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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穿越之妖精岁月-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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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陷进去就来,宁愿沉溺在其中,一辈子,不,生生世世都不要出来。

即墨瑾拉拉我的耳朵,我叫起来,他轻笑:“飘飘怎么了?”

我~着脸不声。

他说:“刚才是谁说过,所的事坦白的?”

我~:“那里,我是说耳垂,好像……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不许别人碰。”

他的眼睛起来,好像又有那种要拍碎谁的脑袋的样子:“我也不可以么?”

小气鬼,我摇摇头,故意气:“这是我地东西。”

他的眉挑了挑,又笑:“在你还未幻化**之前,其实,我就一直想这样做。”

我惊讶:“你一直想拉我地耳朵?”

他勾起唇笑:“我只是想,那么大的耳朵,拉一下不知道会不会疼,疼了就会安生些,不会和我对着干。”

我嘟囓:“我什么时候你和对着干了?”

“不是么?”眼睛斜睨我,“第一次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可你偏偏要叫我宫主。”

我小声的说:“那是有礼貌,你原来那么凶,一个不留神就得罪你,谁敢啊。”

理不直气不壮,我叫他宫主的时候,一般是我存心想拉开距离地时候,没想到这也被他记住了。

原来一个人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甚至厌恶,内心里在对你细细的揣摩,想去了解,这种感觉太奇妙,只是,来地太晚了。

如果,我们真能早点面对彼此的感情,会不会剩下的时间还会多一些?可惜,没有如果。

他沉默,半响才说:“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心里有些难受,往他怀里缩了缩,闷着声音说:“我知道你在干什么,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所以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像只刺猬一般弄得全身都是刺,结果没伤着别人,倒先伤了自己。”

他的手拉住我的手放在肚子上:“现在没有了。”

嗯,软绵绵地,很舒服,眼前这个,是我的男人,他是一只灵兽,聚齐了天地之间地灵气,他的身上,有股天生地狂妄,不可一世的爆发力,冷漠地外表下面却有颗孤独,柔软的心,就在几分钟前,他告诉我,这颗心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没有别人,没有谁的影子,就是我。

我有多幸福?连我自己都以为是在做梦。

欲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说的便是这样的吧?

即墨瑾看住我:“飘飘以前的每一天,是怎么过的?”

我想了~:“每一天?都是差不多的,我的世界,没有这里那么多的传奇。”

于是,我把自己以前生活的每一个片段仔细的告诉他,第一次上学,第一次交到好朋友,生病,考试不及格,开心,不开心,包括叶歌的一切。

说起叶歌,我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似乎已经没了感觉。

原来,那个世界,真的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即墨瑾没了声音,我撑起身子看他,他半寐眼,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

他沉默了许久,忽然说:“叶歌……”

我笑一下:“都是前世的事了。”

他轻笑:“我只是想起这个名字,好像听你叫过,之后,你叫的那个名字是,楚颜。”眼睛的一角微微颤抖,“他们,很像?”

我怔了怔,似乎很久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来,楚颜和叶歌真的很像,在我的记忆迷糊混乱的时候,叶歌和楚颜有时会交错着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时,我以为只是精神的错乱,可是现在想起来,那个梦里穿着西服的男人应该是叶歌,而那个白袍的男子,就是楚颜。

除了眼睛的颜色不一样,好像他们真的很像。

不过也只是面容有些像,那气质完全不一样,楚颜神秘的像是天边的一朵云,而叶歌,明亮俊朗,笑起来瞬间就可以把那些小姑娘迷倒。

两个时空竟么像的两个人,是不是也算是缘分?

即墨瑾还在看着我,深黑的眼睛就像是在探究,我笑一下:“是很像,楚颜和叶歌,长的很像。”

即墨瑾表情平静无波,浓密地睫毛却垂了下去,“那天,你梦到了什么?”

“有些忘了,一会是你,一会是楚颜,楚颜和叶歌的脸重叠,就叫了出来。”

“梦见我什么?”

“梦见你冷冷的样子,我想抓住你,可是你却走了。”我笑,“当时很难过,可

发现自己很傻,你一直对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有的。”

即墨瑾的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那声音听起来无比沙哑:“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幸福快要溢出来,我却有些难过,侧起脸,我眯起眼睛笑:“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现在,该轮到我问你问题了。”

他轻笑,宠溺的揉揉我地发丝:“好。”

我吸口气,说:“即墨瑾,你身上的缠绵至死,什么时候才会发作?如果没有锦香灵佩,会不会发作地更快?”

他的眼睛暗了一下,很久才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现在龙脉的灵气还未耗尽,所以,我还看得见,没有失去记忆。”

“如灵气耗尽呢?”

他没有再说话,我的心去。

颤~|的拉过地手,放在我脖子上的玉佩上:“即墨瑾,这本就是你地东西,我不该……”

“那么,楚颜呢?”他凝视我,佛要看清我每一个表情的细节。

我立然,楚颜,楚颜,楚颜还在天界,我也许可以看见他,他现在怎样了?是不是还是一只兽形的懵懂样子?

