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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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架势,我以为大祸临头了呢。”厉言松了一口气,这才坐到椅子上。
绮梦知道自己小题大作了,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嘴硬道:“早一日想好对策自然好些,左右不是你的事,我的事我自然着急。”
厉言听了绮梦的话,面色有些不虞。“好心当作驴肝肺,也就只有我盼着你好,你那个家里都没人惦着你。”
绮梦知道厉言说的属实,想了想说道:“那下面如何做?我今儿晚上出来,被人跟着了,我怀疑是姚氏的人,她怕是疑心到我的头上了。后来被我甩掉了,若是看到我到你这儿来就遭了。”
“不碍事,看到又如何,大不了明着来,她做什么都是找死,我若是连她都摆不平,也不必在这方圆县混了。”厉言说得信誓旦旦,见绮梦仍旧有些不放心,又说道:“不如我直接找人来点狠的算了,省得看她瞎蹦跶。”
绮梦垂眸想了想,刚要说你看着办,又听厉言说道:“算了,我自己看着办了,指望你这妇人,早晚被这仁给害了。”
绮梦没做声,厉言说得对,自己是有些不够干脆。想想姚氏对待古昭文,就可以预见到自己的待遇了。所有挡着她们母女俩路的人,都会被她列为头号敌人。
“我回了,就是这事,没别的了。”正事说完了,绮梦起身便要离开。
“我送你。”厉言取了一件披风披好,将湿漉漉的头发拢了拢。
“不必了,我自己回。”绮梦见他刚沐浴,寻思着派个下人送自己便是了,大福就站在门外,直接跟着自己出门便好,跟着他反倒有些不尴不尬的。
“啰嗦,走吧。”厉言收拾好,便带着绮梦从后门出了府。
大福本想跟去,无奈厉言不准,便只守在后门处等着厉言。
两人出了厉府后街,一路往徐府而去。绮梦只觉身后有人跟着,待回头却不见任何人。
“进去吧,无事的,都交给我。”厉言蹲下来,等着绮梦踩上去。
“不必了,你托着我便好。”绮梦过意不去,纵身跳起,却只扒到墙头上,双脚有些使不上力。
厉言凑过去,弯腰将后背抵到绮梦脚下说道:“快些着吧,大小姐,日后可莫再随便出府了,派个人出来找我怎么都好说。”
绮梦一个用力便爬上墙头,跳入院中后说了一声:“多谢。”
“回去吧。”厉言本想嗔怪两句,默了默只说了这句话。
听了绮梦走远的声音,厉言敛住脸上的温色,一扭头便出了徐府后门大街。
厉言七拐八拐,一个闪身便躲入一条小巷子。
人影近了,厉言快速踢去,虽说没有用力,但仍吓了那人一跳。
“谢公子?”厉言预感到是他,却仍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见谢尊不说话,厉言抱着膀子问道:“谢公子这是来找我?大半夜的不睡,跟着我做什么?”
谢尊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嘴说道:“我路过。”
“路过?从徐大小姐出府后,你就一直在她身后路过,她回府你又一直在我们身后路过?”厉言微微挑了眉毛,,语气不善。“到底想如何?你这般会吓坏她的。”
“不是我,是个白衣衫的男子。”谢尊微微侧了脸说道。
第四十一章痴心一片
“动了手?可识得是何人?”厉言知道谢尊不会说谎;见其脸上微微的红肿;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谢尊摇摇头;厉言想了想又问:“那人跑了?”
