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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荒岛夺命案 作者:内尔森·_德米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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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被“找到”才能满足那群好管闲事的考古学家和代表们的好奇心并经得起他们 
的推敲? 
  当我在考虑这个案子的时候,我都忘了面前的轮盘赌。我发现轮盘赌挺适合那 
些心事重重的赌客的,因为它根本用不着你动脑筋;就像双骰子赌博一样,纯粹是 
靠运气。但是掷骰子可以控制输钱的速度,从而你可以在一个独臂强盗面前张着嘴 
巴、神情紧张、目光呆滞地度过一个晚上,而输的钱也不至于太多。但是在轮盘赌 
中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在十美元的赌桌上,赌台管理员和赌徒们一样性急,这样你 
很快就会输得很惨。 
  我从桌上起身,从我的信用卡中继续支了一笔钱,然后走向气氛更为友好的扑 
克牌桌。噢,忘了我的工作吧!我在牌桌上运气还不错,到了午夜,我又回到了输二 
千美元的地步。而且当时我都快饿死了,于是我从一个女招待那儿买了杯啤酒和一 
份三明治,继续打牌到凌晨一点,我还是输二千美元。 
  我走到一个吧台,开始改喝威士忌。我又看了一会儿重播的新闻,发现里面根 
本没有再提戈登一案。 
  我再次把这个案子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从麦克斯来找我直到现在为止。当我想 
到这些时,我又回想起我的爱情生活,我的工作,以及其它一切,这使我又面临这 
样一个问题:下一站我该去哪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身上比来这儿之前少了二千美元。不过虽说我是一 
个人,但并不感到孤独,我似乎有点儿麻木了。人们以为我在肉体上已有四分之三 
残废了,在精神上则百分之百有障碍,而我也似乎总为自己感到悲哀。我又回到轮 
盘赌上:我在爱情上触了礁,在赌桌上总该行好运了吧! 
  到凌晨三点,我又输了一千美元。于是我就上床睡觉了。 
 
  星期六早晨我是带着那种“我在哪儿?”的茫然醒来的。有时候躺在我身边的 
女人会告诉我身在何乡,但今天我的枕边没有人。不一会儿,我的头脑清醒了,也 
知道自己是在哪儿了;而且我也想起了自己大败于迈沙思塔提克的佩科特人之手了。 
或者换句话说,我那班美国土著兄弟们已经在经济上向我提出挑战了。 
  我冲了个澡,穿好衣服,放好牙刷,在赌场吃了早饭,就出发了。 
  出了门,我发现今天又是一个美丽的夏末之日,或者说是秋日。这大概就是所 
谓的小阳春。我开着吉普车往南朝新伦敦开去。 
  在该镇的北郊,我在一处加油站停下来问路。十五分钟后我已经行驶在里奇菲 
尔德路上了,这是一条建立在大片土地上的装有新英格兰护墙楔形板的城郊街道, 
规划相当整齐。这儿应该算上城乡交界处。我觉得住在这儿真用不着有朋友。这儿 
的房子都是中等大小,汽车也是中等价位,所以我断定住在这儿的都是中产阶级。 
  我在十七号停了下来,房子离公路大约有一百英尺,那是一座装有护墙楔形板 
的并带有典型的科德角式的白房子。最近的邻屋离这儿也有一段距离。我下了车, 
沿着门前的小路走进去,并按晌了门铃。 
  我在等人开门的同时环顾了一下周围环境。车道上没有停放着车,四周也没散 
乱着孩子们的玩具,所以我下了断言,史蒂文斯先生可能没有结婚,或者说结了婚 
没有孩子,或者说结了婚,而且孩子都大了,或者说他把孩子都吃掉了。该如何来 
演绎推断这个呢? 
