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床上悍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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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话说到一半,麦克风就让夏英司强夺了去。
正当卓乐湄以为自己要逃脱成功之际,耳边传来的咆吼声如雷贯耳。
“卓乐湄!你给我站住!”语毕,他将麦克风丢还主持人,俐落的跳下台往卓乐湄方向奔去。
卓乐湄只能呆若木鸡的望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心中直呼——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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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英司!你疯了……”她万万不敢置信,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掳走她。
“开门!”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卓乐湄的家门口,夏英司双手插入口袋,完全不把她的抗议当一回事。
“我干嘛听你的?你以为我是白痴啊!”卓乐湄站稳了三七步,宁可在大门口跟他耗下去,也不让他登堂入室。
“那你钥匙拿出来,我帮你开!”
“不要!”她哼道。他以为前后两者有什么不同?
“外面风大,会着凉的。”他改以怀柔政策,不过表情还是很难看就是了。
“我不怕!”娶管心头因他的关怀而雀跃着,她仍不表现出来。
“可是我怕。”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弱不禁风?话说回来,又没人逼你站在这里吹风,你自作自受!”她不断的恶言相向,希望他能打退堂鼓,也别闹得她有家归不得。
“我是怕你感冒。”说完,他还褪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她诧异了两秒钟,心窝同时让刺痛和喜悦两种极端的情绪拉扯着。“你……你不要以为这么做我就会让你进我家!”
“嗯哼。”
霎时,两人无语沉默着,只剩狂风呼啸,让四周不至于太寂静。
“你……你到底想怎样?”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面不改色的存心和她拗到底,她却懦弱的感到心疼了。
他指指门扉。
“我不……哈……哈啾!”鼻头一痒,她忍不住打喷嚏,然后就在她不设防时,他神速的抢走她的皮包。“喂!你这人怎么这么阴险?还不快还我……”两人身高至少差十几公分,他手一举高,她就完全够不到了。
“还你。”找到钥匙后,他将皮包丢还给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了门,连带将她推进客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却看得她怒气横生。
“夏英司!你这样是硬闯民宅,你知不知道?”她气得将他的西装外套宣泄似地狠狠甩到地上,只差用脚将它踩成菜脯干。
“乐琳不在家?”他不答反问,眼神怀念的观望室内摆饰,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温暖了他的心。长腿一伸,他往着卓乐湄的房间迈进。
“乐琳今天在朋友——”咦?不对呀!她干嘛乖乖回答他?在看见闺房被入侵后,她立刻杀前张开藕臂挡在他面前。“出去!”
“你刚是说乐琳不回家了?”他不费力便闪开她的阻挠,像个土霸王悠闲自若的坐在床沿。
“她是我妹又不是你妹!问那么多干什么!”她忿忿地以最愚蠢的方式想将他推下床,奈何只是螳臂挡车,一点效果也没有。
“再不用多久,乐琳也会是我的妹妹。”他手一反转,她便像个毫无抵抗力的猎物躺倒在他膝上,他大掌捧住她上半身,坚定的对她说。
“你……”他话中暗示的意思让她粉腮不争气的酡红,但她逃避的心意依旧未有改变。“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了!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使尽力气嚣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克制心酸在体内滋长。
“为什么?”
“你还问?不爱就是不爱了,还能有什么原因!”
“我说过你欠我一个解释。”他的视线执着的盯着她因生气而红润的脸蛋,像是要把四年来的思念煎熬一次看尽补偿。
“我也说过了,我没欠你什么!”鼻酸涌上,她赶在哽咽之前将话说完。
这到底是谁欠谁了?为什么他要摆出怨忿的表情看她?是了,他是有权埋怨、恨她的背离,那么她呢?她心中的苦又能倾诉给谁知?
“夏英司,你回去吧!我们真的已经结束了。”
“不!我不容许有这种事发生!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你说过你害怕,所以我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让你安心的男人,我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无法想像的地步了,而你现在却打算从我身边逃开,我不准许……”他抱紧她,语调从一开始的嘶吼转为痛苦的呢喃。
他从没想过她会变卦,他以为当自己成功的出现在她眼前时,迎接他的会是她热情的拥抱。四年,在见不到她的四年里,就是依靠这样的意念陪伴他每一个日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却已放弃了他,在宴会中和别的男人亲密!
