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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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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许洗手洗脚,连咱们也不许吃。”

    见里头没有动静,耳语:“你悠着点罢。方才接了封家里的书信,还嘟囔半夏哥哥不会办事,也没问问那位可有稍的书信物件,又说本想着你是个聪明的,特地留在京里协助那位,谁知三言两语就被撺掇来了。”

    夏初嘟囔:“怪的了我?太夫人亲自叫我去,我敢说不来?再说我还不是担心公子这边,怕你们照顾不好?”

    墨棋吐舌。

    夏初想了想,掀开内帐的棉帘进去。林小五坐在案边就着火光看家中传来的书信。他轻手轻脚将茶碗放在案上:“公子将就着喝罢。咱们带来的茶叶都用完了,我只好去军营里问大将军的随从要了些,谁知大将军是不爱吃茶的,只得了些随从带着的粗茶。”

    火光跳跃,林小五的神情在火光中有些郁郁,随手折起书信,择出其中一封递给夏初:“哪里就珍贵到连粗茶也不能吃了。想当初连茶都没得吃,还不是照样活得开心。”

    夏初不敢接话,转而问道:“半夏哥哥的信?”

    林小五已吃茶,没回答。

    他展开书信就着火光看了看,放下,道:“这么说来,他近来也忙得很,没空去京畿村了?”

    林小五沉郁着。

    夏初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的组织语言:“看形势,太夫人不想咱们留在京里和钱娘子多加接触……”否则也不会把他打发出来。

    半夏是没办法,必须得留下个大公子的心腹处理事情。半夏说,如今不止是大公子的事情,太夫人额外让他办差,他揣摩着,是不想让他去见钱多多。

    他低沉道:“只是怕我不在京里……祖母…。。。”

    夏初缩头,事涉府里两位主子,又涉及到主子心尖上的人,轮不到下人插嘴评论。

    茶盏掬在手中,渐渐变亮。火光一跳一跳的,帐外风声呼啸。临行前她的嘱咐犹在耳边。

    “东北苦寒,少有菜蔬,你要多多饮茶。”

    “这是皮商那里寻摸来的羊皮护膝护腕,到了边关应该还有更好的,叫他们去给你淘换,随时护住腿脚,免得生寒。”

    “东北那边的人喜爱饮酒,酒虽御寒,多喝伤身,千万不可酗酒过量。”

    想着她的担忧,心中暖意渐升,面露笑容。

    默念着,多多,多多,多多……。

    与此同时,钱多多在京畿村的工地上和工头商量花园子建在何处,没由来的心悸,突然打了个喷嚏,尴尬不已。

    工头笑道:“敢是有人想念主家了。”

    青云嗔道:“定是刚才落水冷着了!”见布罗伊在不远处低头砸石头,笑骂:“都怪你!”

    布罗伊抬头,钱多多正揉着鼻子尴尬,两人视线相对,他大大方方的咧嘴,钱多多却厌恶的将头转开。

    布罗伊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变丑了?


四月飞雪远信来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时序已进入四月,若在以往,莺飞草长,鲜花暗香,汴梁城早早的进入春天生机勃勃。今年天气反常,四月初里落了一场大雪,压塌北城十几座房屋。城中人心惶惶,都说是凶兆,为着边关战火不宁。果然没过两天,边关急报,先锋军小股前去探路遭遇不幸,几乎全军覆灭。

    朝廷虽将消息压制不发,奈何有边关的行商逃难而来,早传的沸沸扬扬。官府抓了几天,将散播消息的商人下了大狱,按上个透露军机的罪名,要重重的治罪。又严格控制关卡,等闲人等不许进城,凡外族无全套路引手续,一概先关进牢中,若是再拿不出身份证明,以间谍罪论处。

    饶是如此,仍惹得民怨纷纷,朝廷无奈,皇帝不好下罪己书,苏相爷为皇上分忧,自动请辞。皇上泪水涟涟几次挽留,苏相爷只说年岁已大,又无能力,毅然辞去,只在家中养老。

    苏相爷本是三皇子一派,世人纷纷议论如此一来,三皇子派元气大伤。两派为争相爷之位,又闹的水火不相容。好在圣上英明,只说暂不设相爷,将工作分配到了六部之中。仔细算来,三皇子派虽失了个苏相爷,隐然中其实反而更得实差,势力反大。

