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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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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机递话出去,让钱多多当心些——在大宅门里时间久了,龌龊看的多了,虽不知究竟,却也隐约觉得不好。
    无论如何,钱多多于她们这群丫鬟有大恩,她也不想让她倒霉。
    今天见着钱多多,桂花瞬间明白了。
    这是要坑她呢!
    一个小娘子,未经通报出现在公子的书房中,闹将起来,还不翻了天?钱多多的名声还要是不要?到时候,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听完了,钱多多浑身冷汗。
    她万万没料到,福喜居然会算计自己!
    桂花嗤道:“小娘子怕是不晓得。你拒了熙哥儿的婚事,老夫人很生气,大发雷霆了好几日。听说夫人整天发愁,咬牙切齿的把你和大娘给恨上了。又说究竟都是他家的人,将来有得你好看!我和老夫人那院的菊花姐姐说得来,她是老夫人大丫鬟翡翠的妹妹,她和我说,其实老夫人是看中了你能旺夫兴家的命格。从前有人给熙哥儿算命,说他命中注定有一大劫,极为凶险的,最好讨个命里清贵的女子才好。老夫人和夫人舍不得司马家的小姐,就算计着要你做妾帮熙哥儿挡过这一大劫呢1
    青云淬道:“呸!黑了心肝的,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娘生爹养的?”
    桂花感慨:“这等大户人家,只知道自己痛快罢了。”
    钱多多道:“可是喜儿为何……”她自认待福喜不薄,平白被人这般算计,心中实在也难受。
    桂花冷笑:“你不知道。她如今是熙哥儿面前的红人,都说将来她就是上头的半个主子呢1
    多多大惊。她才多大?
    然而想想大宋朝的定律,又垂头丧气。
    罢了,只自己是傻子!
    桂花道:“你们快些出去罢。只怕就是夫人和福喜设的局,正等着你们上钩1
    钱多多想想王家老夫人和蔼慈祥的面孔,再想想王熙爽朗大气的模样,心里暗恨。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亏得王熙口口声声她和孔近东乃是天作之合,居然打得这等不是人的算盘!
    就算自己没有嫁给孔近东,他难道不知朋友妻不可戏?
    其实说来,她又冤枉了王熙。
    此事于他半点没有关系。都是王夫人为讨老太太的好,在管事娘子的撺掇下设下的局。
    王熙虽觉得钱多多不错,但他历来不曾在女色上下功夫。孔近东被拒绝后定了亲事,曾对他说过若能娶得多多,定要好生待他。他便也在夜半无人时分幻想红袖添香的旖旎。然而终究是大家公子哥儿的气性,得知钱多多不肯嫁他,就生了闷气,丢开手只顾着习武读书。
    想着若是自己高中进士,不怕她不乐意。
    格外的提拔福喜,也是因为她生了一双颇似钱多多的眼睛。
    却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贴身丫鬟,竟和母亲算计这样不堪的一出戏。
    却说钱多多有惊无险的回到家中。寻了个时机将此事说与柳大娘。
    她冒了身冷汗,责骂她不知好歹太冲动,一面又咬牙切齿的恨着福喜和王家,一面忧心忡忡。
    所谓暗箭难防。此事已然结下了心结,恐难解开。王家势大,若当真计较起来,哪里还有自家的活路?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悄悄收拾行装就要往州城去。
    逃跑么,她们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
    钱多多心里尚有顾忌:“王家在州城也有亲戚,若是还不依不饶可怎生是好?”
    柳大娘道:“怕什么?难道他家就是天皇老子不成?我不信他能只手遮天的让我们找不到活路!惹恼了老娘,一纸状子把他家告上堂去,说个分明1
    这是下下策。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
    多多想了想,道:“咱们到了州城,悄悄的把那五百两兑了罢。在乡下买个庄子,万一不好,也有藏身之地。”
    柳大娘想了想,摇头道:“兑是该兑了,只不能在乡下买地。你外祖母早就写信催我上京。从前我顾虑你,总是拖着。如今你也大了,又有坠儿,咱们不若投奔你外祖母家。避开这里的风风雨雨,也好正经为你找婆家1
    她心心念念,总是不忘此事。
    当下说定,收拾了两天,天刚蒙蒙亮,王爷爷赶着马车出了县城。等到王家回过神来,却往哪里找去!