  同时我还注意到,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干净了。看来屋主是个具有法西斯式洁癖 
的人。 
  没人来开门。于是我就走到紧连房子的车库去,透过窗户我看到里面也没车。 
于是我转到屋后的草坪上,草坪伸向不远处的一片树林。草坪上有个石板做的露台, 
上面有烧烤架和一些草坪家具。 
  我走到后门,从窗口望进去,里面是一间整洁的乡下厨房。 
  我也曾想到过绘他来个快捷的人屋搜查,说不定还要同他开个玩笑,譬如说将 
他的护照偷走。可是当我粗粗地查看了一下房子的周围情况后,我才发现所有的窗 
户上都贴着“小心玻璃”的胶条,右手边的屋檐下还有个电视监视摄像仪在做一百 
八十度的扫描。看来这房屋主人还真有两下子。 
  我回到门前我的吉普车里,拨通了史蒂文斯家中的电话,一个男声语音提示从 
话筒中传出来,给我提供了下列选择:他家的传真号码,电子信箱地址,他的寻呼 
机号码,他的邮政信箱地址,他办公室的电话、传真号码、电子信箱地址,最后还 
有一次在两声响之后的电话留言的机会。自从我上次站在一台安全套自动售货机以 
来我就没有面临过那么多的选择了。我在电话通讯录中找到了史蒂文斯的寻呼号码, 
并让他回电到我的移动电话上。一分钟后,电话铃声响了,我接了:“你好,我是 
新伦敦自来水公司。” 
  “我是保罗·;史蒂文斯,你刚才打我的寻呼了?” 
  “是的,先生。里奇菲尔德路上你家门口的路段发生水管爆裂,我们要在你的 
地下室铺设一根管道以免大水回溢。” 
  “我吧,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二十分钟后就能赶到。” 
  “那太好了。”我挂了电话并开始守株待兔。 
  我万万没想到大约五分钟后,而不是二十分钟后,一辆灰色的福特开进了车道, 
保罗·;史蒂文斯从里面探出头来。他身穿黑色的便装,外套一件褐色的风衣。 
  我也从吉普车里出来并迎着他走过去,我们在门前的草坪上相遇了。他说:“ 
真见鬼,你来这儿做什么?”这居然就是他对我的热烈欢迎。 
  “开车来兜兜风,并顺道来看望你。” 
  “从我的地盘上滚出去!” 
  我的天!我可不曾料到我会听见这等下流的欢迎词。我说:“我实在是很不喜 
欢这种交谈方式。” 
  “你他妈的!你一直在设法破坏我的这半个早晨——” 
  “嗨!伙计!” 
  “我操你!柯里!快从这儿滚开!” 
  眼前这个史蒂文斯同我在普拉姆岛看到的那个真是大相径庭,后者虽说也不太 
友好,可还算是懂礼数;当然,当时他也不得不表现得文明点。而现在,他已经在 
自己的窝里了,而上头又投入管,所以当然会这么放肆了。我说:“保罗,你得控 
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你耳朵聋了?我已经说过了,快给我滚出去!顺便说一句,你他妈的笨蛋, 
这儿的水管从来没出过问题。好了,现在马上给我滚!” 
  “好吧。但是我得先通知我的搭档贝思·;彭罗斯,她在房子后面。”我开始朝 
房子走去。 
  “你他妈的给我进车子去。我亲自去找她。”他开始转身朝房子走去,一会儿 
后又从肩头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会去告你们两人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的。告诉你, 
我没有从车上下来就开枪,你们算是很走运了!” 