“接受这个事实吧!”或许是他将那份苦涩传递给她了,她不再嘶声裂喉的对他吼,纤手推开他比以往更加精壮的胸膛,这么炽热安全的位置……
不该属于她。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变成这样?”他压制想狠狠拥她的冲动,让她坐在身侧,她哀愁迷离的眼神是一团雾色的谜样,让他敏锐的感觉到事出有因,那不是属于一个绝爱之人的眼神,他看出来了。
但她的回答却令他呆愕。
“因为寂寞。”终于,她转头勇敢凝望他。
如今所说的每一字每一语早在她心中演练过不下千次,然真正面对他时,她仍然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因为她太爱他了,他的黑眸、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一切一切,宛若一颗在她心田埋植极深的种于,可惜她拒绝再朋爱情灌溉,种子便丧失了发芽的机会,却依旧存在着。
“我这么说也许你会很生气,但我真的不再是原来的我了。当初的确是我先提出考验彼此的决定,但我后来想想,却发现那只是我的借口罢了。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因为从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就没再想过你会有回头的可能……
“阿司,我都是这样叫你的对吧?在那之后,陆续才发现原来并不是只有你可以让我快乐,经历了几段感情也让我想通,你从来不是我爱的那一型,至于那时候我为何会和你在一起……只能说可能我一直很想尝试姐弟恋的滋味,严格算来,是我利用了你。”她僵硬的说完,却没预期的松了一口气,反而让更沉重的阴霾罩顶。
她凝视着他,目光却不敢乱游移,只能注视他瞳仁中的自己,就怕她想多看看他深邃的五官,那强烈的眷恋会揭穿她戴得并不牢固的面具。
“你利用我?”她的话似从四面八方投掷来的尖锐石子,划得他心脏鲜血淋漓。
“是的,我利用了你,如果你要恨我,我也无话可说,是我有错在先,我……很抱歉。”她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掌肉的痛楚是她用来强壮勇气的,她不惜将一切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只要他离开她。
刹那间,他的狭眸变得混沌,含带令人不敢直视的肃杀之气,贯彻所有力气克制那扑天盖地的狂怒,他大掌不停重复放松与紧握的动作,望着她总令他爱不释手的颈项,他突然好想伸手掐断。
“抱歉……可不是用嘴巴说说就算的。”他的声音变了,少了感情、少了温柔,唯剩冷峻和一股痛心疾首的阴沉。“让我见识、见识你是如何收服那些男人的吧!”
“你……”她震惊于他眼底的恨意。
“你不是很厉害吗?宴会上,每个男人都禁不起你的挑逗想接近你,那么就让我试试,在经过那么多个男人调教之后的你,究竟高竿到什么地步。”没错,他就是要侮辱她,平抚他四年来的努力与思念!
“阿司,我……”她难以想像他竟然如此要求,难堪逼出泪意,在她睫眶间泛波光。
“够了!现在才装可怜不嫌太迟了吗?还有,不准你再这样叫我,你不配!”他斥吼,顺势拉来她的小手覆在胯间,“还不快点!”
委屈悲怆啃食着她,她多想将真相告诉他,但事已至今,说出来恐怕也没有帮助了,因为她已成功转化他对她的印象,说再多他也只会认为是她想临阵脱逃吧!
“不要拖拖拉拉的,难道是想装清纯?哈!”他讽刺一笑,褪下西装裤和四角裤,毫不避讳的将雄性威风展露在她眼前。
他的冷嘲热讽让她的心瞬间冻结成冰,她扬唇冷艳笑着,这出戏既然演了四年,就让它有个完整的结局吧
……
“呃……”赫然,他发出狮吼,慑人的高潮从他根部延伸全身,他在她口中宣泄了白色激流……
待他气息稍微平稳之后,她也停止了动作,她的心却在此刻揪得好紧、好紧。
“够了吗?”她颤抖的抬起头,就算心中百味杂陈,她仍无惧的迎视他,宛若孤傲勇敢的战神。
“你……”他顿时词穷,她那凌乱的飞发、空洞的眼神、以及从她唇瓣溢出的混浊,都让他的心宛若被人重重的揍了一棍……
第九章
卓乐湄被夏英司毫不怜香惜玉的摔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住手!”她惶恐的对上他满是残暴的眼眸,无助的看着他撕毁自己每一件衣物。
“别想跑,我不可能这样就放过你的!”
是的,刚才她那仿佛让人折腾得不成人形的模样撼动了他,教他愧疚不已,然而这份愧疚却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化身为厉鬼撒旦,打算以暴行镇定不安的心。
是她先叛离、利用了他,为什么他要感到心疼?他恨她的我见犹怜,恨他不争气的疼惜,像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温柔的对待!