我发过誓,也答应过基仔,一定要帮他恢复原来的样子,我又怎么忍心看到那个白衣胜雪,眼如碧海的男子永远匍匐在地上?

我的手垂下去,即墨瑾地睛像是什么东西在支离破碎,然后他笑一下,睫毛很快垂下来,像是掩盖什么:“别想那么多,如果要自己心爱的女人为我担心,我便不是即墨瑾。”

我抬头,他地眼睛里蕴含着无数的感情,每一种都深刻浓烈:“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地眼泪流下来,他用指腹轻轻帮我擦去:“只是,要答应我一件事。”

“是什么?”

“你先答应我。”

我慌忙摇头:“不行,总要让我知道是什么事。”

他看住我:“飘飘相信我?”

“不是!”我连忙说,“我相信你,只是……”

我的话被打断:“没有只是,答应我,从今天开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好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可以有危险,不可以不听话,不可以像上次那样。”

“上次?”我皱眉。

他皱了皱眉心,似乎回忆起什么:“上次,我用结界把你困在大殿内,结果,你还是出来了。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担心,与魔界一战,我不能有丝毫分心,我地灵气已经快坚持不住,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你。”眼睛深深的,“只要你一动,我的心就会跟着动起来,飘,连接我们的,不止是龙脉,还有心,你明白吗?”

眼睛酸的难受,不停的流泪,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好过一些。

我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让你分心,对不起,可是我放不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巴哈出事,可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你的眼睛看不见,你……”

唇被捂住,指尖传暖的温度:“我也知道,所以这一次,你要听话一次,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乱来,要保护好自己,这样,我才能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

“好,我答应你。”我用力的点头,“即墨瑾,你说的自己的事,是不是和天界有关,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可以处理好一切?”

我的眼睛开始发光,是不是有希望?即墨瑾有办法?

他轻轻一笑:“不用担心,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他说的我不喜欢做的事,是慕容君?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像是春水冻结,那种睥睨天下的霸气又回到了身上。

我应该高兴,可是又忍不住担心,本来已经绝望,忽然像是上天怜悯我,给了我恩赐般的三日。

现在,竟又听到可以出去的消息。

有希望时,没有人愿意绝望,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谁会不愿意?

我的心像是飞扬起来,在云端飘啊飘,可是又不放心,继续缠着即墨瑾问:“你是不是真的有把握?我不要你为了我冒险,如果是那样,我宁可你带着翡翠仙子离开,至少,我还知道,你是平安的,这就够了。”

他笑一下,眼里带着疼痛:“这就够了?你就这么狠心?这么大度?看着我带着别的女人离开,你还可以安心的做你的王妃?”

我的话梗在喉咙口,)于摇了摇头:“我会心痛,会难过,可是,也好过两个人一起死在这里。”

他的眼睛弥漫着复杂的波澜,半响才温柔的说:“不会,飘飘,我们谁也不会死。”

我看住他:“即墨瑾,我不要这么空泛的话,我要知道,你准备怎么做,这样,我才会安心。我没有那么脆弱,你相信我,我可以和你并肩站在一起。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将来,不是你一个人的。”

“飘飘。”他已有些无奈。

我的眼神坚定,直视他。

他终于叹口气,说:“只是有个想法……”

  第五卷,九十五、瞬间,最美的彩虹

  

上天,青龙殿。

慕容君的想法我终于有些明白,他是想让我和即墨瑾越来越无法分开,才把我们分开,这样,我们会更痛苦。

所以,诺大的一个大殿,几乎没有人打扰我们,除了有时会有些宫装女子端些瓜果进来,也是低着头,对我们不理不睬的,放下东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报复即墨瑾,毕竟他们是曾经的情敌,就算他不再把翡翠仙子当一回事了,但他忍不能允许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很多时候,男人可以不爱你,但他们还是希望你一直爱着他,想着他,其实女人又何尝不是?

在现代,有很多人也是这样的。

其实人性到底是本善,还本恶呢?

从清晨开始,一直在像这个问题。

我托着腮,坐在院落的石几上,望一成不变的。

这里,没有黑夜,于是,白也变得不怎么美,所有的东西,要经过比较,才能显示出与众不同,与众不同的东西,才会让人更珍惜。

曾经在暗宫里。我渴望阳光。只是暗宫地那些人让我感到很温馨。所以那种感觉没那么强烈。而现在。我渴望黑夜。我想看看漫天地星星。那些亮地像即墨瑾地眼睛一般地星星。

想到_星。我想起狐狸给我变地那座星星屋。狐狸现在在哪呢?好不好?

我曾问过即墨瑾。他说。狐狸已在蝴蝶谷。翡翠宫已是空无一人。

蝴蝶谷中有着毒气。不经过月月她们地批准。闲人是无法进入地。所以我也安心了些。

这大自然。每样东西。强大地。渺小地。都会找到一种方法保护自己。就像是变色龙可以隐藏。壁虎可以断尾一样。

那么。我们呢?

