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回不去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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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家来了？呵呵——府里有哪个针线活做得好的么，做衣服做得好的。轩，你帮我找一个来教我。”容慧很意外看到屋内除殷轩以外的三个人，她没有注意有人进来了。不过她出来是因为自己在里面搞不掂。现代女性空白，多是在这一块儿。
“针线活？做衣服？你就是为了这个，一定要呆在里面？岂有此理！府里请的裁缝做的衣，你不满意，怎么不说？你说，让他们改。盛国那么多裁缝，你满意哪个，我们请哪个上门做。”殷轩好像找到很好的理由来铲除这个小间，兴冲冲地说着。当时还没有想到，现在越看越不顺眼。当初就应该反悔到底，一层轻纱，今日也足以让他十分之不高兴。
“轩，我只是想找一个人教我。我不会，我想学。我想要有个人帮我，做一件衣服而已。你认为我连这个能力都没有吗？还是你什么都不让我做？我什么都不能做吗？”容慧很伤心地看着殷轩。伤心到害怕。新时代女性在这古代找不到空间发挥自己的作用，追求自己的理想。自己成了一个几乎没有用的人。她已经勉强接受这个事实了。难道做衣服，她不行，不能吗？这太可怕了。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每天要做什么？不做什么？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想。那她的脑子，手手、脚脚用来做什么？如果这样，还不如作一张桌子，人家给什么，它就放什么。没有脑子的东西当然不会想自己要思想。
“不是。马良，叫一个人来帮少奶奶。”殷轩看着容慧的眼睛，心里好像挨了一刀。那是她的痛，他也痛。他痛着她的痛。他可以痛，他痛得起。但是他绝对不想让她痛的。
容慧低下头，看着地板。这一时刻，她想到自己曾经的人生观，苍海桑田了。不过，她失言了。殷轩，一个最爱她的人，她怎么可以这样诉责他呢？失落，内疚一起涌上心头。
“轩，对不起。我失言了。”容慧撑起笑容，希望刚才的事别影响了她跟他的感情。她是珍惜他的。她希望他知道。
“不，容儿，是我错了。我，以后不说了。容儿说的，就是我要做的。”殷轩不明白为什么要建这样一个小间。此时此刻，他似乎知道了。这个小间对容慧来说是一个不同的存在，也是她需要的存在。他再也不会再在意这一层轻纱了。他在意的只应该是容慧的开心和快乐。
“呵呵——”殷轩的体贴，有时候太彻底，容慧甜蜜之余也觉得对他不公平。所以，她也想尽她所能对他好。
殷轩看她笑了，是真心的笑。他也笑了。她的笑，最重要。
马良出去找来了裁缝刘师傅。
刘师傅在小间里面回答着空慧的问题。马良三人在书桌前报着殷府产业各地的业绩情况。殷轩一边听三人讲话，一边查看帐本。
。。。。。。
到了中午时分，刘师傅走出小间，向着殷轩举手作揖就走了。接着容慧也走了出来。
“容儿，累了吧。先吃中午饭，再请教刘师傅如何？”殷轩温柔地笑着，放下手中的账本。
“不了。已经请教完了。先练着，不会再请教。”容慧很高兴地笑着，好像学到不少东西呢。
“哦，这样好。那下午——”
…
［正文：第七十一回］
“下午我自己继续练习。你这里安排好了么？下午还要马良、折风和忠进陪人看帐本？”容慧看了看三人，奇怪这弄了一个上午，还没有结果。
“嗯——折风，你去看看镖局那边如何了。选样礼物送于钱叔，给他贺寿。忠进，你那边手下近来，有些乱。跳舞兰事件已经过了，你想法子知会大家，像以前一样做事。整理一下。”殷轩有此不为然地咐附下去。他也想结束事情，跟容慧一起用餐。
