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心 by 子夜晨曦 (虐心+he)-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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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高兴了么?” 走上前抚着游影的脸,瑞翔仍旧笑着,手已将人摁入怀中:“傻瓜,你真想走么?若想走,凭你游影,又怎么可能走不了?别再闹别扭了,此次就当给我们各一次机会吧,让我们都试一试,那样即便最后你仍接受不了,至少我也会死心了。” 又怎么可能走不了……低下头,游影低笑,却已不知是无奈还是释然,最后只能缓缓摇了摇头,抬头笑道:“瑞翔,游影只剩这么一次机会了……” “那便珍惜这次机会吧!”笑着将游影的指拉到颈上,瑞翔突然痛呼,“影儿……好痛,你刚刚可是真刺下去了!” 看着那变得极快的脸,游影无奈,却又被逗得笑了起来,伸手拉人坐到铺好的毛毯上:“真是的,不会躲一下么?” “躲?哪能躲,躲了你还留得下来吗?”瑞翔大笑,却又突然皱紧了眉,“影儿,你下手轻些……痛……” “你是男人么……这点痛都受不住……”悠然开口,手上的动作却柔了许多,“要让人家知道堂堂战神竟然怕痛,非笑掉牙不可。” 10 离开烟亭已有半月,然因游影的回心转意而心情大好的瑞翔刻意放慢了速度,众人一路游览,直至现在还才到了京城之外,而此时,游家已发出通令,撤掉了游影府主之位,且令药王府各人极力逮他归府,然由于玄天宫与玉隐门及一股不知名势力的拦阻,药王府的人倒也未影响到众人的心情。 “骑了这么多天的马,累了么?”微笑得看着游影,瑞翔笑道,“早叫你坐马车,你偏不,如果累着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你真烦!”水眸底处掠上笑意,却依旧骂道,“哪可能累,若累了,那几年的兵士生涯岂不是白过的,我这一生武功岂不都成了摆设?倒是你,金技玉叶的,比起前些年来更加娇贵了。” 微笑得牵过他的手,两马靠得更近:“倒不是娇贵,只是乐得轻松,我本是个懒人,当年若非父皇之令,我又岂会愿意征战四方,不过么,还好遇上了你,而且还结交了言家单家兄弟,倒是乐事。” 接到另一旁众人投来的暧昧目光,游影不由抽出了手:“大庭广众之下,别拉拉扯扯的……叫人看了成什么样子?” 淡笑不语,瑞翔看向了前方,只见一群身着军服的侍卫位列两街,身着月白长衫的修长身影凭风独立在城墙之下,笑意嫣然,腾空从马上跃下,瑞翔伸手牵着游影下马,一齐走到了那人身边,却是一句:“皇弟,许久不见,近来还好吗?上次听你来信,说你快成亲了,不知新娘是哪家之人?” 明显是没有想到瑞翔地称呼得那么生疏,瑞德的脸上的笑意已有了几分失色:“还好,国泰民安,岂非是我这种上位者最为开怀的事情,至于新娘么,晚宴之上,你自能见到。” “是宫中妃子吗?”瑞翔依旧笑着,手下紧紧得牵着游影,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让他转身离去,“只不知是哪家女儿,想定是沉鱼落雁,否则又怎能让皇弟动心呢。” 冷笑,瑞德盯着两人牵着的手:“身为一国之君,成亲又岂需动心呢?不过是为巩固政权的手段罢了,倒是皇兄你,自在逍遥啊!” “皇弟这话倒是没凭的消极,你本为一国之君,且永乐国富民强,哪还需要用这手段。”依旧笑着,瑞翔放开游影的手将他搂在怀中,“好了,我也累了,不如请皇弟带我去休息的地方吧!” 刹那间,温暖的笑脸重绽,瑞德轻拍了拍头:“瞧朕这脑子,是越来越不经用了,皇兄请吧,还是住在原先的拥王府吧,我日夜叫人收拾,只盼皇兄有遭一日能回来呢!” “皇弟费心了!”似乎并未听到一般,唯有身子在那不经意间有一丝僵硬,瑞翔微笑拥着游影径直向前走去,“影儿,我们走吧。” 