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8-穿越千年轮回的诅咒-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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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巨大的惊喜一时反应不过来，柯尔丝失神的看向结界中的人　　　　
　　　　　　“这也是解除你诅咒的唯一方法。”虚影继续补充道。　　　　
　　　　　　“难道，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安排下这一切？”柯尔丝扑到结界上，手却立刻冒起白烟，惨叫一声缩了回来，被代逝维斯抓住，仔细的包扎上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目光再次聚到虚影的身上。　　　　
　　　　　　“你不是说人到齐了就告诉我们吗？”　　　　
　　　　　　“这是不是少主的安排我不知道，但是以前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一些。”　　　　
　　　　　　“戴俟，这样好吗？”左根打断道。　　　　
　　　　　　“其实少主早就想说，只是无法开口，而且，光影之契已经成立了，他们也该知道真相，然后决定是否留下。”　　　　
　　　　　　一阵黑烟过后，左根竟然化成一个中年男人，长着魔族特有的黑发。　　　　
　　　　　　“我不管了，你说罢。”　　　　
　　　　　　对于这个异变，经历了太多离奇事情的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来，大家先坐下来吧，并不是几句话就能讲清楚的事情。”随即，自己却陷入了思绪。　　　　
　　　　　　众人看着沉默的虚影，戴俟，虽然都急于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没有人催促，因为知道那必然是一个又长又辛苦的故事。只有一直不说话的伊斯派克，紧紧盯着面前的虚影。　　　　
　　　　　　先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伊斯派克：“孩子，在我讲这些之前，我能不能先知道你的决定。”　　　　
　　　　　　“决定？走还是留？”　　　　
　　　　　　“不，你决定接受不接受魔族后裔的身份。”　　　　
　　　　　　坦然一笑：“既然我身上流淌着魔族的血液，我为什么要否认我的身份。”　　　　
　　　　　　“你知道，若别人知道你是魔族会怎么看你，你知道魔族在这个大陆上……”　　　　
　　　　　　“那有什么关系，”伊斯派克打断他的话，虽然已经可以确定这个被唤做戴俟，又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虚影的身份，但仍然不改自己原本的随性：“如果是鲁西夫的话，什么种族都无所谓，无论是杀戮还是痛苦，我都会陪着他。”　　　　
　　　　　　“因为契约？”　　　　
　　　　　　“不，因为是朋友。”伊斯派克缓缓而坚定的说。　　　　
　　　　　　戴俟的面孔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你的手中注定不会有杀戮，或者说光使手中注定不会有杀戮。”　　　　
　　　　　　话题被引开，却丝毫没有抵消大家的好奇，因为这个让人死而复生的契约和那个悠远的故事一样让人好奇。　　　　
　　　　　　“在神族和魔族中，有一个只作为传说而存在的契约，那就是‘光影之契’，而这个契约只做为传说存在，就说明从来没有人把他变为现实，你们知道为什么？”戴俟看着伊斯派克：“那是因为契约成立的条件很苛刻。做为光使，他必须有黑暗的血统，却要在光明中成长，有一颗向往光明的心，”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代逝维斯：“而作为影使，必须流淌光明的血统，却在黑暗中挣扎。”　　　　
　　　　　　“但仅仅这样还是不够，必须在他们死后灵魂还没有消散的时候，才能缔结这样的契约。”　　　　
