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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若的无谓穿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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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长卿姐姐你呀……”青若拉长语气,待长卿看定自己方言:“长卿姐姐应该是那种‘生为人杰,死也壮烈’的非常人。姐姐以后定是,了却君王天下事,留得生前身后名。”说到最后,青若做吟诗状,心中感叹不已,自己看在以前的情份上,这话可说得句句真诚,只是不知长卿怎么看了。
长卿心中一凛,五味杂陈,面上却不动声色,“妹妹还没说自己呢……”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买一笑。”青若愁绪满腔,诗意大发,轻轻叹口气,举杯站至窗前,倒酒入江,道:“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长卿听得这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宣言,知这是他们最后一场温情的相聚,于是也站起身来到窗前,倒酒入江,“让我们今日与天地同醉。”
“好!”
二人心中都深知这是最后的晚餐,离愁别绪弥漫不散,争抢着说话,争抢着喝酒,说话比平时更大声,笑得比平时更灿烂,喝的比平时更快更多,场面显得很热闹。
是夜,雨渐渐小了,终是到了要分手的时候了,青若无论如何不肯让长卿相送,心想,真是受够了离别。
长卿站在春风十里的门前,看青若在雨雾中骑着她的小驴,慢慢悠悠走离自己,走进黑暗,终于消失不见。
病人
人生就在不停地失去,不停地失去,直至死亡。时间不能回溯,感情也不能。和长卿相处的半个月,现在看来如梦一场,欢笑与喜悦仿佛浮在最表面的一层皮,风一吹,只剩下赤裸裸地忧伤,和明明猜到了结局却还要开始的无奈。
青若在毛毛细雨中胡思乱想,充满惆怅。这样不纯粹的友情,结束就结束了,可长卿却在今日硬生生给了它一个华丽休止符,让人不堪重负,叹,再叹,无谓呀。
红粉似也被这毛毛雨飘得很萎靡,耷拉着脑袋,长耳朵不停地甩来甩去,很不情愿的样子。
一人一驴在萧瑟的风里灰灰地出了城门。
惯常性的一阵狂奔,红粉突然一声嘶鸣,打蹄停住,差点把青若掀下背来。青若正待骂它这个小畜生,却看见前方有一团东西在蠕动。
“是什么受伤的野兽吧,绕过去就是了。”青若心想,拉偏红粉的头,准备绕道,红粉却非常不配合,嗷嗷闷叫了两声,又把头转回来。青若知这驴脾气执拗,无法,只好下得背来,走到那一团蠕动的物什跟前。
定睛一看,是一个男人,身上伤口很多,青若医者本能,顺手搭上了脉,略略思索,突然心头一喜,眉头大展。
此人外伤众多,内伤不轻,最妙的是还中了毒!简直是最好的实践对象。这半个月了,青若虽然学了很多,却一直没什么机会真人上手,大夫不太信任自己,自己也不信任自己,所以一直都是在看,用自己想的与大夫们的药方对照,虽能学习,但总觉得不过瘾,现在有了这样一个绝佳的材料,真是天助青若也。
青若一瞬间在脑中想出三四种治伤的方法,跃跃欲试,欢喜异常,把今日的所有惆怅呀,伤感呀,全都抛在脑后。把这人扶上驴背,自己也坐上去,一拍红粉的屁股,狂奔而去。
回到别院,锦书递上毛巾,青若随便擦了两下脸,道:“找个小厮去把红粉背上的人清理一下,注意伤口清干净。”
“是!贺师傅给小姐留了饭,小姐现在用餐么?”
“不了,我这就去药房,清理干净之后,你把人放在客房吧,留个小厮侍侯。嗯……和贺师傅说一下,我捡了个病人回来。”青若说完,急急来到药房,开始按自己初步的想法,选药,开方子。
一会儿,贺至知进屋,道:“听说,你捡了个病人?”
青若连忙迎上:“是啊,至知姐姐,这人伤很多,是我最好的练手材料,回来的路上看到的,就捡了回来,姐姐不会怪罪吧?”