“住手!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放手啊!”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她好怕他那双染血眸子,一股即将受伤的预感深深掳获了她。
“闭嘴!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一片片被他撕裂的衣料满天飞舞,卓乐湄恐惧不已,娇躯抖得像是被风吹得离枝的柳絮,再也勾不起他一丝怜悯。
“你到底想怎样?”她面色苍白的说着,无论她如何缩紧四肢,他却直直逼近,如同恶魔张开漆黑羽翼,阻挡了她所有生路,让她无所遁逃。
“很简单,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你用身体来还!”他边说边用领带绑住她双手高举头顶,一只大掌邪佞的在她无瑕雪肌抚摸。
“呃……”她忍不住嘤吟一声,不敢相信在他如此蛮横的掠夺下,自己仍有感觉,但体内产生的变化却是骗不了人的。
是因为爱吧!否则她怎会到此刻仍恨不了他,就连身体也违背了她的心意,飞蛾扑火似地迎向他……
“有感觉了是不是?”他咧开笑痕。
“好!就听你的!”重新架好她的玉腿,他开始进行属于男女间最美好的结合。
一份被迫沉淀四年的爱情在霎时间轰炸开来,他极尽索求她的甜蜜,她也像是一株盛开的牡丹,等候他的采撷。
爱上这狂风骤雨般的男人,她从没怨恨过,奈何挡在他们面前的太多阻碍让她身不由己。
这是他们最后能在彼此身上撷取到的体温吧!那么她将勇敢伸出双手欢迎他,如果这样能让他在往后的日子里记得生命中曾有一个叫做卓乐湄的女人深深爱过他,那么她就没任何遗憾了……
他在她抵达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巅峰才释放自己,身躯却仍留恋的压在她上方……
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也许是怕破坏了这份美得令人难舍的时光,在这充满欢爱过后的缱绻氛围中,只听闻彼此规律的呼吸声。
“这样……你满意了吗?”终究她还是必须回到现实,将这个爱入骨髓的男人推到离她最远的地方。
“乐湄?”他费解的抬高身子,还以为她会选择回到他身边。
“如果不想要了,那你就走吧!”她面无表情,仿佛在叙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她推开他,以棉被围住赤裸的娇躯。
“你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你刚才明明说爱我的!”他扳正她的肩膀.却发现她的瞳仁变得凋零死绝。
“呵!想不到你会这么天真,若照你这样的说法,我爱的男人都不晓得要排到哪里去了呢!”她故意佯装无谓的撩开发丝。就让他认定她是个不洁身自爱的女人吧!打从她允诺了他母亲的那一刻起,她唯一能做、该做的事情,就是离开他。
“你不要骗我,你根本不是那种女人!”她太紧窒了,绝不会是一个经常与人性爱的女人所能拥有的,这点他还不至于愚昧到分不清。
“不管我是哪种女人都与你无关,今天你强迫了我做我不想做的女人已足够让我恨透你了,所以请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走吧!”
够了!她的面具就快剥落了,她不想再与他周旋于他们之间不可能的爱情上面。她用力的推开他,只要他放开她,这一辈子,她真的会努力忘记他!
“我不走!”
他这一声不走让她再也坚强不起来,只好抓起枕头使劲往他身上打。
“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夏英司心慌的拉住她的手,她那凋零而死绝的姿态,看得他的心好似湿布般的拧转着。
“既然不想要了,那就请你走吧!”她脆弱的身子始终没有停止发抖,徐徐的合上眼眸,她真的觉得好累……
“可是你在流血……我不能放着你不管……”他知道如今说这些都太迟了,因为他就是那个残酷伤害她的人,他太粗暴了……
“不必了!”
“乐湄……”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快走——”这次她是声嘶力竭的狂哮,吼得她声音都破了。
“我……我会再来看你。”他满心愧疚的穿戴上衣物,临走前还眷恋的深深望了她一眼。
她的泪水,从他离去后就再没干枯过,四年前是,四年后,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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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感觉好些了吧?”卓乐琳忧心询问,卓乐湄惨白的模样着实令她担心。
“嗯!谢谢。”卓乐湄想给妹妹一个安心的微笑,现如今的她,连强颜欢笑都是件艰巨的事。
“姐……”有些话梗在卓乐琳喉咙,不知该如何开口。
昨晚卓乐琳因为忘记带钱包而折返家,竞看到乐湄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皮肤上还点点瘀青,吓得她魂都飞了,但无论她如何追问,卓乐湄仍以一句“没事了”作为回答,这样的情况,让她不禁联想到四年前的某一夜。
“是阿司对不对?”她不懂姐姐为何三缄其口,当初若不是小汝亲眼目睹夏英司的母亲羞辱姐姐的一幕,她想姐姐是永远不会向任何人提起的。
她这个姐姐从以前就这样,太坚强、太有责任感。任凭再重的压力苦衷压在娇弱的肩膀,也不会多吭一句。
卓乐湄明显一愣。“你想太多了。”
“姐,你不要瞒我了,夏英司那个混帐把你伤成这样,我一定要找他算帐!”卓乐琳恨恨地抡起拳头,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
“乐琳,我说了,不关他的事,你忘记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吗?”卓乐湄不想再将关系复杂化,她好不容易才跟他完整的做了了结,虽然是用她的身体。
终究,她完成了当初对赵婉萍的承诺和夏英司彻底断干净了……
“可是……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忍气吞声。”卓乐琳噘着嘴儿,想不透姐姐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替他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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