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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休妻守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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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已经如此谨慎了,还会露出破绽吗?
    秦啸日不著痕迹地,瞥了眼她平坦的胸口。
    “虽然你极力掩饰姑娘家的身体特征,但欠缺男人的特征。”
    手伤的包扎已妥,秦啸日却没有放开,而是将她的手举至他颈边,温热的大掌带领她的指尖,由上到下抚摸他的下颚、然后来到颈项。
    “例如,男人的胡髭和喉结。”他低道。
    指尖上传来的奇异触感令莫璃瞪大了眼,她轻易感受到他下颚的粗糙以及颈中突出的喉结,喉结随著他徐沉沉的嗓音震动著,在他吞咽时,喉结更会上下滚动,溜出或跑近她的指尖。
    他的举动更教莫璃认清,那些充满男性刚毅的特征是姑娘家所没有的,因为,他正以另一只手,缓缓摩挲她光滑细致的下巴与颈项。
    陌生的异样感受,从他抚摸处涌入她心口,麻麻痒痒的,莫璃背脊微僵,忍不住频频吞咽唾沫。
    “而你没有胡须和喉结,这些相异点迟早会让人发现。”他靠近了她一些,俯头在她耳畔道。
    秦啸日近得能看清她耳上及粉颊上的细小汗毛,感觉到她因紧张和刺激而吞咽的动作,听见自己的嗓音转哑,他深吸一口气,阻止自己想要吮吻她细致肌肤和小巧耳垂的孟浪冲动,仅任薄唇蜻蜓点水般刷过她的耳壳──还不是时候。
    莫璃才刚感觉自己被一股炙热的气息包围,他就蓦然抽身拉出距离,方才两人亲匿的举止恍若一场梦境,在他眼中,她看见的仍是一如往常的温和笑意。
    但是,为什么她方才会觉得少主好像正渴望著什么,却又压抑著什么?方才的自己,好怪呀……“所以,把你要来我身边,是我仅能提供给你的协助。”瞬间,秦啸日已将眸心的火苗掩藏于笑意背后,又是那个温文和蔼的秦家少主。
    莫璃恍然了悟──少主说的没错,她毕竟是个女孩,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扮成十成十的男人。
    “璃儿明白了,谢──”
    “你若当我是朋友,就别言谢。”秦啸日打断她的话,唇畔牵起笑。
    就算她扮成男子,他也不想让他的璃儿成天混在男人堆中。
    璃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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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出东方之际,秦啸日走出适才与人谈事的酒楼,抬头仰望粲然星月。
    “今夜月色真美!”他赞叹,转而回头朝莫璃微笑道:“你先回府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散散步。”
    “属下不会打扰少主。”莫璃正式担任秦啸日的贴身护卫已有一个多月,只要秦啸日外出,她必定跟随在他身后,如一抹影子,无声保护主子安危。
    她可以保持一段距离,不会让他感觉到她的存在,但就是不能要她离开。
    秦啸日深知她被莫昆教育成尽忠职守的固执属下,强迫或命令她离开绝对行不通。因为除了事关他的安危外,她都会该死的“完完全全”顺从他的命令,叫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偏偏他一点也不想用主子的身分命令她!
    定定看著目光半垂的她,秦啸日依然带笑的黑眸掠过一道几不可察的幽芒。他于是朝等候在外的车夫说了几句话,车夫遂先行驾车离开。
    “好,离我二十步以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他手中折扇一开,便转回头迈步徐行,扇柄轻摇,神态优雅惬意。
    “是。”莫璃跟上前,依言走在他身后二十步之遥。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人烟渐稀的街道上。
    走了约莫一刻,她总算了解他那句话背后的涵义。
    他们虽然往秦府的方向走,但走在前方的秦啸日却拐入偏僻无人的小巷街,她没有出声质疑,依然如常沉默地跟随在后。不过,她全副心神已经竖起防备,她相信他也早察觉到了,所以才故意走到此地──有人跟踪他们!