谢尊点点头,厉言顾不得跟他较真儿;皱紧眉头知道定是有人盯上了绮梦。“她是个姑娘家;你如此做会叫她难堪;试想一下深夜你跟着她;若是有人以此作文章;你便是陷她于死地。”
谢尊没再说话,任厉言从自己身边走过,久久不动。
转眼几天过去了;这日便是端午佳节。家家喜气洋洋;布置得府内艾草香香。
她说过今日会出门;想必可以见面。从衙门出来,先去看看义父,再去守在徐府门口。打定主意的谢尊在街上走着,看到小贩在售卖用丝线编织成的彩绳,儿时不止一次见到别的小孩子戴着这种彩线,手腕上脚腕上。谢尊凑近了看,小贩赶忙向他兜售。
“公子,买回去戴吧,祛凶辟邪。”小贩将手里的编织成花样的彩线递到谢尊面前。
谢尊拿起看看,他很喜欢,他小时候就喜欢,只不过一直没有银子买。
这些是小孩子的玩意,谢尊想。人已经长大了,儿时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但谢尊还是买了一条。
据谢尊观察,那些衙役都是送胭脂首饰给自家娘子的。好容易找到一个首饰摊,一群小姑娘围着唧唧喳喳挑选不停。
待人散去,谢尊也上前去看。
“公子,这枚玉簪子不错,清丽素雅,买回去送给自家娘子吧,保管她高兴。”摊主见谢尊一打眼便看着那玉簪子,便揣摩他喜欢这件首饰。
“多少银子?”谢尊有些拘谨地问。
“不贵,才五十个铜板,划算的很,若不是我急着回家过节,也不会给你这价格。”摊主笑嘻嘻地说。
谢尊捏捏袖子里的钱袋,略加思索便疾步往城外的义庄走。
自从到了衙门当仵作,谢尊便时常留宿在衙门里,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屋子倒是很少来,但贵重物品倒是还放到义庄里。
说是贵重物品,无非就是他的工食银,一年仅得三两,除去和义父的吃喝外几乎没有剩余。
打开钱盒,数了数里面还剩五十二个个铜板,谢尊又翻出床底的盒子,依然是空空如也。
谢尊在床边坐了许久,轻轻合上走到外间。义父麻老王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褪了色的衣衫罩在弓起的身子上,显得那么的羸弱不堪。
“义父,我今儿出去走走,明儿带酒回来。”谢尊蹲在一边,为麻老王挽好裤脚。
“酒?好,好。”麻老王有些含糊不清地说,自从前年起,精神头便是一如不如一日。连以前的事情都是一时记起一时记不起了。
谢尊笑笑,站起身便出了义庄。
谢尊素面如玉,穿着单薄的素衣走远。他平时极少出门,对于街上的人来说有些陌生,但还是有人认出,那便是衙门里寡言少语的仵作,谢尊。
麻老王坐在院子里看,微微皱起了眉毛。自己是否该告诉他,麻老王忽然又想起从前的事,颤巍巍站起身,想要召唤却见谢尊已经走远。麻老王陷入沉思,人们只知道他是个孤儿,却没人知道他是个棺生子。县里的老人还记得,那个大雨的夜晚,城外来了一队马车,紧跟着的是一伙强人。
瓢泼的大雨下个不停,强人将车队里所有的人都斩于刀下,包括那个衣着华贵的孕妇。
雨水冲不去绵延的血迹,却带走了所有人的生命。
义庄里一时间尸满为患,麻老王将那些无名的尸体搬到后院,却发现那孕妇□已经见红。精通医术的麻老王随即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接着,这个孩子便出世了。
清苦的生活,枯燥的日子,两人相依为命,直到谢尊继承自己衣钵进了衙门做仵作,两人的日在才算好些。