“钱叔大寿？你只让折风去么？”容慧觉得殷轩这样不够亲民。
“容儿要去么？”殷轩奇怪容慧怎么说起这个，难道她想出去走走？
“不。我不去。我暂时不想出去。轩，你要是想——”容慧还没有说完，就被殷轩挡住了。
“我哪儿也不去。”
折风、忠进退了出去。
“轩，”容慧还想说些什么话说服他。
“不用说了。我就要在你身边。”殷轩不想再听了，离开她的话，不管出自谁的口，他都讨厌。
马良无声地退出书房。
“轩，我想——”容慧看着关上的门，莫名地感觉身体有一点异样。不觉得心里就出现了一股骚动，有点儿渴望。她双手环上殷轩的腰，学着殷轩的样子，唇覆上他的脖子，轻轻点着。
殷轩马上有了回应。心跳加速跳动，双手在容慧的背部上下移动寻找进去的入口。
衣服一半在两人粗喘中退落，一半凌乱在两人各自身上挂着。桌上的东西已经都被扫下地面，容慧被压倒在桌上，与殷轩痴缠着。
欢快过后，两人还是紧紧拥抱着。桌子太小，两人静了下来，也就直接下到地板，保持紧拥姿势喘着粗气。
“轩，我想，在上面。”容慧歇息片刻之后，调皮地点着殷轩的锁骨。
“嗯，真的？”殷轩嘻笑无语。她的要求，他大部分是乐意接受的。
“嗯。”容慧认真地说着，眼里充满了好奇。殷轩左手一拉，右手同时一托，自己就垫在地面上，容慧也就在他上面了。
好奇的女人等于没有技术知识。所以，容慧只能用在现代了解到的一些片断，加上一些猜测，胡乱一通。
“容儿！”殷轩在下面好不舒服，终于按耐不住阻止了。“我来。”
一屋春色。
殷府的人再一次没有人来询问午饭事宜。
两个完事的人筋疲力尽，平躺在地板上。过了好久，休息够了。殷轩慢理斯条地起身收拾衣服。他自己穿好了，就把地面散落的文房四宝、账本、书本都捡起放回桌上。墨砚上的墨已经泼在地上，凌乱间染黑了他身上的亵衣好大一块儿。
容慧睡了一会儿，这会儿醒了。她拿起殷轩收拾好放在她旁边的衣物，一件一件往向上套。手不是笨笨的，怎么也穿不好。
殷轩笑了笑，跑过来帮她系好衣服，系好腰带，再扶她起来。
“哎哟——”容慧扶住腰，一脸痛苦。
“怎么了？”殷轩很紧张地扶住她，另一只手也捂住她的腰部。
容慧暗付：应该不会是纵欲过度吧？昨晚就没有做什么啊。呃——原来是这样。
“轩，叫紫霞过来。”身下一热，容慧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就从容了。
“叫她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做。”殷轩很紧张，真怕她是病了还是他弄疼她了。
“我那个来了，女人的那个，”容慧指着下面，比划着，希望殷轩懂她的意思。她都呆在他身边这么久了，同室共床也很久了，这种事，他知道的。
“那个？”殷轩想到了。他冲了出去叫紫霞。紫霞和彩琦就在书房对面的走廊坐着，那边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如果他们出来，她们就能第一时间服侍。
紫霞拿了换洗衣服和必需品过来。彩琦叫人备了热水让她淋澡。殷轩在容慧再三催促下，也泡了一下澡。
这一次，那个来得有点猛，身体不勉觉得冷。肚子也疼了起来。腰也疼。
容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想睡，可是疼得睡不着。有被子也觉得冷，怎么都不舒服。
殷轩看着脸色不好的容慧，很是心疼。
“容儿，吃一点东西吧。一天没吃东西了。”
“嗯，我喝点热汤吧。”容慧也觉得饿了。只是身体太不舒服了，所以，也就没在意饿的事。
彩琦端着汤过来，殷轩接手，一口一口地喂着。紫霞拿着弄好的饭和菜也端过来了。三口汤之后，殷轩把饭和菜弄作一口，喂着容慧吃进去。容慧吃着，没有意见。殷轩这才有了一丝笑意。