点头,脸上的笑意一直未除,却显得有几分勉强,刚刚瑞翔僵直身体的动作虽轻,然被拥在怀中的自己有怎么可能不明白,游影微笑,心中却苦,瑞翔,他终究是曾让你费尽心思的男子,什么毫无感觉,不过是大家自欺欺人的想法罢了! 回到依旧如昔的拥王府,府中已有奴婢总管在列,仔细看去,竟都是三年前的那群人,可见瑞德此次实是费了一番苦心,无奈得笑笑,请单家兄弟留宿府中,又令总管安排大家休息,瑞翔差人告诉那不弃说明日见面,人已不顾众人的目光拥着游影扬长而去,留着一群人看着突然黑下了脸的陛下,却是无言。 “朕也先回了,单渊,告诉皇兄,请他勿忘了晚上宫中的洗尘宴,大家可都等着他!”将不悦的神色放下,瑞德领着众侍卫回府,大堂之中,单家兄弟面面相觑,无奈苦笑。 再说走进内府的两人已在了府中浴池之中,将人浸在水里,任那柔弱无骨的手在太阳穴的四周抚弄,瑞翔显得惬意:“唉,不舒服,还是那谷中好,影儿,晚上我们偷偷进谷去,如何?” 动作一僵,游影显得有些慌张,似没想到瑞翔会说此话:“怎么想着去那?不过,也不知道那山谷有无被人发现……” “想去罢了。”顺口带过,却似在遮掩着什么,瑞翔开心笑着,“我在临走前启了机关,将那封住了,想必肯定没人发现,只是那里一定都脏了,影儿,今晚估计我们要好好将他打扫一番了……估计是没法休息了。” “那还去,难道这几日你还不够累么?”突然红了脸,游影看着那像偷腥的猫儿般笑着的瑞翔,将手自他太阳穴上放开,“若要打扫那里,不如我们现在便去,那样晚上也好休息一下,不然明日看你哪有心思去管不弃与非依的事……” 笑着眨眼,瑞翔转身拥住游影:“还好,也不累,倒是影儿,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好哦,体虚么?还是,被我……” 话没说完,嘴已如瑞翔所料得被手捂住,看着那戏谑的眼神,游影嗔怒而骂:“你还敢说,信不信我……” 话仍说着,手去如突遇雷击般收了回来,微痒的湿濡感觉让游影怒目相视,却又不由笑了出来,笑骂道:“果然皮厚如墙!” 抓住游影的手,瑞翔煽情得伸舌舔过指尖,看着游影突然发红的脸笑开:“对你,我更皮厚的事都做得出来,信不信?” 明明赖皮的话从那张嘴中道出却别有感觉,慌乱得逃出浴池,抚着自己差不多燃起的脸,游影淡笑:“好了,不和你说了,我们去谷中收拾一下吧,你不是说要晚上去那休息么?” 悠然自得的笑着,瑞翔起身着衣,任游影动手将两人安排妥当,拉着他的手偷偷往府中山谷行去。一路狂奔,看着并未被移动过的草木,心中不由想起了往日,却不知是痛是喜。 用随身的长剑剑柄打开机关,两人相视而笑,往谷中行去,只见满谷牡丹尤开,温泉中仍冒着丝丝热气,而那木屋,虽蒙上了尘埃,却依旧如三年前一般的新旧。 打开木门,不由被满室的霉味呛道,看着那满是尘埃的屋子,两人却是一幅无奈,虽有心打扫,然这两人又有哪一个不是自小被人服侍惯了的,面对这极脏的屋子,任凭两人如何才惊绝艳,也是无法了。 “要不我们回去找个丫头来帮忙吧?”为难得看着瑞翔,游影也是无奈,想当初,设计这屋子的虽是这两人,然建造打扫的事都是瑞翔手下暗流中的几个心腹在做,如今轮到他们,到也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不要!”急急得拉住游影,瑞翔看着这满室尘土苦笑,“要不我们试试吧?凭我们两人的聪慧,这,应该不难吗?” 点头,却又有些为难,拿过挂在房中的抹布,游影将他撕成两半,沾湿拧干后递给瑞翔:“一起,因为我也不懂。” “嗯!” 经过将近半个时辰的努力,两人看着那已变得干净的房间,突然指着对方染脏的脸大笑得变腰,齐齐走进了内室,拿出那已变得极脏的被褥,不得不傻了眼。 “别说我们根本不会洗这玩意,便是洗了也没法晒啊!”为难得看着瑞翔,游影轻笑,“探桌子这种事虽能做,但这个……你会么?” “你都不会我怎么会?”瞪了眼游影,瑞翔却突然笑道,“有办法了!