　　　　　　“难道鲁西夫就是为了这个契约才杀死代逝维斯的？”柯尔丝的话里隐含怒气。　　　　
　　　　　　“姑娘，先听我把话说完。”戴俟并不动怒：“若仅仅是这样，条件只是苛刻，却未必不能达成，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契约？”　　　　
　　　　　　“因为弱小的人妄图使用强大的力量。”柯尔丝答道。　　　　
　　　　　　“那么契约又有什么规则？”　　　　
　　　　　　“所得到的力量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比如，灵魂”说道这里，她的手不由把代逝维斯的手握紧了几分。代逝维斯却是一脸坦然。救回了柯尔丝，让柯尔丝逃脱了诅咒的宿命，无论什么代价他都可以心甘情愿的付出。　　　　
　　　　　　“不错，但是‘光影之契’却是一个特例，他的代价，需要主契人来偿付。”　　　　
　　　　　　“怎么这样？”柯尔丝吃惊的问，这是她闻所未闻的事情。　　　　
　　　　　　“姑娘，我再问你，生命的代价是什么？”　　　　
　　　　　　“……生命。”　　　　
　　　　　　所有的人的脸立时变得很难看，不约而同的望向结界中的人。　　　　
　　　　　　“这算什么”一旁的左根插嘴道：“契约成立以后，光使和影使将会获得谁也想象不出的力量，并且与主契人毫无约束，不会像一般的契约，若主契人除了什么意外，契约者或者跟着死，或者失去力量。即使是这样，你还说少主只是为了契约而救活他的吗？”左根怒气冲冲的吼向柯尔丝，手却指着代逝维斯。　　　　
　　　　　　柯尔丝惊讶的无以复加，心头却涌上了羞愧。　　　　
　　　　　　用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安抚他的怒气，戴俟接着开口道：“左根说的没错，这个契约除了给你们力量之外，不会给你们任何束缚。所以无论是离开还是留下都不需要任何顾忌。”　　　　
　　　　　　“为什么一直一直的提醒要我们选择离开或者留下？”克劳蒂不解的问。　　　　
　　　　　　“这个，等我说完整个故事的始末你们就会明白，不过，现在我先把‘光影之契’解释完。光使的手下没有杀戮，他可以拯救别人的灵魂，而影使只要出手就代表着死亡，这些想必你们都明白了吧。”两人同时看向手中的面具，不错，使用过光影的力量才能明白力量的浩大。　　　　
　　　　　　“所以，姑娘你该明白，少主建立这个契约，并不是为了别人。当时的情况你知道，作为雪影的代逝维斯是根本活不下去的，所以只能夺去他的生命，然后借助‘恨生’的力量固定了他七天的灵魂，而能唤回他生存的意志只有你，毕竟若是他自己不想继续活下去，契约是不能成立的。而也只有你所爱的人死而复生，你的诅咒才能解除……”　　　　
　　　　　　“不要说了！”柯尔丝把脸埋入手中：“明明就是魔族的王子，他为什么要为我们做到这一步？”　　　　
　　　　　　“我们也不明白，或者只能说，这一千年让少主改变了，或许也是你们的原因。”　　　　
　　　　　　众人沉默下来，结界中煎熬的人啊……　　　　
　　　　　　“如果……”　　　　
　　　　　　“我想到了……”　　　　
　　　　　　伊斯派克和克劳蒂突然同时开口道，两人互看了一眼，还是克劳蒂先把话说完。　　　　
　　　　　　“先前在血阵，鲁西夫他砍断的是右臂而不是左臂，是不是他那个时候已经想到要用左臂来建立契约了？”　　　　
　　　　　　“你是说，他那个时候已经准备好怎么救我们了？”代逝维斯忍不住惊讶的说。　　　　
　　　　　　“或许吧，”戴俟赞赏的看着克劳蒂，“右臂已经建立了‘光之契约’，能建立‘影之契约’的只有左臂，但是……除了少主，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完又把目光投向伊斯派克。　　　　
　　　　　　“我想说，如果光使有拯救一切灵魂的力量，那么，是不是可以用光使的力量……”　　　　
　　　　　　所有人都是一震，是啊，能让生命复活，那么对于鲁西夫来说……　　　　
　　　　　　“你只说对了一半。”代逝维斯看看天已近午，不由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少主这个样子，不仅是因为契约，还是因为被契约消耗的力量不能镇压诅咒，虽然诅咒你们无法解除，但是能帮助少主的也只有你们俩了。”　　　　
　　　　　　“怎么做？”两人异口同声的急切问道。　　　　
