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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荒岛夺命案 作者:内尔森·_德米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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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如此,我曾开过一门课,名叫‘形似与行事如凶手的人们’。” 
  她不知道我是否在取笑她,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么做。她说:“不管怎样,我 
还是要调查一下他的背景,那些有权知道最多的人——联邦调查局的人,却总是拖 
拖拉拉的。” 
  “事实上,他们已经做了你想让他们做的这些事,但就是不想告诉你。” 
  她点点头,很意外地说了一句:“这案子真是一塌糊涂!” 
  “我以前就这么同你讲过了。”我又问了她一句:“史蒂文斯家住哪儿?” 
  “辛辛那提。在新伦敦。那儿有政府渡船定时开往普拉姆岛。” 
  “把他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告诉我。” 
  她在笔记本中找到后开始拿笔给我记,可是我却说:“我的记性很好,你只要 
跟我讲就行了。” 
  她看着我,再次带着一丝不相信的神情。唉,为什么没有人拿我当回事呢?不 
管怎样,她还是告诉了我保罗·;史蒂文斯的住址和电话,我把这条信息塞进脑袋中 
的一个角落里,然后起身对她说:“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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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出了后门往海边走去。她感叹了一句:“这儿真美。” 
  “我现在已经慢慢学会欣赏它了。”我顺手拾起一块平整的石子打了个水漂, 
石子在水面上跳了三下才沉下去。 
  贝思也找了块不错的石块,一扬臂,一松手,使了全身的劲,石子打了四个水 
漂才沉下去。 
  我说:“你手臂的力量挺好的嘛!” 
  “我懂得怎样去投掷。我是刑事组垒球队的成员。”她顺手拣起一块石子往远 
处的一堆石子扔去,离目标就差那么几英寸,于是她再试了一次。 
  我在一边看着她不停地掷石子。以前她身上让我着迷的地方现在还是那么吸引 
我。她的矜持,她的眼神,那落寞的眼神最让我钟情。我现在几乎敢肯定地说,在 
我的房子里发现爱玛让她觉得很尴尬,甚至有些温怒,而更重要的是,她惊奇地发 
现自己竟会有这些想法,或者说她觉得自己棋逢对手了。我说:“我很怀念同你在 
一起的时光,分离使我们的心走得更近了。” 
  她在掷石子的同时回头膘了我一眼,说:“那你肯定要爱上我了,因为今天很 
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 
  “别忘了还有明天的晚会。” 
  她没睬我,继续说道:“我觉得要说有嫌疑犯的话,那肯定是保罗·;史蒂文斯。” 
  “为什么?” 
  她再次瞄准了那个石子堆,这次她命中目标了。然后她告诉我:“我昨天打电 
话去普拉姆岛找他,那里的人说他不在。在我的再三逼问之下他们才说他生病在家, 
而我打电话到他家,却没入接电话。”她又加了一旬:“又一个失踪的普拉姆岛人。” 
  我们沿着海岸边的小石子路走。 
  我对史蒂文斯先生上回的表演也感到非常不满。他也是一个潜在的犯罪嫌疑人。 
我曾经说过,我很可能冤枉了弗雷德里克·;托宾,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们两人合伙作 
案的可能性,或是他们两人都无辜的可能性。我曾经以为一找到犯罪动机就能找到 
凶手,但现在发现这一切都是为了金钱,而为了金钱,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嫌疑犯。 
  我们沿着海岸往东走,走过了邻居们的房子。涨潮了,海水拍打着海岸。贝思 
将手插入她夹克衫的侧口袋里,她低着头,像是陷入了沉思。时不时地她会踢一块 
石子或贝壳;当她看到一颗海星在海滩上搁浅时,她弯腰将它拾起来,扔回海湾。 
  我们默默地走着。然后她打破了沉默:“至于卓纳博士,我们倒是在电话里愉 
快地交谈了一会儿。” 
  “你们为什么不亲自去卓纳博士的家中找他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他现在可能正在华盛顿,他被召去向联邦调查局、农业 
部以及其它什么地方做个交待。这之后,他便有一系列的出差计划——南美、英国 
以及许多需要他的专业知识的地方去。”她又加了一句,“他们使我无法同他联系。” 
  “你该去弄个传票来。” 
  她没答话。 
  我又问道:“有来自华盛顿方面的阻力吗?”她回答道:“我个人倒没有。但 
我的上司可能有……。当你打的寻呼没人回,你要的东西迟迟不到你手上,你想开 
的会被无故取消,当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告诉她:“我以前也曾碰到过这种情况。在政治家和官僚们弄清楚你在帮他 
们还是害他们之前总会想个法子把你弄得晕头转向的。” 
  她问我:“他们究竟怕什么呢?他们究竟想掩盖什么?” 