  我开始转身向吉普车走去,过了一会儿我侧头望见他朝车库后面拐弯。 
  于是我全速跑过了草坪,穿过车道,在他行将转身到后院的那一刻赶上了他。 
他听到声音,猛一转身就要伸手拿枪,可惜为时已太晚。我用手紧握住他的下巴, 
他发出“嗅鸣”一声怪叫,并企图斜伸出手臂和腿向后反弹,他那模样实在是滑稽 
得很。 
  我把可怜的保罗按倒在地,他已经毫无知觉了。于是我在他身边跪下,从他的 
风衣口袋里搜出了那把周六下午特别携带的小枪——直径为六点五毫米的伯莱塔。 
我清空了子弹膛,并把那几发子弹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我又把弹膛掏空,把 
子弹盒放回去,并把枪放回他的口袋。 
  我还翻了翻他的钱包,里面有一些现金,几张信用卡、驾照、医疗卡,一张普 
拉姆岛的身份证,一份辛辛那提地区的持枪证,他有三枝枪:一枝伯莱塔,一枝点 
四五口径柯尔特左轮手枪,还有一枝点三五七大口径枪。钱包里没有照片,没有电 
话号码,没有名片,没有钥匙,也没有安全套和彩票,总之,他钱包里没什么让我 
感兴趣的东西。不过,要不是我将他击昏在地并检查了他的钱包的话,我还不知道 
他拥有两枝大口径的枪。 
  我把钱包放回了原处,并耐心地等待着他从地上跳起来为自己可耻的行径道歉。 
但他只是躺在那儿,脑袋傻乎乎地从这边滚到那边;而且他的嘴里时不时地发出一 
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他身上没出血,但被我打到的那个部位已经开始出现红斑了, 
而且过一会儿它将变蓝,最后将化为一道可笑的紫色。 
  后来,我走到一个卷起来的花园用的浇水软管前,开了水龙头,并向史蒂文斯 
身上喷射。这看来还挺管用的,不一会儿他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浑身飞溅着水 
珠,似乎一时也站不稳。 
  我问:“你找到我的搭档了吗?” 
  他看上去一片茫然,这使我想起了今天早上我起来时那种极度的无所适从的感 
觉。说真的,我还有些同情他呢。 
  我说:“这水不错。我的天,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一点呢?嗨,保罗!是谁 
杀害了汤姆和朱迪?” 
  “去你的!” 
  我再次朝他脸上喷水,他用手捂住了脸。 
  我扔掉水管,走近了问他:“谁杀害了我的两个朋友?” 
  他正在用风衣的一角擦脸,突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把右手伸进夹克衫, 
掏出来一只小手枪,他叫道:“你这个强盗,把手放在头上?” 
  “好吧,”我把手放到头上,看来这样才能令他感觉好一点。 
  现在他正在擦下巴,而且看得出来那儿疼得厉害。他似乎已经慢慢想起自己被 
我耍了,而且还被我用水龙头淋了个透。他的怒火中烧。他对我说:“把夹克衫脱 
下来。” 
  我脱了下来,这时那枝放不当班时用的点三八左轮手枪的腋下枪套就露出来了。 
  “把夹克衫放到地上,并慢慢地解下手枪套,把它扔到地上。” 
  我一一照办。 
  他问:“身上别处有没有带武器?” 
  “没有,先生。” 
  “把你的裤腿拉上去!” 
  我也照做了,同时也让他放心我脚踝处没带手枪套。 
  他又说:“转过身去,把衬衣脱了。” 
  我还是照办了,他发现我的腰背部也没带手枪套。 
  “转回身来。” 
  我转回身和他面对面地对峙着。 
  “把手放在脑后。” 
  于是我把手放到脑后。 
  “离你的枪远一点儿。” 
  我往前跨了一步。 
  “跪下!”于是我跪下。 
  他于是骂开了:“你他妈的混蛋!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敢跑到我这儿来撒野, 
并侵犯了我的隐私权和公民权!”他看来是真被激怒了,并用了大堆的亵续神明的 
话。 
  在我们这一行几乎存在着一个公理,即罪犯们都纷纷声明自己的清白,而无辜 
的人们被激怒后反倒会发出各种法律上的恐吓!看来我们的史蒂文斯先生很快就要被 
归人无辜者之列了。我于是任由他发泄了一会儿。 
  最后,我瞅准一个空档,问道:“好吧,那你至少有点感觉吧,到底是谁下的 
手?” 
  “即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丫挺的自作聪明的狗崽子的!” 
  “知道他们遇害的原因吗?” 