“哦?一起去看看吧。”
“我正想叫姐姐帮我去看看,我刚才在外面,只是粗粗诊了诊,想了些方法和方子,请姐姐帮我看看。”
二人来了客房,人已清理好,躺在床上。眼睛紧闭,面色酡红,显是在发热昏迷中。一个小厮规矩地站在床边。
贺至知示意,青若上前,诊脉。脉象浮大无力,涩微动结。青若初断,又细细验证。诊完脉,青若掀开病人衣服,查验外伤。检查完毕后,青若把自己的观点一一陈述,请贺至知再诊。
贺至知走上前去,见到床上人,愣了一下,没说话,开始诊脉。一刻钟后,贺至知眉头紧皱,站起身来,“大部分可以按你的方子走,我有几个小的补充,我们讨论一下。”
青若点头,去药房。贺至知吩咐小厮:“再加几个炭火,还有棉被。准备些干净的纱布和木板过来备着。好好侍侯着。”从怀里掏出一粒药,给病人喂下,这才转身离开来到药房。
叶贺二人,在药房一阵忙,开好方子,称好药,叫了下人去煎药。二人松一口气,拿了外伤药来到客房。
进得房来,青若见炭火,棉被,丝布和木板都准备得整齐干净,觉得这小厮非常利索,再看看人,人也长得素净,喜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的话,小的名字尺素。”
青若闻言一挑眉,“哦,与锦书是亲戚?”
“回小姐的话,锦书是家姐。”
呵,仆人都是家族式的,青若道:“尺素去烧些开水,准备剪刀过来。”尺素应声而下。
青若转过身来,见贺至知正在检查伤势,眉头皱得很紧。也许是感觉到青若在看自己,贺至知侧头笑道,“就你话多,还不快来上药,上了药还得接骨,上夹板,断了根肋骨。”
一番折腾下来,青若一头汗,病人也在昏迷中痛得呻吟出声。不过总算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全身都上了药,包了纱布。青若不熟练的手法,让这人多受很多苦。
贺至知半调笑,半认真地说:“大夫不但是开方子这么简单,动手的地方也很多,你还是欠练,这样吧,明天去找头猪来,让你好好练练接骨。”青若一头黑线的答应。见到青若的苦脸,贺至知笑了笑,:“余下的你负责。”说完回房去了。
尺素把药端进来,可是喂药却喂不进,全从嘴角流了出来。青若见自己第一次开的药就这样被浪费,心里非常不爽,把药接过来,道:“我来,尺素,你去找个小漏斗洗干净拿过来。”
漏斗拿来,青若开始给病人灌药。尺素用手固定着他的头,青若掰开他的嘴,放入漏斗,把药从漏斗上方灌入。
初始,还很有效,病人本能的吞咽,青若一高兴,灌得有些快了,一阵咳嗽,悠悠醒来。尺素与青若一阵手忙脚乱,擦拭病人,拿出漏斗。
青若高兴地说,“太好了,你可以自己喝药了。”见病人表情怔怔地,好似不解,青若又解释道:“我今天在路上捡到你,你受伤了,我们刚才在帮你喝药。”
病人出气微弱,断断续续地说道:“青姑娘,谢谢你。”
青若闻言一惊,“你认得我?”趴到病人脸前细细辨认,确实没印象,可他叫自己青姑娘……只有可能是……卿园的人!别的人均知自己的姓,不可能叫自己青姑娘。“你是谁?”青若问道。
“我们见过一面的,青姑娘。”病人喝了药,接着说道:“我叫秦悦,姑娘可有印象?”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青若想到那个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夜晚,不禁有些羞赧,再看看此人,显然并不是那个和自己共渡良宵的秦月,恍然大悟:“”哦~你是那个悦来客栈的秦悦!!
一天
青若恍悟:“哦~你是那个悦来客栈的秦悦!!”
