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荒岛夺命案 作者:内尔森·_德米勒 >

第53章

荒岛夺命案 作者:内尔森·_德米勒-第53章

小说: 荒岛夺命案 作者:内尔森·_德米勒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没有回答,却问我:“你觉得我们……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我可不管这案子了。”此时波涛转变成朵朵浪花,在这一片海 
湾是很少见的,我回忆起爱玛说过在暴风雨来临前观察海水的一番话。 
  贝思说:“我知道我能……那么,我觉得如果这家伙干了这件事我就能逮他归 
案。” 
  “那就好。” 
  “你确信是他?” 
  “没错。” 
  “那保罗·;史蒂文斯呢?” 
  我答道:“他只是一张王牌而已,或许是托宾的杀人帮凶、勒索他的人或者是 
一个等着攫取宝藏的狗腿子,也许他不过是个看上去总是令人怀疑、让人觉得有罪 
的那种人。” 
  “我们应该找他谈谈。” 
  “我找过了。” 
  贝思抬抬眼眉:“什么时候?” 
  我介绍了自己秘密拜访史蒂文斯先生在康涅狄格州住所的经过,隐去了揍他的 
部分。“最起码他对他们撤了谎,有和纳什及福斯特勾结的嫌疑。” 
  贝思仔细思考了我的话,补充道:“或许他陷得更深。”她又说,“噢……也 
许我们能把最近的两次谋杀案分开庭审,应该没问题。” 
  “对,但同样托宾会知道在他周围将发生的一切。他可以任意支配本地半数的 
政客,而且极有可能连南侯德镇警局都有他的朋友。“我们要防止麦克斯卷入进去。” 
  “做你必须做的。只是不要打草惊蛇,因为如果托宾识破了你的计划,他所掌 
握的所有证据都会消失。” 
  “比如宝藏?” 
  “对,还有作案武器。其实,如果我用自己登记在册的手枪杀死两个人,突然 
间警察又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我会将它抛到大西洋里去,然后声称已丢失或被盗。” 
我接着说,“你应该宣布发现了一颗子弹。如果托宾还有那把枪的话,一定会受到 
惊吓。继而跟踪他看是否会丢掉那把枪,如果他还没来得及的话。” 
  她点点头,又看看我:“我希望你和我一道办这个案。行吗?” 
  我拉着她的胳膊,来到厨房,从钩子上拿下电话筒递给她:“打电话到办公室 
看他在不在。” 
  她拨了查号台查到了托宾葡萄酒厂的号码。打通后贝思说:“请找托宾先生。” 
她一边等电话,一边看着我问,“我该跟他说什么?” 
  “感谢他举办的精彩晚会。” 
  贝思对电话说:“对,我是萨福克县警局的彭罗斯警探。我要和托宾先生讲话。” 
  她听了一会儿说:“告诉他我打电话想谢谢他的精彩晚会。”过会儿又说,“ 
有什么办法联系上他吗?”她又看看我,“那好,是个好主意。”挂上电话贝思对 
我说,“他不在,以为他不会去厂里。她也不知道哪儿找他,而且,因为天气缘故 
他们打算关闭酒厂。” 
  “好,就打到他家去。” 
  她从包里掏出笔记本,找到没有上册的托宾电话号码。拨号后她对我说:“我 
打到他家还是谢谢他的精彩晚会吗?” 
  “这次你在他家草坪上丢失了装祖母项链的金制盒子。” 
  “好,”她对电话说,“托宾先生在家吗?”听完回话后又问,“那么威尔士 
小姐在吗?”一会又说,“谢谢,我会再打的……没有,没有什么话需要转达…… 
不必害怕。你应该去指定的紧急防护中心……可以打电话给警察或者消防部门,他 
们会来接你的。好吗?现在就打。”她挂上电话。“他的管家,那位东欧女士,不喜 
欢飓风。” 
  “我对飓风也不很感兴趣。托宾先生在哪?” 
  “他走了,没有解释。威尔士小姐去曼哈顿了,要等暴风雨停了才回来。”她 
又看看我,“他会在哪儿呢?” 
