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 >

第90章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90章

小说: 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就好比庄子上的人给孩子起名,叫什么狗蛋猫蛋,图的是个好养活——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村里出来的!” 
 
    知书见她毛了也不害怕,捂着嘴笑:“可别说,姐儿若不说谁也看不出来。太夫人有时候都赞呢,说姐儿通身气派倒不像小家小户,和闺中千金有的一拼。” 
 
    她敬谢不敏:“罢了罢了,我当不起闺中千金。你见过哪家的千金不吟诗赏月,反而绞尽脑汁想办法要挣钱的?我啊,就是穷苦命,一辈子穷惯了,让我过富日子我还过不习惯呢。”想到在田间和小五的争执不由失笑,将给知书听,道: 
 
     “你听听,你家公子嫌我俗气,满脑子是金银。虽说宁可无肉不可无竹,我们可不是大熊猫,只吃竹子就能活!” 
 
    知书问:“什么是大熊猫?” 
 
    她窒了,想想说:“是蜀地一种珍稀动物,古书上好像叫猫熊。” 
 
    知书敬佩的:“姐儿真渊博。” 
 
    钱多多:“……” 
 
    当晚的团圆宴气氛很和谐。钱满山一如既往的沉默,刘氏似乎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不再口出狂言,小心翼翼的奉承林小五。至于钱巧?他嘴里塞满了食物来不及说话。 
 
    吃过饭,安顿好他们,钱多多和林小五终于有时间独处。天色已暗,庄上灯火俱熄,只卧室中摇曳一线如豆。墨棋打来热水默默退下,林小五坐在塌上,双腿无力垂下,任凭钱多多为他脱鞋卸袜,两只脚泡在热气腾腾的水中,嘶的低呼一声。 
 
    多多惊喜的问:“有感觉?” 
 
    小五笑笑,摇头道:“老样子。”她嗷一声,有些失望的低下头,轻轻将水泼在脚面,拿布巾小心翼翼的沾了热水顺着小腿往上热敷,安慰道:“忍着点,大夫说了,双脚血脉相通,不能只泡受伤那只。” 
 
    小五微笑着看她,她的头顶上有个旋,他目光温柔的好似看到了世上最美丽的东西。说:“幸好不是两只脚都瘸了,是不是?” 
 
    她蹙眉:“瞎说!”大约光线暗淡让人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和。她低低的,好似在 责,又似抱怨,听在人耳中却似撒娇一般。他忍不住摸了摸,钱多多感到不适,偏头娇 :“别乱动!”她的目光好似皎洁的月光,又温柔如水:“小五哥你别急。” 
 
    小五长叹一声:“我不急,只是耽误了你。”他心中不无愧疚。
 
    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家,为他耽误到如今。相同年纪的女孩子早就嫁人生子,儿女抱了好几个,小的也能去打酱油了,多多却安心的在这里侍候他。庄里不乏风言风语,说她年纪这么大还不嫁人定有问题。他和外界接触不多,却也听说过一些。 
 
    她沉默了下,抬头笑逐颜开:“你又故意诓我呢吧?想诓的我心里难过,再骗我同意你喝酒?” 
 
    他失笑,顺势道:“哎呀,被你识破了。”眨眼说:“好妹子,我每次喝的都不多。” 
 
    她鼓嘴:“不多也不许喝!”手下不停地按摩着他的脚,奢望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疼痛感也好。小五静静的坐着,想要转变气氛,说笑般提起: 
 
    “他们一来家里可就热闹了。” 
 
    不说还好,一说起刘氏她就头疼。想起临走之前刘氏偷偷地拉着她的手,言不达意的胡说什么要好好服侍林小五不能违逆他将来如何如何,不由一阵恶寒,抱怨说:“真想让大哥休了她!我想起她从前那样对待我们就来气,恨不能按住她打上一百个板子才解气。” 
 
    小五大笑,为她出谋划策:“当初咱们寄人篱下,如今形式转换,他们又何尝不是寄人篱下?家里你说了算,你说一句什么,那些丫头婆子们敢不听从?” 
 