我们不要管他,把他扔掉了事,反正,有我抱着你,晚上不会冷的……” “这也叫办法?”失笑出声,游影看着瑞翔突然问道:“为何一定要回到这里来?瑞翔,你究竟在想着什么?” “你猜呢?”将人拥进怀中,瑞翔低笑,“三年前,我在这里失去了你的心,三年后,我要你在这里将你的心带回来……” “不是早就回来了么?”低头,避过瑞翔尖锐的眸,游影回拥住他,“何苦呢,不是都回来了么?又为何还要来到这里……” 笑着抚过他的背,瑞翔看着游影已呈黯然的笑脸:“回来?你的心不在焉我又岂会看不出来,你心中有那么多的伤痛和怀疑,我又岂会没有感觉?影儿,我要你带着自己的心回来,是要你放下怀疑和失落,快乐得留在我身边,不要猜疑,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们共同去解决和面对!” 11 宫中已不知多久未曾热闹了,自拥王在三年前离开之后,宫中除了节日喜庆之外便一直未曾设过大宴,如今,拥王回京,逊德帝在宫中大摆官宴迎接拥王,又有哪一家的王公贵族不是携眷带子而行,便是连那许久未曾在大家视线之中,传说被谭尚书锁在家中的谭非依亦来到了宫内,如今正围着王爷身边的红衣青年说话呢。 “影哥哥,太好了,你还没死,上次我可是哭肿了眼睛呢。”抱着游影,非依的手不规矩得乱摸,笑得却依旧很甜,“影哥哥,我好想你!母亲告诉我你还活着,并且和舅舅一起来的时候,我就在等你呢,日日等,夜夜等,都想死我了!” “有这么想我么?”笑着用右手将非依的手拉开,游影的左手扯了扯一旁已黑下脸去的瑞翔,转身看向非依取笑,“即想我,怎么和不弃……” “这……”任凭非依再怎么玩闹,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由得红了脸,将手自游影身上移开,再年向他却见游影的目光已落到了前方,正是那言不弃走了过来。 “怎么样,还好么?”微笑着开口,游影打了打不弃的胸,笑着问道,“死家伙,不但在京城当大官,还拐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子啊。” 笑着抓过游影的手,不弃显得甚是开心:“好久不见了呢,怎么又被这家伙骗到手边了?游影,你也太学不乖了!” “是么?”笑着插嘴,瑞翔揽过游影的腰际,眼神飘过站在身边的二人,“本来说看你们可怜想帮帮你们,不过既然这样,影儿,我们走吧,那边还有些故人呢……” “慢着,先别走!”伸手拦住瑞翔,不弃拉着他的衣袖问:“真有法子么?能让非依与我在一起?” “本来有,不过现在么……”瑞翔低头看着闷笑的游影,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没了!你都说我是个骗子了,那还有什么法子啊?”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拉着瑞翔,不弃继续游说,“告诉我吧,好不好?瑞翔,你告诉我?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摇了摇头,瑞翔拉开被扯住的手,径直向前走去:“我是个很小心眼的人,我已经忘了有什么法子了,影儿,我们走。” “不许走!”冲上前抱住瑞翔,非依伸出一只手拉了拉游影的袖子,“舅舅,你就告诉么……影哥哥,你快帮我说说话吗!” 笑着看向一旁的瑞翔,游影倒也不说话,唯有唇角的一丝笑意开得更盛,眸中带了些了然与请求,便让瑞翔轻而易举得点头:“好了,非依,去和你妈说,今晚就睡在我的府中吧,不弃,你明天到我府里来一趟,要光明正大的,八抬大轿得来,到时我再告诉你们方法。” “嗯!”虽然疑惑,两人却齐齐点了点头,再欲问时,却已见瑞翔拉着游影走向了一边,圈住游影纤瘦的腰肢,瑞翔笑着警告:“下次别再帮着非依他们了……” 水眸微斜,却又悠然一笑,游影悠然开口:“你说不帮便不帮么?现在你又不是拥王,我也不是你的手下,凭什么我还听你的。” 