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司同人 耀世之司 作者沉默的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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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人那?”尤金一进门就看到组织内有数的高层人物尽数坐在会议室,可没想到第一个开口询问的人却不是老大炎狼,也不是最应该着急的当事人蓝洛,而是向来除了帮内事务全不关心的副老大鬼面。不过很明显不只他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炎狼都在对鬼面行注目礼。
尤金诧异的看了鬼面一眼,才对着炎狼会报道,“我见到宫崎耀司了,他说还有些事未处理完,一会儿就回来拜访。”说完想到耀司那苍白的脸色,鬼使神差的就加了一句,“而且他好像身体不是很好。”
接受到尤金的目光鬼面马尔斯才发现他好像表现得有点急切了,再看看在场中人眼中那充满着八卦气息的目光,当然炎狼那个超级大冰山除外,从认识他起鬼面就没看过他除了冰冷以外的表情即使是笑也是冷笑。正应该让那些把他们敬若神明的手下看看他们的神这都是什么表情。
“什么?他身体不好,不会吧!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可是一听到尤金后面的话也顾不得别的人了,上前揪住尤金的衣领猛吼道。
“哦?昨天!”这下感兴趣的不止那些人了,连炎狼听到他的话都向他看了一眼,虽然在别人看来还是一如以往的冰冷,可是和他朝夕相处的鬼面知道那是让他说清楚的意思,其实他也没打算瞒着,也就说了,“昨天我在一间酒吧里看到的他,那时他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
大家看鬼面没打算说他为什么这么关心宫崎耀司,就将目光齐齐对准了欲言又止的尤金。
“那个,我看他走路的姿态好像很没力气,而且他的脸色很苍白,好像生了大病一样。”看着鬼面那着急的样子,尤金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
“好了,既然他说过会来,那就等他来了再说吧,现在开会。”看大家把话题越扯越远的炎狼拍板定案。可是这次会议注定多灾多难,进行了一半就有收下来敲门,本来是不应该在众位高层开会的时候来打扰的,可是这是尤金进来前事先吩咐的。
“首领,宫崎耀司来了。”
初识炎狼
当唐纳森身后跟着心里着急的马尔斯来到会客厅时就看到一个如天人般俊逸的人站在沙发边上,疑惑的看向身后跟进的尤金。
而尤金一进屋看到流云后就马上巡视整个房间,果然在一个古董花瓶前看到了那个他想见的身影,看到老大的目光就会意的用目光示意耀司站的地方。
炎狼和跟来的人看向尤金指向的地方,就这一眼,就不知道又失落了多少个心。只见耀司站在窗边的花瓶处,因为面向阳光的原因一开始都没人注意到那里,这一看只见阳光覆盖在耀司的身上,好像为他织就了一件霞光彩衣,似欲飘然远去,正巧听到声音回头,那在耀眼阳光的映衬下一双纯黑的眸子活像要把看到者的灵魂吸入其中。看到耀司走进了,众人均屏住呼吸,好像一点轻微的触动就会让天人般的耀司悄然消失似的。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炎狼先生吧,在下宫崎耀司。”耀司好像没看到众人那一副痴呆相似的,平静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走到炎狼面前,不卑不亢的说起了客套话。
“久仰黑龙大名,宫崎先生来美国本应前去拜访的,不想宫崎耀司先生真是难请得很啊。我只好请宫崎先生来做客了,冒昧之处还请见谅。”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炎狼,只一晃神就清醒了过来,依旧是一脸冰冷地客气着。看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宫崎耀司,炎狼眼中闪过一道难辨的光芒,不过他掩饰得很好,除了感应力惊人的耀司和流云无人知道在炎狼为耀司愣住的一刹那产生了杀意。
