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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民国小梦(空间) 作者:尤三姐(晋江vip13.10.12正文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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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孩子合力把热水抬到刘任氏的房里,看到娘满头大汗,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都吓得手脚僵硬。他们几个孩子都大了,兄妹的岁数相差不太大,脑海中就没有娘生孩子的记忆。

    刘文青看到哥哥的样子,就知道是被吓着了,连忙安慰道:“哥,别怕,听说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咱们长大了可得好好孝顺娘。”

    稳婆也忙里偷闲地回到:“可不是,这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阎王那报过到的,都要走这一遭,谁让没投生个男儿身呢。”

    娘在里面已经大概阵痛了两个小时,这对外面等候的人来说,是个不小的煎熬,刘文青本来还仗着年纪小,想呆在房间里的,这时候的女人生孩子,男人是要回避产房的,说是容易被血污秽,不吉利。没想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正因为她年纪小,接生的不允许她在房间里,怕被吓着了,没多余经历安抚小孩子。

    随着刘任氏惨叫的声音越来越低,稳婆急忙的跑出来:“不好了,不好了,产妇没力气了,赶紧得有什么补品都给炖上,再晚就来不及了。这胎怀像不好啊”

    “啊,”刘习廉瞬间懵了,猛然间回过神来:“徐大夫,你那备着补品吗?要多少银子,我都愿意出。我们家里只有止血的药材,大意了!”

    徐大夫也明白现在情况紧急,也不计较他的病急乱投医:“哎,现在外面这世道,哪有这金贵东西啊,就是有,也不是咱们这普通老百姓消受得起的,都是天价啊。你就是搭上全部家当也买不起。”

    “这。”刘习廉也彻底没主意了,整个人看上去傻了一样。

    “爹,你们别急,参须早就炖上了,我马上端过来。”刘文青明白现在情况紧急,娘等着参汤救命呢,没想到自己以防万一做的准备,真得用上了,本来她还想留着给,生完孩子的娘补充元气呢,怎样都不浪费。

    刘文青盛好参汤,走到徐大夫跟前:“徐爷爷,你帮我看看,这参汤是不是真的。”她怕黑心的商家弄家参忽悠她,还是保险点比较好。

    徐大夫端起碗,咪了一口,仔细地品了品:“不错,很正宗,还是老山参上的,你们运气不错。”

    听了这话,刘文青才松了口气,服侍着娘喝下参汤,看着娘脸色变得红润,才步出房间。屋里充满了血腥味,到外面才感觉没那么堵得慌。

    刘习廉正问大哥:“你们什么时候买的参须啊?哪来的银子。”

    刘文厚也是一脸迷茫:“爹,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当时商量了,说给娘买点药材备着,留着生产的时候用,银子在小三手里,该怎么用,花多少都是她拿主意。”

    听到这,哪还有不明白的啊,当初刘文青交给他三两多的银子,还以为多余的,除了买了点糖盐,想留在身边买点零嘴呢。

    毕竟银子是孩子自己挣得,他也没挑明。没想到小三这孩子买了人参须,还真用上了,又救了她娘一命,包括肚子里的孩子。老闺女真是刘家的福星啊。

    刘习廉狠狠地在小闺女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么懂事,心事周全细腻的孩子,谁能不爱呢!

    刘张氏喝了参汤,感觉一股暖流席卷全身,让她乏力的四肢瞬间找回了力量。弄清楚自己现在情况危急,配合着稳婆,积蓄好力气,一鼓作气,感觉孩子从□滑出来,终于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

    焦急等候的人听到“哇,哇”的声音,都齐齐地舒了口气,终于出来了,还好有惊无险啊。这时候孩子的性别已经被人忽视了,主要是太能折腾了,自从怀了他,就是三灾九难的,堪苦唐三藏取经了,这下终于解放了!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恭喜三爷,又添了位公子。”

    刘习廉抱住孩子,解开包裹,在孩子的小弟弟上弹了弹:“这臭小子,这么小就会折腾人,看爹长大了不好好揍你,来认认人,这是你大哥,二哥,小姐姐,这次是你小姐姐救了你,以后可要好好报答她,听到没?”

