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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腹贵成双+番外 作者:花几木(19楼原创2013.07.28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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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震惊了,太后妃嫔们震惊了,皇子皇子妃们震惊了,瑞王府的人震惊了,太监宫女们震惊了,所有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一时间众人居然忘了让人上前去拉开元惊澜,厉迪凄惨的哀嚎响彻云霄。
   
很快,皇上皇后便反应了过来,忙让侍卫上前拦住元惊澜,可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一下子将那些人甩开了几步远,不管不顾地往死里踢。
   
最后又上去了几名侍卫,才总算将元惊澜给拉开了,这会厉迪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厉迪被抬下去医治后,元惊澜也被瑞王爷和元惊鸿压在场中,三人一起跪着向皇上和皇后请罪。
   
太尉厉驰、厉迪的父亲厉广及其母亲朱氏、胞妹厉璟这会也跪在场中哭声一片,恳求皇上皇后做主为厉迪讨回公道。
   
在场众人以前只是听说过瑞郡王煞神的名号,今天一见齐齐吓得了个胆颤。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敢在皇上皇后及一众妃嫔皇子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打人,这着实令人汗颜。
   
皇上心里其实暗赞元惊澜打得好。他早就看不惯厉迪那厮借着他这位皇姑父的势,欺行霸市,强抢民女了。
 
“不过,阿澜也太冲动了,要打暗地里打嘛,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这不是让联难做么。”元乾帝又捋了捋他那把短胡子,故作盛怒地骂:“元惊澜,你这是要反了不成,竟然当着联的面行凶。你今儿要是不给联一个合理的解释,联决不轻饶了你。”
  
瑞王爷和元惊鸿一听皇帝这语气,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让元惊澜抓紧机会辩解呢,忙一人一边将元惊澜按到地上,“嘭嘭”地磕了几个响头。
  
元惊澜抬起红肿了一片的额头,愤恨地说:“皇伯父,侄儿实在是没法再忍受厉三那厮满口喷粪地在那乱绉了,所以才憋不住地上去揍了他几下。”
   
皇后听闻抹着眼泪,哽咽地说:“倒不知瑞郡王说迪儿乱说是何道理?他哪句说的不对了?我只听他说与季大小姐相识的事,没半个字与你有关,倒不知你为何就要将他往死里打?”
   
一边说一边扯着元乾帝的袖子哭得甚是委屈:“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的侄儿做主啊。若他今日被瑞郡王就这么白白地打了,皇上您的颜面何在,臣妾的颜面何在,太尉府的颜面又何在啊”


元惊澜冷哼一声,说:“厉三那厮去年腊八的确是在大佛寺遇见了一个姑娘 ,不过是不是季大小姐就不得而知了。他当时色心又起,想过去拦着那姑娘,正好被我和小辰瞧见了,便当场将他教训了一顿。他午饭都没吃就被送回太尉府了,整整在府里养了一个多月才下得了床。厉三腊八受伤在府中养伤的事可是全城人都知道,不是我瞎编的。”
  
元惊澜向厉驰那边看了一眼,嘲讽地说:“那位姑娘当时戴着帷帽,身边还有三四个丫鬟护着,本也无碍,只是我与小辰看不惯厉三将他教训了一番罢了。莫说是他,连我和小辰这个救命恩人至今都不知道那位姑娘姓甚名甚,厉三这小子又从何得知?分明是今儿看到季大小姐美貌,色胆包大,就张冠李戴胡编瞎造了这个事,想逼季大小姐嫁于他罢了。”
  
皇后刚想开口,元惊澜立马就截了她的话头,讥诮地道:“厉三也知自己臭名昭著,无人敢嫁于他,所以才想出了这个么阴招,隐瞒着皇后娘娘,想让皇后娘娘出面为他保媒。”
  
元惊澜煞有介事地同皇后说:“皇后娘娘,您这是被您的亲侄子给坑了啊,他是让您背黑锅呢。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人们会说皇后娘娘您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受了厉迪的挑唆将无辜女子骗婚,这对您的英名实在是大大的有损啊。”
   