  “我不清楚,可我们知道他不在那儿。” 
  她说:“顺便问一下,你该离开这屋子。所有水边的居民都被建议撤离。” 
  “气象预报的人专会危言耸听。” 
  这时,灯光闪烁了一下。 
  贝思说:“有时他们是对的。” 
  “不管怎样今天我得回曼哈顿,明天早上得和那些决定我的命运的人会面。” 
  “那你最好现在就走,这事不会有多大进展。” 
  我正在考虑该如何选择时,大风把后廊上的一只椅子刮跑了,灯光又闪烁了一 
下。我记起来杰克·;罗森等着我给《每日新闻》打电话呢,可我已经错过了他栏目 
的最后期限。无论如何,受伤的警察并不打算今天或明天就回家,于是对贝思说: 
“上车吧。” 
  “去哪?” 
  “找托宾——贝思,去谢谢他的精彩晚会。” 
 
 
 
     31     
   雨下得更大了,风听起来像货运列车开了过来。 
  我找到衣橱里的两件黄色雨衣,又寻出手枪放在手枪套里。 
  接下来就是将车开出布满断树枝和碎屑的车道。我开动吉普,接上挡快速驶过 
落在地上的枝干。一边对贝思说:“只有十四英寸的空隙,得四个轮子驶过去。” 
  “车会漂浮吗?” 
  “看着吧。” 
  我驶过马蒂塔克滨水区的狭长地带,沿路布满了落校和浮在水上的废罐盖。看 
到一个树干倒在路中间,我说:“从孩童时代起我从未在朋风天气里出来过。” 
  贝思纠正道:“约翰,这可不是腿风。” 
  为了绕过那根大树我将车开过一家草坪,“对我来说看上去像飓风。” 
  “飓风的速度要达到六十五海里,现在只是热带风暴。” 
  贝思打开收音机,调到新闻台,果不其然,头号新闻当数“贾斯珀”风暴。报 
新闻的家伙说:“……正由北向东北方向覆盖过来,风速达六十海里,对不懂航海 
的人即时速七十英里,前锋速度约每小时十五英里。如果按现在的方向继续前进, 
预计将于今晚八时许在长岛南岸登陆。已发布海洋和海湾行船警报,建议旅行者待 
在家中——”我一下子关掉了收音机,“危言耸听。” 
  贝思说:“如果你愿意顺便拜访的话,我住的地方离水边远得多。从那里到曼 
哈顿汽车、火车都用不了两个小时。你可以等风暴中心过去后再动身。” 
  “谢谢。” 
  我们开着车,被此沉默片刻,终于上了主干道。没有碎片,但已洪水泛滥。来 
往车辆不多,几乎所有沿路商店都停业,有一些还用木板堵住门。我看见有一处空 
荡荡的农产品销售摊点已经坍塌;一根电线杆倒在地上,和电线、电话线缠绕在一 
起。“我觉得这种天气对葡萄树有害。”我对贝思说。 
  “对谁都没好处。” 
  不到二十分钟,我将车开进葡萄园里砾石铺的停车场。里面没有车辆,只有一 
个标志牌写着,“业已关闭”。 
  我抬头看看高楼,窗户里没有灯光,眼下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下聚。 
  停车场两边都是葡萄园,打桩的葡萄树正经受着风吹雨打。要是暴风雨再大些, 
葡萄很可能会被一扫而光。我记得托宾曾有过受海洋性气候影响的轻微教训——可 
是遇到迎面而来的腿风时情况会大不一样。“贾斯珀。” 
  “那是风暴名称。”贝思看看四周的停车场和酿酒厂接着说,”我想托宾并不 
在这儿,没见到什么车辆,又这么黑,找找他的房子吧。” 
  “首先得去办公室。” 
  “约翰,这可是关闭的场所。” 
  “关闭只是相对而言。” 
  “不,不能那样。” 
  我把车开向酿酒厂,然后向右转过去,开出停车场,上到介于酿酒场和葡萄园 
之间的草地。我把车又转进一间大楼后面,几辆卡车停靠在一大雄空酒桶中间。 
  贝思问我:“你干什么呢?” 