麻老王决定,今晚便将他的身世说出来,虽说他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来历,为何会遭强人追杀,但还是要告诉这个孩子。
也许他就算知道了,也没有机会找到真相。
麻老王浑浊着双眼点点头,下一秒又不记得自己想的是什么,只知道明儿便会有好酒。
谢尊走在山间小路上,路边艾草香香。
艾草上还带着露水,谢尊蹲□子摘了最鲜的一株,坐在树下,将买来的那根彩绳解开。将彩绳与艾草的混在一起,谢尊按着自己的喜好,编成了一根夹杂着艾草的麻花绳。
拿起来看看,谢尊觉得很满意,这是条独一无二的彩绳,戴着它必将祛凶避祸。
时辰不早了,谢尊急忙赶到徐府大门外的街边,站在树影下望着徐府。
徐府的主子们还未出府,谢尊捏着手里的彩绳等着,想起那个胆大的姑娘,微微勾起嘴角。
她不同于别府的小姐,经常大呼小叫,她好像从未怕过,即使面对那种恐怖恶心的画面。
谢尊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只想与她待在一起,哪怕互不说话。
谢尊等着,许久也不见动静。他走到墙角下,抬起头看向那高高的楼,不止一次,那些个夜晚,他都会到这里来看着盏盏烛光。虽说自己不知道哪盏灯烛是她的,但是只要看着一盏,就会安心些。
今天,他在袖子里捏着那寒酸的礼物,忐忑地等着墙外。
“啧啧,几辆大车好气派。”街边一人说道。
“可不是,主子们都出府了吧,想是去后山了,那是徐家的。”另一个人附和道。
谢尊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来晚了,绮梦应该已经出府了。谢尊本有些落寞,再一想也不妨事,总归是去后山,自己便跟着去。
谢尊又往后山走去,走过热闹的街道,来到后山时,山脚下已站满了徐府的家丁。主子们在山上踏青,家丁是要在山下守着的。
“这位是送宣纸的吧,我们定的宣纸到了快送上去吧。”一个家丁走过来对着谢尊说道。
谢尊愣了一愣,明白了是徐府的家丁误会了,便说道:“小哥误会了,我不是送宣纸的,我就是等人,我在这山下等着。”
那两个家丁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想了想说道:“如此啊,那公子请便吧,这是要上山吗?还不快去,再迟下山可就来不及了。”
“这不是徐府的产业吗?外人可以随意进的吗?”谢尊有些疑惑,虽说平时也有人到这后山来游玩,但都是趁着主人家不在的时候,今日是徐家主子踏青之日,识相的是不会跟着凑热闹的。
“哪有的话,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家夫人人好着呢,不介意这些,只要不往东山去便好,我们夫人小姐都在那儿呢。”另个家丁特意把“夫人小姐”四个字着重说出来,故作大度的样子。
谢尊想起厉言的话,有些怀疑这是有人要设计绮梦,便没加理会,自己退到一边等着。他不能给绮梦惹麻烦,就算今日送不上礼物只要能看一眼也好。
山下的太阳很烈,家丁们也三三两两地退到树下休息,唯有谢尊仍旧站在一边,生怕人下来后看不到。
“不好了,快去救人。”山路上跑下来一个人,大汗淋漓地冲着山脚的家丁们挥舞着手臂。
家丁们懒散地站起身,等着那人跑近了才开口问,谢尊却是早已冲上了山。
他不知道发生何事,便拉着那人的衣领问道:“发生何事了?”