瑞王爷和瑞王妃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儿子这么能说,元惊鸿看着身旁滔滔不绝的元惊澜也有点有愣。自己这个胞弟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那边章煜辰听到元惊澜把自己抖落出来,便也上前跪在场中正声道:“阿澜所说之事句句属实。那日我们是在大佛寺女客房到厢房的那条道上遇见厉三的,也是在那将他给揍得起不来,这点大佛寺的僧侣们皆可做证。而且据我所知,腊八那天大佛寺的后林为怕有流民惊扰贵宾,将整个后林给封住了,任何人均进出不得。而厉三适才说他是在寺院后林与一位姑娘见着的面,分明就是在扯谎。”
   
皇后和厉驰被元惊澜和章煜辰一唱一合地说了半天,脸早已僵了。他们万没有想到当日这两位也在场,还将事情瞧了正着。厉三那胚胡编又没个准头,还被人当场给揭穿了,这下他们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皇后兀自死撑着,对元乾帝辩解道:“迪儿那日见着两位郡王前也许早就已经见过季大小姐了,那大佛寺如此之大,他记错了地方也是难免的。若他那日见着的人不是季大小姐,他又为何要让我保媒求娶于她,而不是其他人呢?这与两位郡王说的分明就是两码事。”
   
那头林迅乔见火势烧得差不多了,现在该轮到自己出场了。她狠狠拧了一把自己 的 ,痛得泪花翻滚,然后扑到场地中间,哭得死去活来。
   
    
第四十四章 置死地而后生 


林迅乔哭了一小阵,朝元乾帝和皇后叩拜了几个响头,抽噎地说:“臣女自知在圣颜面前本无说话的资格,可是事关臣女声誉,事关平国侯府所有女子的名声,还请皇上与皇后切勿责怪臣女殿前失仪之罪,请容许臣女说上几句。”
   
皇后自然不会给林迅乔开口说话的机会,假装好意地说:“皇上,臣妾看季大小姐怕是惊吓过度了,您看她小脸惨白,面无血色,不如先让人扶她下去休息一会,再找个太医为她看看,等她好些了再来回话不迟。这万一有个好歹,咱可就对不住季侯爷了。”
   
林迅乔心中冷笑,等我回来时恐怕你们早已经把我和厉迪的关系定死了,不让我说话,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她“嘭嘭”地又叩了几个响头,说:“臣女多谢皇后娘娘 恤,但臣女着实无碍,若说惊吓还真是有的。臣女真的被厉三公子的那番污蔑给吓着了。臣女自问从未见过厉三公子,更不得知究竟曾经何处得罪过他,竟让他不惜毁我名声。今日臣女恳求皇上皇后娘娘明查此事,在众人面前还我一个公道,否则臣女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说完便拔下头下的金钗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抵,下手重了些,即刻有血流了出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元惊澜见状差点又要扑过去,却被瑞王爷和元惊鸿压得死死的。余光中他仿佛还见到阿乔对自己眨了下眼,便知这是她的计谋,就乖乖地跪在那不动了。
   
众人见季大小姐如此刚烈,连命都不要了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见是被厉三那 贼给攀污了。在场的众贵妇小姐无不对厉三此人深恶痛绝,此时更是同仇敌忾地将轻蔑的眼神投向场中的太尉府众人。
   
唯有蒋婧容和吴纯娅内心暗骂林迅乔诡计多端,这么好的一次机会竟又要被她给躲过去了。
   
蒋婧容看向场中的元惊澜心灰了又灰,冷了又冷,他居然肯为季知行做到如此地步,自己当真是丝毫亲近他的机会也没有。
   
皇后见场面一时扭转,如果自己再拦着季大小姐不让她说话,那就是欲盖弥彰了。在众人眼中她便真的成了那以权压人,助侄逼婚的恶人了。
   
沉默许久的厉驰见势也对上面叩拜了几个响头,说:“皇上,皇后娘娘也请容臣说上两句。”
   
他转头颇带歉意地对林迅乔说:“季大小姐怕是有所误会,我那侄儿是爱慕你心切才致如此。当日在大佛寺错将旁人认成你,一心只想求娶于季大小姐,绝无害你之意。若因此给季大小姐添了麻烦,老身在此先代他赔个不是了。”
   