    多多眼前一亮,继而黯然 :“对付她容易,可大哥却是好人。” 
 
    小五揉乱她的头发,嘲笑她脑子不灵光:“想个法子隔开他们,只留刘氏还不任你摆布。” 
 
    钱多多眼前一亮。是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随便找什么借口将钱满山调开十天半月,刘氏虽凶悍毕竟寄人篱下,她虽不至于真如她儿时对待自己那般非打即骂,也总得讨些便宜回来。否则那些往事如同小蛇般总在噬咬内心,不叫善良叫愚蠢。 
 
    其后一连几天,钱满山都被调出宅院去外面帮忙,家里只留巧儿和刘氏。巧儿也罢了,放在外头找人陪着他喝酒闲聊。唯独刘氏,单独在下人院里,她想要摆一摆亲家太太的架子,下人们早得了吩咐谁肯理她,更有各种活计丢给她做,不是剥蒜就是洗碗。她若有不从,下人们也不多言,到了饭点却迟迟不送朵她的饭菜,就算送到了,也都是粗米糙米,勉强半饱。 
 
    刘氏捱了几天受不过,嚷嚷要找钱多多。有婆子嘲讽道:“哟,您还真拿自己当人物了?钱娘子照顾大公子还忙的不行,哪里有空招待您。倚我说既然来投亲就该老老实实的混饭吃,成日家怨东怨西,谁合该欠着你家银两伺候你不戍?” 
 
    刘氏气的身体直抖,想要反驳,那婆子却和旁人挤挤眼,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开。要和钱满山抱怨,他每天晚上都喝了酒很晚才回来,说不到两句话已经打上酣。拽着巧儿诉苦,巧儿才不听她絮叭。他每天小酒喝着,小话聊着,除了不能随便乱走动不能去赌博,可惬意得很。一把甩开老娘的手,不耐烦道: 
 
    “您安生些吧!当心惹恼了小五哥他们把咱们都撵出去!” 
 