我和即墨瑾,这次是不是有办法保护自己?

即墨瑾说:“飘飘,你知道不知道天界关重犯的地方?”

“关重犯?”我愕然。

“天界,自第一届天王开始,就有关押重犯的地方,那个地方据说犹如地狱,又有人说其实犹如仙境,不过,没有人真的知道,因为去了那里的人,都没有出来过。”

我的心一颤,“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难道即墨瑾地意思,是慕容君想把我们关进那个地方?

即墨瑾目光轻颤:“你应该也听过一些有关天界的传说,战神篡位,天帝下落不明。”

我抬起头:“你是说……”

他的眼睛如一颗宝石,不可逼视:“天帝,也许还未死。”

没想到我们地想法竟如此一致,我跳起来:“那他,现在在哪?”

他摇摇头:“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甚至到底是不是还活着,也没人知道,不过,天界其实并非看起来那么齐心协力……”

我隐约觉出什么,却又不确定,只好看着即墨瑾。

他轻笑一下,按住我的手:“不要急,一切等入夜再说。”

“入夜?”

“这里虽然没有黑夜,但只是因为天界在日之上,所以日不能遮去光线而已,但即便这样,天界的仙,也是要休息的。”他笑起来,眼睛亮地让人移不开目光,“所以,天君也要休息,每逢每天的某个时候,他必定会打坐修心。”

眼睛眨一眨:“而这个时候,就是几个时辰之后。”

我的心狂跳起来:“是你想乘这个时候逃出去?”

他摸摸我的脑袋:“不是,虽然慕容君在修~,但天界之外还有重重把守,不是轻易能逃出去的。”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我越来越迷糊。

即墨瑾修长的手指落在石几上,轻轻弹动,眼睛眯起来,仿佛瞬间凌厉:“我等一个人。”

我迷茫地重新做回石几,“你在卖关子。”

他笑起来,看着我,眼神温柔:“飘飘,这个院落可像闲雅阁的那个?”

我朝四周看了看,不看还没什么,一看倒真觉得很像,那个皇帝为西域宠妃建造草原蒙古包地故事又在我脑子里浮现出来:“即墨瑾,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说,为什么慕容君这里有和闲雅阁差不多的地方?”

楚颜在圣界地弱水阁,也许是为了他的一段回忆,他在圣界,却在回忆着翡翠宫那座院落里地一切,而慕容君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即墨瑾的神情平静无波:“他是天上的君王,造这样一座宫殿只需弹指之间而已。”

我说:“这个是当然,可为什么要弄这样一座院落?”

即墨瑾勾起唇:“飘飘喜欢这里吗?”

我看了看四周,点点头:“喜欢,昨日也没留意,只觉得青龙殿的名与翡翠宫一模一样,现在才发觉,原来着屋子里也是和闲雅阁一样的。”

即墨瑾摸着我的长发:“既然喜欢,又何必多问?”

他轻轻扳过我的头靠在他胸口:“你曾说,你没有回忆。”

他的声音暗哑,犹如低喃,我抬起头,他的眼睛里有一抹痛,我的心不知怎么就疼起来,慌忙说:“那是骗你的,我生气,以骗了你,其实……”

他眼睛眯起来,似乎闪烁着别样的光辉:“其实什么?”

我呆呆的看了他半响,才微笑:“其实,我有很多回忆,和你在闲雅阁的每一天,你教我练剑的每

我们在结界中的每一天,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傻,我怎么会说是没有回忆呢?”

他笑笑,指尖穿过我地发丝,绕在中间:“那是因为你恨我,我不好,我伤害了她,也伤害过你,你应该恨我。所以,你把那些回忆都藏起来。”

我摇头:“不,不是那样的,我不是个没有感觉的人,只是一些感觉我潜意识里拒绝去承认,也许,我宁愿恨你,才会简单一些。可是,现在我已经做不到。”我看着他的脸,“你很用心地教我练剑,我的手弄伤了,还帮我敷药,受缠绵至死的控制不得不朝我刺剑,但预先留了龙脉给我,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我,我真傻,就算是想要控制我,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怎么舍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那东西有关你的命,如果不是因为我,怎么会轻易拿出来?”

“即墨瑾,你和我一样傻,不愿意坦诚地面对对方,甚至是自己的心,放不下,却又找诸多的借口。”我笑一下,“你知道吗,回到翡翠宫之后,我早就看见了你身上地锦香灵佩,我也许不一定有百分百的机会拿到它,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应该放过的,可是我没有那么做。”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即墨瑾,我早该知道,我没办法丢下你,从你渡劫,我留下来陪你地那一刻,我应该知道。”

即墨瑾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着水汽,美得迷离:“我知道,是我自私,从一开始你回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来寻找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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