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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媚心媚肺-明月珰_派派小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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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挽已经退到紧贴铁栅栏了。
  这个大变态。 
  底线,什么是底线,这就是底线。
  她一生连想都不敢想的就是人兽。
  “哎,不忍目睹。”陆品的声音幽幽的响起,然后不挽就听到了陆品离开的脚步声。
  再然后就是狗叫声,以及蛇在地上爬动的滋滋声。
  不挽还在挣扎,可是当狗咬到她的裙子,蛇爬到她鞋上的时候,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陆品,你要什么?!”不挽哭着大吼。
  “我什么都不要。”陆品的声音从远处幽幽的传来,如果不挽没有吓得那么厉害,就能听出里面的笑意。 
  不挽当时就觉得天昏地暗了,牙齿已经咬上舌尖了。
  “是不可能的。”陆品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离得特别近。
  栅栏在此时轰轰的上升,不挽顾不了许多的扑进陆品的怀里,颤抖哭泣。陆品则从不挽的小腿上将那条蛇取了下来。
  “这小东西看起来应该不错的,你真的不试试?”陆品的趣味越发恶劣起来。感觉到不挽的颤抖,他才加了一句,“煮汤喝应该不错。我让厨子把它炖了汤给你端来好不好?”这声音已经开始带着柔情蜜意了。 
  不挽则在一边吐了起来,拼命的摇着手,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蛇,和听到蛇这个字。
  陆品好心的拍着不挽的背,然后拿出一纸合同。
  不挽颤抖的接过合同,“别怕,其实没什么的,就是让你签字同意愿意被我SM而已。不是很难为你吧?其实我也不想难为你的,你可以选择回到铁笼子里去的。”陆品的语气很善良。
  不挽没得选择,只能签字。
  陆品收好合同,“哎,我还是心太软,就当日行一善好了,其实我很想看人兽的,何况是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来表演。
    不挽恨恨的看着陆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出来混的,是要还的

不挽恨恨的看着陆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就在她以为陆品可能遗忘自己的时候,他突然回过身来道:“怎么还舍不得那个铁笼子啊?”

不挽赶紧噌噌的跑上前去,如果非要在SM和人兽里选,她还是要选前者的。

陆品在前面悠然自得的走着,不挽则在后面YY他当时被如花SM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好受了些。
行到湖边时,一叶扁舟已经在码头上等着了,陆品回身看了看不挽,她很自觉的就跳上了船,心想此时温顺一点儿,过会儿也许会轻松一些。
湖面周回估计十里有余,不挽不由感叹有钱有势就是好,住的地方都是山清水秀,圣域城内的城主府也是精贵雅致,而这别庄又添了一分清逸。
湖中心立着一个小小的岛屿,上面立了一幢竹制的小楼,碧幽幽清朗朗,
这是一间整洁宽敞的大厅,地是竹板镶嵌的,墙是竹板拼装的,屋顶与楼梯也是竹制的,连座案小几琴台绣墩,都无一不是细韧光洁的竹皮包成,处处散发着竹子特有的清新芳香,竟是令人感到舒适之极。
竹屋四周开着大大的落地窗,白纱在湖风的吹拂下仿佛仙子的裙袂。大厅正中是一个白玉雕就莲花的玉池,热气从池底蒸腾而起,给这间雅致舒适的房间又添了一丝仙气。
池子四周铺着厚厚的白色地毯,边上房顶镂空处还有一架秋千,可以自由的荡至室外。
房间十分简洁雅致,不挽略松了口气,这个屋子的高雅和SM的淫荡真是扯不到一起去。
“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先梳洗一下。”陆品的口吻就仿佛不挽是个来做客的客人。
不挽瞅来瞅去,就只有那架琴台后的绣墩可坐,待不挽坐上去,才发现面前的这琴居然是司马相如的“绿绮”,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
这绿绮在繁华失踪很久了,居然被陆品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摆在大厅内,实在是暴殄天物。
不挽的目光不由愤恨的望向陆品,却见他正十分惬意的用瓜囊搓着肌肤,肌肤白皙无暇,滴着水珠,倒有几丝性感。
“还满意我的腹肌么?”陆品笑着问不挽,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不挽几乎是光速的射到他的面前,气急败坏的道:“你没有被……”

“被什么?”陆品的脸一改先前的冰山状,如今跟偷了腥的猫没什么两样。“哦,你是说如花啊?此等艳福在下实在消受不起,所以只好辜负挽挽的好意了。”
“那你的衣服,还有那个血……”
“哦,追你的路上遇到一个大婶摔伤了脚,我就把袍子撕了给她绑了伤口,那个血啊,是大婶的儿子正在吃番茄,不小心就溅了几滴在我衣服上,因为我急着追你,所以也没顾得上回去换一件衣服。”陆品笑得很无辜。
不挽却知道他的可恶,他绝对是故意让自己误解的。
“你故意的。”不挽大怒,“你为什么这样做?”