鬼面马尔斯在听到耀司来的一瞬间就有种想要飞去见他的意愿,在大家都看流云时他就直觉般的将目光投向耀司站的地方,就在大家都为耀司那在阳光下的神彩沉迷时,只有他没有迷失自己,因为他已经被耀司飘飘欲飞的样子骇得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才止住了想要扑过去抱住耀司的身体,藏在衣袖下的拳头也因为努力的克制而在掌心抠出了半月形的血印,不过他不会注意到的。就在耀司走向他们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背后已经被汗湿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心中是多么庆幸耀司没有飞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被霞光包裹的时候,他就有种感觉,只要他想他就一定无牵无挂的随风而去。
“宫崎先生,对于我为什么邀请你来此做客想必也清楚吧。”炎狼一来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他的目的,不只是因为他不喜欢那些没用的客套,也是因为他听说黑龙也喜欢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有话直说(耀司这一年定下的规矩)。
“对此我却是略有耳闻,道上的传闻是炎狼这几年一只寻遍天下名医只为医治一位炎狼高层的病,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呢。”耀司说出道上人人都知道的事,这也是炎狼为了悬赏到名医而发出去的消息。
“确实如此,听说宫崎先生治好了被众名医认为是已经没有希望的风见烨的腿,所以我们请宫崎先生来是为了医治一个人的病,只要宫崎耀司先生能医好他,就可以向炎狼提出一个条件,炎狼一定会无条件答应。”虽说双龙会的势力只在亚洲比较大,可是黑龙宫崎耀司本人在国际上却被很多人了解,那是因为他本身的狠辣作风,和不下于那些在道上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的智慧与气魄。这一年来宫崎耀司虽然没有像以前行事那么张扬了,可是却更加让人忌惮,单看他治好风见烨的医术和身为英国女王的干孙的事,在以前就从没有人知道,让人拿不准他还有什么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些不禁给他添上了一丝神秘色彩。
“嗯……”耀司低头沉吟一下,“我没有把握,不过很有挑战性,我决定尝试一下,请问病人是哪位?”虽然早就知道,不过为了不惹出麻烦事还是要假性的问一下的。
听了一会儿的蓝洛优雅的淡笑着上前要与耀司握手,“是我,叫蓝洛就可以了,我可以叫你耀司吗?”说着眼睛死盯着耀司的头发,眸中闪出慑人的亮光。听到这话的人中,炎狼的目光不为人知的冷了一下,鬼面在面具下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耀司好脾气的笑容不变的说道,“好啊,以后恐怕还要相处一段时间,所以大家也不要叫我先生了,就叫我耀司吧。”并伸手与蓝洛相握,瞬间和之前的情况换位了,鬼面马尔斯和炎狼的目光柔了下来,蓝洛黑了脸。看到这好玩的现象的诸葛避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状,尤金则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呃,蓝洛先生,请把你的右手给我。”说着将蓝洛的手腕垫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的治疗方法倾向于中医,所以不知道蓝洛先生对中医的一些针灸汤药有没有反感呢?”虽然看上去耀司的动作很像把脉,但其实他是以蓝洛的手为媒介将自己的神识探入蓝洛的经脉。
“没有,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我会配合你的。”蓝洛一眼不眨的看着耀司的脸,温和可亲的说道。“还有,叫我蓝洛就行了,耀司。”
耀司看他那配合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他和每个医者有一样的习惯,那就是喜欢配合的患者。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探查他的病因,嗯?走到右肩处,果然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在右肩上的经脉中有一处充斥着与周围不和谐的因子,可是奇怪的是,那些奇怪的东西并没有扩散,只在一小范围活动,而且对人体的细胞并没有什么干扰,可是却极不稳定在某些因素的触发下很可能产生变异。