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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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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顾四周,一景一物都是熟悉的,故意感慨:“居然又到了这里。”

    小五闻言,也一笑,目光缓缓转回,落在熟悉的庭院中。

    可不是嘛。几年前,他被福叔寻到,初来汴梁,在西山别院住了足一年有余。当日心境历历在目,为前途彷徨,为多多母女下落揪心,竟似从没一天舒心日子。

    哪怕后来重回林府,跪在母亲生前所居院里。再后来精心布局,终于沉冤昭雪,还了母亲一个清白,逼着父亲亲手捧回母亲灵位供入宗祠,大礼跪拜于坟茔前。他心中仍凄凄凉凉,心如断了线的风筝,寻不见归处。

    林家是他肩头重任,是无法推卸的责任。

    却不是他的归宿。

    直到见了多多。

    直到重新看见她。

    他的心才仿佛有了去处。咚的一下,落回原处。

    想起皇后娘娘和三殿下劝的话,小五于风中冷冷一笑。

    娘娘好意,深居宫中,难免为人蒙骗。她真心疼惜于己,才软言催促婚事。

    而三殿下……。想着他似恩赐一般允许自己纳多多为妾,前提是要娶他们为他定下的世家女为嫡妻,小五扯动嘴角,淡淡一晒。

    身居高位,三殿下大约永远不能明白。

    即便迫于形势,纳多多为妾,他心里的正妻也永远是她。早早晚晚,正妻的位置,只能是她。他的嫡子,也只能是钱多多所出。

    边关战事不绝,皇上急招他回京,听取了回报,又迟迟不下决断。担心消息走漏,不得己自我禁闭于郊外。起先他忧心前线战事,怕粮草跟不上,怕有人扯后腿,怕打败仗……渐渐地,小五想开了。

    皇上不急。

    三殿下不急。

    满朝文武都不急。自己急什么呢?

    他们既然不想自己再回前线,就索性遂了他们的愿。正落个清净。

    只是无法和多多取得联系,更摸不准太夫人和三殿下的算计,令他焦躁不安。


小别重逢胜新婚
    钱多多往林府里去的时候日益增多,也时不时碰上钱叶儿。头回碰上她还纳罕,不解钱叶儿怎么和太夫人有交情,又不好多问。知书送她出去,悄悄告诉,她才知道,太夫人早就叫钱叶儿进去走动,借此打听了不少自己的事情。

    便是天煞孤星的传闻,也是钱叶儿胡说八道才传出去。

    青云因此气的不行,连说要等在外头给她一顿排头吃。

    多多气闷于被太夫人算计,别的倒也没太大感觉。许是从小被钱叶儿陷害惯了。从小她就晓得在吃饭时指使着她往外头去,回家只能吃点冷饭剩菜。又会把错事往她身上推,害她挨打挨罚。

    青云和彩云两个都是后来的,只见到了钱多多在家受宠,在外也能做主的风光日子,隐约听说她幼时颇吃了些苦头,却未曾听全。

    想到从前,她不觉多话,两个边走边说,不自觉的说了许多从前故事。惹得青云眼泪连连,哽咽不止。

    她从来只见姐儿内理家事,外掌财源,行事果决。又得亲娘的信任宠爱,只当她是蜜罐里出生的,哪里晓得她还吃过这许多苦头。

    多多见她眼泪擦也擦不完,不免失笑。

    哪里就当真苦到这般田地了?其实乡间女儿,家中大多重男轻女,谁不是吃苦捱过,到嫁人之后,若碰上婆婆小姑厉害的,更加要熬上多年,好容易到老娶来媳妇儿,才能勉强伸展腰身舒坦两日,又该黄土埋身了。

    似她这般,虽幼时比平常人多捱几日苦,好歹后来的日子自己能做主,又得以回到亲娘身边,掌家理事,更难得亲娘老子并不迫她,婚姻大事自己做主。世间女儿,几个能有她的幸运?