陆品此时已经踏上岸,扯了一件玄色袍子披上,腰带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春光大泄。
“我要是不这样做,不是怕你因为偷鸡不成蚀把米而羞愧欲死么?我还舍不得你死。”陆品笑盈盈的说。
“我才不会为了你这种人去死。”虽然被陆品说中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受辱在先,不挽一定会觉得士可杀不可辱的,自杀嘛早在她脑子里转了N次。
“那倒也是,我本当挽挽是个贞洁烈妇,想不到却是如此的……”陆品大掌一拉,不挽就跌在了他身上,两人在地毯上滚作一团。
“陆大善人想找贞洁烈妇应该去的地方不是天净云斋么?”不挽有些醋意的道。
陆品从身后圈住她,“怎么有些发酸啊?”
不挽没理会他,只当他在嘲笑自己吃醋。
不想他又就着不挽的头发嗅了嗅,“恩,真的发酸,你很久没洗澡了吧?”
“你……”不挽回身打算踢陆品一脚,结果却被他扒光了衣服扔进了池子里。
不挽本以为陆品会趁机扑上来揩油,没想到他倒是礼貌的退了远去,坐在先前不挽坐的那个绣墩上,还放下了池子周围的白纱,一切显得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果然是雾里看花,别外有趣致。”陆品信手弹起了一曲《凤求凰》,引来不挽的无限遐思,他学司马相如弹《凤求凰》又是何意,不过不挽还没天真到以为他是红鸾星动了。
池里蒸腾出阵阵热气,让每一寸肌肤都感受酥骨的温暖。不挽深呼吸一口,决定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陆品的手段她知道,通常前面越是柔情蜜意,后面越是凄惨冷酷。
“莲叶碧潭水滟滟,香霭朦胧,玉簪轻落。”不挽此时正将头上的玉簪拔下,乌丝如瀑布倾泻般落于身后。
“娇羞怯怯玉人娜,香夷凝脂,两靥熏霞。”不挽不理会外面那个登徒子,继续用香夷洗着身子。
“娇汗易唏凝醉玉,风戏樱桃,露润薜萝。”不挽见他越说越下流,不得不开口打断,“你是怎么……”
“别急,别急,这阙一剪梅我还没填完,最后还得加上一句,‘绣幕茫茫罗帐卷,春睡腾腾,困入娇波。’”
不挽深吸一口气,扯过岸上的白纱围住自己,步上台阶,“想不到陆城主还有此等做淫诗艳曲的才华!”不挽无法不出口讽刺。
“是你让我有了这等才华。”陆品笑得十分的淫乱。
陆品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毛巾,为不挽擦着湿漉漉的发丝。
“你能不能轻点儿啊?”不挽心痛自己养得十分水润的头发。
陆品倒没刁难,力道轻柔了不少。
“你怎么离开密室的?”不挽很好奇,她不仅设了陷阱,同时还改了那密室的开关机关,即使陆品能够逃开如花的魔爪,也没道理那么快出来的。
“你当陇心跟你一般狠心么?”陆品亲切的刮了刮不挽的鼻子。
回答得这么流畅,一点儿也不隐瞒,不挽忽然觉得自己仿佛那个将死的人,而陆品则是在死前将整个阴谋详详细细的讲给自己听而已。
“那如花呢?”
