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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穿越之江山不悔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封推vip2012-12-07完结,江湖、深情)-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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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充也并非冲动短视之人,在看了步千洐的密信后,着实为难了一番。他一是觉得区区蛮人,岂会那样厉害,只怕步千洐有所夸大;二是决计不信唐卿肯奉自己为天下君主的;三是想要君和跟蛮人斗个两败俱伤再收渔利。

    于是他便允了慕容湛的提议,不再追击君和军队。但慕容湛建议由他率大军北上,与君和联手打流浔,他却坚决不允了。

    “王叔,你是朕左臂右膀,朕不能令你涉险。”慕容充这番话的确是真心诚意,慕容湛思索过后,也觉深入君和境内实在凶险。他毕竟与唐卿交往不深,心存疑虑,遂叹息作罢。

    数日后,慕容湛率三万军队,护送慕容充返回帝京,重登帝位,一时间举国欢腾,慕容充更是欢喜不已。

    如此,形势便在征战中稳定下来。君和与流浔在北部打得焦灼,大胥趁机收复失地。步千洐料定小容暂时不能提兵北上,加快南行,想要说服他和皇帝出兵。

    谁也没料到,流浔会在这个时候,派一支蛮族军队,奇袭帝京。而这个时候,步千洐的万余人马,尚在穿越青仑沙漠。后世评论流浔这一举动时,称为“看似鲁莽,实则英明”。原因很简单,君和皇室已经覆灭,如果大胥皇室也被杀光,士气必然大挫。而这世上,就只剩下流浔徐傲一个天子。

    三月初四,慕容湛照旧入宫,与皇帝商议了全军大队的布置,便到帝京驻军大营巡视。天色将暗之时,他正立于城楼上眺望,按照步千洐的密信,这几日应该回来了。

    正怔怔出神间,有亲兵喘着粗气扑倒在前:“王爷!刚刚斥候来报,发现、发现一支大军,已在二十里外!人数不明!”

    慕容湛眉头急蹙:“我命斥候刺探百里,为何如今才来报?”

    亲兵摇头不知。慕容湛沉吟不语。副将见状问:“会否是步将军的部队?”

    慕容湛摇头:“若是他回来,岂会故意瞒过斥候?”

    副将脸色微变:“君和军队刚刚撤走,我北部青仑、湖苏诸城守备薄弱。难道是君和人意欲再次偷袭帝京?”

    慕容湛没回答,他厉喝一声:“传令三军,全城戒备,准备迎敌。”

    月上枝头,饱经战火的帝京,笼罩在阴沉的夜色里。城中灯火已不及战前一半,但终究添了许多活气。慕容湛一直站在城楼上,看着寂静的远方。然而四野始终黑黢黢一片,这令他暗暗捏一把冷汗。

    更晚一些的时候,城楼上起了北风,黑夜里有淡淡的雾气凝聚、弥漫,丝丝缕缕缓缓朝城头袭来。慕容湛望着那袅袅轻烟,心情有些怅然。正恍惚间,忽的察觉异样。

    不对,这烟不对。分明是朝城楼而来。

    “火把!”他厉喝一声。

    城楼顿时一片大亮,这回他和将士们都看清了,哪里是雾气,分明是滚滚浓烟,朝城楼袭来。尽管不知道敌人燃起烟雾是为何意?是要遮挡视线吗?但慕容湛还是警惕的下令:“捂住口鼻,避开浓烟!弓箭手准备!”

    北风更烈时,城楼上已是惨叫声一片。副将捂着脸冲过来:“王爷!此处凶险!请下城楼!”慕容湛一把将他推开,对身旁亲兵队长喝道:“带上我的亲兵队,入宫保护皇上。”压低声音道:“若是情况有异,护送皇上从南门走!”

    **

    万人大军,于草绿花开的大地往南行进,一路遇到几支君和撤军,双方不发一言,各走各的。

    今日已过了青仑城,破月与步千洐共骑,望见熟悉的城池,难免有所感慨。

    “当日有人死活要甩了我。”她窝在他怀里道,“想起来还生气!”

