得怀疑话里的可信度。我拍拍他,笑得真诚善良:“是小弟多嘴了。季大哥要身体还行,不如跟我去街上逛逛散会心吧?”
他点点头,不着痕迹地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缓缓地踱步出门。
“这是京城最有名的香糕铺子,外来人都会带一些回去当纪念品馈赠亲朋好友。那家是著名的脂粉店,季大哥如果有心上人就可以给她带点去。那边那边,就是我今天隆重向你推荐的京城第一酒楼——凤元楼!那家的秘制八宝汤每天只提供一百份,迟了就没有的吃啦!”
我说得眉飞色舞,季风一直表情淡淡的,听到最后一句话,才微微一笑道:“如果有达官贵人一定要那一百零一份呢?”
我挠挠头,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在现代,这种方法叫“饥饿营销”,卖完为止明天赶早,我没有考虑过在这个时代,权力可以左右一切。
季风见我答不上来,轻柔得朝我笑了笑,说:“这么有价无市的八宝汤,在下好奇得很。”
我嘿嘿一笑,拽住他的袖子往凤元楼跑。
每次跑出宫我必定到这里撮一顿,这脸上都印着VIP的字样。掌柜一如既往殷勤地迎上,把我往楼上引。坐在我的惯常包厢望龙厅,点了几个招牌菜让小二赶紧上,我有几分得意地对季风说:“季大哥,这里的风景不错吧?”
望龙厅的窗口可以望见皇宫,季风淡淡地点头,直勾勾盯住流光华彩的宫殿。我正想给季风好好讲解一下历史悠久气势恢宏的国家一级旅游胜地紫禁城,掌柜搓手走了进来,脸笑得都快扭曲了,惴惴地说:“公子,实在对不住,有几位爷要坐这里……要不,两位移步松涛厅如何?那儿的风景也是极美的。啊,这顿算小人请的。”
无缘无故被人赶,谁心里都不会痛快。如果是我一个人,那白吃一顿的诱惑还是满大的,可是现在我在请客,怎么着也不能丢了这个面子,我脸一板,不高兴地说:“怎么回事呢?先来后到的规矩都不懂?”
“实在对不住公子呐,可那几位爷……小的得罪不起呦……”掌柜一边压低了声音,一边不安地瞟外面。
我心里更不痛快了,虽然外人不知道,可我好歹也是个阿哥呐!小兴子走前一步已经要发作,我伸手拦了下,淡淡说:“这年头仗势欺人的横行螃蟹还真是多。”
话音落,帘子被人撩起,一个穿宝蓝袍子的少年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指着我喝道:“你说谁仗势欺人!”
“听不懂啊?”我苦恼地皱皱眉,“那交流就困难了。”
“宋掌柜,这是怎么一回事?”另一个穿月白袍子,比之前那少年稍微年长点的公子哥也闪进来,不看我,只是斜着眼睛瞥掌柜,“这厅是专辟给我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就是就是,真有意思,在自己家的酒楼吃个饭,连个位儿也没有。”又一个少年跟着进来,穿的是蓝黄撞色搭配,模样跟月白袍子少年有几分相像。
原来是遇见少东家了。我面不改色抿口茶:“顾客是老子这道理都不明白,我看凤元楼到你手里也是前景堪忧啊。”
“你!”宝蓝衣服的暴躁男踏前一步要开揍,被月白袍子的深沉男拉住。年纪最小的撞色少年跳起来叫道:“你敢说我哥哥!”
“看来交流确实有困难啊,没办法,文化层次不一样。”我掏掏耳朵,望天无奈状,“我说的是——你们三个,不学无术,飞扬跋扈。”
“我们不学无术?!谁不知道我哥哥诗词冠绝京城,钟琪哥哥脑袋转得快,记性绝佳。不是我自夸,除了朝廷的大学士,还没谁能比得上我的算术。”撞色少年洋洋得意地说。
三个少年不知不觉挺起胸膛,我转了他们一眼,慢慢勾起嘴角,一个个指过去:“你说你算术好,你记性好,你学问好。耍嘴皮子谁不会,你们敢让我考考么?”
激将法对热血少年最管用,三人一个个瞪着眼睛等我出题。我走到年纪最小的少年面前,伸出手指。
“这是几?”
“一。”
“这是几?”
“二。”
我飞快地伸出三个手指,问:“一加一是多少?”
“三!”撞色少年清脆答完,立刻意识到不对,涨红了脸叫道,“你使诈!”
“这点脑子都转不过来,还好意思说自己算术好。”我白他一眼,走到暴躁男前,“听清楚我说的话。有一辆马车从京城出发去江南,途中经过驿站都会上下几个人。第三天走了三个人上来两个人,过了七天走了五个人上来一个人,过了四天走了一个人上来四个人,过了六天走了三个人上来三个人。”
我瞥到暴躁男暗暗勾着手指在计数,不禁嘴角弧度更大,抛出最后问题:“问,路上一共过了几天?”
暴躁男傻了眼,目瞪口呆了半天,还是报不出答案。撞色少年更加愤怒,指着我鼻子叫道:“你都是些鬼伎俩,算不得数!”
“愿赌服输才是男子汉。”我笑嘻嘻地说,面向最后那个深沉男,“你诗文好,那我就出个做诗的题吧。”
深沉男收起之前的轻视之色,神情更加深沉。
“你就做一首跟我格式相同的诗。”我回忆了下以前拿来当论坛签名的那首诗,吟道,“香荷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荷香。”
撞色少年扑哧一声笑了,似乎嘲笑我的题目太过简单。可是深沉男在两个同伴殷切目光注视下,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半天都没憋出一句,急得撞色少年使劲摇他手臂:“哥,你怎么了?不就一首咏夏诗吗?”