陆品笑开了。“挽挽,我怎会想到你是这样吝啬的人,居然向主神买个智商那么低的人。你给它的命令是什么,是菊爆吧?”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提醒我了么,天干物燥,所以我就问如花,菊花在哪里?恩,结果你也就知道了,它开始满世界的找菊花。”
不挽的头一下就垂了下去,居然该死的没想到这个方面,那个机器人的智商也未免太低了,所以说便宜无好货,不挽悔得肠子都青了。
“挽挽,我说你要是缺钱你可以跟我借啊,何苦去买些劣质品。”陆品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怕气不死不挽。
       陆品同情的摸了摸不挽的脑袋,“来看看我花重金买的高档货。”他拉着不挽的手来到那架秋千的旁边,指着那绳索道:“这绳子是用雪山牦牛的牛筋淬炼而成,足够承载咱们两人的体重了,怎么荡都不会断。”
     陆品低沉如丝绸般的声音在不挽耳边呢喃,不挽则被他话语里的色彩所惊吓。
     随后他轻轻扭动了一下房里的壁灯,整个竹楼瞬间封闭了起来,墙壁刷刷的内翻,一面面镜子赫然出现在不挽的面前,看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镜室了。
  “这是用西域纯度极高的水晶所制,你一定不用担心看不清的。”整个屋子的灯光泛着温暖而暧昧的黄色,印在陆品的眼睛里就越发的让人脚软。
      陆品的脚轻轻一绊,不挽就栽在了他的怀里,两人滚做一团,陆品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绳子来,得意的道:“这是超柔束缚麻绳,不会伤着你的。”
     他笑嘻嘻的将绳子往不挽脖子上一套,再轻轻一勒,穿过不挽的腋下将她手腕缚在一起,又绕回来从她胸部经过,稍稍用劲一勒,那两座玉峰的轮廓便颤巍巍的凸显得更加明显,不挽忍不住哼了一声。
      陆品的手搭上不挽的腿,她紧紧的合拢,这种阵仗她在穿月楼不是没有观摩过,可是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万分的不习惯,不过她因着自己的体质原因,预料自己也陪陆品玩不了多久,一时间又感激起自己的体质来。
      “怎么你做的时候不害怕,如今却来装柔弱了?”陆品的声音邪恶的响起,他的指关节在不挽的膝盖上一敲,她痛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松开,被他用绳子牢牢分开。
     不挽的眼圈已经红了,镜中印着她因羞辱而绯红的脸及身子,发丝凌乱的覆盖在白玉般的身子上,是一副极度纯真的图画,但是那褐色的绳子却偏偏将她勾勒得妩媚邪气。
      眼里的雾气,越发将她描绘得流水潺潺。
     “你不是对我没兴趣么?”不挽恨恨的说。她除了以前跟陆品有过一次外,其后就再也没有过经验,如今从幼稚园的程度突然要追上这个变态的博士程度,她怎么也适应不了。
    “这就是托挽挽你的福了。”不挽忽然感到自己被缚在身后的手中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棍状的物体,火热如铁。
    她的脸越发的晕红,她的眼神越发的迷离。
    “那金枪不倒药浪费了多可惜,我将它逼于一点再还给你不好么?”陆品的舌尖舔上不挽的耳廓。
      她浑身仿佛被电击一般,这男人居然能压制住媚药的药性?看来她再一次低估了陆品。
      “公子难道不知不挽没这个福气享受么?”不挽故作镇定的问道,难道她要命绝今日,因为刺激过度而赤身死在某人的床上?