    来到一处暗巷内,秦啸日终于顿步,唇角微勾,道:“出来吧。”
    不知他在与何人说话,莫璃目光戒慎地逡巡四面八方。
    就见暗处走出一名体型中等、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中年男人,就著月光能看出他神情憔悴、衣衫褴褛的狼狈模样,宛如一个穷途末路的乞丐。
    “少主……”来人一到秦啸日面前,双膝便“叩”地跪地,失声哭了出来。
    “欧阳敬,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秦啸日折扇轻摇,不疾不躁问。
    他其实在走出酒楼时便发现欧阳敬躲躲藏藏的身影,才会临时决定“散心”,引欧阳敬来此处。
    “少主,小的自知对不起老爷,求少主念在小的曾为秦家、为老爷做牛做马,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求求您了,少主……”欧阳敬老泪纵横,不停朝秦啸日跪拜叩头。
    “我爹生前待你如何,欧阳敬?”秦啸日气定神闲反问。“我替你答。我爹信任你,予你秦家商肆总帐管事职位,你却能不念情分,在他尸骨未寒时趁乱勾结外人打击秦家,放出不利秦家的风声,私吞秦家财产。如今要我念你旧情,岂不是太强我所难?”
    秦啸日的问话顿时让欧阳敬面露窘色,无言以对。
    当年他一时贪图暴利,想趁乱击垮成了无头苍蝇的秦家、从中抢过原本属于秦家的生意。
    谁料当年年仅十四岁的秦啸日出面稳住了局势,不但在短期内让秦家旗下商肆步回正轨、清偿所有债务,这些年内还一一揪出当初参与瓜分秦家这块大饼的人,予以报复,轻则终结掉那些商人的商肆、让他们在商界永无立足之地,重则如他一般家破人亡、沦为人人嫌恶的乞丐。
    秦啸日看似温文尔雅,但骨子里的狠绝,绝对不亚于地狱里的魔魅,只要他想除掉谁,根本没有人能侥幸逃出一劫!
    “小的不敢奢求少主原谅,但求少主放过小的一家人,他们是无辜的,您得饶人处且饶人呀!”
    “你痛击秦家时,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会令多少人失去温饱、无家可归?欧阳敬,你当年若能饶人,如今又有何叹?”
    “我……”欧阳敬哑口无语。
    “当年我没有报官、没有要回你私吞的钱财,已经是念在你二十年来奉献秦家的苦劳,对你仁慈。”
    “不,你简直残忍!我都已经这么丢弃颜面、下跪求你了!”眼前这个才二十岁的年轻男子太可怕了,他倒宁愿秦啸日当初报官,也不要过这种受尽打击报复、活在恐惧中的日子!
    “我残忍?”秦啸日轻笑了声。“别以为这几年来你暗地里耍的小动作,神不知鬼不觉。欧阳敬,如果你痛改前非,我不会做得这么绝。可惜就可惜在,你仍一心贪求不属于你的东西。我虽然厌恶多余的麻烦事,但若是惹怒我,我定要对方加倍奉还。”
    “你都知道了?!”欧阳敬猛一抬头,浑身一震,看见在秦啸日唇边浮现一道诡谲的弧度──那不是笑,而是抿扬的狠辣。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玩,不过,接下来你想怎么过,我没兴趣再‘插手’了。离开京城吧。”一个玩具玩太久,也是会腻的。
    “不!走不走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也没有力气活著了……”欧阳敬垂首黯喃,再度抬头时,原本颓败的眼神变得浑沌诡异,衣下的双拳紧握。
    “住手!”当莫璃嗅出一丝不寻常,迅速拔剑奔上前欲制止欧阳敬的举动时,比她动作更快的,是一记有力的劲道,将她往反方向一扯。
    她被扯入一副坚实的怀抱,重心一个不稳,两人摔至地面,而后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翻滚──期间,她听见一道打火石相击的清脆声响,轰然巨响的爆炸声随之响彻云霄,她紧闭双眼,只觉难闻的烟硝味、火药碎片散落四周……烟硝、火药?!