 
                  
 素锦花团只是空
     夏初抖开衣袍,披在大公子身上。林小五伸展双臂,立在穿衣镜前,感觉身上有了衣裳,道:“我自己来吧。”
    说着低头自己整衣,却是一愣。道:“谁叫你把它拿出来?”
    夏初道:“太夫人说今日有贵客,要公子穿的隆重些,不许总穿素净的衣裳。”
    半夏打外头端了汝窑粉青莲花式温碗进来,见状嗤道:“笨死了!太夫人纵然说了,也不好拿这件出来1说着放下碗,上前接手。麻利得将衣服折起,另从衣柜里寻找,道:“这件百花撵龙纹缂丝袍原是皇后娘娘赏的,进宫觐见时才穿的着,平日里哪个耐烦穿它?”
    这个笨夏初。也不是第一天在公子身边伺候,怎地还是不了解公子喜好。
    寻了半晌,翻出件月白折枝茶花纹锦袍来,捧到公子面前:“这件可好?”
    林小五垂目,颔首。
    半夏麻利的帮他穿上,整了整,见夏初呆呆的看着,骂道:“蠢才,去拿了上次新制的通天冠来1
    林小五皱眉:“怪烦的,又戴它做甚?去,取了我的玉冠。”
    半夏笑的谄媚:“好公子,太夫人前次才把我们叫去好一通狠骂,说我们打扮的您都快不食人间烟火了,吩咐咱们尽力劝着您精致些,免得外人看着不像。您只当可怜咱们。”
    他说的可怜,林小五无奈,只得应了。
    转头见着桌上的温碗,疑道:“盛酒的东西,又拿它做什么?”
    半夏苦笑:“谁说不是呢!厨房说太夫人的吩咐,公子的应用器具一应都要富丽堂皇的,贵不贵重不打紧,最关键要花纹多,看着富贵朝气的——就这个,还是我讨价还价了半天,厨房才勉为其难给换得。”
    想起之前准备那只牡丹纹据说前朝的玉碗,打了个寒噤。
    夏初年纪还小,性子活泼,道:“我听说前头给公子做新衣裳呢。太夫人吩咐,所有的衣裳都要华丽、花纹多,能绣的多绝不能绣的少,要都用金银线呢1
    林小五苦笑。
    祖母这是下了狠心了。
    望着碗里的燕窝粥,犯愁:“都多少天了,还只吃这东西,什么时候能给点旁的吃1
    半夏劝着:“大夫说了,再补上两年才能挽回损伤的元气。”
    “吓!两年1夏初吐舌头:“亏得公子能忍,若是我,两天也受不了1
    每日早饭前这燕窝粥就熬好了,温着等公子起床后先填补,谁又有耐性吃早饭?不过糊弄一口,等到半晌午又饿了,就吃点心。到晌午饭却又没了胃口——如此恶性循环,难怪公子怎么补都不胖。
    林小五皱眉饮尽,问半夏:“北边有消息了?”
    半夏朝初夏使个眼色,命他出去,陪着笑脸:“新派去的人说去晚了,前半年就搬走了。可恨那些人竟也不知她们搬去了哪里。”
    林小五蹙眉。想到胆敢欺上瞒下的那些个奴才,怒火滔天。
    福叔居然连同他们,骗了自己足足接近两年!
    若非多年前母亲的冤案平反,自己回到林家,手里有了些人,又得半夏提醒,岂不是要给他们欺骗到天荒地老?
    皇后和祖母他说不得,福叔也奈何不得,但那些个欺主的奴才,万不能饶恕!冷道:“那些人怎么处置的?”
    半夏心中有愧,低道:“领头的革了两月银米,打十大板。其他人革了半月银米。”
    林小五冷哼:“罚的轻了。”
    想了想:“他们都有家人要养。且吩咐下去,不必革银米,只打领头的五十大板,其他人三十,回家将养两月,银米照旧1
    半夏低声:“主子宽仁。”
    林小五冷笑。
    宽仁?