此刻林迅乔已是出离愤恨,厉驰想以一个错认旁人和爱慕心切的理由就轻飘飘地把厉迪给摘出去,想得倒美。
   
她挺直了脊背,却是对着皇后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一直以来是臣女仰慕之人。臣女看过您写给天下女子的训诫,您说身为一个女子,德仪容工,德字在首,最重要的便是她的声誉。臣女一直将这些话劳记心中,一刻也不敢或忘。”
   
转头又对厉驰说:“太尉大人说厉三公子是因错认旁人才爱慕于我,可臣女的的确确从不认识,也从未见过厉三公子。难道就因他的一句错认旁人就要让臣女的名声无辜受累么?”
   
说到此处,她又开始痛哭起来,对着皇后说:“诚如皇后娘娘训诫所说,女子声誉大过一切,毁人声誉等于害人 命。厉三公子此番如此污我名声,岂不正是要推臣女去死么?这哪里是什么爱慕于我,分明就是想置臣女于死地啊。倘若如此,臣女还不如现在就一死以证清白,免得将来连累府中各位姐妹的名声。”
   
说着又将金钗抵入脖子一点,更多的血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那边季许氏和章瑞轻见状,忙领着季知意四个姐妹,跪倒在地,不停高呼:“皇上皇后圣明,请明查此事,还我季府女儿一个公道……”
   
元乾帝终于看不下去了,你们太尉府这逼婚的手段也太龌龊了。如此欺负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传了出去也不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看来,皇后和太尉是真急了,才能想出这么个损招来。
   
他柔声对皇后说:“梓潼,看来今日之事的确是你那侄儿看上人家季大小姐了,又怕人家不肯答应,便编了那么个谎话想哄骗你为他作媒。此事却也怪不得你,你也是被他蒙在了鼓里的。”
   
元乾帝话峰一转,带了怒色又说:“厉三此人联也曾听闻过他不少荒唐事,只是以为他年少 ,便也没甚在意。可他今日实是太过了,居然当众欺辱朝廷三品大员的嫡长女,险些害得人家以死证清白。如此恶行,联若再不理会,岂不是成了那纵亲行凶的昏君了。”
   
皇后和太尉众人听闻皇上此言,心中惊骇,忙纷纷叩头认罪,皇上这哪里是在说厉迪啊,分明就是在说太尉府欺人太甚,目中没有王法。
   
元乾帝一番话盖棺定论,直接把罪行推到了厉迪身上,林迅乔只是无辜受害者而已。就算日后有什么不利于她的流言传出,她亦是博得人们同情的那一方。
   
事情总算有惊无险地度过了。林迅乔深吁一口气,查觉自己握釵的手竟隐隐发抖,今日真的是兵行险招。
   
她悄悄地朝元惊澜那边看去,此时他的手已经不再流血,掌侧处还有干涸的血迹,她的眼眶没由来的一热。
   
这个少年与她无亲无故非友非朋,可是每一次自己陷入险境的时候他总是那么凑巧就在自己身边,屡次助自己化解危机。
   
诚如这一次,她从没想过他竟然就敢当着圣面直接将厉迪打得半死不活为自己出气,也为自己赢得了开口辩解的机会。
   
她心里异常感激,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似乎想要破茧而出。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头的元惊澜也松懈下来,正往林迅乔这边看,与她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却见她对自己微微一笑,眸光闪亮,他只觉得好像有只温柔的小手在自己的心上挠啊挠,痒得他舒畅。
   
他还了林迅乔一个微笑,而后两人又齐齐调开目光,仿佛这一刹那只在梦境。
   
一直关注她二人的文策自是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细长的狐狸眼溢满笑意。事情果真如他所料,东风已起,可借势矣。
   
元乾帝见皇后及太尉府等人认了半天罪,这腔调也摆够了,就顺势扶起皇后的手,心疼地说:“联都说了此事与梓潼无关,你也是受人蒙蔽,何必请罪呢。”
   