    莫璃猛然睁眼,对上一双急凛黑眸。
    “笨蛋,我不是告诉你,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秦啸日单肘撑起自己的重量,拧眉审视身下的她,总是温醇的嗓音此时却是极力压抑的嘶哑。
    “少主……”她心头一惊,不安地直视上方的男子。
    不要,千万别是那样……
    “有没有受伤?”他轻抚她惊惶的脸蛋。
    “我没事、没事……”少主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白?
    “那就好。”语罢,秦啸日似是放心地阖上双眸,浑身气力宛如在得知她平安无事后瞬间被抽干,趴倒在她柔软身躯上,挺毅俊颜靠入她颈侧。
    “少主……啸日哥哥?不会的……别吓璃儿……”莫璃颤抖地从两人紧贴的胸口间抽出自己的双手,推推一动也不动的他。
    “说话,你说话碍…啸日哥哥,你醒醒,醒醒……”她努力想撑起毫无反应的他,却在他背后触摸到温热浓稠的湿濡。
    莫璃的心口猝然一紧。
    她将发颤的手凑至眼前,沾满掌心的血迹让她所有的冷静,刹那瓦解。
    “不──”
    第六章
    同样是黑沉沉的夜,却已过好几天。
    秦啸日从昏沉无际的黑暗中苏醒,双眼逐渐适应昏黄的烛光,得知自己正在寝房内,趴在床榻上,才想动动肩臂,背部便传来刺骨的疼痛,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口出浑话。
    “少主……”
    那是璃儿的声音?
    循著微弱的声响望去,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眼帘。
    他看见莫璃直挺挺地跪在十步之外,一旁还有在桌几边支颐打盹的平顺。
    “为什么跪在地上?”不想吵醒平顺,他也只好压低嗓音。实际上,他也虚弱得没法扬声说话,到口的全是乏力的气音。
    莫璃不语,强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在看见他苏醒的那一刹那,如泉涌出。
    “别哭,我没事了。”他轻抿安慰浅笑,即使身负重伤,仍是笑得那般和蔼。
    见她仍是掉泪,秦啸日分不出是胸口还是背脊,有些莫名抽疼。
    “璃儿,过来我这里。”他朝她伸出手。
    她没有依言上前,仍然跪在原地,一迳摇头。
    “发生什么事了?璃儿,告诉我。”她一定发生过什么事,一定有!
    “少主,我现在是莫言,请您将莫璃忘了,别再对莫璃好……”“为什么?”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秦啸日眉目一凝──“我的伤与你无关,收起你那无谓的自责,我不接受。”
    “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不值得少主舍身相救。”
    “莫师父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想也知道内容会是什么,不外乎身为护卫之人,怎能反倒让主子舍身相救之类云云……结论:大不忠。
    她又不说话了,秦啸日的心头也跟著一节节绷紧。
    “璃儿,我无法眼睁睁见你遭受波及、失去你,所以出手救你,这本是人之常情,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言语及眼光!”他想救谁是他的事,干他人屁事!
    成串的脆弱泪珠自莫璃脸庞滑下,破碎一地。
    当她亲眼见他在爆炸中以身体保护她,当她以为他可能撑不过背部严重灼伤的痛楚,当她以为他们可能就此天人永隔,当她以为──她怎么可能不去在意,她也不要失去他呀!
    “璃儿,说话!”见莫璃仍只是流泪,秦啸日强忍喉咙久未沾水的干涩灼痛,哑声喝道。
    “少主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好害怕、好后悔,后悔当时受伤的人为何不是我,无时无刻都是煎熬……除了要求少主让我成为莫言哥哥的替身,我从没求过少主什么,但这回,我求少主,不要有机会再让我后悔,不要……”她一声声饱含恐慌的泣诉,如一记重锤,扎扎实实敲进秦啸日心中!
    皮肉之伤得以痊愈,而心头被划下血淋淋一刀的人,伤口要过多久才能愈合?万一是他命丧黄泉,璃儿岂不是要自责难过一辈子?
    是呀,他又何尝愿意尝尽后悔、担心、受怕的滋味?