  “政治家们害怕他们不懂的一切事物,而他们却又什么也不懂。所以说,在这 
件案子上,你尽力而为就是了。” 
  她点点头。 
  我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谢谢。”于是我们开始调转头往回走。 
  我现在想起来了,贝思似乎特别喜欢这些文案工作,她很关注细节以及构成整 
体的各个小部分。有些侦探认为他们能通过这些已知条件如法医报告、射弹分析等 
破案,有时候这也是行得通的。但在这个案子里,谜底似乎与一开始的调查毫不相 
干,所以还得另想办法。 
  贝思说:“我们的工作人员彻底地检查了戈登夫妇的两辆汽车和那艘赛艇,上 
面所有的指纹都是夫妇俩的,除了赛艇上有我的、你的和麦克斯的指纹。同时在赛 
艇的甲板上,他们发现了一点可疑的东西。” 
  “是吗?” 
  “有两样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怀疑。一是我们刚才提起的泥土:此外他们发现了 
一些极小极细的木片,已经腐烂了;而且那不像是漂流木,因为木头里没有盐分, 
这是埋在地底下的木片,上面还有泥土屑。”贝思看了看我,问道:“你有什么想 
法?” 
  “我要好好想一想。” 
  “好吧。” 
  接着,贝思继续说道:“我同南侯德的镇长联系过了,他名叫威尔·;派克。我 
询问了他在镇上如何签发持枪许可证的事。” 
  “干得不错。” 
  “同时我又查了该郡的部分手枪执照,我这儿有份电脑打印单表明该郡的居民 
中拥有一千二百二十四个持枪许可证。” 
  “如此说来,在镇上的两万多名居民中,拥有持枪许可证的就有一千两百多人。 
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你得传讯很多人,不过这也不是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 
  贝思又说:“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只要该案与瘟疫有关,就没有什么工作是不 
可能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不再将整个警力都放在这上面了。” 
  “我把戈登夫妇看得很重,所以我也很重视这起案子。” 
  “我知道,而且我也有同感。我现在只是向你讲一下目前的现实情况而已。” 
  我说:“要不要让我绘你的上司打个电话,把这些现实情况告诉他?” 
  “随他去吧。约翰,我会尽心。” 
  “好吧。”事实上我知道当该郡的警方慢慢地对此案进行冷处理的时候,联邦 
调查局的那帮人一定是在奋力往错误的方向去找答案。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 
问贝思:“托宾先生在那持枪许可证的名单上吗?” 
  “是的。事实上,当时我测览了一下名单,把我认识的几个名字圈了出来。托 
宾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谁?” 
  “还有麦克斯。他有枝不值班时用的点四五口径式自动手枪。” 
  “那他也是你的嫌疑犯?”我半开玩笑地说:“托宾用什么枪?” 
  她看了我一眼说:“他有两枝枪。一枝是直径为九毫米的勃朗宁,还有一枝是 
点四五口径自动手枪。” 
  “我的天,难道他还怕别人抢他的葡萄园不成?” 
  “我想他可能会在携带现金或诸如此类的场合中用。在这儿,要是你和镇长或 
警长熟的话,你不费气力就能弄到一个持枪许可证。” 
  “这真有意思。”在纽约州,对于私藏武器有着极为严格的管理法规,但是你 
总能找到一个地方去轻松地搞张持枪许可证的。不管怎样,拥有两枝枪并不能说明 
托宾就是凶手,但这至少说明了他的某种品性。我想,弗雷德里克·;托宾可能是属 
于脾气温和的那一类人;正如爱玛所说,他的言语和行为并不激烈,但他如果感受 
到了来自你的一丝威胁,他就会让子弹打穿你的脑袋。 
  当我们走近我的房子时,贝思停下脚步,转向大海。她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海。 
这是一个极为经典的姿势,就像是在古老的油画中才能看到的。我忽然想她会不会 
心血来潮地去裸泳,然后想想,贝思不是属于这个类型的人。 
  贝思问我:“你为什么会对弗雷德里克·;托宾如此感兴趣?”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因为我发现他同戈登夫妇的关系比我知道的要密切得多。” 
  “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我也不清楚。还是你继续讲下去吧。” 
  她又回头膘了我一眼,然后从海湾那边转回身来,继续往前走。她说:“我们 
后来搜查了戈登夫妇住处北面的一片沼泽地,我们发现一个地方曾经有艘船被拖进 
芦苇丛。” 
  “是吗?干得好!” 
  “谢谢你的夸奖,”她说:“很可能有人乘一艘浅水船从那条路上来。星期一 
的涨潮是在下午七点零二分,所以在下午五点三十分临近涨潮的时候,戈登家的房 
子北边的那片沼泽地可能会有两英尺的水,一条浅水船肯定能在那时穿过芦苇丛, 
而且绝对不会有人看到船上的人的。” 
  “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因为你总是把时间花在想这些俏皮话上了。” 
  “事实上,我那些话也不是刻意要讲的。” 
  她继续说道:“我不能肯定芦苇丛中一定有条船,但事情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因为这些芦苇是最近才被折断的。湖底的淤泥上倒是没有什么船的痕迹,但是自血 
案发生以来已经涨了八次潮了,淤泥中即使有痕迹也早巳被潮水冲刷掉了。” 
  我点点头说:“唉,这跟曼哈顿市区的凶杀案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什么芦苇 
丛、沼泽地、淤泥、底部浸有子弹的又大又深的海湾,这听起来就像是育空河上的 
警察队长普雷斯顿的故事。” 
  “你知道我讲的是什么。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讨厌鬼!” 