    步千洐凑到她耳边道:“我若早知有今日,当时在青仑城,就把你吃了。”破月失笑,步千洐难耐,见左右无人注意,低头朝她唇上一吻。

    正亲昵间,前方马蹄促响。步千洐立刻坐正,手也离了破月腰间。

    是斥候。

    “将军,前方发现我军士兵尸身。应当是守卫青仑城的士兵。”

    接下来几日,越往南走,零散的士兵尸身不断。

    “都是君和兵北撤后,匆忙从各地调来镇守北部各镇的士兵。只是人数稀少。”步千洐对破月说,“月儿,有人故技重施。”

    破月大吃一惊:“故技重施?难道,这些尸身是蛮人故意留下?可他们不是在君和境内吗?”

    步千洐摇头:“尸身伤口很深,都像大斧劈伤,与蛮人武器一致。若我没猜错,蛮人已经在进攻帝京了。而留下尸身,正是要引我前去。”

    “那怎么办?”破月皱眉。

    “去。”步千洐沉声道,“小容在帝京。”

    十日后。

    步千洐率大军停留在帝京城北五十里外,已经有三个时辰。他们已经可以隐隐听到南方的厮杀声,抑或只是风声。但天昏地暗风雷震震,只要上过战场的老兵,都能感觉到帝京有变。

    步千洐之所以停步不前,只因为他派出的五路斥候,没有一个人回来。

    前方有埋伏,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可他不能不去。

    “将军!前锋营愿为将军踏平前路!”身手最好的前锋将军请命。步千洐立于马上,面沉如水:“不允。两千前锋,不能就这么折损。”

    “那怎么办!”众将都有些激动,“帝京有难!”

    步千洐淡道:“分兵。传令下去,五百人为一队,绕行驰援帝京!”众人大吃一惊,前锋将军问道:“将军!蛮人人数众多,我们若是分兵,岂不是自爆其短?”

    步千洐摇头:“只有这样,才能攻其不备。否则咱们要么全军覆没,要么失了帝京。”

    步千洐料到没错。蛮人虽然势众,但他们在攻击帝京,不可能在每条路上都设伏。步千洐与破月率了五百余人分队,远远绕过宽敞的官道,穿行过几座大山,终于,远远的望见了帝京。

    然而眼前的景色叫他们惊骇难言。

    帝京已破。

    野兽般的蛮人尸身,在城门前堆积成山。鲜血染红了城墙、浸湿了大地。破败的黑色旌旗,有气无力耷拉在城楼上。

    城门洞开,厮杀声隐隐传来,宛若午夜遥远的雷鸣。

    步千洐当即就红了眼,狭路相逢勇者胜,他深知此刻很可能两军正打得焦灼,生力军的加入有可能改变局势。但也只是可能。

    他不能放过。

    “保护皇上!保护帝京!”他大喝一声,策马朝城门攻去。身后铁骑如万马奔腾,随他冲进了城门。

    城内大道亦是尸首如山。有蛮人,更多是君和人。城门处有零散的蛮人,看到他们都是大吃一惊。街道尽头,黑蓝两色士兵,正打成一团。

    整个帝京,处处有厮杀声震天。

    “慕容湛!”步千洐清啸一声,声震长空。破月持刀立在他身旁,两骑如凌厉长风,杀入前方敌阵中。

    血,四处都是血。步千洐和破月已经杀红了眼。两人刀光如银龙,所过之处,饶是强悍蛮人,依然无法阻挡。两人率着十余名武艺精湛亲兵,从北城一直杀到南城。

    无数蛮人在阻击他们,但他们很快,实在太快,即便已入龙潭虎穴,也无人能敌。

    直到他们在南城门外,看到被蛮人追击、摇摇欲坠的王旗。

    慕容湛!

    饶是千军万马,步千洐和颜破月,也能将他从中分辨。只见他持剑立于王驾马车旁,白衣浴血、神色冷肃。他身旁是数十名慕容氏暗卫,而后是数百君和军士,将王驾团团围住。

    外围,几十名蛮族士兵、还有百余身着流浔蓝色军装的普通兵士,正与君和兵厮杀成一团。再往外,静静立着两骑。其中一人身材极为高大,长发披散肩头,络腮胡子,似是蛮人首领;另一名中年男子身着蓝色锦衣,却似是流浔官员。

    是他!步千洐看到那蛮人将领,心神一震。然他已无暇顾及这个对手,低声对破月道:“我去阻击蛮人,你护送小容先走!”