深沉男还是憋着,直到我叫来小二把凉了的茶换掉时,他才开口说:“我输了。”
我不出意外地点点头:“那可以出去了没?我要吃饭了。”
“不行!”暴躁男大声说,“光你考我们,这次要换我们考你!”
“是你们要抢我的位子,我为什么要被你们考?我不干。”
“哼,你要通过了,我们就服你!”
这个提议不错。我飞快盘算起来,看这三人的穿着行为,应该是权贵人家,脑袋也不笨,符合我的猎才标准。如果我真能跟他们套上近乎倒也不错。我横下心,决定赌一把。
“好,说。”
暴躁男命人取了两生鸡蛋来,挑衅地说:“你要是能站上去不踩破鸡蛋,我就服你。”
担心考四书五经的心猛然落下,我暗暗松了口气,接过鸡蛋看了看,确定没有动过手脚,对小二说:“再拿两个来。”
四个鸡蛋摆一块柔软的布上,厅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我硬着头皮反复想着理论,将鸡蛋摆了又摆,确定能受力均匀,然后脱了鞋子小心地站上去。我凝神沉气,伸平手臂保持身体平衡,稳稳当当站了一会,然后下来,用脚拨了拨鸡蛋——完好无损。
“怎么可能!老师明明说这得练上好几十年的!”暴躁男抢过鸡蛋,难以置信地叫着。
怎么不可能?我任小兴子给我穿鞋,心里乐翻天。这种所谓轻气功的把戏在文武学校时老师曾讲解过。鸡蛋看上去很脆弱,其实只要受力均匀就可以承受相当大的重量,四个鸡蛋足以负重一个标准身材的成年女性。我现在是个少年身体,这点体重还压不碎鸡蛋。
“服吗?”我一挑眉,悠悠问。
这三少年气量不错,当下朝我抱拳。深沉男当起发言代表:“我是顾仁珉,这是我弟弟顾仁睿,这个是岳钟琪。可否请教公子大名?”
你们的底细我还不明白,怎么能告诉你们。我笑道:“给你们留个作业,你们要做出了,我就告诉你们名字。”我拿起一个花瓶,拿鸡蛋比划了下,说:“找个口子这么大的瓦罐,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要把鸡蛋整个塞进去。”
暴躁男岳钟琪夺过花瓶和鸡蛋塞了下,惊叫:“这么小的口,怎么弄得进去?”
“简单我还考你什么。”我翻个白眼,“还不出去啊,我快饿死了。”
“所谓不打不相识,公子要是不嫌弃,这顿就让我请了吧。”顾仁珉说。我看看一直闷不作声的季风,他朝我浅浅一笑没有表示,我乐得顺水推舟。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回宫后,我让人查了下这三个少年的身份,反馈回来的消息真是令人惊喜。顾仁珉、顾仁睿是礼部尚书顾八代,即教我功课的老师之孙;岳钟琪虽然家世不显赫,但他身手不错,脑袋也灵活,听说为人也仗义,在京城的公子圈里混得风生水起。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什么叫主角的狗屎运。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摇摆着到了凤元楼。那三个少年早派了下人在门口候着,下人见到我就像久旱逢甘露,估计这几天风吹日晒得也够呛。
进到包厢,三人一阵惊喜,马上拉着我来看他们的成果。顾仁睿捧着个与我指定口径相差无几的黑陶罐子,岳钟琪拿起鸡蛋啪一敲,把蛋清蛋黄一股脑倒进去,然后将蛋壳也扔到里面。
“看,这罐子里的可不就是个完整的鸡蛋?”岳钟琪得意笑道。
我怔了一会,笑着捶他一下:“好小子,有你的,偷换概念!”
“怎么,不是这个意思吗?”顾仁岷奇怪地问,“我以为你就是不要让我们落入俗套呢。”
放到现在,这也算是发散性思维了,该判对。不过我还是不放弃显摆下先进的物理知识。我吩咐小二拿来蜡烛、废布、细沙和熟鸡蛋,把布点着了扔入灌了细沙的瓦罐,然后剥去鸡蛋的壳,用力把它塞在罐口,鸡蛋顺溜地滑了进去。
三个人眼睛都快掉出来了,顾仁睿拿起罐子左右端详,奇道:“这这,这怎么就进去了?”
我但笑不语,作高深状。这不过是个简单的空气压强实验,但说到原理,我跟古人可解释不清楚。
顾仁睿的脸挂下来,喃喃着:“本以为这次一定成功的……”顾仁珉没把失望放在脸上,却也可惜地说:“请公子出下一题吧。”
还想玩啊?我脑中可没多少小把戏来糊弄你们了。我微笑道:“你们的答案也算过关,我就告诉你们名字。我的名字是——爱新觉罗?胤禛。”
我说到姓的时候,他们的面色已经惊讶无比,说完名后,三人齐齐跪下行礼:“四阿哥吉祥!”
之后的气氛变得非常拘束。我万分后悔在这个讲究君为臣纲的年代早早说明了身份,刚套上的近乎又生分了。看来我得再想想办法与他们培养感情。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康熙心血来潮,下旨去木兰围场冬狩,能骑马的阿哥都得随行。对着朱红宫墙上方的蔚蓝天空,我大大叹了口气。
又要躲不过太子了,头痛啊……
饿狼传说
“木兰围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