  我把车开到高楼底座的后门处,“看看这地方开着没有。” 
  她看着我正想说什么。 
  我重复道:“只是看看开着没有,照我说的做。” 
  贝思下了吉普,跑到门口拉了拉把手。看看我,又摇摇头,转身往回走。我猛 
踩油门,开着吉普把门撞开。我熄火后跳下车,然后抓着贝思的臂膀跑进高楼。 
  “你疯了?” 
  “高处风景宜人。”我注意到电梯人口锁上了,所以准备爬楼梯。这时贝思抓 
住我的胳膊,“快停下来!这叫夜盗行动,更不用说侵犯公民权利——” 
  “这是公共场所。” 
  “可它关闭了!” 
  “我发现有人破门而入。” 
  “约翰——” 
  “回到吉普里去,我来负责。” 
  我们互相对视一下,她的眼神仿佛在对我说:“我知道你很愤怒,但不要这样 
做。” 
  我转身独自上了楼梯。在每一个楼梯口,我试图打开通向办公室的门,但都锁 
着。 
  在三楼口,我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旋及拔出手枪伏在楼梯口后面,这时我看 
见贝思转过来,她抬头看着我。 
  我说,“我犯下重罪,可不想要一个帮凶。” 
  “有人撬开了大门,我们正在调查。” 
  “那是我刚才说的。” 
  我们沿着楼梯一道向上走。 
  在第四层,通往行政办公室的门也锁着。但并不说明里面就没人——供火警疏 
散的太平门从这边锁着,必须从另一边打开。我不停地猛击钢制的大门。 
  贝思说:“约翰,我觉得不会有人在——” 
  “但愿如此。” 
  我跑上五楼,她跟在后面。我又试了下把手,同样锁着。 
  贝思问:“这是他的公寓吗?” 
  “对。”墙上有个灭火器,还有只玻璃箱,里面装着钢铸的紧急消防斧。我从 
上面取下灭火器,击碎玻璃取出消防斧。玻璃破碎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 
  贝思几乎要尖叫起来:“你在于什么?” 
  我在后面推开她,手抡斧子当即削掉门把,可门锁装置依然有效。又抡了几下 
才把锁边的钢条打开,最后一下终于将门朝里击开。 
  我深吸几口气,肚子里觉得好笑,仿佛我重新打开一件花了很长时间才关上的 
东西。 
  “约翰,听我说——” 
  “安静,有人来了。”我从雨衣下面抽出手枪,贝思也一样。两个人都没动, 
我盯着刚才打开的门口,映人视野的是托宾房间里的纱窗,用日本丝绸制的,正好 
把大门挡在托宾先生那双灵巧的眼睛之外。房间里漆黑一片,毫无声息。 
  我仍然左手提斧子,随即将它扔向纱窗。斧子穿过房门把纱窗掀开,透过窗户 
看得出这个大房间既是起居室又是餐厅。 
  贝思低语道:“我们不能进去。” 
  “我们必须进去。有人破门而人,说不定有窃贼。” 
  目前我们所制造的噪音大得可以吸引周围任何人的注意力,可还是没听到什么 
动静。看来尽管后门警报器晌了,但暴风雨很可能使得整个北福克地区各种中心监 
测器收到几十次的警报。不管怎样,如果警察出现的话,我们能对付得了——事实 
上,我们就是警察。 
  我闪身进了起居室,双手举枪,依弧形从左向中间巡视;贝思同样从右向中间 
巡视;她说,“约翰,这个主意不好,冷静下来。我知道你难受,我不责备你但你 
不能这样做。我们还是退出去——” 
  “别出声。”我大声叫道:“托宾先生!你在家吗?有客人要见你。” 
  没有回音。我又朝起居室里走去,贝思慢慢跟在后面。衬着拱形大窗户,外面 
天空阴暗,只有从十二英尺高顶棚上的两个天窗里透进些光亮。 
  这地方着实大,你可以想像一下——起居室在北面绕围墙半周;高楼南面另一 
半则被分成我能看到的一大间厨房和占西南角四分之一圆周的卧室。我朝开着门的 
卧室里看了看,情况令我感到满意:这里没有外人,即便托宾在这儿,也只能藏在 
床底下或卫生间里,正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呢! 