    已到了这个时刻,破月虽担心他的安危,却也只能点头,咬牙持刀,纵声连跃,踩在蛮族和君和士兵头顶,落在慕容湛身旁。慕容湛本神色冷肃,一见她,悲喜同时袭上心头。再一抬头,便看到了步千洐,叹息道:“你们何苦入城!”

    破月根本不与他多言,低喝道:“走!”转身便朝城门处杀去。她刀法精湛狠厉,周围士兵为之精神一振,随她往城门冲去。

    这厢,步千洐根本不给蛮族追击的机会,大喝一声:“上!”便领数十好手纵身一跃,落在蛮人阵中。蛮人攻势为之一阻,原本双方焦灼的势头,瞬间解开。

    战阵之外,那蓝衣流浔官员急忙对身旁蛮人将领道:“你设在城外的埋伏没用!援兵到了!决不能让慕容充和慕容湛跑了!”

    蛮人将领点点头,单手轻轻在马背一拍,身子已如大雁般腾空而起,徐徐朝步千洐袭去。

    步千洐在蛮人阵中战得正酣,忽觉后背一道绵柔的气力直袭而来。他见机极快,侧身便避。这一避却是大吃一惊――那劲道竟似如影随形,始终在他后背。他屏气凝神,丝毫不慌,回身便是一刀,猛劈向来人。

    然而这雷霆万钧的一刀,竟是劈了个空。他定睛一看,却见一张满是胡须的脸已在眼前。那脸极黑,一双深邃的长眸光泽黯淡,只望了一眼,竟叫人心头一惊。

    “纳命来!”步千洐使出玉涟神龙功中最精妙招式,朝他拦腰斩去!那人原本神色呆滞,见到这样狠厉一招,才闪过惊讶神色。他就这么平地拔起,一跃躲过,复又落下,拔出了腰间长刀。

    刀光暗沉如水,步千洐心神一凛。铿然金石交错,步千洐虎口震痛,胸膛气血上涌,手中鸣鸿竟已断成两截。而那人竟已收刀回鞘,伸手朝他胳膊抓来!

    步千心生怒意,手握半截残刀,狠狠朝他胸口斩去!那人肩膀一沉,这一刀竟斩在他胳膊上。而他来势竟然不减,单手抓住了步千洐的手肘。

    步千挥手挣脱,然而一股浑厚力道宛若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瞬间全身僵麻,难以动弹,竟已被点中了穴道。他大吃一惊――那人手抓之处,并无穴道!可他的内力竟直接从自己皮肤血肉渗入,力透全身大穴!这一身内劲,简直闻所未闻。

    那人**了步千洐,根本不看他一眼,将他肩膀一抓,往后一丢,数名流浔士兵手持长枪,将步千团团包围,立刻绑了,押到那流浔官员面前。

    那人在阵中静静立了片刻,辨明方向,从身旁一士兵肩上抓过弓箭,随即轻轻跃上城楼,搭箭连射。

    城外数丈外,破月已护送慕容湛和王驾杀出了城门。

    “噔――”摇晃的箭矢,射中慕容湛身旁寸许的车辕,众人大惊回头,破月一跃而起,挥刀斩断直射慕容湛后心的第二箭!

    “当心!”众人疾呼,然而已来不及。第三箭势如破竹,直入破月右肩。破月闷哼一声,身子直接扑倒在地,竟是被箭钉在地上。

    慕容湛瞬间色变,扑过来双手拔箭。然全力之下,那箭竟纹丝不动。破月全身扑在地上,以手撑地想要站起,未料稍微一动,痛彻筋骨。那箭力道极为霸道,将她紧紧钉在地上,没有半点缝隙,想要斩断箭头站起,都不能够。