    刘文青看初生的小弟弟,皱巴巴地跟个小老头似的,也不嫌难看,触了触她粉嫩的脸颊,心里默默地说道:我是你的姐姐,刘文青!

正文 53满月

    刘习廉包了三十文给稳婆;她捏了捏荷包;脸上堆满笑容;显然很满意主家的大方;直言洗三的时候会过来帮忙。刘习廉正差人手,哪有不应之理。

    第二天一大早;新娘子给公爹敬茶;因为灾年,一切从简,刘学止给了新媳妇一对镀金的耳坠子。

    刘文青观新大伯娘面带桃花;仿若琼脂;看来昨晚很是受到刘习礼的滋润。刘习礼呢,好像一下年轻了好几岁,很有宝刀未老的架势;时不时的对马氏投以暧昧地眼神,显然暂时对新媳妇很是满意。

    男人就这德行,只要在床上伺候他满足了,给他点甜头,保证对你是千依百顺。

    认了人后,刘习廉才满面春风地爷爷说:“爹,昨晚你又抱孙子啦。”

    刘学止听了很是兴奋:“真的,几时生的,怎么没人通知我?”

    “不是担心吵着爹睡觉嘛,孩子很健康,有七斤六两呢。”

    “好,好,果然是双喜临门。”虽然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孙子,但能夺个好彩头他更加高兴。

    刘文青明白她爹等新娘子全礼后,才公布弟弟的消息,是不想喧宾夺主,惹新大伯娘不快。

    刘习礼看了容光焕发的弟弟,眼里满是苦涩,为什么别人生儿子就像喝水似的,到他这,就这么艰难呢,不过随即他又用满含希望的眼神盯着马氏的肚子,昨晚他的种子已经撒在那了,说不定已经播种成功了,直看得马氏娇羞不已。

    “走,走,去看看小孙子去,一起去。”刘学止大手一挥道。

    房间里,刘任氏正抱着刚喂完奶的弟弟,轻轻拍着,防止他呛着奶,看见众人,包括新大嫂,连忙打招呼。因为在坐月子,也不方便起身招呼,都由刘文青代劳。

    “呦,我的乖孙子哦,爷爷等你好久了。”刘学止小心翼翼地抱起弟弟。

    “爹,老规矩,孩子的名字还要拜托你了。”

    “唉,名字起得好,有什么用呢。”显然是想起二伯了:“算了,我回去合计合计,不急在一时。”

    刘习廉连忙应着是,不敢再触及他爹敏感的神经。

    大伯推着娇羞的马氏上前:“三弟,能不能让你小嫂子抱抱,她会很当心的,不会伤着孩子,咱也沾粘喜气。”

    刘学止也反应过来:“对,对,抱抱,说不定沾了这孩子的光,马上就有了。”

    马氏明白她肩上的重任,自己也暗暗期盼肚子争气,只要能一举得男,地位就算稳固了,谁也轻易撼动不得,到时候爹娘也能跟着享福,得到女婿的照顾。在众人或期盼,或小心的眼神中抱起了新出生的婴儿。

    刘文青还满佩服马氏的,才十几岁的年纪,脸庞还没褪去稚嫩,都敢抱孩子,她自己就不敢,那小小的东西,好像瓷娃娃,有一碰就碎的感觉,真真正正地小胳膊小腿,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一样。

    半响,才依依不舍地放下,轻揉腹部,好像孩子已经托生在里面似的。

    这一天,是起名为刘文望的小东西满月,婴儿果真是一天一个样,生下来跟个小猴子似的,皱皱巴巴,如今也是白白嫩嫩,跟个散财童子似的,任谁看了都能稀罕半天。

    因为年景不好,洗三就没有大办,只是请爷爷,大伯,姥姥几家在一起吃了个便饭。

    刘文望小家伙真不会挑时候,现在家家日子都不怎么好过,哪来的余粮大宴宾客呢。本来准备也不办的,不过刘文青不同意,头三个孩子都办过满月,弟弟洗三没办,满月要是也省了,谁知道他长大后会不会感到委屈啊。