这话只听得秦悦青筋暴跳,这女子不但当初在卿园羞辱自己,现在竟然认不出自己,自己说了名字还将自己认错!是可忍孰不可忍!以后一定要报复回来,青若小姐,你等着接招吧!秦悦心中暗想。
秦悦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如今被青若如此忽视,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所以,愤愤地也属正常。
其实秦悦这样想完全错怪了青若。
青若第一次在卿园遇见秦悦时,秦悦一身盛装,精心打扮,刻意媚态,大多数人见到那样妖精一样的男子,心头狂跳,脑筋停摆,只记得他的美,他的媚,很难记住太多他确定的相貌,青若也是普通人,也是与普通人一样的反应,当时不要他,只是不想过一个太过惊心动魄的夜晚,虽然最后结果也相去不远,却要快乐很多,就青若自己的心里,于此选择,从未后悔过。
青若第二次见到秦悦,他朴素男装,一身狼狈,满脸血污,清理过后,也一直在发烧,头发凌乱,神态憔悴,连美貌都堕落成了清秀,想指望根本记不清他样貌的人认出他来,太过为难。
最后,青若的悦来客栈之语,秦悦更是大大的误会。
“青姑娘,我是,卿园的秦悦。”秦悦下定决心之后,完全放下身段,娇弱地答青若的话,当然这个娇弱并不是装的,他确实病得不轻。
青若知自己一时语快,却也不好意思解释,只好讪讪道:“是的,是的,我知道。你还在发热,早点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青若轻轻扶秦悦躺下,拉好被子,转身对尺素说:“尺素,今夜为难你一点,你歇在这里吧,顺便照顾好秦公子,如果晚上再次发热,就用毛巾蘸酒给他擦拭身子。我明日再来。”
“小人遵命。”随着尺素的回答,青若慢慢回房,一路都在想着秦悦这个伤病丰富的病例。回到自己房间后,才发现累极,喝了惯例的睡前一碗药后,沉沉睡去。
次日,临出门前又来看了看病例秦悦,检查了一下药效,还不错,青若看到秦悦的身体完全反应了自己用药的效果,忍不住欢喜,又叮嘱了尺素几句关于喝药上药的时间和注意事项,安心进城了。
青若刚进药房,一群伙计同事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开始问。
“小叶,你怎么认识咱卫城第一的大美人的?”伙计一略带狎意地问道。伙计二三四在边上起哄。
“第一的美人?你们说的是长卿么?”青若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回问。
伙计二惊讶于青若的无知,“当然!小叶,你不会来这个都不知道吧?!”伙计三也好奇道:“不过,小叶你怎么会认识安王妃的呢?他这等身份的美人怎么会请你喝酒的?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手段吧?”众人嘿嘿嘿笑了起来。
青若赶忙撇清:“哪有?!我只是以前在家乡的时候,不知道他的身份,自不量力帮过他一个小忙,别人这等身份的人自是不肯欠我这样小人物的人情,所以在这里遇到才会请多喝酒的,你们别瞎猜,坏别人的名节。”
“这就心疼上了,还说没什么?”伙计四调笑道:“况且,安王妃是咱卫城人人俱知的风流男子,哪还有什么名节?只是身份甚高,他的妻主也护夫心切,大家才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青若见这些八卦女们个个都比自己了解长卿,就顺话题又问了几句关于长卿的问题,大概对大众心目中的长卿有所了解了。
长卿的妻主萧疏维,是当今皇上的女儿,也就是萧疏轩的妹妹,三年前被封安王后与长卿成亲,恩爱异常。但长卿并不守夫道,个性风流,有很多入幕之宾。安王府的产业,庆王府的产业,几乎都是他在管理,人们都说他在生意场上狡猾狠绝,个性坚韧,生意做得非常大,可算是只手遮天。加之人又美艳,故被称为帝都卫城的第一美人。
“果然,”青若心中暗叹,“任何时代的弱势群体中的强者,都必要遭受到这种猥亵的人身攻击。”什么个性风流,有很多入幕之宾,以青若对长卿的了解,全然不信,任何时候群众都是盲目的,愿意相信愿意宣传比自己强的人都很罪恶,意淫他们,满足自己无耻的窥私欲和无谓的自尊心。
青若想到这里,突然没了心思,站起身来笑眯眯地说道:“好了啦,别聊了,一会儿掌柜的来又要挨骂了。”说完率先去干活了。众人一见,顿作鸟兽散。
白天趁空闲时,青若又就秦悦病例的情况咨询了店里的老大夫,大夫的意见也与青若相似,青若终于对自己完完全全有了自信。
又是傍晚,青若骑着红粉,踏着夕阳一路狂奔回到别院。
青若一回来,就是进客房看病况,却意外地发现萧疏轩竟然坐在病人床边,很是惊讶。
“小梳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嗯,我听师傅说你捡了个人回来,我就来看看。”萧疏轩调皮地眨眨眼睛道:“没想到我们的小疯子别的本事一般,捡人的本事却让人仰止呀,一捡就捡个卿园的头牌回来,唉,我怎么就从没有如此运气呢?”萧疏轩还边说边做苦恼状叹气。
“嘁,我只是捡个病人,哪管他头牌不头牌。”青若走到床边,挥挥手:“好了,小梳子让开,让我看看药效。”
青若诊了诊脉,问了问吃药情况。一把扒开秦悦的衣服,准备查看外伤。
萧疏轩急忙过来拦住青若,“你怎么能随便扒男子的衣衫?!”青若不满道:“我是大夫,我只是检查伤势,管他是男是女?”