绕过这片区域,向全身进发,无遗漏的环视了一圈,果然,除了那里之外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只有一些长年累月的积攒而成的小毛病外,可那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蓝洛先……好,蓝洛,”看他不认同的目光忙改了称呼,“请问你是不是中过毒呢,而且伤处在右肩。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虽是询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没错!”蓝洛听到耀司的话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犀利的光,瞬间又变回原来的温和可亲的样子,“耀司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摸摸我的手就知道了。”周围的人也一同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耀司。
“呵呵,是的,我通过号脉,已经知道你的症结在哪了。”耀司心中偷笑着忽悠众人到,传统的中医确实可以做到那种程度,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人会那种深度的中医了。“不过尚且不知上哪一种毒,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如果有样品的话就更好了。”想着昨天看到的那份情报,心里有一阵好笑们竟然有人会被自己发明的毒药伤到,而写还没有解药。
“有,”炎狼接话道,“不知耀司什么时候可以配制出解药。”看到耀司和二哥相谈甚欢的样子就不舒服,不由得想打破他们之间的和谐气氛。
“这可就说不定了,要研究过才知道。”感应到炎狼情绪的波动,耀司疑惑的看向依然一张冰块脸的炎狼。
“如果耀司没有什么重要事的话,不如住在桑亚那斯堡,我会为耀司准备好全部的研究器材。”蓝洛不满炎狼的抢话,积极的说道。
“暂时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如果有事的话我希望那个可以自由出入桑亚那斯堡。”看到蓝洛眼中的期待,耀司想到蓝洛那个广为人知的怪癖,不禁有点好笑,怕自己笑出来忙转头看向炎狼,“不知炎狼老大同不同意呢?”
“可以,在耀司住在堡中期见随时可以自由出入城堡。”最后一句是对尤金说的。“想必耀司一定累了,尤金带耀司去看看他住的地方。”
“为了研究方便,就在柳园附近吧。”蓝洛抢白的说。
炎狼看审视了蓝洛许久,蓝洛也不示弱的看向炎狼,这兄弟二人之间仿佛流传着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信息,许久,炎狼冲尤金点点头。
耀司的诗
柳园
刚吃过午饭蓝洛就派人把耀司请到了柳园,“耀司过来坐,我泡好了茶,等着你品评呢。”说着热情的将走进柳园的耀司拉进屋里。
看着满是中国古韵的室内设计,耀司好奇地问,“蓝洛很喜欢中国文化吗?”闻到一阵清新的墨香,寻香而去,就将靠墙壁的桌上摆着一套文房四宝。
“是啊,可能是受我小叔的影响吧,我从小就和我小叔在一起时间长,他很喜欢一切和东方有关的事物,我也很喜欢。”看到耀司在观看文房四宝,忙说,“我也很喜欢写字,耀司要不要看看我写的毛笔字。”
“好啊,我来帮你磨墨吧。”说着从匣子中取出明显不是第一次用的墨块。
蓝洛从桌案旁拿过一个瓶子,到了少许在墨砚上,“这是我还了好大力气弄到的清泉水,据说很适合溶墨。”
耀司拿着墨垂直悬于砚上,身姿端直,手稳臂直,慢慢的研磨,顿时好似屹然独立于高峰之上,身处白云之间,一阵平和之气渗出,感染着周围的人,让人马上心情平降了下来。看着浑身散发着出尘气息的耀司,蓝洛迷醉了。
“好了,可以用了。”耀司的话打破了蓝洛的沉醉,可是却留了一室的平和。
“呼,耀司,你刚才好像要飞了似的。”耀司刚才真的给人一种要飞的感觉,好像这世间已经没有可以让他留恋的东西似的,那种平和的气质让他莫名失落,就好像根本没有人可以在他那枯井般的心湖上留下痕迹。
“啊!”要飞?耀司疑惑的想着蓝洛的话,这是空气中的奇怪气息才引起耀司的注意,仔细感受,这才想明白。原来在研墨的时候自动进入了心神修炼之中,耀司现在虽然修为还没恢复到前世的程度,但这一年的苦菊喝下来竟让让他那近一千年都没涨过的心神修为暴涨了两倍,他那样强大的心神之下,将他整个人都带回了前世那种仙人的气质,那会让普通人好像面对神的感觉,蓝洛竟然只感觉到他想飞,而没有对他顶礼膜拜,看来他的心神也不弱吗。
“对了,耀司,看你磨墨的姿势你一定的书法也一定很棒吧,不如你来写吧。”说着就将耀司往椅子上按,“让我欣赏一下你的书法吧,随便写什么都行。”