终于吃饱了。容慧的脸色好了一点点。有力气笑了。
殷轩囫囵吞枣地把准备好的饭菜，容慧吃剩下的，大吃一通。他也饿了。桌上的食物也就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里一扫而空。
殷轩漱了口之后，也上了床呆着。下人们收拾好东西，离开的同时帮他们关上了门。
容慧在被子下面的身子冷得有时颤抖一下。殷轩双手快速磨擦了好多下，然后一下子伸进被子，再伸进容慧的衣服里面，停留在她的肚皮上面。
练武的人，手不免有茧，有点粗糙。暖暖地，捂住容慧的肚子，顿时疼痛减轻了不少。殷轩顺势躺下，抱着她，把自己的体温慢慢赶走她身上的冷。
“好舒服。轩，以前我也有疼过。你当时也在旁边睡，怎么没像现在这样？”容慧的脸色好了许多了。
“当时你不是我的夫人。我怎么敢碰你？”殷轩老实地回答着。
“当时我不是你的夫人，你还不是硬是要睡我的床？”容慧一听殷轩的话，不高兴了。
“那是我的床，就是这张嘛。我打小就在这里睡的。后来，你来了，我让给你的。呵呵——”殷轩看着眼前这个小气的女人似乎忘记的疼痛，不禁偷笑。
“嗯？一开始你就想好了一定要回你的房间了？一开始你就没安心了？”容慧其实当时一开始就知道殷轩喜欢自己。只是今天翻旧帐，没事也当有事来讲罢了。
“呵呵——当时，我要是像今天碰了你的肚子，我们早就成亲了。我就是怕把你吓坏了。当时，我总是记得第一天，我进这房间，你那么害怕。”殷轩甜蜜地回忆着，搂着容慧的手紧了两分。
“呵呵——”容慧也想起了，忍不住跟着笑。
再回首，他们两个的婚前也是浪漫的。现在，婚后是甜蜜的。希望明天也是好的。
话说龙刑云与龙云于一行人回到龙府。
龙老太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回来了？”龙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冲着来人问了一句。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可能两者皆有，毕竟现在龙府大受打击，殷府发出通报，说龙府与王家合谋。钱叔失踪一事也扯上了他们。殷府没有正式反击，江湖上各路人已经有很多排斥龙府了。好多以前合作开的各行人士声明日后与他们无关。
“回来了，奶奶。”龙刑云还没有说话，龙云于开口了。他们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老大面上有着一丝疲倦，老五却精神翼翼。
“嗯。”龙老太太奇怪的看着马上的人。损失已经造成，责备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人能回来，才是好的。只是龙云于口气不同于以往，让大家感觉受了一惊呢。
“奶奶受惊了。龙家日后，我作主。我来处理就好。”
［正文：第七十二回］
龙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冲着来人问了一句。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可能两者皆有，毕竟现在龙府大受打击，殷府发出通报，说龙府与王家合谋成就殷府受了此劫。钱叔失踪一事也扯上了他们。殷府没有正式反击，江湖上各路人已经有很多排斥龙府了。好多以前合作开的各行人士声明日后与他们无关。
“回来了，奶奶。”龙刑云还没有说话，龙云于开口了。他们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老大面上有着一丝疲倦，老五却精神翼翼。
“嗯。”龙老太太奇怪的看着马上的人。损失已经造成，责备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人能回来，才是好的。只是龙云于口气不同于以往，让大家好奇极了。