    刘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彻底体验了一把寄人篱下的滋味。


  钱刘氏自取其辱

  “钱家嫂子,帮个忙,这些衣裳给洗洗。”同住一个下人院的丫鬟不由分说将大抱衣裳塞进刘氏手中,不由分说急匆匆转头而去。
  她傻眼,大喊:“是谁的衣裳啊!”
  丫鬟头也不回摆手:“谁的也有,咱们忙不过来就麻烦钱嫂子了。”
  “真拿我当下人使唤啦,我都成洗衣妇了。”刘氏嘟囔着翻看衣物,本来指望能翻着好料子的,谁知都是些粗绢布的农户平日穿的衣裳,泥汗斑斑。她不死心的翻了半天,莫说值钱的头面首饰玉佩,连一文大子都没翻出来。刘氏气呼呼的将衣裳们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走出几步想一想,又回头抱起,往有水井的院里走去。那死丫头的大伯娘是管厨房的,惹恼了她一家子连饭也没得吃。找出洗衣盆按在里面,嘀嘀咕咕的拖着往有水井的院子走去。谁知水井边上忙碌非常,有力气的婆子和庄里请的能干粗活的媳妇子边说笑边打水,待两个水桶打满了挑着往内院而去。没等刘氏凑近水桶,早有婆子不耐烦的驱赶:
  “去去去,这里忙着呢,要洗衣裳去河边!”
  河流虽不远,最近的能洗衣裳的河滩也得走上一刻钟,刘氏自然不愿多走冤枉路,叫着:“又不是我自己的衣裳,还不是帮你们洗!”
  婆子白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我可不敢劳烦您大驾。咱们的衣裳自有洗衣婆。瞅着倒像那些单身汉的衣裳,您别不是收了他人的钱赚脂粉钱吧?”几个婆子哄笑。
  见刘氏气的脸涨红,婆子道:“您放心,这个话咱们绝不传到钱娘子耳朵里。没得让她生气。”说着不理刘氏,和另几个小声嘀咕:“没见过这眼皮子浅的。又不是少她吃喝,钱娘子还特意把自己的私房钱拿了十两怕他们客居不便。供吃供住还有什么不满足,成天嚷嚷薄待了她。没见过这等不知足的妇人,若当真有心苛刻他们,怎不见她男人和儿子叫嚷?”
  “理她呢。乡下地方出来的没见识。守财奴似的一点小钱也要攥在手里。在别人家住着一毛不拔,怨不得外院的人看她不顺眼。”
  刘氏气的浑身直打哆嗦。待要冲上去和她们拼命,又顾忌她们人多势众,再则也是内院里门上伺候的婆子,若有什么事情还指望她们传话——又粗壮的很,拎着两桶水都和玩儿似的,自己这点小体格哪里经的起人家一抓。
  别看刘氏是个村妇,这些年却少干重活。一则有钱叶儿的补贴家里但凡用着她的时候都请人帮忙,再一则钱满山别看是个木头,心里却很疼媳妇,类似打水劈柴之类的,从来也不用她动手。就连秋收双抢那么忙的时候,也是花大价钱请雇工,她名义上说做饭,其实又花钱使了邻居几个闲婆子来帮忙。因此说是村妇,其实早没了年轻时的力气。
  在外院住了几天,刘氏很吃了几次亏,慢慢也学得乖了。其实本来并无内外院之分,不过有门隔开外头的粗汉怕冲撞女眷,自从他们一家住进来,钱多多特意挑选了几个粗壮的婆子在二门上,知书和几个打汴梁城老宅跟来的丫鬟嬷嬷们一身本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将外人无传唤不得进二门的规矩守的死紧。刘氏几次想进去都被二门上打回来,托人去钱多多面前说,婆子们也只哼哈应着,没见到好处谁也不动身。刘氏吃了几次亏,忍痛掏钱贿赂,那些婆子不清不愿的通报了,回头只打发来一个小丫鬟,说大公子近来身上不好呢,钱娘子守着他没空见客,请嫂子安心住着不要拘束,只当自己家里一样,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和管事的说,外头选定了新屋子正在翻修,啥时候翻修好了,就不必委屈您住下人院了。
  刘氏能说什么?当着众人的面派来的小丫鬟给足了她面子,又是安抚又是送的点心吃食,更有一次当众送了她十两银子,言明给她补贴家用。话说的好听,她缺了什么去找管事的,管事的说话不阴不阳,话里话外的说钱娘子什么都给您备齐了,我们这里都是下人才用的东西,缺什么您去集上买。若不方便,把银子给采买上的人,让他们去挑。
  刘氏哪里舍得把银两给别人,莫说一两银子,就是一钱银子花在别人身上她都心疼!念得紧了找的次数多了,管事的脸色不好看,随便找借口打发走她,回头就和众人抱怨。某此刘氏趁着天气晴朗晾晒被褥,一个眼错不见被褥上不知被谁泼了大片湿,气的她掐腰破口大骂,骂的口都干了也没个人吱声。无奈之下只好继续晾晒,谁知走开没一会儿,回头就掉到地上,下人们住的院落从来不锁门,不知谁家的野孩子疯跑进去,毫无顾忌的在棉被上留下串串脚印。刘氏气的连被子不捡站在门口又是一阵大骂,正骂着忽然有只黄狗从她身边钻过,刘氏阻拦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四只狗蹄子践踏了棉被。她怒从中来,摸起根棍子就要砸死黄狗,那黄狗似通灵性,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她,在棉被上一个滚一个滚,滚的不亦乐乎。刘氏咬牙想我豁着糟践了这床被子也要砸死你个狗头解气,终于走到黄狗不远处,本赖着打滚的黄狗却忽的一下立起,弓腰呲牙作势要扑。刘氏不防备,吓得倒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颠的尾骨疼,那黄狗呜呜两声,尖利黄牙呲着,刘氏恍然这是个野物,真发了疯没人救她,吓得浑身瘫软连喊都喊不出声。她怕的哆如筛糠,却听见门外有孩童笑声,一声唿哨,黄狗轻蔑的自她身旁而过。