　　　　　　戴俟不答反问：“你们可知道‘光影之契’的真正力量吗？”　　　　
　　　　　　　　　　
　　　　　　　　


第一卷　被诅咒的神与魔　　第三十三章　往事

　　　　　　　　　　
　　　　　　往事，不愿出口，不能出口的往事，在我沉迷于梦境的时候，假他人之口到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毫无顾忌的重回那个相识的年代，在满是斑竹泪的梦中，我们，再次相逢……　　　　
　　　　　　******　　　　
　　　　　　“你们可知道‘光影之契’的真正力量吗？”　　　　
　　　　　　伊斯派克和代逝维斯面面相觑：“什么意思？”　　　　
　　　　　　“无不可进之门，无不可出之路，无不可恕之罪，无不可杀之人。”　　　　
　　　　　　细细的咀嚼这几句话的意思，众人一时无语。　　　　
　　　　　　“这些也只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谁也不知道真实的力量如何，大约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你不能进出，没有什么罪过你们不能饶恕，也没有什么生命不可由你们之手结束或者延续重生，你们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直慈祥的目光突然转为严厉，直透两人的心灵：“意味着你们就是掌握这个世界生杀大权的——神！”　　　　
　　　　　　“神？”几个人彻底呆住了。　　　　
　　　　　　“所以，在接受这种力量的时候，孩子们，想好怎么来用啊！”严厉的语气转为语重心长。　　　　
　　　　　　相互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已经明了彼此的心意，两人面向结界跪倒：“我二人若不能善用光影之力，与世为恶，甘愿受尽世间煎熬，永入不生不死之苦！”　　　　
　　　　　　“何为善用？”戴俟没有因为这个毒誓而稍有释然，反而更严肃的逼问起来。　　　　
　　　　　　何为善用？两人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神，什么是魔，踏着光影两界的你们还不明白么？难道你们要步那些愚蠢的妄自评断世间善恶，妄想用力量来订立所谓的规则，自以为是的人的后尘么？”　老人不怒自威，两句话说的声色俱厉，伊斯派克和代逝维斯立即汗如雨下。没有人敢出半点声音。　　　　
　　　　　　看过了太多因为强大的力量而心灵失恒的例子，这位比鲁西夫还要年长的老人，即使化做灵魂也要守护鲁西夫的老人实在不想看见这两个孩子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得到力量之前，你们是谁？在得到力量之后，你们又是谁？如果力量成为你们失去自我的负担，那么不要也罢。”戴俟放缓了语调。　　　　
　　　　　　我还是我，有没有力量，我都是我。如醍醐灌顶一般，两人的目光中放出湛然的神采。　　　　
　　　　　　戴俟虚扶起两人，脸上敛去了威容：“孩子，这个世间是非太多了，能用你们的标准来一一分辨么？若是不能就会迷惑，为了寻找答案就会走上偏颇之路。而你们就是你们，管世间那么多干什么？我送给你们四个字，望你们能好好琢磨。”满意的看着两张认真的面孔，老人缓缓说出四个字：“唯心不易！”　　　　
　　　　　　半晌，两人向戴俟深施一礼：“永不敢忘。”　　　　
　　　　　　这四个字，果真伴随了两人传奇的一生，无论多少荣誉或是诋毁加身，这两人的心未曾动摇过分毫。　　　　
　　　　　　点点头，老人欣慰的笑了：“若真能如此，也不愧于少主了。”目光中满是父辈的慈爱。　　　　
　　　　　　伊斯派克抬起头，尊敬的看着面前的这位没有实体的老人，低低的唤了一声：“曾祖。”　　　　
　　　　　　老人一怔，慈祥的面孔浮现出一丝欣慰和激动的神色。　　　　
　　　　　　话刚到这里，整个结界忽然像燃起熊熊大火一般，放出的热量把几人逼出好远。结界中的鲁西夫痛苦的不停翻滚挣扎。　　　　
　　　　　　“怎么会这样？”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的柯尔丝失控的喊了出来。　　　　
　　　　　　“每天中午都会这样。”一旁的克劳蒂黯然答道。　　　　