    “走!”身旁暗卫抱住慕容湛往后拖,他哪里肯依,大喊着破月的名字。而城门处,已有蛮人追了出来。

    暗卫无法,一掌狠狠击在他颈部要穴。慕容湛浑身一颤,恍然间只看到破月轻蹙的乌黑眉头,心痛得无法自已。然而眼前已是一黑,他软倒在暗卫怀里。前方数丈外,恰有一支神龙营的五百人部队迎上来,见到慕容王旗,大吃一惊,立刻冲上前断后,护送他们且战且退。

    破月被钉在原地,呼吸越来越急促。蓝衣蛮人几个起落,停在她身后,抓住她的肩膀轻轻一提。箭矢透胸而出,破月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蓝衣蛮人将她往后一丢,两名蛮人双手接过,见是女子,便扔到马背上,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有快要结局的感觉鸟~~争取十章内完结,争取!



一一零、玉佩


    步千洐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阴暗的地牢里。周围静悄悄的,趁着幽暗的火光;他看到其他牢房里;都关着囚犯。

    他很快辨认出;这是帝京大理寺的天牢。想必是流浔人直接利用了,将他这样的被俘将领关了起来。

    “我是大将军步千洐,诸位是?”他哑着嗓子问。

    其余牢房中诸人原本或蜷缩或躺卧,大都恹恹。听到他的声音;尽皆耸动,站起来或抬头看过来。

    “大将军!”“大将军!”

    众人悲喜交加,纷纷报上姓名;有城破之日被俘的文官;也有守城将领。步千洐朗声道:“诸位可有青仑王和……我夫人的消息?他们可曾被俘?”

    众人皆说不知;步千洐松了口气。

    步千洐正要问守城官员,城中其他情况。狱卒却听到了这边喧哗,大吼道:“闭嘴!”众人寂静下来,步千洐望着手足上沉重的镣铐,一时也没有脱身的法子。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忽见狱卒点头哈腰,领着一队蓝衣人快步走来。他们在步千洐的牢房前站定,领头的,正是那日领兵追杀慕容湛的流浔将领。只见他中等身材,四十余岁年纪,相貌普通,盯着步千洐看了半晌,却对身后诸人道:“开门,你们暂且退下。”

    步千洐平静的望着他,他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从怀中摸出个事物,用袖子遮住,这样只有步千洐的角度能够看见。他问:“我问你,你这玉佩从何而来?”

    步千洐看到那块小巧精致的玉佩,不正是破月当日赠予自己的?他立刻明白,定是自己被俘打晕时,敌人搜走了自己身上所有事物。不由得脸色一沉,喝道:“那本就是我的。”

    那官员面色却有些古怪,继续问相同的问题:“你且好好答话,到底从何得来?”

    步千洐见他执着与此,顿觉事有蹊跷,便道:“家传玉佩,从小便不离身。怎样?”

    那官员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左右神色关切的其他囚徒,忽然扬声道:“来人,把他押到我帐中。”

    狱卒和随从匆匆跑过来,都有些担忧:“大人,此人武艺高强。”

    “休要多言,本官要亲自拷问他。”那官员厉声道。

    **

    这官员正是流浔南路军三品左将军薛嘉。按照国主徐傲此次定下的南征方略,他率一支五千人的流浔军队,在蛮人大军攻下帝京后,就地驻扎、接管军权。身为高级将领,他也知道流浔的奸细遍布大胥、君和,很多人埋伏数年,甚至连三十岁的年轻国主徐傲,都不知道其中某些人的身份。

    而这种玉佩,便是辨识他们身份的唯一证明。这种玉只在流浔国内有产,玉在人在、玉亡人亡。玉的颜色越绿,说明持玉人身份越高。而当他的手下从步千洐身上搜到玉佩,他便百思不得其解――这枚玉非常贵重,持玉人的品阶定是一品以上,甚至有可能是皇亲。可无论怎么看,步千洐都是大胥的一员猛将,战功无数,怎么会是流浔细作。

    但他也不敢胡乱下判断,所以决定亲自再问一问步千洐。

    待亲兵将步千洐押上来,薛嘉沉吟片刻,决定先礼后兵,朝他一拱手道:“大人,之前不知大人身份,多有得罪。”

    步千洐听到他的话,心头暗惊。方才来的路上,他一直在回忆当日破月将玉交给他的情形。他想起是在燕惜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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