    若依他本心,恨不能打他们个臭死,直接丢出府去,最好烂死在外头才好!可他甫回府中,根基不稳,也不好直接驳斥了祖母的面子。
    早在一年前就该寻到二妮儿和柳大娘,却为他们蒙骗,以为遍寻不着。好容易派了人去,却早就人走屋空。孤儿寡母,又带了个七岁的男童,她们能去哪儿?过的好不好?可是又挨饿了?
    想起将她们逼走的临江县王家,林小五嘴角噙了丝阴冷笑意。
    手指敲击扶手。
    王熙是吧?
    今秋和孔近东一并上京赶考。东京岂是易与之地?
    吩咐道:“我叫你准备的,可都备好了?”
    半夏讷讷:“公子,太夫人还没应允,您……”
    林小五冷道:“太夫人不应允,我就连门都不许出?”见半夏瑟缩了下,心中无声叹息。这孩子也不易。
    放缓声调,道:“今儿初几了?”
    “六月初十。”
    六月初十碍…再有不到一月,就是她的生辰了。
    道:“再过几日户部的公文就发下来了,我请命去治桑干河水情。公事公办,太夫人说不出别的。”
    夏初在外头回说:“公子,三殿下到了,在花厅呢。”
    三皇子见了林小五出来,目光怪异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林小五泰然自若,随便拱拱手,率先坐下:“怎?”
    他道:“我听得太夫人和母后抱怨,说分明你父母祖上都不曾有过清修之人,怎地生出你这样一个怪胎,平白站着也好似要羽化而去,看着就让人不安?”
    他失笑。
    三皇子道:“我母后于是劝慰太夫人,道是多给你穿些富贵华丽的服饰,平日多注意些,你是个孝顺孩子,总也不至于就抛下家人不管了。”
    林小五扑哧一笑。
    怪道祖母这般怪异,原来根源出在了这儿。
    三皇子问:“可用过早膳?”
    他摇头。
    半夏讨好赔笑:“三殿下见谅,太夫人嘱咐咱们要伺候好公子的饮食,只好大不敬,当着您的面摆饭了。”
    三皇子啐道:“你这猴头!我成日来来去去,难道还不知道?”
    半夏嘿嘿笑着,吩咐人将饭摆到花厅上。
    一时上齐了饭菜。
    三皇子瞧了瞧,是一盅八宝素粥,七彩银鱼干、菠丝姜豉、寸金炸的金黄的水晶丝儿、拌的青翠喜人碧玉般碧笋。等了片刻没再上主食,纳罕道:“不给你家主子上饭?”
    半夏叫佛:“罢哟。公子若是肯把这些略吃完,我们就谢天谢地了1
    他瞧着,果然林小五只每样略动了动筷子,就放下了,几乎没吃一样。
    瞠目:“怪道太夫人总说你修仙,原来当真是要辟谷的1
    他苦笑:“甚么辟谷!你每日起床灌下整盅燕窝粥试一试?”
    他叹道:“大夫还是说不好?”
    小五皱眉,看着他们将饭菜撤下:“也不是不好,还是说元气不足,要补气——补了两年,也没见补出什么成效,反倒不如我在乡下时有精神……”
    三皇子却道:“你又乱说1
    他笑笑。
    本就是事实,其实又有什么好隐瞒?
    三皇子问:“月氏如何了?”
    他冷下脸:“还能如何,不过是闭门思过1
    破天深仇,只一句轻描淡写无心之过就妄想一章掀过,他们也太小瞧了他。
    三皇子又道:“你当真要去治桑干河的水情?”
    他颔首。
    三皇子又道:“你当知晓,你心中所想的,母后和太夫人,万不会应允。”
    他扯扯嘴角,勉强露出个笑容。
    “她们终归于我有大恩,礼当酬谢。”
    三皇子不以为然:“若说酬谢,当日不也留下些银两?若你觉得不足以表达,再派人多送些,或安顿她们的生活也便罢了,何苦还要亲往去寻?”