萧疏轩见秦悦微微点头,就让开身子让青若继续。青若看了看,轻轻道:“效果普通,不过我今天又研制了些新药,可以拿来试试。”说完幸福地笑了。
萧疏轩与秦悦见到青若这样的笑容,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治病
当夜,青若给秦悦的外伤上了五、六种不同的药,几乎一个伤口一种,都是今天白日里青若趁工作空闲时配出来的,在青若眼里,这几种药每一种药施药原理均有所不同,但殊途同归,结果应该相差无几。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青若才有了今夜的做法,毕竟秦悦是一个人,身体素质一样,同一时间施药,结果更准确。
青若越想越是有理,上完药,为秦悦拉好衣服,拍拍秦悦的肩,说道:“今夜,你可能有点不一样的感受,不过都是痊愈必经的,不必害怕。”见秦悦配合点头,又转身对尺素说,“今晚你注意着点,秦公子难受的时候别让他把纱布拆了,如果实在闹得厉害,就给他喂这颗药。帮助睡眠的。”说完递给尺素一枚药丸,回房了。
等药效开始发作的时候,秦悦终于知道青若嘴里所谓“有点不一样的感受”是如何的不一样,有些伤口痒得万蚁钻心,有的伤口又酸又胀,有的伤口痛的好像凌迟,各种滋味一起涌入,秦悦头脑一阵混乱,开始只是在床上辗转反侧,咬牙坚持,心里把青若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未几,只听秦悦一声惨叫,不顾自己的内伤,一跃而起,开始扒纱布。尺素果然是个听话的小厮,见此状况,上前制住秦悦,强行给秦悦灌下青若临走时给的药丸。不一会儿,秦悦不再挣扎,昏死过去。昏死前,秦悦用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暗下定论,这是青若第三次得罪于自己,自己绝不会忘记的。尺素擦擦汗,感叹,叶小姐的药还真是管用。
秦悦的那声惨叫在无声的黑夜格外凄厉,青若也被惊醒,听了听动静,满意地点头,药效和尺素都是值得信赖的呀。翻个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傍晚。天气大晴。
青若又要给秦悦换药。秦悦想着昨夜经历,不禁毛骨悚然,决定拿出自己的杀手锏,装娇弱装柔媚,希望青若能放过自己。秦悦一向觉得作为男子,尤其是自己这样的美男子,不使用男子的优势,实在是浪费。反正任何手段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虽然最后,秦悦为现在的想法后悔了好久。
客房内,床边。青若与秦悦。
青若坐在床边柔声劝说:“乖,过来,我给你换药。做为病人应该配合大夫的治疗,这样你才好得快嘛。”
秦悦眼眶含泪的同时媚眼如丝,躲在床角,瑟瑟发抖做娇弱状,用嗲得冒泡的声音道:“青妹妹,我们就用第一夜用的那个方子好不好~昨夜奴家真的好难受哦~”
看秦悦脸上几处瘀青,嘴边还有些红肿血丝,却还在那边半侧脸,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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