    青云闻言,脸上挂着泪珠,却又被她逗笑。

    怨不得呢。寻常和彩云说起,都赞叹柳大娘,凡事信任姐儿,又肯不听外头闲话,帮姐儿挡着风言风语,任凭姐儿随心行事。

    如今听来,再想一想大娘往常言行,其实也是对从前将女儿放在乡间,害她吃了许多苦头,如今愧疚后悔想要弥补罢。

    公道牙行生意算不上兴隆。万事开头难,多多只劝彩云和坠儿,切莫心急。她事本多,又要应酬林府里太夫人,牙行里一天也离不开人,只得让彩云守着,坠儿只上半天学,另半天就叫他往牙行里帮忙。

    对太夫人的建议一套说辞,自家行事,却不真指望坠儿去考个状元郎。

    她心里有数,坠儿资质有限,头悬梁锥刺股,勉强跟上学里的进度已是千恩万谢。学里先生娘子和她交好,私下里屡次劝说,不如叫坠儿回家,也省下些费用。

    多多心里有数。

    坠儿这一生,读书无望,行商不能,便是家里祖传的人牙子生意,只怕他也担不起大任。她时常将他带在身边,不过盼着他在学里多明事理,又能耳濡目染,好歹知道怎生操作,将来也好养家糊口。

    反倒是彩云丫头,从前不显。不得己在牙行掌事,喜见她行事待人颇有独到之处。不似青云脾气火爆,彩云温柔可亲,讲话有条理,神态行事叫人不自觉地感到亲近。

    这一日打从某府后宅回来,先到牙行里坐一坐。彩云说今日也有两家来问,一户想找人家做灶头婆子,一户想把儿子卖给人家做小子。

    她想了想。指点彩云,街尾黄妈妈惯往中等人家行走,也常买卖灶头婆子、针线上人。不如就将这单生意交给她做;想卖小子的那家,可以交给西山秦婆婆。

    出来门,青云不解。她们刚来的那户,女主人正说要寻个灶头婆子,正好就有生意,为何不索性自己去做?反倒推给旁人?

    多多笑笑。少不得指点她。

    方才去的那户人家,出名刁钻。自家惯常买卖的,都是些丫鬟小厮,因自己一个女孩儿家,并不肯常常接触婆子们,怕她们年纪大心眼多,诓骗了去。

    因此但凡要买丫鬟的,大都来寻自家。

    反观黄妈妈,她年轻时本做过大户人家的灶头婆子,后来也多钻营此中事体。在京中人家早有口碑。

    这单生意若交给自己去做,免不得求着人家,平白要多跑两趟,不知费多少口舌,只怕价格上还得压低一层。然而放在黄妈妈手里,她名声在外,不必多说,人家先信了三分。自然事半功倍。

    青云听完,连道正是如此。

    自家不必费口舌,不必多跑腿,还能居中赚些中人费,可不便宜?

    两个说着话往家里去,拐进巷子看见了自家大门前两棵玉兰,不防备背后有人,突然冒出来,捂住嘴巴就往一旁拖去。

    多多心里大惊,待要叫喊,那人却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只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待要踢打,手脚踢到人身上,人却毫无痛觉似的,压根没在意。

    余光瞥见青云,同样被捂着嘴,惊恐不已,脸上已经流下眼泪。拼命挣扎踢打,如石沉大海,全无反应。

    她家旁边原住着一户人家,前不久搬走了,宅子就空闲下来。两个被拖进后门,后门随即关上。

    伴随吱哟关门声,她听见王爷爷在外头嘟囔了两句。

    心中一沉。

    想是他听见些许响动出来查看,却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自家隔壁被劫,即便娘亲他们察觉自己两人不见,只怕也万万想不到!