“有山贼啊,就在东山。”谢尊听了二话没说,拼了命地往东山跑。
方圆县山贼横行,但那是早些年的时候了,经过几任地方官的治理,已经少有山贼敢在县城周边活动了,要抢也是远离县城的荒山。
谢尊边跑边疑惑,这后山是徐家的产业,平日里虽说算不上管理森严,但也不是什么让人都能进来的,在此处出现山贼着实可疑。
然而顾不得想其他,谢尊没命地跑向东山,只知道绮梦或许有危险。
报信的家丁跑下山,山脚下的家丁嘴上惊慌动作上却是不紧不慢地。
“还不快去救夫人小姐。”报信的家丁不理解这些人,那个带头的家丁还是姚氏的陪嫁,
为何好像有些不急似的。
“急又何用?要我说不如赶紧回去找官府,我们这几个家丁到了上面也是白给的,无非是叫山贼多砍几刀罢了。”姚氏的陪嫁磨磨蹭蹭地说。
“你这是何话?夫人待你不薄,你不去我去。”另一个家丁说完便带着几个人上了山,那姚氏的陪嫁看着几人上山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
“蠢货。”他心里自然是向着夫人的,他自然是听从夫人安排的。
谢尊跑向东边,远远便听到嘈杂的声音,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
几个蒙面的汉子提着大刀对着一群女人吆五喝六,几个丫头早已吓得面如死灰,哆哆嗦嗦看着那些恶人。
第四十二章坏事败露
谢尊趁人不备溜到后面;只见绮梦正冷笑地看着那些蒙面人;又看着惊慌失措的姚氏;嘴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都是姚氏指使的;为的就是不想自己好嫁;绮梦心想。
当然;她不会真的想坏了自己的名节;那样的话她的亲女绮瑰也会受到牵连;只不过是想让绮梦有些暇疵吧了。绮梦不明白,这人为何如此恨自己,要说亲娘与她也没有什么瓜葛;她是在亲娘原配死后才被抬进来做填房的;不存在交恶或者一些冲突;可她就是不放过自己。
姚氏惊慌失措地就要将绮梦抱在怀里,绮梦想起厉言的吩咐,将身边的绮瑰拉住,对着这对母女俩说:“母亲莫怕,您不是说爹爹很快便会带人来的吗?我们再等一会儿就无事了。”姚氏自然不能叫山贼污了自己亲女的名节,打算的便是绮梦在被人摸了几把之后,徐老爷带人来,于是其他人都无事了,绮梦的名声也就坏了。当然,这仅限于徐府的人知晓,于是徐老爷便会迫不及待地将绮梦低嫁,于是绮瑰便会时机翻身。一个女儿低嫁了,另一个女儿定然不会低嫁,如此一来绮瑰便有机会了,打发了古家,过个几年谁都不记得这事了。
绮瑰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绮梦便知到了,她也是知道姚氏的算计的。
只要与绮瑰在一起,与众人在一起就无事,千万莫要离了人,那样的话就不好说了。绮梦明白厉言的意思,姚氏不可能任人坏了绮瑰的名声,所以拉住她的亲女才是最好的选择,就看姚氏自己在那里瞎折腾罢了。
那伙强人听了绮梦的话脸色铁青,怒视着姚氏紧逼而来。绮梦见姚氏有些急了,似乎想上前拉自己,却见强人直奔着二人而来。
姚氏有些迟愣,忙对那些人说:“滚回去!”
姚氏说得真切,若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计谋,绮梦还真会以为这伙强人与姚氏无关呢。
绮梦以为姚氏是入戏太深,然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乎自己的意料,那伙强人二话不说便将一众人都围了起来,狠狠瞪了姚氏一眼后,领头的伸手便将绮瑰拉在怀里,哈哈大笑起来。
绮梦疑惑了,就算是来硬的,也该对着自己的,姚氏哭得撕心裂肺,急得便要冲上去拼命,可还是挣脱不了那伙强人的控制。绮梦明白了,看来自己无意中说的话起到了作用,那伙人定是发现姚氏这是叫他们来送死的,于是恼羞成怒索性将所有人都抓起来。
那伙强人抢走了绮瑰,嘶啦一声便撕开了绮瑰的衣衫,粉红的亵衣露了出来,惹得众人一阵□。绮瑰死的心都有了,母亲明明说这伙人是她找来的,却又为何对自己下手,正想着,便见裙子被撕裂,露出了丝绸的亵裤,绮瑰摇着头哭叫,披头散发的顾不得去想着其中的缘由。
那伙山贼又来动绮梦,绮梦会些功夫,此时便与之动起手来,然力气不如他人,正躲闪着忽见一双素白的手将自己拉开,接着便见一副瘦弱的身躯挡在自己身前。
谢尊不是懦弱,而是对方人太多,他冲了许久,放倒了几人这才冲到前面来。
“谢公子,你为何会在此处?”绮梦有些疑惑,心道两人说好了,厉言会在暗中带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