　　　　　　“这就是诅咒的力量，若不是有这个结界，整个因非尼特大陆有一半将就此消失。”左根痛苦的说。然而，就是这样的诅咒，谁能想象鲁西夫已经忍耐了整整一千年。　　　　
　　　　　　“我们该怎么做？”回过神的伊斯派克焦急的询问。　　　　
　　　　　　“光使和影使的力量不用别人告诉该怎么做，已经完整的契约有能力对抗任何力量，当然，这还有看你们能不能完全发挥出来光影之力，若不能，进去就会灰飞烟灭。”　　　　
　　　　　　点点头，不再多言。两人戴上面具。非常不可思议的，只不过两张面具，戴上之后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一个暖暖的散发着生命的柔和，一个冰冷的像要吞噬所有的生命。两人再次互看了一眼，突然感觉似乎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一步一步的走向燃烧着的结界，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　　　　
　　　　　　身体恢复了很多，外伤在魔族强大的恢复力下已经完全康复了，所差的也只不过是先前消耗殆尽的魔法和斗气罢了。但是很快，这个屋子外面的结界就不再我话下，我到想看看到时候还有什么能困得住我。　　　　
　　　　　　门轻轻开启，对着窗户的我没有转身。能进来的除了菲尔丽丝不会有别人。　　　　
　　　　　　静了一会，终于那个轻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想出来看看么？”　　　　
　　　　　　屋子外面的结界已经撤去，但是我知道，在更大的范围还是有一层结界。　　　　
　　　　　　身后的人看我不动，故意的叹了口气：“不是在屋子里住久了住得连怎么出去都忘记了吧。”　　　　
　　　　　　我还是没动，笑话，若是中了这样的激将法，我还算得上堂堂的魔族二王子么？我还带得起数十万的魔族兵将么？我还……　　　　
　　　　　　菲尔丽丝又叹了口气，拽住我的胳膊向外拖去，而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任她拖了出去，因为在我的胳膊传来她的温度以后，大脑竟然有一瞬间是空白的。然后，又陷入另外一场震撼之中。　　　　
　　　　　　从窗户自然可以望见外面一望无际的花海，但是身处花海之中却完全是另外的一种感受，斑斑点点的斑竹泪，像一滴滴的血点染着绿色的世界，在风中一浪一浪的袭来，到像是自己在随波逐流。那么不起眼的一朵小花，组起来却是如此的浩瀚，那种搭配，不知怎地，忽而让我感觉到伤感，是的，突然之间，我明白了涌上我心头的感觉叫——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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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神魔大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甚至为什么而开始的都不知道。也许只有神王和魔王明白，只是两个王者一直只是冷眼旁观而已。在神族和魔族眼里，他们是最高贵的种族，其余的除了像龙族、火凤族、精灵族这样几个种族之外都是低贱的存在，所以无论是村落还是城镇都可以成为魔族和神族的战场。而其他种族根本没有抗争的力量，这样，整个因非尼特大陆到处都是战乱，许多种族甚至灭族。”随着戴俟的讲述，几人进入了一个战争纷乱的年代。结界经过光使和影使的努力已经平和下来，鲁西夫虚弱的体质和诅咒疯狂的侵袭导致他仍然在生死边缘徘徊，而光使和影使所能做的，也只有压制他体内沸腾彭湃的血液，以减轻鲁西夫的痛苦，很大程度上都需要他自身的努力，别人是无能为力的。戴俟终于开始讲述事情的始末，众人却不肯离开结界，只能在旁边坐下，边听这一段上古密闻，边注意鲁西夫的情形。　　　　
　　　　　　“魔王有两个王子，大王子就是布瑞特，少主是二王子。因为出生在那种染血的环境，少主自幼生性冷漠，尚未成年就成为魔族中第一勇士。我们魔族八将虽然是这一任的魔王所提拔起来的，但却追随少主南征北战。因为在魔族中力量就是强者，而二王子由于种种原因无论魔法和武技都无法和少主相抗衡。虽然不甘，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