    朝廷之事不关百姓生活。只说布罗伊本打算稍一安定就进城去寻那商户,谁料如此,只得先在京畿村住下,慢慢打算。

    他为人爽朗热情,有一把力气,又极有眼色,没过几天受到村中大小妇女的欢迎。又是从小走南闯北有见识的,老人也爱和他说话。要说唯一不顺心的,大约也只有主家看他不顺眼,屡次提醒工头等人看好他,千万莫要惹出祸事。

    好容易这日雪化,钱多多带了青云两个前往京畿村。因这场大雪已十几天不曾过来,虽说雪后不好干活,但她担心压坏了已修好的房屋,又有施工材料等。

    花平日两倍价格租了辆马车,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工头不在,偌大的空地上只搭建了个小草棚,布罗伊在里头住着,顺道看管工地。

    虽心中不喜他,钱多多却不禁忧虑。天气寒冷,便在屋子里烧着火盆子还冻得慌,更何况他在冰天雪地中?草棚不挡寒风,白日还好,晚间可怎生过活。

    布罗伊咧嘴,兀自笑的憨厚:“没事,我在外行商,露天的时候还有呢,这点小雪小风难不倒我。”

    她目光流转,在他身上绕了一圈,淡淡道:“你倒抗冻。”

    别人恨不得裹上三层棉衣,他却只着了不知谁送的薄薄一层棉袄,连皮靴子都没穿。

    布罗伊道:“我皮糙肉厚,自然比不得你们娇贵怕冷。”

    她扭头,吩咐:“回头在成衣店置办两身棉袄并靴子送来,别叫人说我们苛刻。”

    青云早和布罗伊混的熟悉,认为他是个好人,笑道:“好。”又拉着他问有多高,穿多大鞋码。布罗伊笑着拱手:“如此,多谢小娘子。”

    不知怎地,她总觉得这句小娘子格外拿腔装调,又故意咬得清楚,令人听着心里不痛快,不由瞪了他一眼,却正巧他笑吟吟望着多多,见她瞪自己,眉毛一挑。

    钱多多发誓,她在他眼里看到了调戏!

    先是一惊,随即恶狠狠地瞪回去。

    再看,再看我就报了官判你个间谍罪!

    布罗伊莞尔,转开目光,听青云唠叨去了。

    郊区这边雪下的虽大,好在建房时决定用砖瓦结构,不像茅草房屋那般不经压,俱都完好无损。放在空地的石砖木料据布罗伊说,下雪当日就拖来茅草搭成棚子,也并未损坏。他又时时清扫,旁的地方都泥泞不堪,院落并存放材料的地方倒是干净。

    一面查看,一面想着是否给他加些工钱。

    讨厌是一回事,他能吃苦肯干活,为日后开工省了多少事!

    只是林小五存在她这里的银钱无多,自己手里那点银子都嫌不够用,更别提先垫上。夏初不在,半夏许久不见人影,让青云去林小五的西洋货铺子里留话,多少天了,只不见半夏来找。据说奉命出京了——可愁煞她也!怎地偏赶在此时出京!

    庄子停工事小,她更担心小五安危。

    如今朝廷吃了败仗,人人皆知。小五身在前线,又是去巡查的,万一他……摇摇头,不敢多想。

    正转着,猛听得马蹄声声。她忙吩咐:“去瞧瞧,是谁来了!”

    雪迹初化,地上尚且泥泞,便是租了马车都要慢慢来。这附近乡民出行向来都靠牛车,谁家骑得马?