    此处又是闲宅,寻常没人过来。万一对方杀人灭口,她和青云两个…想着洗冤录上,被害的人命官司,在荒宅中停上三五个月,尸体都发臭了才被发觉……。

    她心里惊恐到极点。

    又想想林小五从回京之后全无讯息,她担惊受怕又不敢对旁人说,如今临死还见不到一面,不觉灰心。

    再想自己和他之间的婚事千难万难,任谁看了都说不可能。

    短短几分钟,心思千回百转。

    正伤心绝望间,突然背后那人放松了力量,捂着嘴的帕子也放松了些。多多心里一激灵,手肘凝聚浑身力气,往后拼命一捣——

    “哎哟!”对方吃痛,低声喊疼。嘴上帕子越发松散。她拼命挣脱,顾不得旁的,张嘴只要呼救。

    对方却迅速逼上前来:“钱娘子,莫叫莫叫!”说话间自己打了个嘴巴子:“都怪我淘气,不该吓到你们!”

    嘴上道歉,脸上带笑,不是小五随身小厮墨棋?

    再看旁边,青云梨花带雨,夏初在旁搓着手连连赔不是。

    多多惊魂未定:“你,你们……”

    林小五早从屋里出来,牵住她的手,温笑:“你们这两个猴崽子!我说悄悄地请进来,可没叫你们绑架去!”

    墨棋赔笑:“不是怕惊动了人……”

    小五呵斥:“怕惊动人,也不该这般行事!万一伤到她们,你拿什么来赔!”

    墨棋皮猴子似的,皮皮一笑:“青云姐姐自有夏初去赔。钱娘子这里,不是还有公子您嘛!”

    小五哭笑不得,又拿他无法,低低斥责:“掌嘴!”

    说罢不理他,低头去看多多,柔声问:“伤着了?哪里疼?”

    说着去看她被钳住的手腕,又骂墨棋不知轻重。

    钱多多惊魂未定。定定的看了他半天,任他软语温言,恍惚间几乎以为在梦里。直到他温热的手掌抚在脸颊,真实触感才叫她回神。

    望着他,突然一把甩开,冷着脸往外走。

    小五被甩了个措手不及,死瞪了墨棋一眼,忙上前拉住多多,赔笑:“好妹子,你恼了?怪我不该没提醒你。当真恼了?你打我几下消消气!”

    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拍打。

    她冷冷一笑,甩开手:“大公子金贵的很,升斗小民哪里敢伤您!”

    小五一愣,随即赔笑:“妹子说笑。我哪里金贵?唯一金贵的大约也只这身肥肉——切一切送到草市上,不知能不能卖出两升米钱?妹子若还生我的气,不如将肉剁碎,包成饺子,换几个零钱买香粉,好不好?”

    多多噗嗤笑了。

    “你当我是孙二娘!”

    小五趁势揽她入怀,低低附在耳边情意绵绵:“孙二娘是哪个?可有我家妹子的聪慧机敏。”

    多多挣了挣,墨棋他们早拽着青云不知躲去何处。

    偌大庭院,草木深深,鸟虫鸣鸣,只有他两个站立着。

    小五深深嗅了嗅,多多发间散发淡淡幽香。

    不免问:“你用得什么头油?好香的味道。”

    多多羞赧,挣扎道:“什么头油!跑的一身汗,怪臭的!”

    小五越发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箍在怀里。下巴搁在香软颈窝,满足的长长舒出一口气:“可想煞我了!”

    低声笑道:“你不知道,我梦里都是你。就这样抱着你……”后面的话他却说不下去。

    梦里可不仅仅抱着。

    梦里多多柔若无骨,任他揉圆搓扁,上下其手……脸颊也和现下似的,红粉粉的,一双大眼湿漉漉的,既羞涩又难为情,却不好推开他……

    他心里一热。

    扳过多多的脸颊,手掌托在下颌,觉得她脸颊比看上去更小,放在手心里一捏就碎似的。长睫毛扑棱着,惊恐而又羞涩,时而抬眼看他,时而羞的垂下去。

    见多了她落落大方的神态,这般小女儿状还是初次见得。

    想着梦里的火热,视线垂落于因紧张而抿起的唇上。

    两瓣粉红的唇,因为紧张紧紧地抿着。此刻受到火热垂视,口干舌燥,唇上干的厉害,不觉轻轻舔了舔。

    小五心里轰的一下,眼里心里再看不见其他。

    俯首压下去。

    她初始只是羞涩,万没料到小五胆子这般大,竟在庭院里就敢来吻。眼见他压下来,待要斥责,又慌了神不敢张口。待要推开他,浑身却软绵绵的,好似无骨。只觉得他手劲奇大,箍的身上发疼。却又不是方才的疼法,疼痛中仿佛也带着一丝畅快淋漓的舒服。

