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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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铭扇了扇折扇:“可见我能干吧?不像有的人,忙了一天才砌了半面墙……”他猛一抬扇,“吧唧”地一声,挡住了又一次袭击。
张允铮边往墙上放砖边愤然道:“大骗子!那是爹的人!”
沈汶恍然,指着张允铭说:“你果然是个大骗子!你告诉你爹了?!”她马上紧张地问:“你没说出我来吧?”
张允铮插嘴:“你就那么想出风头?”
沈汶反驳说:“我才不想呢!最好别说出来。”
张允铭摇着扇子说:“我说有个高人指点了前程。我爹猜这人跟镇北侯府有关,但是,没猜到是你。”
沈汶问:“他相信了吗?”
张允铭模棱两可地说:“算是信了吧。他去搜我那傻弟弟的房间,找到了他写的窃听北戎的记录,知道了太子要运粮,大概本来就想去动手劫了。”
沈汶怒目张允铮:“笨!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被搜出来?”
张允铮也回怒:“我们家不像你们家!跟个筛子似的!我们家藏的东西多了!被我爹搜出来怎么啦?!不正好借着他的人了吗?你才笨!”
沈汶一想也是,张允铮这么个大活人都当大小姐养了二十多年没露馅,别说几张纸了。忙转移话题,问张允铭:“你爹有人吗?可靠吗?”
张允铮低声切道:“没见识!”
张允铭多少有些自豪地说:“我爹说他有原来的手下,本来是为了哪天出事了,能护着我们全家逃走。所以他马上就能给我们人,还把他的军师宋遥给我们了……”
沈汶指张允铮:“他那天开天眼时提到了这个名字!”
张允铭点头说:“他是我的启蒙夫子,跟了爹许多年了。”
沈汶连连说:“难怪啊难怪!”她再次指着张允铮:“难怪他逃出来马上就去行刺太子,不成后又杀出了京城,肯定是有这个人的帮助。不然他孤身一人,根本闹不出什么。”
张允铮立眉:“什么叫闹不出什么?!反正不会像个笨鬼一样窝囊死!”
沈汶对张允铮挥拳:“你这个混球!再也不告诉你什么秘密了!”
张允铮哼声:“那你为何告诉我哥我的秘密?!”
沈汶一时语塞,竟然没回答上来。自己为了报复张允铮,把他夜探太子府和去万花楼的事儿告诉张允铭了,这是不是违反了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沈汶有些心虚。
张允铭忙问沈汶:“什么‘什么秘密’?你还有没告诉我的事吗?”
沈汶瞪眼:“秘密就是你弟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张允铭装傻充愣地说:“怎么会?你肯定错了,没那样的人!”见沈汶又要张嘴,不无得意地说道:“我爹厉害吧?卸了兵职,可没放了兵权,他说他现在身边就有两万多人呢,南方还有。”
沈汶只能点头:“你爹比我爹聪明多了!你看我爹,全部的精兵都在边境,京城就是府里的一大堆妇孺老少。虽然有忠于侯府的护卫,可里面也有奸细,别处一个接应的都没有。如果出了事,一家老小没有任何退路。”又感慨:“难怪你爹当初征婚时就知道要钱!他是想养活这一大帮子人哪!”
叛逆的张允铮马上唱反调:“可等出了事,他们大多都跟着爹去抗敌了,我家后来还是被灭了。”
张允铭对张允铮皱眉:“你别胳膊肘往外拐!对着外人,要说爹的好话,懂吗?”
沈汶用手点着腮帮:“你爹最后选了卫国,而没有保家。我现在疑心太重,说不定,这本来就是太子的阴谋。”
张允铭用扇子轻打手掌:“对呀,逼着我爹启用旧部,铲除隐患。”
沈汶想了想,问道:“你爹没说要自己去做什么?”
张允铭摇头,低声说:“我觉得我爹还是不敢百分百相信,他真不想成为乱臣贼子。”
沈汶叹气:“我爹也是啊!”