皇后抹泪,答:“不管如何,也是臣妾爱侄心切,糊凃办事,才让季大小姐无辜受累,臣妾惭愧不已。”
   
皇后见计败露,季大小姐那边今天是动不了了,只能把目标转移到元惊澜身上。
   
她哭道:“臣妾的侄儿做错了事,自有皇上您来定夺,也自有他的家人加以管教。瑞郡王只因看不过眼,便在殿前行凶,将他打成那样,如今还生死不明呢。他如此枉顾皇上颜面,僭越过太尉府等人,私自动刑,这无论到哪都是没道理可言的啊。”
   
元乾帝为这个也是头疼不已,不管什么理由,元惊澜越过圣威私自动手这一条便已是罪,说破天了也没法抹掉这一点。他有心偏帮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得那般明显,否则跟适才皇后那番行为也无甚差别了。
   
可是他又着实不想惩罚自己这个好侄儿,虽说他为人是冲动了点,但胜在有血 ,为人又刚直,这两点在所有的皇室子孙中几乎只得他一人。
   
那边文策见皇帝为难,忙起身跪在场中,叩拜道:“臣翰林学士文策有话要禀,请皇上容臣也说上两句。”
  
元乾帝见是自己新册封的翰林学士,新科状元文策,眼中一亮。文太傅的这个嫡长孙可是有文能安邦的大才,他肯定有什么计策能帮联解忧,忙高声应道:“文翰林有话便说。”
   
文策低着头,清越略沉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他说:“启禀圣上,皇后娘娘,臣以为瑞郡王此举确实不妥,但亦是事出有因。厉三公子无官无名,只是一介平民,却当众欺辱朝廷三品大员的嫡长女,等同于欺辱朝廷命官。按照我朝律例,理应杖责五十,罚银百两。臣以为,瑞郡王身担京畿卫长之职,有权代天子行此刑令,适才他已打过厉三公子了,便全当是替了那五十个板子吧。只是瑞郡王殿前失仪之罪却是免不了,按照我朝律例,殿前失仪者应杖责三十,闭门思过一个月。瑞郡王理应受此刑罚,才能彰显我皇公正,王法严明。”
   
元乾帝听完,心中暗赞,文策这小子果然急智,这都能让他想出来。有条有理,有据有法,谁也不能挑出个不是来。
   
当下心喜,冲元惊澜喝道:“你殿前失仪,现在联罚你杖责三十,闭门思过一个月,你可领罪?”
   
瑞王爷和元惊鸿高兴还来不及,忙拉着元惊澜磕头谢罪,“臣领罪,皇上圣明。”
   
然后元惊澜就被几个侍卫带出去打板子了,当然那板子打得是相当有技巧,他们又不是傻子敢真打。此刻卧在刑凳上的可是皇上的亲侄子,太后的亲孙子,瑞王爷的亲儿子,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啊。何况瑞郡王这个煞神,要真把他给打喽,自己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宴会厅外噼里啪啦地打板子,厅内元乾帝假模假样地对皇后说:“既然厉迪已经受过罚了,联也就不追究他的罪行了。你让人带他好好回太尉府养着,联也会派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去照顾他,梓潼无需担心。”
   
皇后心里早已呕血三升,经过文策这一 浑打科,败局已定。如果自己再死咬着元惊澜不放,那么厉迪就要再受五十杖责,他现在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再打就真的完了。何况瑞郡王也已当众被罚,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只是无关痛痒的惩罚,但自己已再无借口生事。
   
她不由地看向自己的胞兄厉驰,见他朝自己微不可见地点头,便知他也是此意。于是半跪着谢礼,说:“臣妾多谢皇上不怪之罪。臣妾日后一定会让太尉府众人多加管束这个没出息的孩子,不会再让他惹事生非了。”
   
元乾帝抚须称好,令众人继续寿宴,于是又是一片欢歌乐舞,仿佛刚才那些事从未发生。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
   
林迅乔暗握双拳,以命起誓。今天她和元惊澜两人以流血的代价换得了暂时平安,这笔账他日她一定会跟太尉府清算。
   
她朝太尉府的席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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