    青云走出去,手搭凉棚瞭望。布罗伊却紧紧随在钱多多身边,双拳紧握,青筋毕露。

    感受到他的紧张,多多轻声道:“这里人迹罕至,我又特意吩咐了,想来传不到官差耳中。”

    布罗伊诧异的看她一眼。

    因四下无人,多多轻声:“你究竟何人,我也无意追究。只求你看在乡民纯朴的面上,老老实实呆段时日,自去做你的大事罢。”

    布罗伊骇然而笑:“主家说的甚么,我却听不懂。”

    钱多多望了一眼他的手掌,叹口气:“我虽不知大理人相貌如何,却也晓得南方温暖,大多极难忍受寒冷。你虽自小行商,想来也是趁着春暖花开也去北边,断没有冰天雪地里行商走动的道理。”

    更何况他手上茧子重重,绝非普通农户商户老茧,她仔细打听,竟是常用兵器的茧子哩!

    如今朝廷抓间谍抓的紧,她又不知此人意图,更不敢轻举妄动前去举报——谁知他说的一定是假话?万一是真话呢?

    若他当真是间谍,依朝廷监管之严,想来也探听不到真正机密。若是贸然去报官,反倒连累了自家和京畿村的乡民。

    虽说覆巢之下无完卵,她却也不愿为巢穴完整损及自家性命安危。

    布罗伊正待说话,来者已到近处,青云喜道:“是半夏小哥!”

    钱多多大喜过望,几步走出迎去:“当真?”

    布罗伊在后,盯着她的背影。相较大漠儿女,其身形瘦小单薄,生的又黑,只是一双美目,清澈灵动,每每望见,如秋天里草原夜晚最最璀璨的寒星,望而生情。

    更难得行事大方妥帖,并不像从前接触中原女子扭扭捏捏,倒能和草原上最美的明珠媲美!

    他本名荆杀,祖布柔然荆杀。其父乃柔然部贵族,论资排辈,他还是辽国皇帝的叔父,太祖的嫡亲血脉。父亲为奸人所害,由其母含辛茹苦养大。习得一手好武艺,十六岁打败了柔然部落第一猛士,御封巴图鲁。人说他是柔然草原上一头凶猛的孤狼,无根无基,四处飘荡,打野食,抢钱粮。他年岁渐长,自有从前父亲的附庸前来投靠,他才慢慢得知,原来当初太祖皇帝意欲位父亲,而那奸人便是他名义上的皇侄,当今辽国皇上祖布柔然万圣!

    柔然万圣忌惮于他,时时处处想要除掉他,他在柔然部遭遇过四十几次刺杀,险些丧命。实在忍不住,在某些人安排下,潜入王帐刺杀柔然万圣,不幸这头老狐狸并在王帐之中,只杀了他一个贴身侍卫,仓皇出逃。

    在草原上流浪多时,接到大宋某些势力传来的讯息,要寻他合作。

    荆杀也是个狠角色,一人吃饱全家不愁,草原上活不下去,索性只身入了大宋,想要亲自和此方势力详谈。本来跟随的也有百八十人,逃亡路上却又离散,只落得他一人上京。因人心难测,他也不知大宋朝的这股势力究竟作何意图,不敢轻易露面,恰巧到得京畿村,索性先在这里住下,日后再慢慢摸清城中状况。

    他自觉将谎话编的天衣无缝对付无知村民足矣,不料遇到个同样来历不明又善怀疑的钱多多,险些被她识破行囊,不免另眼相看。

    半夏翻身下马就拜,钱多多连忙托起,满心欢喜道:“你总算回来了!”

    半夏羞惭:“太夫人命我出京办事,一走月余,连累您辛苦!”

    她欢喜无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从前林小五在东京城中感觉不出,他一离开,顿觉失落。半夏尚在,做事已显滞涩。他离京之后举步艰难,若非寻得这帮工人妥帖,早就停工不做了。幸得她是个意志坚强,又一心要将小五托付事情做好的,换成一般闺中弱质,怕不早撂挑子不管!

    两人说些闲话,半夏放眼一望,赞叹道:“果然钱娘子厉害,已略具雏形,想来日后大公子回城,看到也是欢喜,要重谢你的!”

    钱多多问道:“他如今可好?没再捎信来?”

    半夏先不忙答话,望了一望四下无人,因见布罗伊闪进窝棚,问道:“方才恍惚瞧着有个高个子,似乎不是咱们的人?”