  “嗨!他妈的你别来审问我!闭嘴!妈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指望你的帮助了?” 
  “闭嘴!”他想了一会儿,说:“你这个大笨蛋!我本来可以以非法侵入罪向 
你开枪的。你又打了我,你会后悔的!好吧,我会剥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扔到树林 
里去。”他的怒气再次上来了,而且他对如何报复我显出极为兴奋和积极的神情。 
  我的脚因长时间跪着而变得麻木,于是我便站了起来。 
  史蒂文斯扯着嗓门喊道:“跪下!跪下!” 
  我朝他走过去,他把枪直指着我的下身并扣动了扳机。尽管我知道他手上拿的 
是把空枪,我还是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傻事,竟然想用把空枪将我的睾丸射下来;他呆呆地盯 
着那支伯莱塔手枪看。 
  这回我用了一记左钩拳,因为我不想使他那本已受伤的右下巴雪上加霜。我希 
望当他下次醒来时会感激我。 
  不管怎样,他都向后仰身倒在草地上。 
  我能想像得出当他醒来后一定会感到很傻,很尴尬,也很丢人;连我都有些替 
他感到难受。不,大概不是难受。不管怎样,在两次将他击昏以后他是不会主动向 
我提供什么信息的;所以我想哄他说出真相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我要想个办 
法折磨他自然是不在话下,尽管他也很想整整我。 
  我重新放好了手枪和枪套,穿好了夹克杉。当然,像我这么爱开玩笑的人在临 
走前是绝对不会忘了将史蒂文斯的两只鞍子的鞋带绑在一起的。 
  我回到吉普车上,驱车离开了。我希望在史蒂文斯醒来报警之前我就已经溜之 
大吉了。 
  我一边驾着车,一边想着保罗·;史蒂文斯这个人。我想他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究竟是不是凶手?看上去倒不像,我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敢肯定他一定 
知道点什么,但他又不肯将他知道的东西告诉任何人。这意昧着他可能在庇护什么 
人,或者说在向某人敲诈,或者说他想伺机在这件事上捞点油水。但现在至少可以 
确定,史蒂文斯是一个充满敌意的证人。 
  于是我没有搭新伦敦的渡船回长岛,在那儿我很可能会遇到一系列麻烦,我还 
没忘了自己刚刚在康涅狄格州制造的那场混乱。我选择了一条向西的偏僻小路,一 
路上风景如画、微风轻拂着几处平原,而我也一路跟着电台哼着小调。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右手疼得厉害,左手也似乎僵硬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右 
手关节有些红肿。老天!“我老了!”我伸展了一下两只手,噢,疼! 
  此时,我的移动电话响了,我没去接听。我开始进入纽约州的领地。如果我在 
这儿碰到警察的话,我戏弄起他们来一定会更加得心应手的。 
  我驶过了许多人去长岛时必经的斯罗格斯的内克桥出口处,过了一会儿,又过 
了怀特斯通桥。我想,这桥要是叫“爱玛·;怀特斯通桥”就更确切了。于是我唱道: 
“我在恋爱,我在恋爱!我爱上了一位出众的女孩!”唉,我真喜欢这些多情的流 
行小调。 
  过了桥,我向东行驶在公园大路上,现在我又回到了长岛的北约克。这种走法 
其实绕了很多弯路,但我必须得躲开轮渡,再说我也实在想不出来保罗·;史蒂文斯 
在被我击倒两次于自家后院以后会采取什么报复措施。更别提当他好不容易站起身 
想走时却被绑在一起的鞋带绊了个“狗啃泥”的情景了。 
  然而,我猜他不会报警的。可能他不想以非法侵人或骚扰罪报警,而这也是很 
有可能的。保罗隐瞒了这一局的较量,是因为他期待着在下一局中扳回局面。而现 
在我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下次他会选一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时间和地点。沿用体 
育术语来打个比方,如果你要采取强迫方式的话,你就得准备好不时地接到几个吓 
唬人的头球。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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