张允铮鄙视地对沈汶说:“他们都不想干出格的事,你的计策最好能成,不然……”
沈汶翻眼睛说:“不然怎么样?你又去刺杀太子?你那胸无大志的脑袋,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我设计的那些事,你就别操心了!”
张允铭哈哈大笑起来:“胸无大志的脑袋……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张允铮用瓦刀铲起一堆泥,对沈汶说道:“我觉得我也该把这些泥巴放你嘴里!”
沈汶叫:“你敢?你敢?我跟你没完!”
张允铮说:“我当然敢!没完就没完!谁怕你?!”
沈汶张牙舞爪:“我也不怕你!你试试!”
张允铮坏笑:“你把嘴张开!”……
张允铭现在已经习惯这两个人之间的这些吵闹,根本不以为意,只尽力掰正谈话的路子,笑着问沈汶:“我爹说你要酿酒,肯定为了要用火阵,是吗?”
沈汶扯嘴角:“你爹太狡猾!难怪你也这么滑头!”
张允铮说:“你还说别人狡猾?你自己就是个骗子!”
沈汶对张允铮呲牙:“不骗?不骗就只能一次次地去刺杀太子不遂,劳心者治人!知道吗?”
张允铭对张允铮点头说:“就是就是,劳力者治於人,所以你要砌墙……”“啪”又是一泥弹!
这次泥浆较多,沈汶叫着又跳开了些。她指着自己的夜行衣上的泥点愤怒地说:“看看,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赔!”
张允铮一瞥,冷笑:“脏就脏了呗,洗洗不就得了?又想讹人?!”
沈汶跳脚:“我怎么洗?怎么晾?放院子里告诉大家——快来看我的夜行衣呀!啊?!有这么笨的吗?我婉娘姐姐还在这件衣服上绣了花了呢,第一次穿就弄上泥了,她会多伤心!”
张允铮使劲眯眼看:“就那么两条叶子也叫绣花?蒙人!”
沈汶坚决维护苏婉娘:“我婉娘姐姐要背着人给我做衣服,绣上个什么容易吗?你这个不知感恩的小混球!我敢说你从来没对你父母说过声谢谢!”
张允铭哈哈大笑起来:“骂得痛快!”话语没落,又举扇挡开了一团泥巴。
沈汶出了口气,加上土匪落实了,心中又放下一个大负担,情绪高涨,摩拳擦掌地说:“既然你爹的人本来就是军士,那训练起来就省劲儿了。我写个训练章程,你们不仅要拿去训练你们的人,也要给我二哥,让他带去边关训练兵士。”
沈汶说完,走到桌子边,研了墨,就开始写,张允铭坐了会,觉得好奇,就走过去,歪头看着。
张允铮不好意思走过去,就皱着眉砌墙,把泥巴甩得啪啪响。张允铭抬头看了他一眼,幸灾乐祸地一笑,看沈汶写得差不多了,才小声念叨:“新兵:晨起,负重三十斤,跑二十里;早饭。早上,射箭搏击等基础技能。午饭,午睡。下午,俯卧撑不停,一个时辰;仰卧起坐,一刻钟,上举大腿,两刻钟。跑步,急速跑半里,缓跑百息,再急速跑……直到晚饭。临睡前,举重,单手五十斤,各百下;两手各持二十斤石锁,做拳击动作,从缓到疾,一千下……有三个月基础的军士,晨起……”他抬头问沈汶:“你是要把人累死吧?”
沈汶说:“说什么呀!体能训练,懂吗?这些都是让兵士们强壮身体,到时候不会手脚无力的练习。”
张允铭指着纸说:“什么是俯卧撑?什么是仰卧起坐?”
沈汶说:“我给你做做!”她选了块干净的地方,俯下身体,做了两个俯卧撑。然后起来,去搬了几块砖头放地上,把脚放上,又做了几个高要求的。她擅长轻功,臂力不够,做了几个就气喘吁吁,站起身对张允铭说:“你来做!”