  刘氏吓出一身冷汗。待心神镇定才想起追出去看是谁家的死狗,站在门外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影,只好又气的骂了一阵小兔崽子养丧狗云云。等骂完了回头捡被子,新新的棉被给糟践的东脏一块西脏一块,本来就是湿的,沾上泥巴户成一团拍也拍不去,那狗身上既有毛又不知哪里沾的树叶石灰,整个被面脏污的看不出原本模样。刘氏那叫个气哟。
  “死丧狗死瘟狗,早晚捉住剥了你的皮炖肉吃!”她这头骂着,那头有轮休的丫鬟,任她折腾一上午都没开门,却在这时开了门瞄她一眼,扬声道:
  “大黄,大黄呢?”骂着:“又被谁家骚蹄子勾搭去了,到了吃食的点不回家!”
  刘氏认得她。她虽然不是内院当差的,但有个姐姐是汴梁老宅里出来的,如今分配在内院里。她家又和墨棋家是邻居,从小和知书一处长大,人脉都熟,便是土生土长的庄上老人也不敢轻易得罪。刘氏听她骂了几句,听出来骂的就是刚才的黄狗,赔笑:“那黄狗是姑娘养的?”
  丫鬟眼皮子夹她一眼,没好气的:“大黄是咱们院里大伙一起养的看家狗。大公子也赞过它通人性,刚才睡里恍惚听着有人要杀了它吃肉,吓的我睡不着赶紧起来看看谁这么大胆。闹了半天,原来是您啊……”她拖着长音语调怪异。
  刘氏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是随口一说。”,抖一抖棉被诉苦说:“姑娘你瞧,这死……大黄给我糟蹋成这样,可叫人怎么睡!”
  丫鬟瞄一眼:“我当什么呢,再领一床不就得了。多大的事儿,也值的骂破天。”说罢转身回房,将房门关的震天响。
  刘氏噎住,瞪了半晌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死瘟狗,死丫头!”愤愤然抱着棉被回房,瞪着发愁。这可怎么睡呢……虽说天气还不冷,但山村的晚上也够凉的,这床新被子又是给儿子盖得,若他回来看见还不只要怎样发火呢。刘氏愁了半天,只好把自己的让给儿子,然后去找管事领新被。
  管事翻着绿豆眼不耐烦:“之前不是领过?一人一床,没多的。”
  刘氏赔笑:“这不弄脏了……”
  管事:“脏了就拆洗拆洗,谁家整天盖新棉被不成?”转头忙自己的,嘀咕:“真拿自己当根葱啦。”
  刘氏分明听见,周围等着回事的几个人都偷偷笑,她僵着脸忍住撒泼的怒气,说:“您看,我们远道来的没带着多少行李,被褥脏了湿了就没得换,天儿又凉晚上没法子睡觉啊。”
  管事忙着分配活儿没理她,却有个看着是给管事打杂的小子嘴快:“大娘你晚上睡不着找你家大爷去,我们可管不着也不敢管。”
  这话说得露骨又带调戏,惹得一群人哄堂大笑。就连管事严肃的老脸也忍俊不住露出一丝笑容。刘氏快疯了。以前在乡下也不是没听过荤段子,被人打趣更不在少,但这里可是陌生的地方,不熟悉的人群,他们的打趣不同于乡邻,纯粹消遣兴致还带着善意,这些人可是红裸裸的嘲讽!
  她抓狂了,拿出钱家村第一悍妇的气势一巴掌抽在小子脸上破口大骂:“你TM吃的都是粪啊,咋满嘴里喷粪呢!老娘是你能打趣的?小子我告诉你,再胡说撕烂你的嘴!@#@#@#@”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辱骂。
  管事皱眉。这怎么说的?只是句玩笑话也值当这样?心里更加看不起她。朝临近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连拖带拽把刘氏拉走,走出好远还能听见刘氏的叫骂声。管事心里不痛快,但又不好发作。毕竟是钱娘子的娘家人,虽说里头的意思是不必客气,但谁知道将来怎么样呢。万一哪天人家又好了,自己这些人可不遭殃。
  他想了想安抚了小子几句吩咐他去库房取床被褥送给刘氏。那小子是个胆大的,挨了打心里不服,到库房里转一圈自作主张把新被褥换成了别人用过的半旧的,又随便找个人帮他送去。刘氏问起,他找的人只说是管事吩咐,说家里如今困难暂时没有新的被褥,委屈您先用着。
  刘氏无法只好收下。谁知事情并没完。那小子既然能在管事身边跑腿,自然家里也是有势力的,这所宅子里伺候的人除去庄子里现找的庄户,其他都从老宅带来,几家子都是姻亲。刘氏得罪一个就相当于得罪所有人,大家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又得了内院的消息,这下更加看不上她,明里暗里的欺负。起初还有冷饭吃,到了后来竟是给她吃馊了的饭菜。刘氏怒极,打上厨房要问个明白,谁知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