    一时间天旋地转。世间万物都不存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过了有一炷香?也许一个时辰?又或者沧海桑田那么长的时间。

    小五的手在她后背重重抚摸,渐渐不受控制,喘息也越来越粗。多多一声嘤咛,他才堪堪找回理智。勉强自己收手。理智命令他不许再造次,手脚却不听使唤。亏得小五克制力强,却也在之后抱着她不肯放手,手掌在后背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

    脸颊对脸颊摩挲,万分宠溺。

    “怎地没用我送你的蔷薇香露?”她身上散发淡淡的皂角味道。鬼使神差的,小五说了这样一句。

    “若是用完了,我那里还有。回头让他们再给你送来。”

    不说还罢,提起蔷薇香露,火气顿生。一把推开他。

    “我都丢了!”

    小五一怔:“丢了?”靠近她:“不喜欢?”

    她冷冷道:“我虽卑贱,却不想和人用一样的香!”

    说着说着,眼眶泛红。

    “你送我时怎么说的?独一无二!说得好听,转头又拿去送了旁人!”心里酸涩。他送给别人的时候,是否也这般说辞?柔情款款的告诉对方,你是我眼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小五费了好大口舌,讨好劝说,才从她口中弄明白。

    不免纳闷:“我不曾给过旁人,莫不成她从旁处得来?”

    见他抵赖,多多越发失望。

    “我亲耳听见她和旁人炫耀,说是你赏她的!那些小丫头子问她讨要一点,她说这东西珍贵,不肯给!难道冤枉你不成?”

    小五见她伤心。想了想,提高声量叫来墨棋。

    他一贯在家里,因拿此事问着他。

    墨棋把脸皱成了苦瓜:“此事怨不得看门的小子……。”

    小五院落,自有心腹小子们看门,等闲人不许进去。他意外得了蔷薇香露,因想钱多多喜欢蔷薇,花重金全数买下。又问清卖主,道此物由海外而来,大宋境内只这一点。他要讨多多欢喜,将其中一瓶送给她,又诓她说只这一瓶,再多了也没有。其实私下里藏了两瓶,打算日后给她惊喜。

    多多往来人家,惯常不用香粉,怕讨了人家的嫌。这蔷薇香露却实在讨她喜欢,清清淡淡,若有似无。

    谁知那日竟在林府里锦绣身上嗅到,倒不气旁的,只气林小五——为何要骗人!又把香露送给锦绣,可见两人之间绝非主仆那般简单,定然还有旁的。

    越想越气,压在心里,久而久之成了个疙瘩。

    林小五一直在外头,哪晓得其中究竟。若非墨棋,他这个黑锅就要背定了!

    墨棋道,大公子将剩下的两瓶香露交给他,命他好生收起,他不敢违命,回去就放在了卧室多宝格的架子上。卧室轻易进不去人,想着万无一失,也没多加留意。

    大公子不在府里,他也不好成日进去。谁知锦绣借口太夫人命令,骗过守门的小子,进了大公子卧室。偏院里有个粗使小丫头不懂事,以为锦绣风光一心奉承她,偶然听见小子们议论大公子的宝贝,就将此物说成大公子心头之好。又说什么大公子最爱蔷薇香气,每日睡前都要滴上两滴,说令人精神舒缓云云。

    锦绣起了心思,自以为无人得知,她也不敢整瓶带走,只偷偷拿个小瓶装了一点。

    负责打扫的小子好几天都没注意,等发现已经几天过去,吓得魂飞魄散。怕挨打,弄了水灌在瓶里,外表看来竟是整瓶无异。

    他晓得此事,还是知书,见锦绣身上莫名多了香气,又炫耀是大公子赏给她的。大公子分明许久没有回来,到哪里去赏她?

    心中疑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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