    “璃儿,很抱歉让你担心受怕了。但我希望你能知道,你没受我连累而受伤,我有多庆幸。”他甚至感激上苍,让重伤卧床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他温柔的陈述,让莫璃必须用力咬住下唇,才能阻止自己痛哭出声。
    “为什么要对我好,我没有什么可以给少主呀……”连她这条命,他都不允她为他牺牲,她还能拿什么能报答他!
    “我为何对你好,你当真不明白?”
    莫璃敛眸不语,以泪水无声涤去眼底不该存在的痛。
    她岂能明白,因为她根本没有资格明白。
    如果少主对她好,换来的却是为她牺牲,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少主?!”平顺脑袋一晃,整个人惊醒过来,奔至床畔。
    “您终于清醒了!谢天谢地、谢玉皇大帝、谢王母娘娘、谢如来佛祖、谢观世音菩萨、谢关圣帝君、谢土地公……”他喜出望外地合掌拜天。
    “少主,您昏迷了整整五日,现下觉得如何?您的背疼不疼?要不要请大夫过来?”那天莫言扛著整个背部被烧灼得惨不忍睹的少主回来,吓得他一把老骨头都要散了,好在少主福大命大,经过救治、昏迷五天后总算从鬼门关前绕了回来!
    “不必了,我还好。她跪在那里多久了?”秦啸日问。
    “少主昏迷多久她就跪了多久,不吃不睡的,只喝了一点水。”
    唉!莫家父女全是一个性子,不过换做是他,同心而论,主子在他面前有个三长两短,他定也难辞其咎。
    秦啸日复杂眸光始终定在沉默的莫璃身上,良久,才阖上倦乏双眸。
    “你们都下去吧,我累了。莫言也别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除非她跳脱主仆分际的心结,否则他此刻就算说破嘴,也是多余。
    他可以等,等她以一个女人的心,将他视为一个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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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晨曦蒙蒙未发,窗内帷幔如水流泄,遮遮掩掩透著蒙胧的身影。
    莫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床顶从模糊到清晰。
    这里是她的寝房,她似乎睡了好久好久,久到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都是记忆犹新的往事,有快乐、有悲伤,有毋须言语的坚定、也有深沉无尽的懊悔。
    身子好疲倦……怎么会这样,不是才刚睡醒吗?
    她蹙起眉,揉了揉酸疼无力的肩臂,入睡前的印象一点一滴涌回脑海。
    对了,她想起来了──昨夜,青楼的打杂丫鬟小杏对她下了春药,少主和小杏送她回来,而后小杏离开,少主陪在她身边……莫言猝然弹坐起身!
    衾被从胸前滑落,她忽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藏青外衫与单衣仍在,只不过襟敞带散,里头用来绑胸的布条却不翼而飞──“你醒了。”
    她愕然扯紧襟衽的同时,也回头看清那道醇嗓的主人。
    总是温如清风的嗓音,此时喑哑了些,似香浓的醇酒般撩人心湖。那人对她脸上的惊愕视而不见,正以她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眸光注视著她。
    他,总是这样看她。
    “少主?!”他、他、他……怎么会在她床上?
    飞快掠过脑海的片段,让莫言怎么也无法装傻带过,她的肌肤上甚至还残留他的体温,诉说著他们一夜共享的亲匿,几幕插入她脑海的旖旎情景,当场教她面红耳赤──她不顾他的意愿,吮尽他唇间的滋味……她弃了矜持,扯散他蔽体的衣物,啃咂他白皙却不失宽厚的胸膛……她收紧的粉拳贴放在他裸裎胸膛上,布满细汗的纤臂支撑著她的娇躯,直至最后一声急促销魂的泣吟歇止,她的螓首枕在他光裸的胸口上,翕张的樱唇在他同样强烈起伏的胸膛上吐出连连娇喘……她与他的发交缠不分,在耳鬓厮磨中激荡出一波波似是水漪、又似是弦音的明媚绮纹……莫言窘懊地闭了闭眼,一手握拳,猛捶自己脑袋。
    该死,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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