  “对不起——” 
  “好了,我已经同麦克斯谈过了。他对你处处刁难弗雷德里克·;托宾感到很恼 
火。” 
  “去他妈的麦克斯!”她看了我一眼,说:“我已经在麦克斯面前帮你说好话 
了。” 
  “非常感谢。” 
  她问我:“你从弗雷德里克·;托宾那儿学到什么了吗?” 
  “如果有的话,都学到手了。比如说如何舒展枝叶,如何让酒桶里的溶液将葡 
萄皮浸透,还有什么……?” 
  “我该见他一面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是的,他值得一见。” 
  “你不绘我一点提示为什么我应该去见他呢?” 
  “我会的,但现在不是时候。不过,你最好别往毒品、细菌、疫苗啊或与戈登 
夫妇的工作有关的方面去想。”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开口问道:“你肯定吗?” 
  “我会骗你吗?”会吗? 
  “那犯罪动机是什么?” 
  “我发现自己是在吊你的胃口。吊起来了吗?” 
  她看着我,几乎有些开玩笑性质地猜问:“罗曼史?性?妒忌?” 
  “不对!” 
  “威利的那片地?” 
  “那是其中的一部分。” 
  她又陷入了沉思。 
  我们现在又回到了我叔叔的产业上了,我们在靠近码头的地方停下。我们现在 
几乎是面对面地站着,双手都插在各自的夹克衫的口袋里。我正在试图弄清楚在有 
爱玛为参照物的情况下,我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什么感情,而贝思则正在考虑是谁 
杀害了戈登夫妇。我突然觉得等此案了结之后,我们都得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以及 
这份感情是为谁而怀。 
  贝思说:“选一块石头,尽你最大的努力打一次水漂。” 
  “比赛吗?” 
  “当然。” 
  “奖品是什么?” 
  “别急,你赢不了我的。” 
  “好吧。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于自信了?”我找到了一块相当不错的水漂石,一 
块圆形的石头,底部是平的,而上面是凹形的,并有着完美的翼面。我就当自己现 
在是处在比分为三比二的劣势之下,来做关键的最后一掷。我挥动着手臂,突然一 
松,石头击了一下水面,然后又向前滑了一段距离,然后又激水,又滑水,激水, 
滑水,再激水,再滑水,然后才沉了下去。好极了!“共四下!”我怕她没数。 
  这时,她也已经找到了一块好石头,比我那块稍大一点,两边都是凹进去的。 
估计这又是另一种理论。她脱下夹克杉递给我,然后举手扬起那块石头。我不知道 
她是否将我当成了浮在水面的假想敌,只见她手一松,石子便飞了出去。 
  石子在水面击了四次,正当它要沉下去的时候,一个小涟漪顺势报了它一下, 
于是它在水面又滑了一次才沉下去。 
  贝思擦了擦手,从我手中拿过她的夹克衫。 
  “真棒!”我说。 
  “你输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下你总该告诉我你知道了些什么吧。” 
  “既然你是个了不起的侦探,那我就只将线索告诉你,你自己能理清的。听好 
了:租下一所在水上的房子,买一艘赛艇,从威利家买了一英亩地,匹克尼克历史 
社,普拉姆岛及其周围岛屿的历史,他们在英国呆的那一个星期,还有什么……, 
对了那个号码44106818,还有什么?” 
  “保罗·;史蒂文斯?” 
  “可能。” 
  “弗雷德里克·;托宾?” 
  “可能。” 
  “他是什么人呢?嫌疑犯?还是证人?” 
  “现在可以这么说,托宾先生和他的葡萄园可能已经彻底破产了。至少我听说 
了这件事。所以他可能身陷绝境,而身陷绝境的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贝思说:“我会查明他的财务状况的。同时也谢谢你提供给我这些伟大的线索。” 
  我回了她一句:“线索都在那儿了。小孩,①去寻找一个更平常的标准吧,找 
一条能将这些都串起来的线。” 
  ①小孩在英文中读作Kid,这里亦指奇德。是双关语。 
  她看来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她说:“我得走了。我会告诉麦克斯你已经破了此 
案。他会给你打电话的。”她开始穿过草坪往回走。我紧随其后。 
  回到厨房后,她就开始整理那些文件了。 
  我问:“顺便问一句,这两面信号旗有什么含义?” 
  她一边打开公文箱,一边说:“这两面旗帜代表了B和V两个字母,Bravo和Vic… 
tor是两个胜利的暴徒,同时也是无线电联络时用的字母B和V的代称。” 
  我问:“有没有别的字面上的意思?” 
  “Bravo旗代表了危险的货物,Victor旗意昧着请求帮助。” 
  “如此说来,这两面旗帜的意思就是‘危险的货物,请求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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