    再说自家又不是粮食特别紧张,弄点粗娘摊点饼子,再炒些菜,不会浪费很多。菜即使不好,相信别人也能理解。估计要是拿大白馒头招待人,反而会被人贴上人傻粮多的标签,从而被记上了呢。

    因小家伙基本是刘文青救出来的,所以爹娘很尊重她的意见,考虑半天,最终还是同意了,就像孩子说的那样,管点面饼子,弄个肉菜,再炒几盘素菜,办个小席面,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个负担,何必在孩子心理留下疙瘩,好像不受欢迎一样。

    话说要是不受重视,能起这个名字?名中带“望”字,说明他是包含全家的期望初生的,至于是盼望他长大成才,还是希望他不要折腾,早点从娘胎出来,只有天知道。

    果然简单的席面,没有一个人计较,反而赞叹刘习廉仁义,这是暗地里照顾大伙,知道家家的日子不好过,免费请上门吃一顿,要不谁家会在这时候,还办满月啊,又不是粮食多得没地方去了。

    所以说不同的人办事有不同的效果,名声好的人家会得到更多的赞叹;名声不好的,就是给他们吃喝,也不会落个好,徒看笑话,例如大伯家。

    凭空得来的名声,刘文青他们都一一笑纳了,这应该算是意外之喜,无意插柳柳成荫吧。

    “只不过走了狗屎运而已。”刘张氏吃着三房的饭,嘴里却说着不中听的话,那话里的酸味估计几里地都能闻到,可是时至今日,她的话又有谁会放在心上呢。

    村民心中都有一杆秤,也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当初都同是刘家的媳妇,一个沦为妾,一个正妻的位置稳稳地坐着;一个三个丫头,一个儿女成全。难不成冥冥之中真有老天爷在看着,这是给刻薄刁钻的刘张氏的惩罚?

    “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不定我生不说儿子,就是刘任氏她抢了我的气运,八字克着我呢。”刘张氏见没人附和她,继续爆料道,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这时候的民众对鬼怪灵异很是信服,听到她这么说,都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刘张氏顿时洋洋得意起来:“大家评评理,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之前同时刘家的媳妇,凭什么差距这么大,就是因为她刘任氏克着我,要不哪会处处走霉运。”

    等把众人胃口吊得高高的,才继续胡诌:“我早就察觉到了,才处处针对她的,说实话,我也是命苦,摊着这么个命强的弟媳,要不是我八字硬,说不定早就死翘翘了。所以,爹啊,你冤枉好人了啊,该休得人不是我,是她刘任氏才对。”

    村民听了都若有所思,连大伯也是面带迟疑之色,明显的也有点相信对方的话了。

    糟了,刘张氏刚开口,刘文青就知道不好,这时候鬼怪,八字之说人们相信的毫无道理,要是这个留言传出去,自家肯定落不着好。就是爷爷,大伯说不定也会疏远自家。

    当下,也顾不得其它,张嘴就说:“你瞎说,连我都知道,当初娘嫁给爹的时候,你已经生了两位堂姐了。”

    众人一想,谁说不是呢,刘张氏果然擅于狡辩,差点把他们带到沟里去了。

    刘习礼恼羞成怒,也是伸手煽了她一个巴掌:“你个娘们,滚家去,就知道挑拨,搬弄是非,以后不要出门,就在家教来弟她们针线。”

    “而且,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娶了你,大伯才没儿子呢。现在新娶了大伯母,就不清楚命硬的你会不会继续压着呢,大伯好可怜哦。”刘文青小声地状似无意地嘀咕。

    她最气的就是有人把自家当垫脚石,踩着上去,这时候不痛打落水狗,她就不是刘文青。

    “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刘张氏说着就要上来打她。

    你才死丫头,你全家都是死丫头!