“奶奶受惊了。龙家日后，我作主。我来处理就好。”龙云于倒不觉得有什么，利索地跳下马，把马绳交给下人，径直地走向龙老太太。
龙老太太惊奇地看着龙云于炯炯有神的双眼。她看到黑白分明的眼球，闪闪亮里，没有解释，只有自信。龙云于走过来，扶住她走回家。龙老太太很快笑了。她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可她见过大世面，就这，她看出了点儿眉目。
“奶奶，日后由我来守住你。”龙云于一手绕过龙老太太的背扶住她的左手，一手紧紧捏住她的右手说着。老人家脸上和手上的皱折，总是敲打着龙云于的心，提醒他自己肩膀上应该存在的责任。
“好。好。好。”龙老太太眼睛笑成了一条线。这是她第一次不是为担忧老五而笑，而是真正心里有了些欣慰。眼睛眯成的线里挤出了两颗滚烫的泪水滑落脸庞，滴落到衣袖，沾湿了衣服。
龙云刑看了半天，惊奇得合不上嘴。如果说老五正常地说话让他吃了一惊，奶奶的态度更让他接受不来。看着两人进了家门，也没有回头理他。他马上从马上跳下来，太急了，差点摔了一交。站稳后，马上冲了进家门。
“奶奶，老五这算什么？”龙云刑很是看不习惯现在的状况，边急步走着，边冲那两个人顺喊。完全不顾仪态了。如果说龙云于是傻子，现在眼前两人的亲密他不会介意。问题现在是一个正常的龙家老五突然就出现了，正常程度无法估计，无从得知。龙老太太平静的态度更让他不安。
“刑儿，于儿好了，你不高兴吗？”龙老太太装作看不懂龙云刑的意思，白了他一眼，反问一句。
“不是。高兴，自然是高兴。可这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说好就好了，这话说得。”龙云刑有点词穷了。他想说，可一下子好像无从说起。
“高兴就好。那日后就由于儿当家。”龙老太太顺带式地提了一句。继续向着前厅走着。
“什么？”
两个人的声音。惊奇不已。龙家老大老二同时间惊呼，实在不敢相信他们争了多少年的位置，今日却轻易落在傻子的手上。
龙云于平静地牵着龙老太太的手，平步向前跨着。龙老太太面不改色进入大厅在首位左方坐下。龙云于立于其左边。
龙家今日齐聚一堂。龙老爷夫妇瞪大了眼睛不知说什么好。孙子辈二少爷龙云仲惊诧之色一闪带过。龙云于丝毫没有在意别人的异样目光，理直气壮地站直身子，目空一切。
“奶奶，这？”龙云刑冲进了大厅，怒气冲冲之中略带了隐忍。龙老太太的态度太过平常，好像洞悉所有事情。如果老五装傻是她安排或她早已经知道的，他就完了。
“日后府里上下，但凡大小事，一概报与五少爷。帐本书房，从今以后，是五少爷的事了。”龙老太太并不想解释什么，当家之人大气所在，不怒而威。
“是。”龙老爷和龙夫人没有意见。在他们看来，一切都是老人家的安排。他们简单的头脑只是用来听她老人家的话而已，其他不多想，也不想。
“奶奶，这次是大哥办事不力。可这，你如此轻易让五弟上位，只怕难以服众。我与大哥为家里上下打点多年。五弟做过什么？他以何事服众？”敌人变成了龙云于，本来准备要好好踩低大哥一番的龙云仲改变了矛头。他决定挽回大哥的势头，与他一致对外。他了解自己的大哥，相争多年，知已知彼。可是老五对他，对龙家，对外，一片空白。是以，他必需先扳倒自己没有自信赢的一方。
“二哥此言差矣。二哥如何知道我没有可以服众之事？在二哥眼中，这天下就是龙府巴掌大的地方。二哥要争，要抢。这次的事，二哥是一点儿也没有看透呀。”龙云刑本来也想吵几句，被龙云于抢了先。出口不凡，眼中无他。
“哦——，二哥倒是很想知道五弟就此事看透的是什么？切肉不离皮。大哥是你我同父母之长兄。就这次的错，是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