耀司看他一脸盛情也不好拒绝,幸亏他前世没修行之前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富家子弟,写字也难不倒他。想想写什么好呢?啊,对了!就写它了。
耀司在铺开的宣纸上笔走龙蛇的的写下了一首诗,那是在他初入修行者行列的时候一时感触做出的诗,大概意思是:他从此将脱离凡人行列,以后要面对的将是与天斗与地斗的历程,他虽然已长生不死,但却不会吝惜他的生命,他从此无牵无挂,他将更洒脱的对待他的生命,并将期待着他的死亡。而他在之后的岁月里也确实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心态,可以说这首诗在耀司的心里就好像座右铭一样的存在。不过耀司之所以会写这首诗,最关键的原因还是他认为蓝洛即使再喜欢东方文化,也一定不会了解这首诗的意思,因为耀司是用古汉语写的,现在即使是中国人也很少有人可以把古汉语研究透彻了,更别提是一个外国人了。
“好了,写的不怎么样,很多年没练了。”对于这首诗耀司可真是感触良多,当初他刚做出后就被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看到了,记得当初他看到的时候沉默了良久,之后第二天就丢下他一个人不知去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耀司,你的字真棒,一定下过很多功夫去练吧。”看着桌案上的字,蓝洛眼中一道难解的幽光一闪而过,却很小心的没让耀司看到。
“没有啦,”耀司谦虚的说,他也只有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练字以来调节身心,“对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处吧。”不想再纠结与字的问题耀司忙转移话题。
“好,”蓝洛看出耀司不想纠缠于这个话题,也就配合的转移话题,“我们去卧室吧。”拉起耀司得手向里走去,不管身后跟随他多年的保镖一脸见到鬼的表情。
随蓝洛进入卧室,让他坐在床上,征得蓝洛同意后便帮他脱了外套,随后轻柔的掀开蓝洛左肩的衬衫,看到蓝洛身上有些年头的伤疤,耀司暗自皱皱眉头,随即将目光移向邮件上你个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但依然狰狞的伤疤,仔细观察其形状,颜色。
“很丑吧。”蓝洛看着耀司专注的看着他的伤疤,忽然有点不舒服,不知怎的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担心的看着耀司,他一定认为自己很爱美吧,其实不是这样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说是很好看的,就看那些和他上床的男女经常看呆掉就知道了,可是他也知道肩上那个因为特殊子弹造成的伤口是多么大的一个败笔,看到耀司盯着自己身上的败笔看蓝洛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会,”耀司抬头用一如以往的眼神看着他,接着送给他一个一如以往的温柔的微笑。“如果你介意的话,等治疗结束后如果还有时间,我帮你做一个除疤的治疗吧。”
看着耀司一点都没变的脸色,蓝洛本来应该因为耀司没误会他而高兴的,可奇怪的是心里竟有一丝丝的失落,不过他没有在意那一丝丝的特异感情,马上就忘了,转而同耀司讨论起了治疗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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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一个人走在灯火通明的马路上,想着今天和蓝洛一同谈的那个海拉的问题,那真是个难缠之极的药啊,它在进入人体后它在进入人体后产生的药效不稀奇,关键是之后的反应,因为即使再难缠的药,在进入人体后的一段时间后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或多或少的流出体外,可是海拉竟然不只没有流出体外,还又逐渐蔓延的趋势,其实他有一个最方便的治疗方法,那就是以他的意识催动从蓝洛体内将那些海拉全部驱除体外,以耀司的心神修为,那根本是小菜一碟,而且还一劳永逸,永不复发。可是他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