      “无须担心。”陆品起身拉开一面镜子,从那背后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龙虎丹”。
     “你怎么会有这个?”不挽倒吸凉气。这龙虎丹的功用便是集人多日的精力于一刻,爆发力和体力都瞬间提升很多,但是副作用也非常明显,因人而已,最普通的就是之后的十日无法运功。
      但是不挽实在无法想象放在自己身上的后遗症是什么。
      只是这龙虎丹并不易炼制,几年来已经在江湖上绝迹了,有钱也难求,繁华唯一会做龙虎丹的江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挽因为自己的体力,曾花大力气打听他的消息,但是仿如泥牛入海毫无声息。
     今日却在陆品这里出现这许多,让她十分震惊。
     陆品将龙虎丹含在嘴里嚼碎了,用口渡给不挽,逼她吃下。“今夜我们有的是时间。”
       在不挽艰难的咽下那龙虎丹后,陆品才满意的松开捏住她嘴巴的手,“我还有份大礼送给你。”
     他又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串十分漂亮的玉石珠,不挽只是瞬一眼,就知道那是羊脂白玉做的,价值连城。
      “喜欢吗?我想你的花道会更喜欢的。”
       不挽真是恨不得踢死陆品。“不喜欢不要紧,还有另一件。”他又拿出一条玉珠链子放在不挽的面前,那玉珠为镂空,上面有无数个小洞,但是仔细看就会看到那珠内装满了虫子,身子就比那小洞的直径大小许,让它们不至于爬出来,但是那细细的爪子却能伸出洞口,让人欲仙欲死。
     “挽挽真是识货,瞧不上先前的那串,你一定是知道这串才能将你伺候得更好吧。”
     不挽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她无法预料到陆品变态到这种地步,估计落入他手里的童男童女比那落入白谦手里的还凄惨。
    她垂着泪,使劲的摇头,这一招就是圣人都得心软了,可惜陆品还是无动于衷,“挽挽自己选一条吧?”
    所以当陆品将第一条完整无缺没有虫子的链子放在不挽面前后,她跟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他摸摸不挽的脸颊,“傻瓜,别着急,会给你用的。”然后俯身上前,含住不挽的粉唇。
     “我将魅离珠还给你。”不挽挣脱出来大叫,她看着陆品右手上的鞭子,不得不忍痛割爱,先把眼前的情况应付下去。
     “不用,魅离珠给了陇心我也是开心的。”陆品并不理会不挽的乞求。那长条竹拍毫不留情的打下来,将不挽的大腿内侧抽得红红的,力道不算太大,但是也有细细的疼痛。
       “鞭子好玩吗?”陆品问不挽,估计是想起不挽用鞭子抽他的样子了。
       他甩手又拿了一只羽毛,在她的疼处轻轻的撩着,看她痛苦并快乐。
       “放过我。”不挽沙哑的乞求,这个男人绝对是折磨人的高手,不挽因为练过媚术,本身就敏感,被他这样撩拨更是无法控制,哭泣的颤抖。
       陆品又含了一粒龙虎丹渡给她,“太晚了。”不挽不得不承受他的冲击。
       一整天不挽试过很多她想都没想过的事情。那玉池里曾升起一匹玉马,他带着她在上面急速疯狂的摇摆,她头晕眼花的只听到他说什么还是真马更加刺激,那架秋千他们也是试过的,在那秋千荡起的时候,也是他欺负她的时候,那种刺激忽上忽下,还带着强烈的头晕。
       不过最让不挽印象深刻的还是那曲凤求凰。
       他将不挽压在那绿绮上,那蚕丝制的琴弦拨动着不挽身体上的每一根神经,随着那曲《凤求凰》将她送上高空。
       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粒龙虎丹,唯一的印象就是陆品实在是太可怕了。

其心可诛,其情可怜

  不挽舒舒服服的撑了一个懒腰,虽然睡觉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她就是觉得自己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浑身软绵绵的但极其舒服。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穿得很整齐,睡衣很保守,不该露的地方一点儿也没露,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腿,白玉无瑕,那□的后果早就烟消云散了。
  检查完自己她才有心思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这个屋子也是竹屋,但是就比陆品那个邪恶的屋子简陋了许多。不挽从一旁的椅子上取过一袭棉质青色的简单布裙穿上。
  她走出屋子,就看到房子四方都是整整齐齐的药圃,前面有个竹庐,应该就是主人家的地方了。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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