闻言不由失笑,轻轻得咬住了游影透明的耳垂,瑞翔轻骂:“你这家伙……晚上回家再罚你!看你还敢不敢和我顶嘴。” “你敢……”摸着自己已然通红发烫的耳垂,游影怒瞪瑞翔,脸却已有些发红,闻名于世的影将军、药王府主,在爱人的身边,亦不过才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年罢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笑着握住游影的手,瑞翔还欲说些什么,却听内侍的唤声传来,一身明黄宫服的瑞德已自内宫出来,身后依旧随着后宫的几位妃子。 “皇兄,如何,拥王府内还住得习惯么?有什么需要添置得尽管告诉朕。”走至瑞翔面前,瑞德笑意嫣然得询问,唯有看向游影之时掠过一丝冷漠。 “有劳皇弟费心了。”笑着弯腰,在天子面前行礼,却颇显得生疏,“府中一切均未有变,我们住得倒也舒适。” 简单的话语中,却着重读出了我们二字,引得众人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游影,却只见他连身子也未曾一动,淡淡一笑,已算是打了招呼,眉目之间,皆是平静的笑容,却更显得不可亲近。 “既然如此那是最好。”不以为意得看向瑞翔,瑞德依旧满脸笑意,“三年未曾回京了,不知皇兄近几日有何想游玩的地方,朕自当作陪!” “倒也没什么想游玩的地方,几天的车马劳顿,我与影儿也都累了,明天便准备在家休息。”笑着握住身边人的手,瑞翔的话却转了一转,“不过我倒是挺想念城北的围猎场,不如后日,我们与众位王公大臣一起去那狩猎吧,如何?” “若皇兄有这兴致,朕自当奉陪!”笑着点头,瑞德向着身后随进内侍说道,“吩咐下去,叫人准备好,命人做好此次围猎的准备。皇兄,真是,怎么还站着,来,请坐吧!” 说着,人已拉着瑞德走进上席,却只有两人的位置,略带挑衅得看着一过被翔牵在身边的游影,瑞德微笑。 并未对此有所介意,游影只是笑笑,只是招呼着一旁已带不悦的瑞翔坐下,人随之钻进了他的怀中,一直弯着的唇角勾出一丝别乎于出尘面容的妩媚笑意,“瑞翔,我们还未见皇后呢。” 配合得搂住了游影的腰,瑞翔对站在一旁的瑞德微笑:“皇弟怎的不坐,对了,皇后呢?怎未见他,皇弟藏得如此好,是不愿让我一见么?” “自然不是!”优雅坐下,脸上的不悦却仍有一丝痕迹,瑞德问向一旁的内侍,“予馨到了么?请他过来吧。” “已是到了!奴才这便将其请来!”内侍正说着,却已见前面有一女子款款而来,虽不是十分的美艳,却别有一番贤淑的味道。 优雅跪下,温和的声音自唇中溢出:“臣女柔馨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拥王……” “不必了,不必了。”话未说完,已被瑞翔拦住,“妄说我已不是拥王,便是,也不敢受未来国母的大礼啊,起来吧!” “嗯,起了吧!”淡淡挥手,却没有热络之情,实让人感觉不出这是对即将结婚的夫妇,反是一直在瑞翔怀中的游影走了下去,将人扶起,回头看着一直微笑的瑞翔:“果然是贤淑温柔,不愧是未来的国母啊!” 站起将人捞回怀中,瑞翔悠然而笑:“皇弟好服气,有了位如此温柔贤淑的妻子。”说着,笑向一旁站在的予馨行了个礼,调笑说道,“我在这向未来国母问安了!” “拥王太客气了,臣女承受不起!”急忙拉住已弯向腰去的瑞翔,予馨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却又有些慌张,“还请拥王不要如此开臣女的玩笑。” “好了,皇兄,你可不要再如此取笑予馨了。”自席上走下,瑞德轻笑,“更何况,若论温柔贤淑,又有谁比得上你身边这位呢,任谁都知在往日,他是如何随侍你的身旁。” 微笑得吐出毫不留情的话语让满座皆惊。瑞德此语明摆着将游影比做了女子,如此话语,也着实够让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