    刘习礼又一个巴掌打得她摔在地上:“你撕谁的嘴啊,啊,要不是你满嘴喷粪,谁会招惹你,好好的把孩子的满月宴都搅了,你诚心不让人好过,是不是!那行,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说着,对着刘张氏就是一阵猛揍。

    “连六七岁孩子都知道的道事情,你还想颠倒黑白,真是长本事啊,你。”刘习礼显然把小三的话放到了心上,恨急了对方,考虑着是不是想个辄,赶她出刘家门才好,万一真像小三说的,自己岂不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养老。

    刘习廉连忙去拉,这都什么事啊,小四的满月礼,好好的气氛被搅合得不成样子,以后再也不能让刘张氏进门了,再多的情分也经不住这么消耗啊,这个傻子,等她遇到事情的时候,谁会向着她说话啊。

    “大哥,好了,别闹出人命出来,没人会信她说的胡言乱语的。”

    “三弟啊,不好意思啊,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刘习礼有些不敢面对弟弟,因为刚才他其实是有点相信刘张氏的,人在那种情况下,会侥幸地为自己开脱,从而相信对自己有利的言论。

    “我都明白的。”其实刘习廉也有点心冷,他不是没看到大哥刚才的脸色,要不是小三刚才打岔,事情往什么样的地方发展,谁都没底。

    打小的情分就因为那疯子刘张氏的话,而产生动摇,这个亲情还真是不牢靠。任谁遇到心里也不会是个滋味。

    刘文青看到爹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只能靠他自己去调整了,总有一天能想通的,现在都有各自的家庭,需要承担的责任了。有各自的利益需要去维护,感情自然不可能向小时候那样的纯粹,强求不得的。

    她也不是万能的,哪有火就到哪救,什么都能解决。

正文 54过年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进入寒冬腊月;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因为干旱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进一步加剧;这个冬天让老百姓体会到了真正的严寒;没有雪花不说,东南风向刀子一样的撕刮着人的脸,生生地疼。

    大家都知道今年邪性忒重;可也无可奈何;只是每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为将来的生计忧心忡忡!

    因为要过年了,即使光景不好,家家都会准备点应节物品;祭祀祖宗,希望得到保佑。等严冬过去,象征着万物复苏的春天,就会到来,承载着人们的希望。因为心里有了盼头,大家脸上都不自觉的带上笑容!

    刘文青是怕了出门,原本喜欢凑热闹,到哪都会跟着去的她,现在却像只猫一样,整天整天的盘在炕上,不下床,为此刘任氏还嘲笑她,这丫头是越大越懒了。

    不是她不愿意出门啊,主要是天气太邪乎了,干冷干冷的,谁吃得消啊。就连寄稿子都是爹代劳的,可见她窝冬窝到什么程度。

    据说这几天城里热闹得很,家家户户采办年货,各种稀奇的物品层出不穷,再穷苦的人家都会花上几个大钱,给孩子买点吃的,玩的,辛苦一年到头,不就图过个好年嘛。商家也是卯足了劲,使出各种手段,掏着老百姓口袋里的银钱。

    哥哥的私塾早就休假了,现在也整天见不着人影,家里虽然有乖巧的妹妹,可爱的弟弟,可惜哪有外面来得稀奇。刘习廉也不拘着他们,一年才这么一次,再疯再闹又能出格到哪去呢。

    要是二哥不要老是拿点小糖人,剪纸什么的在她面前献宝,那人生就真的太完美了。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外面的风是呼啦啦的,吹得窗楞子‘嘭嘭’地响,它好像诚心跟人作对,连年都不想让人过得安生。好多人家的茅草顶都被掀翻了。这时候哪来的心思放爆竹啊,全家齐上阵,只要用得着的东西全都被压在房顶上,抵抗着四面八方的狂风。

    刘家的房子虽然建得牢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刘习廉也用梯子爬上房顶,哥哥在下面递送着东西,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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