    青云心中赞叹,果然不亏林大公子看中的人,就眼尖至如此地步。

    忙叫了布罗伊前来,又将他介绍于半夏。半夏打量着,沉吟道:“既是钱娘子发话留下的,我也不多啰唣,经心做工罢,必定亏不了你。”

    他面上镇定,其实心中大骇。

    汴梁城里闹的沸沸扬扬,旁人不认识,难道他还不认得?

    此人断非大理人士,要么就是东北祖布氏,要么是大汉朝的逆族!只是不知因何在此,倒要小心防范才是。

    待他离开,钱多多低声道:“你回去好生查访,看他究竟是何来历。”

    半夏心中早有盘算,闻言忙应了。

    又请钱多多在查访明白之前少来京畿村,免得出现状况不好交代。

    她失笑,哪里就危险至此。

    即便对方是个间谍,她一平头百姓,于他又有何用处!

    因问起前线战事和林小五消息。半夏忙掏出一封书信,道:“早就到了,只被人半途扣下,耽误了。”

    他不说被谁扣下,也不说为取得此信费了多少口舌使了多少好处,然而钱多多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在心中感激罢了。又见林小五亲笔书信,还未展开,心儿先怦怦跳。

    半夏知趣,借口有事拜托青云,叫着她往旁处去了。

    她等不及坐下,急忙拆开。

    笔意苍劲,开阔大气,正是林小五亲笔。

    只见首行赫然:“多多,见信如唔。经年不见,甚是想念。”

    看到这儿,钱多多脸色腾地飞红,仿佛他就站在面前,笑语盈盈,用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注视着自己,柔声道:“好妹子……”


兄弟谈心始知计

    大漠孤寒,四月一场飞雪,令大宋失了先锋军小半精锐。

    站在边关堡垒,千里连绵正逐渐消融的积雪映入眼帘,雪化后露出尖尖小草,此时正是游牧民族最艰难的时刻。春草尚未长成,去年积攒的粮草又显不足。若在往年四月返春,青草都已长了三指高,牛羊也能在野外踢开日渐消融的积雪啃枯草并草芽保命。然而四月份一场大雪,新草又冻了回去,防寒措施没到位,更冻死许多牲畜。

    两军交战,粮草优先供应前线军队,整个辽国臣民省吃俭用,把家底都败光了。

    有那上了年纪见多识广的老人,望着天叹息。

    只怕今岁年景不好,又要死人喽。

    吩咐家中为自己备好装裹,人老无用,到了时辰就该先去,把活命机会留给年轻人。

    家中晚辈一面流泪,一面默默地听从,勒紧肚皮省出最后一口口粮送去前线。

    帐外狼嚎声声,如入鬼魔地狱。老人说,他们在呼唤被驱逐出草原的狼王呢……

    喀切尔部族的牧民拉下孩童掩耳的手,殷殷期盼念叨着,别怕别怕,草原上的狼王是咱部族的首领,厉害着呢,祸害谁也不能祸害咱们…。。可惜被人赶了出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归草原…。。

    年轻的子孙惊恐的望望帐外,连声喝止:快别提了,他如今背着叛国罪,咱们夹着尾巴做人还不及!

    白发苍苍满面皱褶的老人目光沧桑睿智:等着看吧,早晚有一天,狼王卷土重来,带领他的狼子狼孙掀翻了辽国,重掌大局…。。

    戚少商是御封前线总掌大将军,年近四十,正当壮年,常年出兵在外,风吹日晒,国字脸上浸染了岁月的苦痕,冷漠少笑,嘴巴紧紧地抿起,时日长久,生出冷酷的长纹,一双眼睛坚毅锐利,如同鹰鹫般牢牢盯着远处辽国疆土。

    燕云十六州,本是大宋朝的乐土,阻挡祖布氏狼子野心的屏障,却因朝廷昏庸无能,以至遭人践踏。

    苏和观是前线总掌大将军的私人幕僚,苏家第七十五代孙,名义算来,他和林小五是姨表兄弟。其人博闻强识,聪敏机惠,在京中颇为人称道。小五幼时同这位表兄最是谈得来,其后命运转折,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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