张允铭打开泥水扇子慢慢地扇着,大概以免把泥水扇到自己脸上,语带无奈地说:“我可不行!”他转身对张允铮说:“你来试试。”
张允铮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走过来,嘟囔着:“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俯身在沈汶身边趴下,沈汶给他矫正动作:“两臂分开,比肩略宽,脚尖支地……对,就是这样,腰腹用力!身体笔直,双肘打开……好……全身铁板一样下沉,用臂力控制着,再起来……对啦!哼,说这有什么了不起,那你接着做,看你能做多少。”
俯卧撑据说是由Jerick Revilla发明的,1905年开始正规普及,但有资料说,是罗马皇帝康斯坦丁发明的。这是被众多人痛恨的魔鬼动作,能同时锻炼人体胸部、脊背、上臂、前臂、腹部、臀部、大小腿各大小肌群,提高肌肉的耐力水平,是后代反映全身肌耐力的代表性指标,被广泛运用到军队和学校的体能训练中。
张允铮自幼习武,自然做几十个动作毫无问题。可做了许多个后,就有些微汗了,沈汶挑剔地说:“后背不能弯呀,手臂要往这边来些……如果你还不累,就单手做吧……”
张允铮跳起来,愤怒道:“你才做了几个?!就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张允铭点头:“就是就是,你才做了七个就气喘了,我弟弟做了百十多了。”
沈汶扬下巴:“他是男的!男的!男的肌肉多!要去干力气活的,不然要男的干吗?又不会生孩子!”
张允铭用眼角看沈汶:“听你这话,你好像看不起男的呀。”
沈汶马上赔笑了:“当然看得起啦!不然我哪儿去找钱呢?”
张允铭对张允铮说:“我觉得她是在骂我们。”
张允铮恶狠狠地说:“不给她钱了!”
沈汶可怜兮兮地说:“不给我钱,我就没法去办酒窖,造武器,加固边关……”
张允铭举扇子:“好啦好啦!不用念秧了!还有这个仰卧起坐呢?”
沈汶可不能在他们面前躺地上,就对张允铮说:“你躺下。”
张允铮皱眉:“怎么又是我?!”
张允铭文雅地扇扇子,“因为我是个秀才呀!不能干有辱斯文的事。”
沈汶扭头斥道:“什么有辱斯文?又不是让你脱衣服什么的。”
张允铭用扇子遮脸:“天哪!沈二小姐怎么能如此粗鲁?!”
沈汶对张允铮催促着说:“快点呀!我得走了!”
张允铮不情不愿地躺在地上,沈汶蹲在他身边指点着:“手放脑袋后面,这里用力!把腿抬起来,弯膝盖……头到这里就行了……放下……再起来……”见张允铮毫无困难,沈汶说:“你大腿伸直,双腿划圆吧……”
张允铭又哈哈笑了,张允铮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怒目沈汶说:“你耍我?!”
沈汶生气:“土老帽!那是比仰卧起坐更累的动作,你自己回去好好试试!看你能画多少圈。”
见张允铮要急,张允铭忙打圆场:“这个拳击动作怎么回事?”
沈汶说:“你们会武功,还用我说吗?”她弯腰拾起两块砖头,一手一块,说道:“持重拳击是要这样的……”她双手先停在腰间,然后一拳握着砖头缓缓击出,嘴里说:“出拳要缓,有个转的动作,才能练出肌肉。如果急速,就是靠推力,而不是臂力了。看我的腰!要用腰的力量,这里有个扭曲!如果只是靠手臂,对于不会武功的人,就很难能聚起力度,所以,力量在腰这里!看见没有?小腹自然也要绷得紧紧的!换拳时,肩膀要动……”
张允铮皱眉看沈汶拧着的柔软浑圆的腰肢,一侧脸见张允铭正含笑点头,猛地一拳打向张允铭。张允铭久炼成精,头一仰闪开,生气地对张允铮说:“你又发什么疯?!她这个方法很好,那些没有武功师傅的人也能练习出拳了!这么打上一年半载,平常兵丁也能打击有力了。”
沈汶做完了动作,扔了砖头,拍拍手说:“练到后来,什么单手倒立呀,引体向上呀,都该没问题!我告诉你们了,你们有机会也去和我二哥说说,他就要去边关了,也得练兵。在府里,我去一趟二哥的院子,都得编上一通理由。而且,他没几天就要走了,我也不好意思常去,得让我二嫂多和他在一起。”
张允铭点头说:“我正打算请他吃饭,给他饯行呢,到时候就跟他说一遍。”
沈汶又想到一个事儿,低声说:“你们有没有极为可靠的人可以给我二哥?他身边的人日后想给他一刀,这实在让我放不下心。”
张允铭皱着眉说:“我的人平常跟我出去,见过他们的人太多了。真要的话,得是他的人。”他对张允铮抬了下下巴。
沈汶知道张允铮的秘密一直没有被泄露出去,可见身边的人可靠,就同意说:“那太好了!”