    林小五看了看后院关着月氏的方向:“只怕有人无处撒气,将怒火发泄在她们身上。”
    三皇子嗤之以鼻:“他们家自顾尚且不暇,哪里有功夫找人晦气。”
    争来辩去,谁也说服不了谁。他无奈,恨到:“果然就如母后所言,就连寝衣上都好给你绣上花鸟虫鱼,林氏族徽,金银丝线,叫你好明白自己的身份。整天一副清远高洁的模样,你究竟在哪里学的道,参的禅?就连我整日和你一处混迹都觉得厌烦,你这个模样,将来要如何继承林氏1
    林小五悠然:“阿弥陀佛,现如今已经绣上了。”
    言罢将双脚一抬,鞋底现在人前。赫然繁复瑰丽的牡丹花纹。
    三皇子为之瞠目。
    半夏憋不住,捂嘴细笑。
    看着三皇子怒气冲冲往外冲去,他摇头,不解。自己分明从来不曾装腔作势,就连这副性子也只是因那一年中遵照医嘱不动气不形色养成了习惯,怎么在他们嘴中就变成参禅修道了?
    不由疑惑,问半夏道:“我当真这般讨人嫌?”
    半夏咧嘴:“哪儿的话!公子镇定着哩。不过就是和东京其他世家子弟有所区别,不像他们张扬跋扈,在那起子小人看来,就觉得公子和神仙似的。”
    林小五哦了一句,放下心来。
    半夏垂首,有句话没敢说。
    除去报仇和寻找钱氏母女,就连太夫人将您接回府中,您也风轻云淡一派无所谓的表情,就连大笑,眼里也是带着淡淡不耐仿佛厌倦这尘世浮华的模样,能怪别人说嘴?
    不过是自己跟在公子身边日久,晓得他绝非外人看来那般无欲无求罢了。
    林氏太夫人披一领猩红斗篷,颤巍巍的站在内院门边,大丫鬟沉香搀扶着,身后林氏族中女眷丫头婆子乌鸦鸦整齐站满了院。
    林小五立于前方,半夏手捧剑匣,夏初捧着大氅。
    太夫人老泪纵横,摸一摸孙子的脸:“好孩子,你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归……”
    她的长子,林小五亲父,世袭卫国侯,赔笑:“母亲莫要难过,小五领皇命而去,不久就能归来的。”
    太夫人对这个昏聩的儿子向来没有好感,纵然母子亲情,也早在他几十年只知吃喝玩乐的糊涂人生里消磨殆尽了。
    瞪眼:“我难道不知?孙儿才回家多久就要出去?他身子还没养好呢1
    林父几十年耽于玩乐,身子早被酒色掏空了,年轻时也算清雅俊秀,如今却是被酒色财气四字腐蚀成一张平庸面孔。
    他板起脸:“听到你祖母的担忧了?不孝的东西,未经许可,擅做主张,下次若再这般,不管是否皇命,我先请了家法打你的板子1
    小五低首应诺。
    半夏嘴角微不可见的露出嘲讽,因低着头,谁也看不见。
    早就是废人一个,此次公子为夫人翻案,若非顾忌父子血缘,他早在皇上和苏家的怒火中变成炮灰了!林氏式微,在他这位长子嫡孙的带领下,子弟不学无术,百年望族,旁支无数,放眼竟寻不出一两个有真才实学的。
    若不是还有太夫人撑着,有大公子顾念父子亲情,早就成了一盘散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罢了。
    太夫人抱着孙子哭够了,退开一步帮他整整衣领,道:“你放心,家里有我看着,她们翻不出天。只等这趟差事回来,就好生在家歇个几年罢。”
    歇个几年赶快考科举,最好夺状元,将来为官做宰,可别学你爹,差点连世袭的爵位都弄丢了……咱林家好久没处人才,人丁凋零,如今是只纸老虎,风一吹就倒哇倒……
 
                  
 擦肩而过便是虚
     去往东京汴梁的官路上。
    掀开车帘,瞧了瞧外头,天气闷热的很,连一丝风也无,路旁树叶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用手扇扇风:
    “王爷爷,我替您吧?”
    王爷爷持着缰绳,回首,笑:“姐儿快坐着吧,我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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