  我环顾卧室,借着模糊的光线,能看到房间的装饰属于轻松活泼的现代型,和 
整瞳楼房的情调相称。墙上装饰着描绘本地风景的水彩画,其中我认出的有普拉姆 
岛的灯塔、霍顿角灯塔、一些海景、几间历史悠久的木瓦屋,甚至还有“韦恩将军” 
酒馆。“好作品。”我说。 
  “很棒。” 
  “和这儿的女士在一起,小伙子能走运。” 
  彭罗斯女士对此没有反应。 
  我转到西北的窗户边,看着暴风雨在外面肆虐。有些葡萄树倒了下来,那些末 
及收获的葡萄大概全完了,统统被风刮走。 
  贝思还抓着我原先的借口不放,说:“这里没有窃贼,应该离开了,并报告说 
在这儿发现了破门人户的证据。” 
  “好主意。我只想确信那个杀人犯逃走了。”我递给她车钥匙,“坐到吉普里 
去,我马上就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去把吉普开到停车场,在那儿等你十五分钟,不要 
再拖了。” 
  “没问题。”我转身走进卧室。 
  这个房间更多一点华美和柔和,还有上帝为女人们准备的礼品香摈酒。事实上, 
床附近是装香摈酒的架子和吊桶。要是说想像不出爱玛和这个酒鬼先生的床第之欢, 
我准在撤谎。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她死了,而他也死到临头了。 
  卧室的左边是间大浴室,有多头琳浴和捷古兹牌浴缸等全套设备。的确,生活 
待托宾已经不薄,直到他开始人不敷出为止。我忽然有个念头:这场风暴可以不费 
一金一银地叫托宾完蛋。 
  卧室里有张书桌,我用力拉开,却没有发现有罪的证据或有用的东西。 
  又花了十分钟时间把卧室翻了个遍。回到起居室,看到一个橱子锁着,我便用 
先前的斧子破门,但这个大得可以走进去的壁橱看上去只有一套纯银制的餐具、几 
件亚麻布内衣和水晶玻璃制品,还有一个玻璃门的制酒冰箱,一个保持湿度的雪茄 
烟盒和美好生活的其它必须晶,包括一大叠色情录像带。 
  我又把橱子劈开,连同那个冰箱,还是一无所获。 
  手里提着斧子在起居室里来回走着,见什么搜什么。抡斧头砸东西能使我摆脱 
掉一点沮丧。 
  墙上还有一套装置,应该称做娱乐中心吧。除了电视、录像机和影碟机之类的 
设备外还有几架子书籍。我照样把它们砸开,把书都抖出来扔到了一边。 
  这时候有一样东西引起我的注意。一只金色框架包着一块旧羊皮纸,大约一本 
书的大小。我拾起它,拿到窗户边的微弱光线下。原来是底部写有一些宇的地图, 
墨水的勾勒已褪色。我又拿到厨房里,把羊皮纸铺在台子上,附近是接有插头的紧 
急备用灯。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打开边框,袖出羊皮纸,四周参差不齐。终于看清是一部 
分海岸线和一个小港湾。但字迹很难辨认,真希望爱玛能在这儿帮助我。 
  首先,我认为地图可能是普拉姆岛海岸的一部分,可是普拉姆岛没有小港湾, 
只有大港口,和我从地图上能看到的大不相同。 
  我又考虑这个草图可能画的是马蒂塔克小港湾,那儿有“奇德树林”,但看上 
去和我在公路图上和亲自见到的少有相似之处,甚至没有。也有第三种可能是悬崖 
或岩石突出物,可同样有问题:图上海岸线非常直,而羊皮纸上的则弯曲得很,看 
上去像个港湾,两者之间没有相似之处。 
  最终我认定这不过是托宾装框用来作装饰的一张旧羊皮纸。真是这样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