张允铮挑眉:“什么太好了?我同意了吗?”
沈汶对着张允铮一撅嘴,撒着娇说:“你干嘛不同意?别耍小孩子脾气!”
张允铮看着沈汶的小猪脸表情,气愤地说:“你才是小孩子!”
沈汶还没来得及说话,远处街上传来了更锣声,她惊道:“我得走了!不然天要亮了!”然后挥了下手,听了听外面,开了门出去,门一关,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张允铭呵呵笑:“好啦,你就给个人吧!这样,我们与边关也有了联络。”平远侯府为边关花了那么多钱,那边也该有个联系人。不然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形是什么。
张允铮不说话,气鼓鼓地回去接着砌墙。他正十七岁,血气方刚,此时只觉心中烦乱,一块砖下去,才发现没对齐,气得他把歪了的砖一下击碎了。
张允铭打了个哈欠,把沈汶写的纸张折了,放入怀里,说道:“走吧,回府,我们明天再好好看看这个。”
张允铮气哼哼地把瓦刀往地上一扔。张允铭奇怪地问:“你又怎么了?”
张允铮不高兴地说:“困了!”
张允铭知道张允铮经常莫名发脾气,也不追究,两个人吹灯离开了。
…
次日是朝廷休沐,各级官员不上朝,在家洗沐或者出游。午时末,四五个东宫幕僚等在太子平时办事的书房外。季节已经入了五月,太阳高照,热辣辣地晒人。几个人站在一处屋檐下,明明是说好的时间,可守着院落宫门的两个太监就是不让他们进去,说太子正忙着。
几个人低声地说着些闲话,就听书房里传来了几声短促的尖叫,接着是一声拖着长音的高声□□。这些人都有家室,自然明白是这是怎么回事,面面相觑中,一个人尴尬地笑着:“太子殿下,真是……神勇……”
另一个人看了看日头正午的天空,没搭茬。“白日宣…淫”这四个字同时闪现在几个人的脑中。
一个人说:“要不我们先回去?”
一人不同意:“太子昨日说此时见我等,若是一会儿他找人,我们不在,该怎么说?”
又一人道:“还是等着吧,既然来了,总得见一下。”
朝廷十日一休沐,平时上朝后,再与太子商谈事宜,总是弄得很晚。今天趁着休沐,原想着下午把该说的事情都说了,可以早早地回一次家,现在来了竟然要等着,几个人多少有些沮丧。
这一等就是近一个时辰,其间,有太监抬着浴盆进去,有人端着各色茶点饭食,有人抱着成叠的衣袍。
这几个人谁也没说什么,可心中免不了疑惑:为何偏要在此时此地?太子的后宫已经有三十多人,寝室难道没有至少三十余间?为何一定要在议事的书房呢?虽然太子朝后还要办些事务,可每天不是有晚上吗?怎么就不能晚上舒舒服服地干这事,偏要选在大白天这么折腾?
他们自然不懂后代所谓“越是禁忌,越是刺激”的理论,太子现在格外想要强烈的刺激。就是因为书房不该用来干这事,书房就能让太子格外想干这事。而时间上也一样,越知道有人要来了,不能干了,太子越想干。如果不这么背负着罪过的感觉,太子反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